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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你单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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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干着急。

呆在候诊厅里并不寂寞,不几分钟后,一个小腿鲜血淋漓的青年被推了进来。

梁仲夏最见不得伤口,她胆子小,听薛莜艺同学说她腿脖子肿得老高的时候,还有点担心自己亲眼看到能不能消受得了。这时候看到那人伤口滴着血,皮肉溃烂,露出来森森白骨,只觉喉咙深处涌上来一股恶心,一阵子天晕地旋的错觉袭了上来。

她捂住口鼻,急匆匆朝门外跑去,跑到路旁扶着行道树,稀里哗啦吐了好一阵。

涌上来养生火锅的味道透着股酸腐气息,喉咙里又是一阵干呕,梁仲夏缓了一阵子才站直了身子。

她刚想从包里取纸巾,侧旁的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必抬头都知道是谁,垂着头接过已经拧开瓶盖的水,咕噜噜灌了几口,漱了几遍嘴,椰子鸡的味道终于消散了,梁仲夏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梁仲夏往前走了几步,将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迈着飘乎乎的步子又走进了候诊厅。

去自动贩卖机那边买了两罐果汁,朝座椅区走去时她叹了口气,这晕血的毛病可真够矫情的。可就是不由自己控制,看到伤口看到鲜血,整个身心都剧烈地翻腾着,五脏六腑都狂躁地叫嚣着。

走到座椅区,挨着易颂坐下,她递过去一罐果汁,“刚刚谢谢了。”

易颂没应声,自她手中接过橙汁,拉开拉环,喝了两口。

“明天不是要上课吗?怎么又回来了?”梁仲夏略略侧头问道,视线徘徊在他挽起的衬衣袖口,她出神地想着,易颂真的瘦了很多,不只是消退了婴儿肥,以前圆圆的胳臂现在能一清二楚地看到青色的血管。

静静的夜里,喉咙吞咽橙汁的声音有些响,易颂抿了抿嘴,转过头来弯着眼睛笑了笑。

易颂的眼睛很漂亮,笑起来弯弯的,像小船,像月亮,梁仲夏心底一颤,他这反应表示接下来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回答。

果不其然,她听到易颂憋着笑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放心……”

他说这话绝对是故意的,借此来调侃邵宸一方才说的那句“我不太放心”。

梁仲夏刚才确实被邵宸一那话搞得七荤八素浮想翩翩,这时候被易颂一针见血地揭穿,又羞又怒,正想反驳,却又被易颂制止了。

“哎,我还没说完呢,我是说,你毛手毛脚的,把小艺交你手上,我不太放心。”

易颂一向嘴巴不饶人,梁仲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憋屈着有些悻悻,“算了,懒得跟你计较。”

她话音刚落,值班护士从急诊室走了出来,“薛莜艺的家属呢?现在要把她移到十楼骨科病房。”

梁仲夏跟易颂忙站起身来,只见另外两个护士将病床从急诊室推了出来。

躺在活动病床上的薛莜艺已经醒了,她看到梁仲夏时喊了一声“姐”。

梁仲夏看她眼妆晕了,嘴唇发白,一阵心酸涌上来,她眼眶憋得红红的,“很疼吗?”

薛莜艺摇摇头,“还行,能忍得住。你先别告诉我妈……”

护士安顿下薛莜艺,她有些疲惫,不想多说话,骨科病房里另外两位病人也已经睡下了,梁仲夏跟易颂走到病房外面的长廊上,并肩而立。

隔着落地窗,蓝色夜幕下,满天繁星闪烁着。

上次这么认真地看星星似乎还是四年前在坝上草原,那时候她跟邵宸一坐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夜很深了,眼皮在打架,可还是不想去睡觉。

现在想想,梁仲夏觉得自己很容易知足——每次感觉跟邵宸一不可能时,只要把坝上草原那一夜的记忆拿出来温习,似乎又会重燃爱火。

那个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夜晚,足足滋养了她对邵宸一四年的迷恋。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更~不出意外更新时间是20:25。谢谢你们看文~

11第 10 章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

病房内只有一张陪护床,梁仲夏刚才听说易颂明天还有课,两个人倚着栏杆没站一会儿,她便把他赶走了。

清晨,护士七点查床,梁仲夏虽然困得要命,却也不能赖着陪护床,只得起了个大早。

薛莜艺昨天还疼得呲牙咧嘴,今天倒很有精神头,简单漱口之后倚在床头刷微博。

梁仲夏要下楼买早餐的时候,听她喊了一句,“姐,你看这张怎么样?”

