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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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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清婉则被姗姗来迟的宫人拖了出去,白嫩的脸上着了五个鲜明的手指印,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
这招险棋,走对了!
☆、018 遇到五王爷
傅清婉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让本身白受这四十夺命杖,她一个用劲,拖着本身出去的老婆子朝着一旁摔了出去。
华彦清呆在门口等候,却不想看到门外摆着红漆的板凳,一时不明所以。直到看到傅清婉被压着出来,然后奋起挣扎脱离婆子们的桎梏的场面。
“住手。”华彦清大喝一声:“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压住王妃?”
华彦清的身份摆在那里,沁芳阁的婆子们也不敢对傅清婉过于粗鲁。一四十摆布的婆子道:“王爷,三王妃因着礼仪规矩冲犯了娘娘,娘娘判了四十刑杖。若奴婢们不遵命,怕遭罪的是奴婢本身。”
华彦清略愣了愣,半响都没反应过来。他的王妃从嫁入府中以来一直安分守纪,怎得一进宫便被幽妃杖责,理由还是这等无伤大雅的小事?
婆子们见华彦清半响没有反应,只当是默许了。遂大力扯着傅清婉就往刑凳上拖。早有奴才准备了五寸宽的桃木板子等候着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王妃。
傅清婉不由一声轻呼,眼中泛起了泪花,在极力的拉扯下衣衫半褪,摇头道:“王爷,妾身不知因何事惹怒了母妃。若妾身受了杖死了可好?“
“莫要胡说。”华彦清一脚踢开那粗鲁地将傅清婉绑缚在刑凳上的婆子,手轻轻一扯,那有一指粗的绳子应声而断。“本王再去跟母妃说说,怎可让你受如此酷刑?“
幽妃自卷帘后慢慢走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怎得寒王还要为这贱婢求情?你不问问她,本妃说话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不受宠’三字挂在嘴边?你不问她,作为一个王妃怎可穿的如此素净?你不问她,一个王妃焉能争风吃醋?王妃的气度去了哪里,该有的威严去了哪里?她嫁入你府中可曾安宁过?“
幽妃的话无疑是重磅炮弹般砸在华彦清的心里,华彦清却不依不饶解开傅清婉的绳子道:“本王只知王妃嫁入王府一来,王府未曾发生争风吃醋一事。本王只知王妃宅心仁厚,素来节俭,在王府内也不穿红带绿,自身的衣裳寥寥几件,无法与母妃的一个房间的衣服比拟。本王只知,王妃有病在身,需要静养。若非今日需要拜见母妃,本王都不准她来。母妃,如此情义双全的人又岂能受这份冤屈?”
若是以前的傅清婉,从华彦清开口开始便深深被他吸引了,端的是好一番柔情蜜语。让人不由拍手暗叹,此人真是用情至深。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被华彦清爱上的女人是很可悲的。她若是没有利用价值,今日便是打死华彦清都不会再说一句,可她的存在不就是为了扳倒华彦航的一根稻草么!
本身的父亲是太傅,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拉拢太傅,太子之位唾手可得!而傅澄也是识趣,将本身的身份提升为嫡女,将本身的母亲抬做正妻,将一干知道这事情的人都封口。可谓是雷厉风行。傅清婉估摸着,不外三月,那王氏估计会因身体不适提前殡天。
而傅清妍呢,则是他摇摆不定的另一枚棋子。至于他始终留着两个女儿,就是为了权衡双方的势力,怕有朝一日,本身落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幽妃,寒王,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可谓是让傅清婉此人出尽了风头。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和华彦清将会被传各种版本,其中最多的便是华彦清救美,险些跟本身的母妃翻脸。
只是这结果,银面可曾满意?她傅清婉成为华彦清心尖上的人,不一直是他乐意看到的事情么?
俩母子争锋相对,周围火药味甚浓,除了傅清婉一人躲在华彦清的怀里依旧坦然外,其他人是吓的不敢噤声。
幽妃不怒反笑道:“好,既然如此,本宫也劝不动你。只是这杖一记都少不得!王爷若要拦着,那就别怪本宫不念母子之情!”
