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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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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在何处?其实青冥不知道的事,这块玉佩是华彦清的生母本来的妃子给他的贴身之物。华彦清一直将它视若珍宝,悬挂在腰间。
冰凌玉佩不是像其他的翡翠琉璃玉佩一样散发着夺目的光彩,恰恰相反反倒卑微的毫不起眼。正是华彦清的天天佩戴才让玉佩有了灵性,渐渐恢复到了蓝色。
☆、039 醒来,可曾记得你!
可王爷的贴身之物谁会注意到,便是连傅清婉都难得一见,更别说是许恋雪了。如此今日算是白来了,青冥的脸上不免失望,办事不周,看来回去要挨板子了,并且还是双份的。
傅清婉依旧迟迟不醒,这次比上次的昏睡时间还久。久的让华彦清感到害怕。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爷竟然还会担忧一个小小女子的安危,说出去简直笑死了!
傅清婉依旧迟迟不醒,这次比上次的昏睡时间还久。久的让华彦清感到害怕。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爷竟然还会担忧一个小小女子的安危,说出去简直笑死了!
如今他只要一处理完正事便想着办法来陪她。有时候看着看着就睡下了,可早上醒来,仍旧患得患失,手里的温存还在,可她却依旧不醒。
直到手上的温度越来越凉,脸颊越发白皙,他才是真的怕了。这几天衣不解带的守着,可她却不肯意醒来,难道还在怪本身吗?
可本身又有什么错?她就该隐瞒本身,不让本身知道本相吧?自私的人啊,为何要让他独自一人难过?为何要在他明确了本身的心意的时候再给他一个狠狠地巴掌?
爱不爱,谁又说的亲呢?恨不恨,难道是上辈子的纠葛吗?若这个时间没有爱,更没有恨,或没有你,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吗?
苍茫大地,谁主沉浮,锦绣江河,红袖添香,佳人在旁,为你袖手天下又何妨?反正一场繁华,负了就负了,甘愿为了你,担负一身的骂名。宁负天下,不负知己。
你可知早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的心里早就埋下祸根。若没有那句绝情的话,我们的关系是否就如从前一样,亲密无间?若没有这么多事情的纠葛,那么我是否还能握紧你的手,陪你一起看天下?
可无论如何,你依旧不肯意醒来,只留我一人在这个世界孤孤单单地,陪着那了无生机的皇位,尽管触手可及,可我却生不起一点心思,只想和你白头偕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最后,还是只剩我孤孤零零一个人。你忍心吗?你还是不肯意醒来吗?
傅清婉,我怨你,恨你,可还是舍不得离开你!你为什么要让我撕心裂肺陪着你难受,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一瞬息,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滴砸在她的手腕上,如晶莹的露水霎那芳华,心一软,本来谪仙也可化指柔!
自从小白走后,他纵容本身买醉,可无论如何都换不回小白的一个笑靥!自从傅清婉走后,他牵肠挂肚,再也不想尝试下心痛到极致的滋味。
拜托,你必然要好起来。
累到极致的华彦清被人扶到侧房休息半晌,正在闭目养神之际,却听到有叮叮咚咚的脚步声。
连柔儿一脚踹开了寝室的大门,见傅清婉仍在床上安睡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好恨,为什么被王爷牵肠挂肚的不是她,而是这个死贱人。
可她一副死样子还能让王爷天天陪着她,而她呢,怕是王爷早就忘记有她这么个连柔儿了。自从被收回实权的那刻起,不仅夫人看不起她,便是连傅清婉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一把握住傅清婉的雪颈,加紧下了把力道。
华彦清匆匆赶来,看到此景大惊,怒道:“你干什么?来人把恻妃给我拖出去,谁允许她来得?”