还没踱过去,梁仲夏就知道她肯定在看服饰大赛的照片,“行啊,脚崴了还坚持走秀,你是想评个感动N大十大人物吗?”

薛莜艺听她表姐这语气,晓得她是心疼自己,腆着脸笑了两下,过了一会儿才不满地说,“羊驼不是说我娇气么,我脚扭了她就能做主秀了,偏偏不让她得逞。”

“羊驼”是薛莜艺给某个看不惯她而她也不待见的师姐起的外号,梁仲夏听她说过服饰大赛排练期间两人的不少过节,她对薛莜艺这小孩子脾性有些无奈,“你真是……你骨折了难道是她疼?”

薛莜艺见她表姐表情依旧严肃,嘟着嘴不满地呢喃了两句,“就说你越来越像我妈了……”

“行了,你参加服饰大赛的事情,舅妈还不知道吧?”

薛莜艺心下一惊,她怎么知道的?她惊奇地看了一眼梁仲夏,两手合十作了个揖,“姐,求你了,你千万别跟她说……”

梁仲夏的舅妈是浙江省党校的老师,秉承着宽以待人严以律已的教条,对待梁仲夏蛮好,不过教育起薛莜艺来半点不留情。以她的性格,督促薛莜艺看点论著写写论文投个稿才是正经,搞服饰大赛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那实在是浪掷时光浪费人生了。

两年前薛莜艺高中毕业,舅妈的意见是要她填报浙大,离家近好看管,哪知她誓死不从,非要考来北京。

说起来,舅妈最后同意薛莜艺来N大,最主要还是因为梁仲夏保研,姐妹俩在同一个学校能互相照顾。

梁仲夏想起前几天向舅妈例行汇报薛莜艺的近况,说的还尽是好话,一周不到,薛莜艺就住进了医院,舅妈对她这隐而不报到底会做何反应,真是想想就心悸。

这天早晨陪薛莜艺吃过早饭,梁仲夏赶到N大中心楼开会。今年轮到她负责心理咨询培训系列讲座的筹划,等电梯时焦虑袭上来,阵阵烦躁。

到会议室的时候还不到九点,心理学院的几个研二的专硕学生已经在等。梁仲夏去问院系行政处的老师要钥匙,韩笑也跟了上来。

她胳膊搭在梁仲夏肩上,一脸八卦地笑道,“昨儿怎么又夜不归宿,最近可有点频繁啊。”

“啊,我妹脚扭了,在医院陪她来着,”梁仲夏浑身无力,语气亦是懒懒的。

“没什么事吧?”韩笑敛容询问。

“还好,骨折,住院养一阵子就好了。”

开了会议室门,梁仲夏去楼下买了杯咖啡,韩笑依旧跟着,“哎,那个校草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仲夏就知道躲不过这话题,啜了两口咖啡,“就是辅修班上的师兄,关系很一般啦。”

“人长得真的很帅哎!”

“嗯,真人也蛮帅,”梁仲夏附和着。

韩笑听她这么说,乐盈盈地笑着,碰了她胳膊两下,“那你们没谈过?”

非得戳她伤疤,梁仲夏双手捧着咖啡杯,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

“可惜了,抱大腿都搞得沸沸扬扬了,干嘛不把罪名给做实了啊!”韩笑惋惜。

梁仲夏撇了撇嘴,“男神不给机会呗。”

韩笑揽了揽她肩膀,笑呵呵地说道,“我觉得也是。”

梁仲夏抖了抖肩膀,表示不满,“韩笑,我看你这次想主动承担最苦最累的活,想布置会场还是?”

没待她说完,韩笑拢住了她脖子,“别公报私仇么,我是说他没眼光。”

分配任务的会议开完,梁仲夏没跟导师冯震一起吃午饭,去医院的路上,给薛莜艺打电话问她要吃什么,却听那头的她声音兴奋地说,“易颂带便当过来了!要不要给你留点?”

