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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满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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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了足够大的热情,但在陈山峰眼里,要过他这关,还必须喝倒自己。这是曲离这个酒乡的一个风俗,女儿带男朋友回家,都必须跟未来爸爸喝上一夜酒。这还是约定俗成的老规矩,很多人都没再遵循,但陈山峰一直奉为真理。陈鸳鸯不太清楚沈俞晔的酒量,但太清楚自己爸爸的酒量,这么多年来,能喝过他的人还没几个。她还想继续说,沈俞晔却阻止了她,微笑地表示自己可以。妈妈潘小秋也朝她使眼色,陈鸳鸯能读懂,爸爸有时候执拗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她不是牛,也没有八头牛,自然没法改变他的注意。陈鸳鸯只能将担忧含在嘴里,坐在一旁拨着满盘的花生米,看着他们你一杯我一杯的接杯换盏。陈家的酒都是自己酿的,单闻味道,陈鸳鸯就知道这酒的年分,看来爸爸还真是重视沈俞晔,平时不舍得的宝贝都拿出来了。陈鸳鸯瞅了几眼沈俞晔,见他还撑得住,就放下筷子,朝趴在门边做眼色做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的表弟肖冰走去。

肖冰充其量只能算个信使,见陈鸳鸯过来,他立刻甩开自家妈妈的手,旋风般跑出去逗狗去了。站在他身后的舅妈脸上拧成一朵花,十分亲热地挽着陈鸳鸯的手,话里话外都是有关沈俞晔。什么你们谈了多久呀,什么你见过他父母了没有,什么他是做什么的呀。。。。。。诸如此类,明明刚才沈俞晔已经回答了一轮,舅妈还不尽兴,又问了一遍。陈鸳鸯红着脸又回答了一次,舅妈凑近耳朵又细细说了些什么,陈鸳鸯脸上的红立刻又红到了脖子上。外婆也参与了这样的八卦,她稍微委婉些,直接问陈鸳鸯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要多少红包。惹得陈鸳鸯直直跺了跺脚,脸上飞上两朵红霞,挣脱了盘问圈后,又拔腿回到饭桌上看两人的斗酒。

正文、最美不过相遇,你是前生注定的缘(一)

只见席间两人已酒过三巡,陈山峰两眼笑眯眯,一脸知音遇知音,端起碗碰了又碰。反观沈俞晔,只是微微解开了衬衫的两粒扣子,待陈鸳鸯走近时,还不忘冲她眨眨眼。潘小秋已经端来了新的下酒菜,陈鸳鸯半路劫了,笑吟吟往沈俞晔身旁一坐,两人同时看她一眼又继续喝酒。一向以沉默为基调的陈山峰居然跟沈俞晔相谈甚欢,果然一酒见真情。放了狠话跑来凑热闹的舅舅此刻早已趴下,肖冰正带着陈白鹭在他身上搞破坏,涂涂抹抹一张花花绿绿的脸,配上他迷蒙的眼神,让陈鸳鸯看得只想笑。肖大鹏是家里的老顽童,孩子们都喜欢他,为人亲和,即使儿子肖冰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没大没小的,他从不生气,始终贯彻要与儿子打成一片的教育思想。陈家厉害的当属女人,管事当家的也是女人,舅舅怕舅妈,爸爸怕妈妈,肖冰怕自己,处在食物链上游的她们总是握有最先发言权。当然,在这种小一辈谈婚论嫁把风的人生大事上,男人们总得意思意思,表达表达意见。

一大坛酒很快见了底,分外香醇的酒香惹得陈鸳鸯肚子里的酒虫乱窜,但陈山峰明摆着‘这没你的份’的架势,她也只能用筷子蘸蘸坛底解解馋。方才被舅妈拉去,让陈鸳鸯没法看到两人最关键的一茬,此刻喝酒这一关,沈俞晔涉险过关,老爸拍着沈俞晔的肩膀,起身时步履有些蹒跚,沈俞晔依旧脸红气不喘,倒是满脸的笑容分外真挚耀眼,一双清亮的眼眸带着丝丝暖黄色调,犹如浩瀚的夜空中撒落的点点星光。周身嘈杂,宛若全世界只剩下了他眼里勾勒出一方静谧世界。陈鸳鸯看着看着,就不自觉被里面的款款深情席卷。她微微侧开眼。刚好撞见爸爸一双笑意满满的眼,顿时又煞红了脸。陈山峰眼里荡漾出的丝丝慈爱。是陈鸳鸯见惯了的神色,只消一眼,陈鸳鸯就知道自家爸爸对沈俞晔的满意程度。她暗自呼了口气,担着的心也暗暗放了下来。待爸爸走后,她戳戳沈俞晔的额头:“还认得出我是谁不?”