说着幽妃含恨看了傅清婉一眼,跺脚悻悻离去。傅清婉会意,将华彦清推开,忙撒腿就跑。
此时不跑,怕是真要被幽妃杖责了!她傅清婉没那么傻会相信华彦清真的会为了本身跟母妃翻脸!
缓兵之计,用棋极险。稍有不慎,满盘皆输。华彦清不知不觉被卷入棋局,表情会如何?
她逃跑,一则是为了躲避杖责;二来却是为了促成华彦航成为幽妃干儿子的事情!
傅清婉有这个自信,也有份袖手天下的勇气!一切不外来源两个字“重生!”
重生后一切不同,一切需要她用命去赌,不管值不值得,她都会义无反顾的去赌一把。哪怕输掉所有,哪怕失去所有筹码,她都不惜将那人拉入地狱!
傅清婉目光一凝,见远处有一男子慵懒地躺在亭子内小憩,龙蟠黑纹蟒袍,身披一件黑绒龙纹披风,腰坠一枚龙凤双喜玉佩,脚下穿着一双蓝缕云絮锦靴。远远地便闻贵气扑鼻袭来,便是双眼逼着也让人不面亲近。
叮叮咚咚的脚步声愈加接近,男子旋即不耐烦地睁开了双眼。
见一柳若素衣的女子匆匆忙忙仓促跑来,目露惊慌之色,裙带携带飘渺之光,腰间丝带翩翩起飞,若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往面上看去,不由一滞。
清若柳絮扑面,艳若桃李芬芳吐艳,风姿绰约不若广寒仙子,举手投足不差洛神半分,痴心一笑,宛若天上仙子遗落人间的一片羽毛,令人心旷神怡,心荡神驰。久久牵肠挂肚,只愿品的美人一杯羹,千金难买美人回头笑。清丽脱俗,灼灼如芙蕖出水;婉美娇艳,悻悻羞地月躲乌云后……
皎皎月光,衬托美人一颦一笑,阳光明媚,照耀的人睁不开眼。见她徐徐向本身走来,满脸的焦急,惊慌之色,稍不留心便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一片衣带,扑鼻而来是女子独特的芳香,不同于熏香带来的浑浊之气令人独愿醉一夜方休。
见女子徐徐跪下,低头焦急道:“王爷望请高抬贵手,救下妾身!”
☆、019 受宠若惊
华彦航兀自一笑道:“凭什么?”
傅清婉没料到一向通情达理的翰王殿下竟然会故意刁难本身,也可以说是奚落本身!跪下身子,咬了咬牙道:“妾身乃三王妃,若王爷不救也罢。但王爷的这份不救之恩,妾身会铭记在心。”
华彦航的笑声朗朗,带着数不尽的嘲讽。“如若这样,那还要谢谢皇嫂了。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看来今日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了!”
华彦航一把带过那底下跪着的傅清婉,贴面的呼吸喷涌而来,让傅清婉心中一慌,漏掉了什么东西、
何曾看见一向儒雅儒雅的王爷做出如此轻浮的动作?事到如今由不得傅清婉多想。一把勾住华彦航的衣带便道:“王爷,若便利可愿带妾身一程?”
华彦航眉头一皱,几时见过这般放肆的女子?本身好心一“拉”,却不想遇到如此大胆妄为的女人,还敢对皇家贵胄提要求,还真是少见!“去哪里?”
傅清婉一咬牙。“凤仪轩。”
华彦航也不多言,拉着傅清婉便走。华彦航的内力极高,武功,轻功都不在华彦清的话下。若不是隐藏过深,或许当初问鼎天下的太子之位也可能意属于他。
凤仪轩,乃是傅清婉当年呆过的冷宫。如今的凤仪轩乃是一座荒废的宫殿,除了偶尔有人会打扫外,几乎是一座空殿,无人会来这里。
而傅清婉正是算准了这点,才敢让华彦航带她到这里。很明显后有追兵,前有虎狼。傅清婉能做到自保已经算好的了,还能求其他吗?
华彦航放下傅清婉,离着她有两三尺远,正色道:“今日本王救了你一命,你该如何报答本王?”
傅清婉身后冷汗一片,什么时候本身又欠下了一条命?只是对方身份贵重,本身也不能随心所欲答话,便道:“王爷若是不嫌弃,妾身愿用一个奥秘报答。”
华彦航薄唇微张,道:“笑话,一个奥秘就可以换一条命?那你的命是有多么不值钱?”