连柔儿一吓,禁不住松开了悬在半空的傅清婉的手,傅清婉的身子直直地倒下去,脑后勺磕在玉枕上,没了生气,便是连呼吸也减弱了。
鲜血顺着玉枕流了下来,华彦清的目光中带着担忧,不解还有熊熊怒火。“来人,恻妃暗害正室,念起初犯,本王不允追究拖下去,杖责四十。”
“王爷,饶命啊!”连柔儿的脸下的惨白,腿一软跪在地上。见华彦清向前,死死地抓住华彦清的衣摆不放,哭声愈发响彻,让华彦清烦心不已。
“你可知若不是你的娘家有点用,今日本王便是杖责了你,王府的人都不敢有半句闲话。如今不领赏,还敢讨饶,是嫌廷杖太少吗?来人,还不拖出去!”
一时情急的连柔儿这才想到这次是本身鲁莽了。若不是许恋雪这个小贱人怂恿本身,或许本身今日不消受这番罪。可又如何,来都来了,本身必定逃不了这顿打。
真是好笑,才杖责了奴婢。如今又轮到了本身。连柔儿被下人按着,褪去衣裤,露出了白皙柔嫩的臀部,美的让杖刑的人不免吞了口水。可刑罚不会因为连柔儿是恻妃的缘故而停止的。这四十大板连柔儿是不想受,也得受着。
二十杖下去,下身血迹斑斑,屁股开花。四十杖下去,身后血肉模糊,白骨隐隐可现,可见当日的春夫人被杖责的时候用的是何等力度。
而连柔儿被杖责的时候,赶巧四位夫人和侍妾都来了。端个果盘,嗑嗑瓜子,好不惬意。尤其是春夫人,见连柔儿被教训的如此惨样,打心眼里高兴。
看了快有一盏茶的功夫,连柔儿就晕过去了。刑罚还在继续,板子击打着皮肉,血肉飞溅,可连柔儿却昏死过去。
春夫人还觉得不解气,忙命人提了一桶盐水过来,亲手撒到了连柔儿的伤口处。连柔儿疼的直叫唤,醒来后又硬生生受了十杖。彻底没了力气。
而华彦清却心疼不已,当然主角是傅清婉。想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连柔儿的一搅和,病情更糟糕。想起那还在流血的后脑勺,忙请太医过来包扎了。一颗心提心吊胆,便是连睡觉的心思都没了。
恍恍惚惚,她好像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白晃晃的场景让她无所事事,可还是经不住好奇走了进去。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终于知道了她的另一个身份——颜小白。
颜小白,从小体弱多病,被傅家养在九华山上。其实不然,颜小白有修仙的潜质,从小就被得道高手看中,收为内室弟子。
颜小白六岁识药理,七岁读《女策》。懂治国之道,晓天文地理。从小便呆在仙气环绕的九华山,天生具有一双灵瞳,蓝色的水晶便是成仙的标识表记标帜,修炼的必经之路。
☆、040 颜小白
自古天赋异禀者必然受到上天的眷顾,颜小白自出事起便被吩咐过不得离开九华山,不然将会经历七世情劫。算起来余馨月是她的前世,只是那时候她积怨太深,不适合修炼。死的离奇,所以不得上天的恩宠。
转世后,修的仙体。颜小白具有倾城之貌,流光溢彩,便是称为九天玄女,也不为过了。自小便学医问药,从懵懵懂懂的一个小孩到后来的未经人事的少女,她看似什么都懂,却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师傅从山下带来了一个男孩。颜小白瞪大双眼好好地打量这个男孩,好奇道:“师傅,你不是说小白不能接触生人的么?这又是何意?”
师傅叹了口气道:“你当真不认识他了?”