沈俞晔却拽着她的袖子,指了指一旁抱着狗两眼落寞的陈白鹭:“他好像不喜欢我。”

陈鸳鸯招呼弟弟上前,郑重地相互介绍:“小白,这是姐姐的朋友。”完了又指了指沈俞晔:“恩。这是我弟弟。”

陈白鹭抬眼望了望比自己高出许多许多的沈俞晔,小嘴巴微微一抿,郑重地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陈白鹭。”

沈俞晔瞬间被小家伙逗乐了,他微微蹲下,与陈白鹭握了握手。陈白鹭也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白嫩白嫩的小脸已经显现出一丝俊俏的模样,抿着嘴扮小大人微微露出一个好看的酒窝,低垂的眼却经常趁自己不注意瞄了又瞄,扫了又扫。小小的嘴看到自己搭在陈鸳鸯肩上的手时。嘴角不禁抽了又抽。沈俞晔立马感觉到这小小男孩对自己的丝丝敌意,而敌意的来源估计就是他一手紧紧牵住的陈鸳鸯。陈鸳鸯诧异地看了一眼弟弟,又看了一眼含而不露的沈俞晔。只觉茫然。陈白鹭耷拉着脸暗自沉默了几分钟,就挣脱了陈鸳鸯飞快往外跑去。就在陈鸳鸯在想弟弟在唱哪一出时,沈俞晔低低回了句:“他在吃醋。”

陈鸳鸯挑了挑眉:“谁的?”

沈俞晔:“我的。”

陈鸳鸯挑了挑眉:“别把我弟想得跟你一样小气。”

沈俞晔:“。。。。。。”

陈山峰是酿酒高手,在曲离酒厂一呆就是几十年,酿出的酒又醇又正,香飘十里。他抬出的酒是自家酿制的米酒,原材料之一糯米是老乡家自己种的,绿色无公害,天然不刺激。是外面用多少钱也买不到的佳酿。经过时间的沉淀,米酒呈现出一种清黄。澄明见底的清澈,喝在嘴边又甜又香。后劲十足。陈鸳鸯担心沈俞晔不知底细,被舅舅拾掇地服服帖帖,三言两语下去,喝酒跟喝白开水一样,丝毫不在意,一杯接一杯,豪气干云。果然,在慈爱的外婆拖进房间话家常的10几分钟内,沈俞晔就开始招架不住,他斜斜坐在一边,头开始疼痛起来。或许是外婆白发苍苍下依旧精神的一张脸带着淳朴的慈祥,抑或是皱纹满满的外婆依旧思路清晰提的问题又萌又刁钻,沈俞晔即使做好了万全准备,也屡屡败下阵来,还得靠陈鸳鸯撒娇蒙混过去。沈俞晔头虽昏昏沉沉,但心里却十分明白,陈家上下用最真诚的态度欢迎他,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诚心诚意欢迎他这个陈家女儿千里迢迢带回来的男朋友。

可能是沈俞晔从来没有在这样融洽又和谐的家庭里呆过,这里的人,无论老人,还是小孩,又或是那些被血缘隔开了好几道坎的远方表弟表姐,甚至左邻右舍,团团和气,亲如一家,不分彼此。这是如此平凡的一家人,又是自己从未遇到过的一家人,无论在人数还是规模上,都远比纪家、沈家壮观地多,也繁盛地多。他们每个人脸上绽放出的笑容都真挚地有迹可循,无论是陈白鹭、肖冰这些小一辈,还是陈鸳鸯父母、舅舅舅妈这一辈,那种自然而然又好似与生俱来的关爱,是沈俞晔从未感受到的温柔。这不大的屋子里,荡漾出的点点温情是他这一辈子最想获得又最没机会握住的。眼前陈鸳鸯腻在高龄外婆身上又说又笑的模样,与儿时自己缠着外公要棒棒糖的场景是如此相像。明明是第一次进入,但沈俞晔却丝毫没感觉出与这个家的距离,就好似他天生就该与他们在一起一样。

这,才是梦里千回百转后的家。血肉相连,不离不弃。

想到这里,沈俞晔忽然感觉到眼睛一片湿润,他就坐在离陈鸳鸯不远处的地方,陈白鹭与肖冰正蹲在地上将狗狗摆成第17种侧躺姿势。潘阿姨新泡的茶正袅袅娜娜氤氲出一层茶香,潘阿姨正跟舅妈打着毛衣,一个织。一个缠毛线,这一室的温馨。带着安平喜乐的味道,也是他一生期盼的家庭氛围。纪家房大屋大,却处处显露出阴冷的气息,沈家早已人走茶凉,连人气都没有。向来只身孤零零,并不觉得缺少了人生里的那一丝阳光会有什么关系,此刻亲身融进这样的氛围,沈俞晔才察觉到自己是有多羡慕。而那一点本以为微不足道的欠缺,早已是心中难解的痛。