傅清婉敛眉道:“妾身有这个自信,用一个奥秘换一条命,一个关于王爷身世的奥秘。”
傅清婉便将对幽妃的话如实转达给了华彦航,意料之内,华彦航是一个字都不信。
既然解决了这档子麻烦事,华彦航也没表情听傅清婉罗里吧嗦的废话,虽然知道本身的身世不简单,但也不是一个外人可以随意胡说的。若是如此,那么牵扯甚广,便宜的便只有那千里之外的华彦寒。
两王相争,必有一输。而华彦寒既可坐收渔翁之利,又可坐稳那张宝座。岂不是让在地底下的两王气到活过来?华彦航是信也信得,不信也可不信。
“王爷。”傅清婉叫住了那抹离去的身影道:“王爷若是不信,那今晚便可见分晓。“
华彦航淡然一笑,转身离去,丝毫不把傅清婉的话挂在心上。
灾难暂且避过,傅清婉却没有躲过华彦清的盘问。虽然明知道华彦清暂时还向着本身,傅清婉却绝口不提遇到了华彦航之事。
坐在马车内,两人迟迟不语,马车行驶速度也快,一晃功夫便到了寒王府。
华彦清抱着傅清婉下车,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在傅清婉跟连柔儿两人中扫视,半响后以一声叹息告终。傅清婉知道本身从踏入王府的门口开始,那妻妾间的争风吃醋便必不成少。
既然如此,那便坦然面对。傅清婉作势勾住了华彦清的脖子,在他人面前便是一副派自恩爱的场面。华彦清也不避忌,搂着傅清婉的腰身便进了王府。
他傍边揉了揉傅清婉的秀发,顾不上后头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地连柔儿,将傅清婉额前的一缕发理顺,拍了拍傅清婉的肩道:“好好休息。“
华彦清指的是受惊的事情,可无论是语气还是口气都让人暗自不爽。一面暗叹王妃终于获得了王爷的宠幸,一面却是恨着这位看似懦弱的王妃,凭什么受到王爷的眷顾。
傅清婉乖巧地点点头,在华彦清的“满含深情”的目光中踏入了内院。
在门徐徐关上的瞬间,门内,门外的面具终于粉碎。露出的是绝情,是冷漠,是不屑,是淡然……各自为政,却不得不被对方的一套折服。
傅清婉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了刚才身上沾染的味道,泡在热水里,思绪飘远。
许久,一只纤纤细手伸出,她暗叹:“这样的结果,是你要的吗?”
话音落至,却无人响应。她知道不必她说,他都懂。
翌日,华彦航便接到了圣旨。圣上曰:“因华彦航生母过早病逝,朕深表痛心,故特此将成年皇子寄养于幽妃名下。钦此。”
华彦航漠然接旨,心里却起伏不定。早知结果的他也没有过多惊讶,草草收拾了便去见本身这位“干娘”!
幽妃今日很高兴,一来除去了心腹大患——离妃,二来将华彦航收为义子,如此一来华彦清也不敢明着针对本身的皇弟。
至于华彦清如何想,华彦航跟幽妃都不必知道。
华彦航徐徐跪下,行了叩拜大礼后道:“儿臣拜见母妃。”
幽妃脸笑淡若菊,道:“地板上凉,起来了吧。”
华彦航凝视这本身的这位养母,略看了看便请幽妃屏退了摆布。“母妃可是依照三王嫂之计,换来的本王的一道圣旨?”
幽妃点点头,道:“翰王莫要担心,那孩子与本宫志同道合,颇为有缘。若非如此,也不会帮本宫如此一个大忙!”
怕是图谋不轨也不必然!华彦航这才发觉本身是错过了多么有趣的一个女孩子。不仅冰雪聪明,城府还颇深。怕是华彦清也没有意识到,本身的枕边人是有多么的危险!
“母妃,儿臣信得过母妃自然不会担心。只是今后儿臣有什么事情,还请母妃多加照拂。”
幽妃会意,淡然一笑。心里却是越发感激那还在家里睡大觉的女子。若不是她,怕本身会多绕本身圈子!看来本身真是老了,连一个鬼灵精的丫头都看不透了!
