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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独宠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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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言官。
言官的存在往往表示一个国家的君王处事公正严明的作风。
皇帝是个要面子的人,纵然觉得言官们麻烦的很,平时没事就喜欢骂人,有时候还会上折子拐弯抹角的骂皇帝,实在是一群闲着没事找事干的人。
只是为了面子,还是在各种场合设立了言官专座。
这张恒便是今日国宴上,监察院派来的代表。
只是言官虽然喜欢挑刺,可是却绝对不会不顾场合。何况是在款待别国君王这样盛大的时刻,如此失礼的事情,断然是不该有的。
“张恒,你可知罪?”皇帝沉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微臣知罪!微臣不该在国宴上如此失仪,皇上若要降罪,微臣毫无怨言。只是,请容微臣解释一下原因!”
“你说!”
“谢皇上。微臣之所以会失仪的笑出来,实在是因为听了太子与越北国国君的话。”
“国君与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了?”宇文轩问。
越北国的国君也看着张恒,等着答案。
张恒拱手道:“国君与太子都盛赞玄亲王的为人,微臣却不以为然!”
“大胆!”宇文轩呵斥道:“七弟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国君与我都看走眼了吗?就算我们有看走眼的可能,难道父皇与朝中众多的文武百官也看走眼了吗?你这根本就是在诽谤!”
“太子殿下,请听微臣把话说完!”张恒不卑不亢。
宇文轩明显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转而向皇帝拱手道:“父皇,儿臣以为张恒所言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还请父皇切勿让他在此胡言乱语!”
皇帝摆了摆手,“太子,你先退下。张恒,你且说来听听,你为何不以为然了?”
皇帝是个多疑的人。他虽自负阅人无数,不会看走眼,但是以防万一,他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话可能。
“是!”张恒拱手道:“王爷的为人微臣并不清楚,不过单是欺瞒身世,冒充皇子这一点,王爷怎样都算不上人品贵重!”
“你说什么?”皇帝蹭的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原本他也只是打算听听,可是听到张恒这样说之后,他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沉声道:“张恒,诬陷亲王这可是死罪。”
“微臣知道!”张恒回道:“可是这是微臣的职责所在。若是因此而丧命,微臣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微臣只请求皇上定要听微臣把话说完。到时候再治微臣的罪,微臣死而无憾!”
他的话依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自然是说不过去的。
何况既说到这个份上,自然也证明他是有真凭实据的。
如此说来,宇文清并非皇嗣的可能性不小。皇室血统不容混淆,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了这件事情。
“你说!”皇帝重新坐了下去。
“是!微臣的老家是江南的。微臣前些日子回老家省亲,路过了皇上遇到淑妃娘娘的地方。微臣便向人打听了淑妃娘娘的旧居,想要去拜祭。可是微臣却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在江南根本没有人知道淑妃娘娘还有孩子!”
淑妃娘娘是宇文清回京认亲之后,皇帝给他母亲的追封。
“什么意思?”皇帝问。
“皇上,您试想一下,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生了孩子,是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在民风保守的江南,一件事情定然会传的尽人皆知。但是那里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微臣觉得事有蹊跷,所以便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淑妃娘娘的亲人。他们是淑妃娘娘的叔叔跟婶婶。皇上,他们现在就候在殿外,皇上可以传他们进殿,仔细盘问。”
皇帝没有马上传人进来,而是向一直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宇文清问:“老七,你有什么要说的?”
皇帝既然能这样问宇文清,也就是表示他还是愿意给宇文清解释的机会的。
只是宇文清却只是淡淡的笑,说:“父皇还是先让传人证上殿,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好了!”
既如此,皇帝也不多说,传了张恒所说的证人。
那二老上殿之后连头都没敢抬,只跪在殿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皇帝觉得眼熟,便命他们抬起头来,结果,竟果真是多年前他曾经见过的淑妃的叔叔跟婶婶。
“二老快快请起!来人,赐座!”皇帝连忙说道。
他这莫名的态度,让在场的人都开始相信了张恒所说的话。因为连皇帝都敬重这两名证人,那么这二老说的话,定然是可信的。
“看皇上的意思,想来这二老说的都是实话了。二老说皇上您曾经住在淑妃娘娘数月,这二老因为离淑妃娘娘家近,娘娘自幼就没了双亲,所以他们常去走动,自然见过您。”张恒说。
皇帝点头,“一别已经近三十年了,二老倒还康健,并为见老。所以朕一眼就认出来了,不会错的!”