他昏昏沉沉地任由陈鸳鸯拉着拽着进房休息,期间恍惚看到小白鹭趴在门缝里朝陈鸳鸯招手,又听到‘姐姐香喷喷’‘软绵绵’这些字眼,他只模糊看到两姐弟嬉笑打闹的背影,一头栽在陈鸳鸯还散发着阳光味道的碎花被子里,立刻就有了睡意。又隐约听到谁在耳边轻轻地笑,但眼皮又重又沉,他拥着被子,在凉凉的清风里渐渐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感觉到有人轻轻推他,但梦里的世界太过沉静,他不愿醒来。等细碎的脚步渐行渐远。他才慢慢回过神来。他慢慢睁开眼,就看到陈鸳鸯拿着一根类似草的东西正往自己鼻子上放,估计是骤然睁眼让她措手不及,她立马收回手立刻将草缠在手指上,一脸无辜模样。沈俞晔一把拉住她,陈鸳鸯直直跌落在被子上,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沈俞晔呼出的带有甜润酒气的呼吸,也让她身子微微发热。她挣扎着爬起:“别,门没关。”

沈俞晔抓着她的手笑道:“我又没干嘛。你紧张什么。”

陈鸳鸯正一根根努力地掰着他的手指,哪里还顾得上还嘴。肖冰继续趴墙缝。探头探脑:“表姐,小白让你帮他洗头,你洗不洗?你不洗我就代劳了啊?”

沈俞晔适时放开了陈鸳鸯,陈鸳鸯立刻从床上跳下,边走边说:“你又想讨打了是不是,白鹭的头发本就不多,被你抓两把,岂不成小和尚了?”

肖冰抽抽鼻子:“哪有那么夸张。小白如果变小和尚了,我就去旁边的尼姑庵陪他去。”

陈鸳鸯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越说越不正经。”

肖冰边躲边拍马屁:“姐,你难得回来一次,既然小白有这样的贵宾待遇,你就买一送一,也帮我洗下呗。”

陈鸳鸯瞅瞅他的板寸头,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舅舅这个大活宝生出肖冰这个小活宝,舅妈每天被这俩活宝气得直吐血,肖冰却指着自家妈妈眼边不怎么明显的鱼尾纹信誓旦旦表示那是他的功劳。所谓气气更健康,舅舅逗肖冰,肖冰逗陈白鹭,陈白鹭逗狗。。。。。。陈鸳鸯知道自己不答应,肖冰定会使出他的独门磨嘴功,为了耳根清净,她点点头勉为其难应了。肖冰立刻一蹦三跳,火箭般窜出去,与走廊里的舅妈撞在一起,又一阵鸡飞狗跳。陈鸳鸯刚走到门边,沈俞晔眨巴眨巴眼睛:“我难得来一次,你要不要买一赠二?”

陈鸳鸯气得连白眼都懒得翻,关门的动作又气又急。沈俞晔将手靠在头后,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里的每个毛孔都散发出愉悦的气息。

结果,陈白鹭肖冰排排坐,沈俞晔到底没好意思坐上去,他端个小板凳在一旁看着,帮陈鸳鸯打打下手。陈鸳鸯挽起衣袖,动作熟练,洗完这个洗那个,不消10分钟,两个小兔崽子就顶着一头水在院外玩起了捉迷藏。沈俞晔将双手浸在冰冰凉凉的井水里,看着一门之外的肖冰领着一群小毛头各种疯,嘴角逸出一丝笑容,这样的现世美好,才是家的味道。陈鸳鸯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坐近些。

“干嘛?”

