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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后不恋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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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茶的时候后,那先前离去的小厮战战兢兢的推开门站在赫迟的面前,语气微缠着。
“将军,这……这已经是城里……最后的太夫了。”
赫迟转过身来,面前的是个青衫袍子带着斗笠的男子,眉头不由的皱起来,正准备开口,那人忽然缓缓摘下斗笠,露出脸来。
“将军何必动怒呢,我若治不好,你再杀了小人也不迟啊。”
冷淡平缓的声线的传至赫迟的耳朵,那健壮的身子一下僵硬了起来,目光勺勺的盯着那张精致的脸庞。
此刻出现的谷芷烟已经卸下了那待在面上的面具,一张素颜的绝世的容貌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没有一丝的迹象。
“你先下去。”
赫迟回身对着你呆愣在一旁的小厮说道。
“是。”
那人一听见命令,立马拔腿走人,离开之际还不忘关上门。
“你怎么回到这里来?”
赫迟有些意外的问道。
“刚才那位不是说了嘛,我是这城里最后的大夫了,既然是大夫就自然是来救人的。”
说完没待他回答,便已经往床边走去,侧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这近看了才发现,她的脸色简直已经堪比死人,拿出苗淡儿的手,号了号她的脉,虽然微弱,但至少还有迹象,只要有迹象,她就有办法让她活过来。
苗淡儿脖子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谷芷烟拿出刀子,轻轻划开那洁白的纱布,果然,不出她所料的,那伤口已经还是发炎。
“你去给我打盆热水来。”
谷芷烟扭过头,对着站在一侧的赫迟说道,她现在的伤口必须清理掉,虽然之前的那些个大夫用的药确实没错,但他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消毒,在这个落后的年代,这却是个一个很大的限制。
这个时空很多人会死并不是药的问题,而是感染的问题。
半响,赫迟才缓过神来,大步的走出房间。
端来热水后,谷芷烟用着毛巾很是细心的清理掉了那些粘在伤口上的药物,直到那伤口毫无遮拦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虽然谷芷烟从小便和死人打交道,但是看着伤口出现在这么一个玉琢的小姑娘身上的时候,心还是微微的有些颤动,那夜她听的模模糊糊,但是最后的那段话,她却听的无比清晰明确。
这样的一个女子,果真是敢爱敢恨。
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到了些药粉洒在那伤口处。
“这个药,要不停的上,一见药全散了,就立马倒上,直到伤口开始出现愈合的迹象才停下来,这个间断伤口也不要包扎,不要碰到水。”
谷芷烟处理完后,站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桌上,拿起毛笔开始写写画画。
“还有叫人按照这个单子去抓药,早晚两次。”
赫迟冷冷的接过那单子,眼神半带着闪躲,谷芷烟微微的叹了口气。
“现在什么都要说了,你抓药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谷芷烟一直都住在这里,好方便照顾治疗苗淡儿,而她也确实在她的照看下,一点点的恢复过来,面色比起先前好了太多,脉象也渐趋的平稳下来。
终日来一直紧绷着弦赫迟算是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静谧的夜晚,固执烟难得清闲的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品品茶,自从出宫后,她已经又好些日子没有喝到好茶了。
“这次谢谢你。”
身后忽然传来浑厚的声线,固执烟放下茶杯,眼神无异。
“需要喝杯茶吗?”
宛然的竖起一个杯子满上。
赫迟没有推脱,迟疑了半秒,仍是坐了上去,而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了后话,似乎就真的像是在品茶那般清闲淡定。
固执烟手上的茶已见底,赫迟才微微的端了身子,像是下定决心办的转过身来,眸子里飞速的滑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虽然不知道他们有过怎样的过去,但是这个结局她已经知道,其中的不过是填充的悲剧而已。
“我知道满不了你的,其实也没想过要满你, 只是我不会说话,而且也觉得这些事由主子跟你说更好。”
赫迟那平日里粗狂惯了嗓音一下子便的低沉起来,面色上带着容忍的愁绪,谷芷烟的心一下好奇起来,她倒是很看看那个女子,居然能让这么多的人因为她的死而混乱不堪,况且这些人还个个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你该知道,我是草莽出身,承蒙皇上的恩情,我才能到现在这个地位,人前他是我的主子,人后,他却是我最敬重的兄弟,那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虽然我们每个人都不说,但是我知道,在他的心底,那个人依旧还在。”
谷芷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用什么样的情绪在听这段话,但是随着那沉沉的嗓音,她确切的感受了一阵自心底狂涌而来的莫名愁绪,来的那么突然,连她自己也抓不住那到底是些什么成分。
凤游九天 第一百零九章 说不出来的伤痛
第一百零九章 说不出来的伤痛(2070字)
“第一次遇见秦羽冉是在游船上,那个时候主子出游散心,不料遇上了贪玩落水的苗淡儿,两人也就因水结了缘。
那位秦姑娘不但人美,心更是善良,身份也是当朝尚书之女,书香门第,自小博览群书,学士不差一般的男子,与主子相谈的甚是欢喜。
后来两人便经常的走动,她也知道主子是皇上,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仍是很普通的相处,又加上了宸王爷,那段日子,是我跟随主子那么就以来,见过他最自在开心的。
我们都以为秦姑娘会嫁给皇上,成为当朝之母,可是上天总是喜欢玩弄人。
那天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被人引开了,后来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秦姑娘浑身是血的被宸王爷从坤华殿里抱出来。”
赫迟稍稍的停顿了下,一声轻叹不经然的溢出,言情仿佛还能看见昔日里五人相游的场面,只是那些画面都已经离得太远了。
“他真的……杀了她?”
谷芷烟忽然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那个女子就是秦羽冉?