“那,他们所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下面有人说。
“是啊!既然是娘娘的叔叔跟婶婶,定然对娘娘的事情很了解才是!”有人应和。
一时间,下面的群臣,都是赞同的声音。
只是当事人的宇文清确实一如既往,事不关己。对那被皇帝认定的自己的叔公与婶婆都完全不在意。
第一百五十九章 身世之谜(二)
皇帝看了一眼宇文清,见他并不打算辩解,于是便让那二老将实话说来。
那二老战战兢兢,说话都因为紧张而结结巴巴。不过倒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他们说,当年皇帝回京之后,淑妃娘娘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淑妃娘娘家里双亲早年就不在了,所以只能跟他们去商量。
当时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不要那孩子,又担心皇帝以后回去寻他们母子,不要皇子的大罪可是他们不敢担当的。可是若是留下那孩子,又怕淑妃娘娘以后会被旁人指指点点。
思量再三,加上淑妃娘娘自己坚持,孩子最终还是留下来了。只是除了家里的几个人,没有让旁人知道。
故而,即使是淑妃娘娘家旁边的邻居也不知道,淑妃曾经有过孩子。
只是,那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却难产,生下来之后,孩子便没有了气息。
淑妃因此一病不起,过了两年,她心中依然悲痛难消,又不忍心拖累上了年纪的叔叔跟婶婶,在那一年过了年之后,她留了一封绝笔信离开了。
他们让附近的邻居们都帮忙出去找人了。但是,他们将十里八乡都找了个遍,最后只在一条河边找到了淑妃娘娘的一只鞋。
从那之后二十多年了,他们再没有见过淑妃。所以他们推断,淑妃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
为了表示他们说的都是真话,他们还将当年淑妃留下的亲笔信带了过来,皇帝看了之后,确认那确实是淑妃的笔迹。
如此说来,那二老所说的话竟有**成是可信了。
若真是如此,那孩子在当出生的时候就早夭了,如今的宇文清又是谁?
皇帝放下了淑妃的信,脸上倒是依然不动声色的。
“老七,你现在有什么要辩解的?”
宇文清站了起来,走到大殿中央,向皇帝拱手道:“父皇,这两位想来真的就是我母亲的叔叔跟婶婶了,只是我自幼不曾与他们相见,所以我并不认识他们。想来他们也是不认识我的。不过,我们一定都认识我娘。前几年我曾经帮母亲画过一副肖像图,就在我府中书房。父皇可以派人去取来,让二老看看,我母亲是不是他们的侄女儿。”
皇帝立刻拍前去取画,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派去的人便回来了。
皇帝让人把画展开,让二老去辨认。
那二老虽然上了年纪,不过眼力劲却很好,一眼便认出了画中人便是淑妃娘娘。
“就算王爷有娘娘的画像那有如何?以王爷过目不忘的本事,见过淑妃娘娘一面,自然就能画出娘娘的肖像图。”张恒不以为然。
“张大人!”宇文清微笑着看着他,“你说的没错。只是,若以二老的话推断娘娘在孩子出生后两年便去世了,以我当时的年纪,我除非是神仙,否则就算见过,也断断不可能记得住她的容颜吧?这,是不是证明,至少我娘不是如二老所说的,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
皇帝也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还有老七画的这副肖像图中的淑妃与当年也不是一个年纪。这分明已经是年过四十的女子,眼角与额头早已有了皱纹。”
“可是皇上,就算娘娘当年被人救了,但是两位老人家已经说了,娘娘当年产下的死婴。如今哪来的王爷?”张恒据理力争。
“你胡说!”
月颜公主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宇文清的旁边,向皇帝施礼道:“皇上,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旁人是不该插手的。但是,妾身却断不能让人这样污蔑七爷。皇上,若画像上的人就是淑妃娘娘,妾身可以作证,淑妃娘娘就是七爷的生母。当年淑妃娘娘在越北的皇宫做过绣娘,因为她的绣工非常的精湛,所以妾身与宫中的娘娘们都特别喜欢她。而妾身也是因为淑妃娘娘认识七爷的。当时的淑妃娘娘身患重病,迫于生计不得已日日辛劳。七爷当时腿脚不便,不过却对娘娘特别的体贴孝顺。娘娘不止一次的跟妾身感叹过,说老天虽然抢走了她很多东西,可是却给了她一个好儿子。她临终的时候,妾身就在身边,娘娘亲口跟妾身说过,说七爷是皇子,只要认祖归宗了,便能配得上妾身公主的身份。皇上,不信你可以问问我的父皇跟母后,当年淑妃娘娘在越北皇宫的时候,他们也曾经见过娘娘与七爷的!”
越北国君与皇后看了画像也纷纷点头称是。皇后还说,特别喜欢淑妃娘娘绣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跟活了一样。
“皇上,月颜公主如今已经是王妃了,她说的话怎么能做证据呢?她定然是偏向王爷的!”张恒不敢退让。
“大胆!”月颜公主呵斥道:“就算我的话不能听信,难道我父皇跟母后的话也能听信吗?当年在越北国,见过他们的人谁都不知道他们是母子,难道那么多人都瞎了眼,看到的都是假的吗?”
“但是两位老人家亲眼看见孩子没有了,还是他们连夜把孩子送出去埋了,怎么能有假?”
“那便是他们在撒谎!”
“公主,说话要将证据!”
“证据就是在越北国的两年,所有的人都见过娘娘与七爷这对母子。皇上不相信,可以派人去越北国查问。难道所有的都会说假话吗?”