梁仲夏终究没以前那么厚脸皮,“呃”了两声答道,“不用了,我吃过了。”

易颂的手艺,梁仲夏自以为请教过的,可到了病房还是被惊艳到了。桃胶烧肉和桂花糖莲藕,她从没见她那大厨老爹做过!

她不禁开口问道,“易颂,桃胶是桃花做的吗?”

正在喝鱼肉粥的薛莜艺呛了两口,易颂倒没觉得她这问题多白痴,很认真地解释道,“桃胶是桃树的树脂。”

梁仲夏还有点困顿,可没等发问,他接着说了下去,“用刀割树皮,收集树脂,水浸,把杂质洗掉,再晒干。”

靠,最讨厌他自作聪明了,虽然她刚才确实想问桃胶是怎么做成的。

薛莜艺这时候也填话了,“姐,奶奶做过桃胶银耳羹的好不好……”

薛莜艺的奶奶也就是梁仲夏的外婆,老人家住乡下,梁仲夏寒暑假过去时,她总爱做小吃,薛莜艺说的桃胶银耳羹好像有点印象。

“桃胶美容养颜哦,”薛莜艺笑嘻嘻地说,“易颂,下次做那个木瓜炖桃胶,一举解决我姐的多年隐痛。”

梁仲夏没听懂薛莜艺的意思,只觉得一旁的易颂不怀好意地扫了她两眼,她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靠,胸小怎么了!

薛莜艺酒足饭饱,很是无聊,耍赖一样地缠着易颂道,“易老师,我要听故事!”

梁仲夏白了她两眼,“薛莜艺,你二十了,少装嫩。”

“不是啊,上午没去上易颂的课,老师给学生补课天经地义!”

易颂昨天在医院折腾到凌晨,上完早课还回公寓烧饭,根本就没休息的时间,梁仲夏觉得薛莜艺挺不懂事的,心里有些动气,冷声说道,“你当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吃饱了就老实睡午觉。”

薛莜艺还没见过她表姐发火,听她声调陡然升高,愣忪着,也不知该怎么办。

梁仲夏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收拾了一下薛莜艺搁在床头桌子上的饭盒,走去了外面的厨房。

待她洗刷完,滤了滤水,拿着饭盒刚要往外走,一抬头,易颂就站在眼前。

他喜欢穿黑色衬衣,衬得皮肤白皙,袖口挽起,露出一小节筋骨,清爽干净,给人的感觉极舒服。确实,易颂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极蛊惑人的。

为什么他一开口就让人有股想揍他的冲动呢?这个问题在梁仲夏脑回路里转了几圈,很快消散了。

“还有一个便当,”易颂抬了抬手中的饭盒示意。

“哦……”梁仲夏动摇了一下,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我不饿。”

“那陪我吃好了。”

已经过了饭点,骨科楼层过道里人并不多,梁仲夏跟易颂坐在之前看星星的地方。

下午阳光很耀眼,梁仲夏瞧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微微眯眼,北京能有这样的好天气,实属不易。这让她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她回了回神,转过头来正对上易颂的目光,看他没动筷子,她有些疑惑。

易颂把饭盒递了过来,“给你单独做的,知道你毛病多,不吃葱姜。桃胶没什么味道,搁姜才出味,看来你没消受的福气了。”

梁仲夏一时还发着愣,听他说了这么一大堆,不过是在消解自己的好意,遂不再客气,接过饭盒,掰开筷子来,捡了两块五花肉,肉质肥而不油,浇了糖跟生抽的桃胶很有嚼头,像是在吃QQ糖。塞了糯米的莲藕甜而不腻,有莲藕的鲜味和糯米的清香。

肚子填得很饱了,梁仲夏拿纸巾抹了抹嘴,又细细地擦着手指。她这个擦手的动作太漫长,神经质到易颂忍不住撇头看她。

梁仲夏也不避讳地抬头跟他对视,他眸子颜色深沉,细看又带点琥珀色,细长的眉毛让人有想拿手指描摹的冲动。

梁仲夏不得不承认,易颂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表妹受伤,他及时赶到办理住院手续;昨晚送女学生回宿舍,半路却又折回来陪她;白天刚刚上完课,带便当来医院探病……还有之前醉虾饺号码牌的事情,这些点点滴滴的好牵连起一些久远到快要忘记的记忆。

她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说了出来,“易颂,我们和好吧。”

易颂见她郑重其事,眼神里晃过一丝诧异,继而笑了,“我们现在没和好吗?”

