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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你单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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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热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四年前被扒得体无完肤,每天活在舆论压力之下,被唾沫星子淹得死去活来,当时觉得天都塌了,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想逃离N大重新开始,可她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没关系的,热点话题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过两天便会自然而然地淡出视线。
这些话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倒腾了几遍,梁仲夏觉得自己终于被说服了。
想到薛莜艺这次是文院的主秀,走回包厢的路上,她编辑了条短信发了过去。
离梁仲夏不远的转角处,穿着浅蓝色衬衣的男人跟身着OL风连衣裙的女人比肩而立。从听到打电话的声音很耳熟而驻足,到那人离开的脚步声响起,两个人站了好一会儿。
看到邵宸一脸上一会儿变了三个色儿,现在又怔忪着出神,宋南溪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哎,看来你魅力不行了。这丫头以前不是巴不得跟你扯上点关系吗?怎么现在有点……嫌弃你呢?”
邵宸一没吭声,宋南溪接着拍了拍他肩膀,半是挑逗半是调侃地笑道,“听见了吗?在相亲。好像对你不抱希望了。”
“我承认我很挫败行了吧,”邵宸一自嘲时露出些无所谓的坦然,眉角积攒着笑意。
宋南溪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邵宸一虽然神态拿捏得到位,可说到底不过是故作轻松,她看得透,只是懒得揭穿。
邵宸一确实有些不能释怀,但让他耿耿于怀的不是梁仲夏说的话,真正让他耿耿于怀的是他竟然会对她的话耿耿于怀。
说起来有些绕,归根结底,是自己的情绪和态度,让他陷入一种不自在的泥沼之中。
那两句话一直萦绕在耳畔,不肯消散。
一句是“我跟邵宸一没关系”,另一句是“我在相亲”。
给薛莜艺发完短信,梁仲夏刚要推门而入,包厢门先一步拉开了。
梁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随他出去,站在走廊上,合上门,他压低声音说,“婶婶说你想找个律所的?”
跟并不亲近的哥哥讨论找对象的问题,梁仲夏觉得有些别扭,支支吾吾没说出什么话来。
梁译见她低头憋红着脸,也不等着听她要说什么,“律所同事聚会你要是感兴趣……”
他这话没说完,梁仲夏却也明白一大半,“呃……哥,不用了。”找对象她真没汲汲不可待,可她妈妈托人各处撒网,显得她好像很饥^渴。
梁译见她吞吐也没多话,“你嫂子让我去国贸那边接她,我先走一步。你们好好聊聊,就当多交个朋友。”
一想到跟陌生人单独相处,梁仲夏有些窘迫,却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跟梁译说了再见走进包厢。
接下来的气氛没梁仲夏想象得那么不堪,也许是彼此不抱幻想,两个相亲对象喝着椰子汁,聊得很欢畅。从刚才提起的公益项目筹划,谈到即将举行的高校心理咨询中心培训。
N大心理学专业首屈一指,梁仲夏的导师是高校心理协会联盟的会长,每年五月份各大高校的心理咨询师都会来N大参加培训。去年梁仲夏还看着师姐为一系列讲座忙得焦头烂额,今年很快轮到她来担任培训负责人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正有点焦虑,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
相亲对象笑了笑,很友好地示意不介意她接听。
来电显示是薛莜艺,梁仲夏寻思着她一准儿是进了“十大主秀”来报喜的,可接了电话,那头说话的却不是薛莜艺。