……
两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皇帝一时也没了主意。
感觉两边都有道理。
“滴血认亲吧!”宇文轩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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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滴血验亲
宇文轩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不少人的认同。不过也有一部分人认为,这样做未免太伤和气了。
皇帝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虽然欣赏宇文清的才能,但是这种混淆皇室血统的事情,他却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只是,他却把问题抛给了宇文清。
“老七,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众人均盯着宇文清,等待着他的回答。
宇文清微微笑道:“若是这样能让父皇与在场的众人,解开心中的疑虑,儿臣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要刺伤父皇的龙体取血实在是大不敬,还请父皇赎罪!”
“哈哈哈!”皇帝爽朗了笑了起来,“朕早年都御驾亲征,上过战场杀敌,这点事情何足挂齿?来人,取碗干净的水来!”
“且慢!”宇文清连忙阻止了皇帝。
“七弟这是什么意思?”宇文轩笑的别有深意。
宇文清淡淡一笑,“回太子爷的话,我只是有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皇帝说。
“父皇,儿臣自然是知道儿臣与父皇之间是否是血亲。只是如今在场之人,只怕都是一头雾水。不管怎么说,儿臣与张大人之间总有一个人是在说假话。而说假话的那个人,必定是有所准备的。所以,儿臣希望,这滴血验亲前期准备工作,应该找一个绝对有说服力的人去做才行!这样,儿臣与张大人才能相信,那水中没有被人动手脚!”
宇文清说的在理。只是皇帝一时也想不起来该去哪里找这个人来。
“儿臣有个提议,儿臣斗胆想请太后出面,全程监视准备前期工作的下人。”宇文清提议道。
皇帝微微沉思着,说:“请太后来见证固然是好的,只是,如今这个时辰,太后正在午睡,怎好用这种事情去烦她呢?”
“不麻烦!”
太后的声音忽然传进了华清殿,众人闻声望过去,只见太后已经进来了。
“母后,您怎么来了?”皇帝亲自下来将太后迎接到上面就坐。
太后这才说:“哀家已经听说了这边的事情了,怎么还能睡的住?这可是关系到皇室血脉的大事,哀家绝对不容易有半点疏漏。就按老七的意思,前期的准备工作,哀家全程看顾,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动手脚!”
“是!那就辛苦母后了!”
太后果真看着下人准备好了滴血验亲的水,然后又亲自动手,取了皇帝与宇文清的血滴入了水中。
在场的众人全部都人紧张的等待着结果。
那宇文轩原本对结果是很笃定的,可是看着宇文清那么自信的样子,他倒觉得心里没底了。
而宇文辰倒是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宇文清那般深思熟虑的人,若身世真有什么隐情,自然早就做好准备了,还等人来揭发他。他除非是不想要命了。
宇文轩这这步棋怎么看都输定了!
果然,滴血验亲的结果是,两滴血相溶!宇文清是皇帝儿子。
“混账!”皇帝大怒,“张恒,你到底是何居心,竟有这等阴险狠毒的办法在挑拨朕与老七之间的父子情分?幸而老天有眼,否则朕今日若是听信了你的谗言,岂不因你残害了朕的亲生孩子。你是要将朕陷入残暴不仁的境地吗?来人,给朕把这个阴险的小人拖出去砍了!”
“且慢!”太后高声道。
“母后,这张恒的用心实在是险恶,非死不可啊!”
“陷害哀家的亲孙子,他自然是死有余辜。但是,哀家要他在死前把所有的事情招供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有没有指使?说!”
太后平日里看起来慈眉善目,对宇文清也没特别的关爱,也就平平淡淡。想来是皇家的人的感情素来淡薄的关系。如今见有人蓄意陷害宇文清,她却真有些护犊心切的祖母的样子。疾言厉色,让在场的人都心惊胆战。
“太后,微臣所说句句属实。这是淑妃娘娘的叔叔与婶婶,皇上当年也曾见过,难道他们说的话也有假吗?淑妃娘娘当年产下的确实是死婴!”张恒扑通跪了下去,辩解道。
“他们说的话没假,那就是哀家的滴血验亲有假咯?你是说,哀家在这水中动手脚了?”
“微臣不敢!但是,当年的事情,确实是二老亲见的。”
“大胆!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太后大怒,指着那早已吓的魂不附体的叔叔与婶婶,厉声问道:“你们,说,到底是谁人指使你们做为证陷害老七的?”
那两个老人家到吓的直哆嗦,跪都跪不住,只能瘫软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
“草民没有说谎,当年娘娘产下的确实是死婴。草民没有想要害王爷,是那位张大人说皇上想要了解当年的情况,传草民过来问话。草民真的只是如实禀报,不敢有所欺瞒。更不认识王爷,怎会陷害王爷呢?”
“大胆张恒,你果然是蓄意陷害皇子。来人,把张恒拖出去砍了。这两个刁民也是共犯,但哀家念在他们也是受人蒙蔽,不于重罚。将他们拖出去,分别杖责二十,以示警戒!”太后下令道。
“太后!”宇文清跪了下来,“请太后开恩。两位老人到底是孙儿的祖辈。当年我母亲孤苦无依的时候,也是蒙两位老人照顾。如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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