☆、020 只要你是我的女人
傅清婉睡了一觉,顿觉神清气爽。
晨昏定省后,傅清婉去看望了下书房中还在忙碌的华彦清。听侍卫冷奕说,华彦清在府内忙了一天,具体事务还要她这个王妃去去问。
华彦清自从接管礼部以来,一直勤勤恳恳,当差是愈发利落。华彦清的封地在商州,那是一个堪比帝都的城市,经济繁荣,人流量日益增多。
而华彦清的交际涉广,除却朝中的大臣,地方官员都有一些不是属于华彦航的武官范畴的。
自古以来重文轻武,猎月国也不例外。如上而言,华彦清的实力要比华彦航强上许多。
傅清婉面对华彦清的时候,华彦清还在翻阅奏折。
傅清婉在一旁耐心等着,也不急着去看。因她知道男人处理公事的时候打扰便是一种重罪。
好在华彦清处理的时间不长,他开始逐渐注意到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傅清婉。
“过来。”他放下手中的狼毫,昂首平视。“帮本王看看这份奏折该如何处理?”
傅清婉迟疑了会,向前迈了步。“王爷,妾身不懂政治。”
华彦清瞪了傅清婉一眼,双眼不由合上。“那帮本王捏捏肩总是可以的吧?”
傅清婉乖巧地帮华彦清拂过鬓发,顺着俊逸的脸往下,一双柔荑逐渐加大力道。
华彦清的眉始终松着,享受着半晌的安好。他闭目漫不经心道:“西北旱灾,工布侍郎提议拨款救灾,朝廷众人反对。礼部接受此事后就不得安宁,你的意见如何?”
那捏着肩膀的力道一松,她敛眉道:“王爷,赈灾是必行之路。”
华彦清蹙眉一语双关道:“继续,不要停。”
捏肩膀的力道逐渐加大,傅清婉轻吐唇道:“只是西北路途遥远,赈灾银两怕是没有到西北就被挥霍一空。且银两赈灾不是长远之策。”
华彦清闻言一笑,将那双手放在手中揉捻。“还说你不懂,这头头是道的,真是让本王自愧不如啊!”
傅清婉笑着,慢慢抽出了手指。“王爷说笑了,此方法不外是妾身的偏见,王爷若想要实行怕是要两个方法。”
华彦清也不去计较傅清婉的失礼之举,直截了当:“什么办法?”
傅清婉道:“一,跟翰王联手,由翰王的属下护送银两,这样可以避免徇私舞弊。妾身听闻翰王属下耿直,廉洁,加之翰王乃兵部魁首,想来由着翰王属下赈灾此行绝不言虚。切功劳可以两方平半分。”
华彦清不由眯起双眼,直视傅清婉:“你懂得到是多!“
傅清婉心中一紧,勉强笑道:“王爷,妾身的一点鄙意不打紧的,王爷也可选择不听。“
华彦清面色一寒:“坐下,继续说。”
傅清婉坐下之时,身后早已被冷汗沾湿。刚才她猜的没错的话,华彦清把本身当成是华彦航派来府中的奸细了。毕竟她无法说出当日离开了沁芳阁究竟去了哪?并且本身的姐姐即将嫁给华彦航为妾,这不是让人心生疑虑么?
况且傅清婉几次三番提过了头,傅清婉是谁,是三王妃,是华彦清的依附品。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傅清婉不想拿鸡蛋去碰石头。
“第二政策便是南水北调。利用南方的多雨,多湿,开通河道链接西北。妾身听闻,陵南离着西北较近,王爷何不命人将清江下游挖条道之通西北的伊犁?此道一开,必然受惠本地百姓。再也不愁旱灾原因没有水了。”
华彦清微点头,一张冷脸终于由阴转晴。“王妃你还没有考虑一个问题!”
傅清婉会意,羞涩一笑。“是妾身考虑不周,王爷莫要怪罪。”
华彦清点头道:“王妃没有将旱灾考虑进去。依本王的意思,降雨是不成能。能否利用本地地理情况勘测气候情况,不然就算是喝到水也不免饿死。”
傅清婉点头,笑道:“还是王爷考虑的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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