“你是小艺的姐姐吗?她骨折了,在医院呢,我们几个身上没带钱。”
梁仲夏一下子站起身来,“哪家医院?”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三言两语跟不明状况的相亲对象说话,“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下次再聊。”
“是N大附近的仁和。现在在急诊室,医生说要办住院手续。”说话的女生虽然有些慌乱,可话说得有条不紊。
“好的,我马上过去,谢谢你帮忙照顾小艺。”
四季这片是闹市区,车流量大,按说打车并不困难,可梁仲夏站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着辆空车。好不容易瞧见辆空车,她挥挥手,出租车司机熟视无睹地拒载了。
梁仲夏憋下想骂人的心思,现在再让梁译折回来接她已经不可能了,正想着要不要请不甚相熟的相亲对象帮忙,一辆黑色凯迪拉克渐行渐缓,停在她站的路崖石边。
这情状似乎是遇上好心人了,梁仲夏走过去,车窗摇下来,她低头,对上的是一张明艳的笑脸。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女人留着中分,发长及肩,发质柔顺,巴掌大的脸庞现出些许疲惫,笑起来露出两个梨涡,看起来舒服可亲。
“Hi;仲夏,”她朝她打招呼。
梁仲夏愣了愣,往左边的驾驶座上看过去,果不其然,是邵宸一。
他穿着纯蓝色衬衣,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她脑海里只有两个形容词,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邵宸一微微侧头,笑起来阳光和煦,“附近剧院话剧刚散场,不好打车,去哪?我送你吧。”
梁仲夏看到邵宸一跟宋南溪在一起本不想打扰,可他也说了话剧刚散,正是打车高峰期,她要是矫情地拒绝,到医院还不知是猴年马月。
想到这里,她点点头,绕到后车门,进来车厢坐下才说道,“仁和医院,谢谢师兄。”
刚才看她在路边打车神态焦急,这时候又听到她说是去医院,邵宸一心里微微不安。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视线在后视镜里相交几秒,梁仲夏并不打算把谁骨折谁住院的事情告诉他,顿了良久低下头去,而一旁看热闹的宋南溪瞥了邵宸一一眼,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梁仲夏认识宋南溪,宋南溪知道她也不稀奇。当初跟邵宸一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她自然不会以为宋南溪没听说过自己。只不过两人的关系一直处于彼此知道的地步,并没有打过交道,更没有很深的交情。所以刚才宋南溪喊她“仲夏”,梁仲夏一时还有点不知所措。
宋南溪跟邵宸一同届,也是法学院的。虽然跟邵宸一号称“金童玉女”,她长得并不十分漂亮,五官算得上清秀,却到不了惊艳的程度,但笑起来两颊有两个可爱的梨涡,很是讨喜。
1米72的个子,头发不长不短,衣着率性大方,跟着装风格相同,宋南溪一言一行很有欧美范。
她创建了N大自行车协会,搞过甘南骑行、青岛骑行、西安城墙骑行多项活动;还是青柠乐团的主唱,嗓音带着沧桑的性感。作为某届校园歌手大赛的冠军,青柠乐团不仅在N大小有名气,而且还因创作过诸多校园歌曲,代表着一种时过境迁的独特记忆。
总的来说,她做事放得开,半点不矫情,性子亲和幽默,一点不高贵冷艳,女神得很难得。
梁仲夏略略抬头,看着前面的两人,几年前,她曾经壮着胆子问邵宸一,“你跟宋南溪是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他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笑而不语。
时至今日,梁仲夏还能回味起来他那个微笑里蕴含的宠溺味道,那一刻的自己是心酸抑或痛苦不得而知,只是现在,她不得不由衷感慨,女神跟男神果真很般配。
车子驶到仁和医院,梁仲夏再次说了声“谢谢”,下了车一边朝急诊区跑去,一边给薛莜艺的手机打电话。
不过不劳她费心找,刚进候诊厅,便看到座椅上一群奇装异服造型古怪的人,无需多想,这群学生肯定是走完秀还没来得及换装便赶了过来。
梁仲夏当即跑了过去,语无伦次地问道,“薛莜艺没事吧?医生呢?在哪个急诊室?”