梁仲夏合上筷子,决定坦诚相向,“你回来之后没觉得我们跟之前不一样了吗?你说得对,我是在躲你……那是因为那件事情之后,我不知道怎么面对……”

易颂见她有些着急,附和地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我跟你是朋友,之前因为我越界了,所以才搞得这么尴尬。我想了一下,其实事情没我先前以为的那么复杂。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两个不可能变成那种关系,而且以眼前的状况看来,我们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对吧?”

易颂见她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脑袋微微下倾,很是期待他点头的回答。

梁仲夏等了好一会儿,只听易颂沉声说道,“你说错了一件事情。”

“啊?”她紧张兮兮地喊了一声,“哪里错了?”

易颂不紧不慢地笑了笑,弯弯的眼角轻挑着,倏忽向她靠近,沉沉的声音像是压抑的引^诱。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易颂都出击了,师兄在忙什么呢!

12第 11 章

“梁仲夏,适可而止……”

————————————

梁仲夏说的越界事件发生在易颂出国前夕。彼时是毕业季,繁琐头大的论文答辩、花样百出的招聘面试以及马不停蹄的离别宴,让两年前的那个六月笼罩在烦躁跟忧伤的气氛里。

四个人的宿舍,闺蜜姚芊回天津一知名出版集团人事部工作,一姐罗艺歆要到中戏读戏剧管理,假小子陈曦接到了夏威夷大学的offer,只余梁仲夏一个留在N校继续读研。她不敢想搬离宿舍的场景,只是预想到那天自己一定会哭得很惨。

易颂算是第一个离开的朋友。临行前的晚上,两个人去了有名的J&H酒吧。

梁仲夏以前跟着陈曦进过夜店,可跟男生进酒吧还是第一次,溜了一眼酒单,她打算还像上次一样点杯Blue Hawaii,易颂见她纠结,便自作主张帮她喊了杯Rum Swizzle。

梁仲夏对洋酒的认知很少,听他说出这个复杂的名字有些困顿,没等她发问,易颂解释道,“法国朗姆、杏仁奶浆、百香果还有烤过的榨汁菠萝做的,40度,你能行吗?”

40度什么概念?梁仲夏一知半解,高中毕业聚会时她曾经帮好些女生揽酒,啤酒灌了几瓶只多上了几趟厕所,全然不见醉,让全班男生惊呼“女壮士”。通过这桩轶事,她意识到自己酒量蛮大,况且听易颂的讲解垂涎欲滴,便点了点头。

刚开始配着圣女果和生蚝,梁仲夏喝得兴致蛮高,后来脸颊越发火烫,吧台后面层层叠叠的玻璃杯晃眼得很,精密的刻花、繁复的阳文看得她头疼。

她确实高估自己了。

Rum Swizzle算是J&H里最适合女性喝的,最初还是梁仲夏吵着要来这家京城有名的酒吧敲他竹杠,可她一杯就喝成这样,易颂有点无语。

他喝了口手里的波本威士忌,讪讪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她清亮的眸子并不避开他的目光,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咧着嘴角露出个近乎癫狂的笑。

梁仲夏喝多了有点话多,张牙舞爪地捶了两下玻璃吧台,懊恼地喊了声他的名字,“易颂!”

“嗯,”他敷衍地答着,一边从裤口袋里抽出手机来,摄像头对准了她,拍照的时候闪光灯亮起,梁仲夏条件反射似地闭了下眼睛,随之伸手抢他手机。

易颂没想她喝醉了反应还这么快,一不留神,手机真被抢了过去,只好嚷嚷道,“删照片无耻。”

梁仲夏眼神迷离地瞄着屏幕,抬头傻傻笑道,“我长得好像还不错。”(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易颂自她攥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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