“某人不是求我帮他洗头么?本姑娘现在心情甚好,就大发慈悲帮帮忙了。”

正文、最美不过相遇,你是前生注定的缘(一)

陈鸳鸯将一块小猪图案的毛巾围在沈俞晔脖子上,忍着笑示意他低头。其实沈俞晔也只是开句玩笑,结果陈鸳鸯就当了真。他坐在小板凳上,微微低下头,陈鸳鸯轻柔的手抚在头上,温热的水漫过,清香的洗发水散发着舒爽的味道。陈白鹭和肖冰疯够了,趴在一边,看着陈鸳鸯继续为人民服务。沈俞晔的头发又黑又亮,触感极佳,陈鸳鸯白皙的手穿插在他的发间,就像执着一方笔墨,认真又细致,说不出的婉约。她仔细抓着一把头发,细细揉按着,力道恰到好处,沈俞晔微微闭上眼,早已泛滥的心顿时涌出一片心潮。妈妈微笑的模样与陈鸳鸯垂着头发的样子渐渐重叠,丰富的泡沫堆积出无数个白色的气泡,那一下又一下的动作仿佛带着旧时光的气息。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妈妈纪娉也曾这样端着还冒着气的热水,爸爸抱着小小的自己,一个舀水,一个洗头,他们轻柔细语,讨论着儿子的第n种发型。自己那会儿在干什么呢?哦,双手扑打着脸盆里温暖的水,玩着各种水上游戏,水花溅起,打湿了妈妈的鞋,妈妈故意皱起了眉,拿大大的毛巾一把盖住了自己的头,爸爸轻轻笑着,大手一挥,一把将自己拎起,扛在肩上。沈园长长的走廊,一路的轻声笑语,是记忆深处最温柔的一块。

沈俞晔陷入长长的记忆漩涡中,直到陈鸳鸯拿着毛巾,将他的头包成滑稽模样,手托着腮,好似在欣赏一件十分满意的工艺品,沈俞晔才回过神来。他好脾气地让她瞧个够。肖冰与陈白鹭十分默契地对望一眼,忍住笑几秒钟后,立刻低下头逗弄起狗狗来。他们效仿陈鸳鸯。一个按,一个洗。预备帮陈天鹅洗澡,天鹅十分不情愿,不断抖着身子搞破坏,水洒了两人全身。陈鸳鸯拍拍这个,又拍拍那个,催促他们赶紧滚。陈白鹭一步三回头,咬着嘴唇看着自家姐姐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可怜兮兮,直到洗完澡穿着可爱熊的小睡衣才磨磨蹭蹭到陈鸳鸯身侧。拿出平常里最高规格的撒娇口吻,磨磨唧唧半天,陈鸳鸯才勉强明白他的中心思想,无外乎‘今晚我可不可以跟姐姐睡’‘可不可以叫大哥哥去我的小床上睡’云云。陈鸳鸯这会儿正帮沈俞晔掏耳朵,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肖冰同学教的。

她空出手捏了捏弟弟的小脸蛋,郑重表示这个要求很合理很过分,姐姐一定答应。小白鹭得到亲口允诺后,屁颠屁颠的拉着陈天鹅一蹦三跳,回自己房间扛小枕头小被子去了。沈俞晔目睹全过程,也做出本年度最萌最可怜的表情拉着陈鸳鸯的手表示自己也怕黑也要人陪着睡。被陈鸳鸯一巴掌拍了回去。潘小秋端了两碗刚做好的酒酿蛋过来,陈鸳鸯搁在桌上,招呼沈俞晔过来吃。沈俞晔正聚精会神地翻着她从小到大的各种相册。轻轻应了一声后继续垂眉细看。陈鸳鸯也不管他,拿好衣服匆匆洗完澡跑到潘小秋房间聊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潘小秋正在整理大衣柜里的衣物,状似无意问她需不需要另外收拾一间屋子,陈鸳鸯立刻脸红起来。潘小秋看到她的神色也不再细问,倒是一旁的陈山峰摘下眼镜细细看了一眼自家女儿,与妻子互换了一个眼色之后就问起两人的感情来。沈俞晔的长相和气质都非常符合他们的口味,睿智又不失真诚,沉稳又不失善良,且优秀地远远超出意料。无论从举止。还是言谈,抑或是饭桌上的礼仪。还是饭后的酒量酒品测试,都是过往几十年里未曾遇到过的十全十美。曲离民风还未十分开放。女方带男方回家或男方带女方回家意思都很明确:奔着结婚来的,所以父母这边也极为重视。*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爱情是耍流氓,陈山峰潘小秋虽然开明,但自小就以传统教育教导陈鸳鸯,此刻看女儿的眼神就明白她和沈俞晔进展到了哪一步,他们都是过来人,当然不会在这种事上苛责自己的女儿。

陈山峰收起报纸,语重心长地说:“爸爸看得出小沈很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你们站在一起也十分般配,所谓郎才女貌,金玉良缘。单从他用手测你茶杯的温度就大概知道他有多在乎你。如果只牵扯到你们自己,我和你妈十分赞成你们在一块。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只顾恋爱想不到这么长远,爸爸妈妈年纪越长,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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