“呃……您是刚才接电话的,小艺的姐姐对吧?”盘着头发个子高高的女生问道。
是电话里的声音,梁仲夏点点头。那女孩倒是很镇定,“您别急,医生说是踝部骨折,易老师已经帮忙办理住院了。”
“易老师?”梁仲夏正纳闷着,候诊厅正对的悠长回廊里响起开门声,离得有些远,从急诊室出来的人长什么样子看不太清,可那颀长的身影再熟悉不过。
嗒嗒的脚步声沉稳有力,由远及近,等易颂来到面前,梁仲夏突然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有他在,小艺肯定没事。她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心颤了一下。
易颂看向这边时,墨渊般的眸子微缩了一下,嘴角轻挑着,眼睛里透出些促狭的光。
他这个表情很陌生,梁仲夏有点摸不着头脑,正要打招呼,身后却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嗓音。
“好久不见啊,易颂。”
是邵宸一,他竟然跟了进来,梁仲夏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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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9 章
那一夜,足足滋养了她对他四年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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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颂接到电话时正在准备明天的教案,李教授去台湾参加学术论坛还没回校,这周的古代文言小说精读仍由他代课。
来电显示是薛莜艺,说话的却不是她本人。
那同学一准是见他在薛莜艺最近的通话录里,才打电话过来。
仁和是离N大最近的医院,距他住的小区也不远。易颂赶过去,见候诊厅里坐了一溜儿奇装异服的学生,这才想起来这晚是服饰大赛,薛莜艺今天一大早出门也是为此排练。
几位候在外面的同学打电话时还有些疑惑,不知道号码簿里备注为“易颂”的是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而这时候见到来人果真是风靡文院的代课老师,对他跟薛莜艺的关系都有些犯嘀咕。
急诊室里不许人进入,易颂坐在候诊厅跟几位同学聊了会儿天才了解状况。
原来薛莜艺穿的细跟高跟有十厘米高,走起来有些危险,排练时她不小心崴一下,众人慌张地围上去,但她说没什么大事,这桩意外大家也就没挂心。
一直到文院的秀走下来,薛莜艺刚下台便空落落地跌坐在地上,捂着脚腕儿一个劲儿地喊疼,走秀的几个model这才发觉她脚踝肿得老高,似乎是骨折了。
等了好一会儿,医生从急诊室走出来,过来喊人办理住院手续,易颂跟了过去。跟医生询问病情才知薛莜艺是踝部骨折,需要住院休养。
交完押金,他怕候诊厅的同学担心,跟他们说明了一下情况,才走到急诊室去看薛莜艺。
躺在病床上的人疼得已经晕厥了过去。薛莜艺穿着一条蓝色裹胸晚礼服式的裙子,一脸倦态,眼角有泪水沾湿睫毛的黑色痕迹,被子一角现出的右脚踝红肿得吓人,不忍直视。易颂呆了一会儿见她像是睡着了,这才走出急诊室。
走出回廊看到梁仲夏,他并不惊讶。让他有些疑惑的是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邵宸一和宋南溪。梁仲夏今天那么急着去四季是为了见邵宸一?那宋南溪也在是怎么一回事?
易颂一向聪明,却怎么也看不懂现在的状况。
邵宸一看到他出现在候诊厅的一刻也有些微的迷惘,他这神情易颂看在眼里,念及两人心里都在揣测着对方的心绪,易颂有点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邵宸一先开口了,“好久不见啊,易颂。”
梁仲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身子去,“师兄,你怎么跟过来了……”
“你刚才火急火燎的,我不太放心。”
刚才她在车上她神态焦急,邵宸一担心有什么大事才跟进来,可这话一说出口,凑近的几个人都不由一愣。
梁仲夏不知自己是太敏感还是怎么,邵宸一这话说得光明磊落,可她偏偏听出几分暧昧的味道来。想到这里,耳后根涌上来一股热血,烧得她脖颈灼热绯红,这一紧张才想起正事来,梁仲夏忙回头看易颂,“小艺没事吧?”