颜小白想了想,旋即摇摇头。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起上辈子是什么情况,若她知道她转世了,他也转世了。也许就不会去寻找她的下一段姻缘。
他就是叶凌风,可她不知道。他今世的良人不会是她,而她的归宿也不是他。他们俩个从一开始便错过了,终有缘无分,一辈子就这样过了。
从此后她的世界里便多了一个人,就是她的师弟——离寰。
从小师弟就很勤奋,师弟没有修仙的潜质,可却有天生神力。她在师弟练功的时候偷偷的看,尽管她对武艺一点兴趣都没有,可不妨碍她看美男。
她的师弟真好看啊,帅的一塌糊涂。若是不穿黑衣,必然更好看。白如玉的脸上一双瞳眸炯炯有神,深邃地犹如黑幕中的星星,一闪一闪让她舍不得一开眼睛。浓密的眉毛向上竖起,发怒的时候便是她也会害怕。
琼鼻,粉唇。天赋武艺,便是冷冷的都显得很有气质。这恐怕是颜小白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
如此便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她都不觉得无聊了。
以后她每天早上采药的时候都会偷偷看上师弟两眼,这才心甘情愿的离去。便是师弟有地方受伤了,明知道可以用法术救好的,可她还是耐心地将药膏涂抹在师弟的伤口。
为了避免他疼痛,她特意加了芙蓉草延缓疼痛。师弟也从开始的淡漠,视而不见,到后来的心不甘情不肯地唤她一声,师姐。
此后,她便悉心照顾她的师弟。可师弟每次去历练,回来都一身的伤。有好几次,明明伤口在发炎,可师弟就是忍着不喊一句疼。
她心痛,叫师弟来她的闺阁。亲自帮师弟除去了上衣擦药,可师弟不肯,便是死都不肯。
颜小白知道,是离寰不想坏了她的名声。她尽管有法术,可力气没他大。不一会儿,他就挣脱了她的束缚,冲门口走去。
颜小白实在没办法,就使用法术让离寰趴在床头,不要乱动。
亲自为他上药,可却听不到他叫唤一声。看到血肉翻滚白骨可先的伤口,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颜小白就是太笨了,不就是一点伤么。至于哭鼻子么?他的师弟这么教训她,气的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臀部上,看到他的耳根慢慢变红,然后整张脸通红。
帮他上完药,他便逃也似的出去了。此后几天都没有看到他。再次看到,却见离寰俊秀的脸上泛着一抹红晕,颜小白禁不住笑了,这小子本来会害羞啊。
时光荏苒,岁月消磨人意。不知经历多少春秋,看遍多少繁华落尽,枯叶凋零,便是身边的人,物反复地一看再看,日子久了也就腻了。
谁都会向往新鲜的事物,包罗九天之上绝情断欲的神仙。哪怕只要是一样没见过的,都会让他们欣喜若狂。若眼中的惊喜是假的,那么一切都便是假的。
颜小白开始哀求离寰帮她带东西,从开始的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到后来的青葱小馄饨。颜小白品尝着人间的美食,享受着这一方净土的安好。或许除去那些人间污垢,她便是最有希望成仙的了。
可有一天,他的师傅告诉她,成仙哪里是那么便宜的,需要经历九劫九难,普度众生,求得香火,断了七情六欲才能修炼为仙。
而颜小白只是一个刚刚筑基的修行人,没有香火,没有扎实的基础,没有普度众生的慈悲心肠,怕是连长生不死都做不到。
至此之后,颜小白不分昼夜的修炼仙法。每天天不亮便去采集药材,炼制灵丹。
用灵丹去救济那些贫穷人家买不起药的,却要不久于人世的穷苦人家,或说是流浪街头的乞丐。
可人家地府就不干了。本来人家的命数要走到尽头,偏偏因为你颜小白的一帖药,活过来了。那样,黑白无常该如何像阎王交代。
此事传到阎王耳朵里,立马就找到了颜小白的师傅——鬼谷神医。鬼谷撸须,略一思索便道:“就让颜小白化名去凡尘历练吧,不消法术,不消刻意就被阎王勾名字的人,你看如何?”
阎王一听,有理。可也不想这么算了,便道:“鬼谷神君,本王知道你此次来凡间历练,便是为了寻个徒弟好传承衣钵,可本王却不肯就此便宜了你徒弟。这样吧,既然她天赋灵瞳,那从今日起,便让她已白纱裹眼,遮去如何?”