邵宸一方才那话让易颂也有些讶异,这时候听梁仲夏发问,收了收神答道,“没什么大问题,踝部骨折,可能得在医院住几周。”
梁仲夏舒了口气,刚要走去急诊室,易颂却拉住了她的胳膊,“先别进去,她睡下了。”
梁仲夏脚步顿了顿,想起方才邵宸一好像说担心她,便转过身来跟他解释,“是我妹妹骨折了,师兄,谢谢你送我过来。现在没什么事了。”
她这话有点像逐客令,邵宸一愣了一会儿才展开笑颜,“那好,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他说“我们”时,梁仲夏不由自主地看了旁边的宋南溪一眼,她自始至终保持着不痛不痒的笑容,这时候见梁仲夏看过来微微颔首。
“对了,宇枫过些天从巴西回来,到时候有空的话大家聚一聚。”
不知道他这个“大家”是不是包括宋南溪,梁仲夏只点了点头,含混地应和了一句“好”。
从仁和医院走出来,邵宸一跟宋南溪一前一后,走到车前稍稍驻足。
宋南溪见邵宸一没上车的意思,遂倚着车头,从手袋里抽出一支烟来点上,深吸一口缓缓吐气,“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左手易颂,右手邵宸一,放着俩大好男青年,搞哪门子的相亲啊……”
邵宸一看着空气里袅袅的烟雾,渐渐望向不远处N大矗立的学术交流中心大楼,有些疲软地徐徐说道,“在N大的时候过得可真逍遥。”
他这回答话不对题,宋南溪手抖了一下,从烟盒里倒出一支来递过去,见他并不避讳地点上,这才缓缓开口,“宸一,你之前过得太顺了。”
邵宸一低垂着头,烟味吸进肺里让他越发胸闷。宋南溪的意思他明白,在N大,从学生们口中的校草到老师们口中的优秀学长,甚至有些人拿他当男神膜拜。这些年来一直生活在光环之下,他差点以为自己踏上社会便会崭露头角,继而平步青云,一帆风顺地获得像他父亲一样的荣誉和权势。
毕业两年来,他确实搞定了几门大合约,但跟他父亲实在无法相提并论。在这种莫名的压力下,最近他手里两家投资公司的收购合同进展得并不顺利。这几周来N大搞讲座说得好听点是工作的调剂,可实际上就是一种变相下野。追根究底,他父亲对他的表现不甚满意。
想到工作上的琐事,邵宸一心情有些沉重,百无聊赖地抬头看夜空,竟然有几颗星星。倚着车身,他想起跟梁仲夏夜观星辰的经历。说起来,他好像有几年没看过星星了。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宋南溪长长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你绷得太紧了……”
她声音很悠远,引得他不断在意识里搜索着,印象里以前谁也说过这句话。
然后他想起来了——是四年前的易颂。
已经将近十一点,梁仲夏让候诊厅里薛莜艺的几个同学先回去,“现在还能进得去宿舍吗?”
几个女生点点头,“叫醒看四合院大门的大妈就行了。”
梁仲夏感到有点愧疚,“谢谢你们照顾小艺,”她对身旁的易颂说道,“天晚了,你回去顺路送送她们。”
“呃……姐姐,”那个给梁仲夏打电话的女孩子问道,“刚才那个是校草师兄吧?就是前几天贴了巨型海报的那个,对吧?”
梁仲夏愣了愣,另一个女孩子也壮着胆子探问,“姐姐您是叫梁仲夏吧?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吗?超级励志哎!”
韩笑说旧帖被顶上热点,果不其然,旧瓶装旧酒,她又在N大红了一把。她跟邵宸一究竟是何关系,连小她四届的师妹都深感好奇。
梁仲夏正支吾着不知该作何解释,一旁的易颂开口解围道,“快点回去睡觉,明天课上我可不想看到你们几个打瞌睡。”
他话带着固有的训诫气息,却是微笑着讲出来的,几个女孩子见平日一向不甚亲和的易老师展露笑颜,惶惑之下也有点受宠若惊,悻悻地笑了笑,收住了话题。
易颂跟几个同学走后,梁仲夏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候诊厅里,握着手机想给舅舅去个电话。可他人在杭州,跟他说了薛莜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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