鬼谷神医应允,想来颜小白已经略有小成。遮去眼睛还是能看得见的,所以阎王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颜小白得知了可以去凡间历练的话,高兴的几乎不能自持。这是她从吃了离寰一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就萌生出的想法,以为这辈子都出不去了,可师傅却告诉本身,本身可以出去了,她自然是愿意的。
便是不能用法术如何,她有悬壶济世的医术,即使不能看到如何,她有比眼睛明亮的多的心。
颜小白下山的第一天,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打湿了脸颊,秀发,让原本梳理的整齐的包子头耷拉下来,颜小白扶额,整理了下秀发。
一步步从山上往山脚走去,一步步艰辛无比。泥泞不胜的小道不知被踩踏过几次,不知道多少荆条划上过衣衫,原本洁白无比的衣衫一沾上污垢,就变得浑浊不胜,偏偏颜小白还是一个洁癖女,自然是忍受不了本身白皙的身子穿着一件带着污渍的衣衫。
☆、041 季疏影
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小溪正想好好洗洗,透着白绫看到无色的溪水渐渐被染成血色。颜小白大惊,旋即明白过来这里必然出了什么事情,可如今的形势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颜小白可以抵挡的。
颜小白懂得暂避锋芒,可其他人却不懂。就在颜小白仓促欲逃走时,一只血淋淋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接着就是伴随着男子特有的巨大压力。
粗重的呼吸吹拂在她的侧脸上,让这张秀气的脸都扭捏不安,慢慢地白皙的肤色变成了粉红,醉人的红色却掩盖不了鲜艳的血红。浓重的腥气扑鼻而来,让颜小白不得不将男人放在地上。
不知道这里出了什么事,为了撇清干系,颜小白决定夺路而逃。将男人放置于地上,她提起裙子,欲离开这个地方,可良心却变节了她。
“我若是逃了,跟那些冷漠相待,断绝七情六欲的神有什么区别?我颜小白,要做就要做好,不管天谴,不管上天,我都要好好的做下去。”
下定决心,颜小白搀扶起地上的男子。可本身羸弱的身躯怎么抵挡的住几十斤的重量,况且追兵来势汹汹,她该怎么办?
很快,几乎风驰电掣般,一行黑衣人拿着亮晶晶的剑朝着颜小白的胸口刺来,几乎连问话的时间都省了,只要是挡他们道路的一律要处死。
颜小白费力周旋,可身负重任的她又岂是武艺高强的黑衣人的对手?没几下,血刃便贴上了喉咙口,一丝血味让她蹙了蹙眉,没有任何预兆的,吹响了脖子中悬挂的号角。
那是她与离寰的约定,离寰说过,他欠她一条命,以后只要是需要他的地方,他定会义不容辞地来救她,以至于送命为止!
离寰出现的速度不紧不慢,一柄刀刃简单出鞘,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一剑封喉。几乎是快到了极限,除了颜小白能看清他的动作,便是世上能与他问剑天下的没有几个了。
离寰蹙了蹙眉,望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颜小白。知道什么不该问,什么该问的他不会去计较颜小白突然照顾起一个难的,但是打心眼里不好受,一股淡淡的醋意涌上了脑门,他恨不得用手中的剑刃取了男人的性命。
颜小白道:“离寰,麻烦你个事。前面有个山洞,我体力不支,扶不起这个男人,你帮手把他扶到那里好吗?”
离寰擦拭了剑上带的血迹,将剑收回莫不经心地说道:“不关我事。”
说着转身离去,也许可以说是赌气离去。阿谁男人有什么好,凭什么受到师姐的眷顾,她难道不知道人心险恶,难道连本身救回来的是狼是蛇还分不清吗?
或许是颜小白过于倔强,硬生生用小小的身躯撑起一个男人的重量,一步步,比刚才更加艰辛,一行血在地上慢慢蔓延,不仔细去看就不会发现,本来光洁的地方留下的是颜小白的血,那双绣花鞋子磨破,脚板流出来的血。
离寰叹了口气,道:“值得吗,他关你何事,你知不知道你救了他,等同于救了一大祸害。连最后你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太多的生死拜别让离寰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傅还有师姐,谁都不能信。哪怕是本身比来的手下,要是变节了他,他会用手中的剑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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