“不可能,我相信皇上觉得不会杀了秦姑娘的,毕竟他……。”
一听谷芷烟那稍稍带点迟疑的疑问,赫迟下意识的立马回答,只是当看清楚眼前的这张俊容是,那快吐出口的话有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面色上有点尴尬,毕竟他知道她与皇上的关系……
“你不必隐晦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的事的了,再说就算现在他还爱着她,与我也没多大的干系。”
谷芷烟缓缓的吐露,语气不淡不慌的,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感情。
……
紧盯着谷芷烟的赫迟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口悠长的气息,他知道她是个骄傲决然的女子,那夜在雪地的伫立,不过是最后的道别,只是这样主子又该怎么办?
叽叽……
一真扑打翅膀的声响从头顶上传来,谷芷烟抬头,雪赤的身影豁然的出现在眼帘。
叽叽……
有人来了。
谷芷烟伸出手,让她停在自己的掌心,运用念力和着她交流。
谁来了?
叽叽……
还能有谁,那个黑衣面具怪。
看着它一脸的激动,谷芷烟微皱的眉头稍稍的散开了些,什么叫黑衣面具怪?魔焱吗?一丝笑意袭上谷芷烟的嘴角,这个形容还真的是很贴切呢。
“将军,我还有事,就先行告退,她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每日坚持服药便好。”
谷芷烟站起身,向着赫迟道别,并不是她不想留,而是如果她不在那人赶来之前拦住他的话,天知道他会不会一不高兴就‘清理了现场’。
“等确定她无碍后,我再回去找你。”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半夜,但赫迟仍是没有多活,只是起身行了行礼,目送了她离去,虽然知道今夜跟她讲这些,说不定会让她里皇上越来越远,但是皇上应该不久也就要来了吧,他现在说了,还可以有些时间给她缓冲。
希望到时两人能好好的谈一谈,那些心结也只可以由当事人解开,转过身,赫迟往着一旁的房间走去,经过那夜,现在他也该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下里面的那个丫头了。
自那宅子出来后,谷芷烟便一路运功的往树林赶去,虽然那并不是回都城最近的路线,但是那人也不是个按常理来的主。
行至入口的时候,谷芷烟忽然想起一件事,转过身,那小东西的身影确实又不见了,连它也害怕那个人吗?
在她的思绪还没来得及回转的时候,身后便突然传来一声沉沉的低笑,才想退身的时候,已宛然的来不及了。
“你这是来迎接的我的吗?”
熟悉的声线清谈的在耳旁响起,身体已被他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刚想运力自他怀抱挣脱,却突然感受到他浑身都戒备起来,遂隐了自己的动作,抬眼望了下四周。
整个树林都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沉静,仿佛连凤都静止了下来,这么明显的杀意,谷芷烟当然能感受的到,但是他们是冲着谁来的呢?
是她?还是他?
谷芷烟抬头看了眼一直静默不语的魔焱,那裸露在外的眸子里杀意涌现,浑身上下一时充满了戾气。
忽然,暗影浮动,一大群黑衣人自树林里飞身而出,直直的逼向他们,魔焱一个甩手,将谷芷烟推出战斗圈。
“一边待着。”
谷芷烟飞身跃到一旁,皱着眉看着那被黑衣人包围的魔焱,不过才消半会便有恢复自若,既然不是来找她的,那么她就落得个清闲。
目光紧紧的盯着站在人群中傲视一切的黑影,虽然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所有都是一个颜色,但是那出众的气势,幽深的霸气,还是很轻易的就能谷芷烟锁定住他的身影。
“杀了魔焱,悬赏十万两黄金。”
一个看似领头的忽然出声,而其余的众人一听,也皆都精神一震的立马拔刀相向,虽然他武功极高,但是他们这么多的人,就不怕他不累。
“找死。”
魔焱看着那不住的往自己身便飞来的身影,轻略的吐出两个字,身形却定定的站住,没有一丝要移动的迹象。
一直到那群黑衣人的刀要逼上他的心间的时,他才忽然跃然起身,一个跳跃飞出了那些人的包围。
谷芷烟能很明显的看到他嘴角的那抹讽刺的笑意,这人根本就屑与这些人交手。
来来回回的兜转了几次,那群黑衣人终是明白了自己吃不到任何的好处。
各自头顶冒出阵阵的冷汗,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以死相博了。
自古都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到哪里都不会出错,他们的命运谷芷烟不用想都能知道,有些人总是抱着侥幸的心里干事,总会自食其果。
她不是个善人,不会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浪费心力,正准备趁这个机会走人的时候,眼神却忽然被远处的场景给定住,瞳孔不断的放大,以至于忘了自己要离开的意向。
凤游九天 第一百一十章 宿星出事了
第一百一十章 宿星出事了(2168字)
不远处的战场里,魔焱负手而站,黑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神色睥睨着万物,看着不顾一切朝自己飞奔而来的众人,讽刺万分。
立定的身影飞速的前进,双手微微的展开,迎面而上那些扑过来的黑衣人,手指翻转,一个用力,竟狠狠的插进了那人的胸膛。
再伸出手时,鲜红的液体染满了他的整只手,那黑衣人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出现在自己胸前的那个大窟窿,然后轰然的向后倒下。
不过几秒的时间,谷芷烟明明看到那人从靠近他的身边到倒下不过短短的几秒,他是如何出手的?
魔焱的身形依旧飞速的移动着,仿佛先前的一切不过是像猎食的狮子在挑逗着那已无路可退的羚羊。
黑衣人一个个倒下,不过片刻,战场上就只剩下那嘴角含笑而立的魔焱,谷芷烟稳了稳心神,或许正如他名字所叫的那样,他确实是个魔。
解决完那些个黑衣人后,魔焱踏着优雅的步子向谷芷烟走进,抬手轻轻的解开那绑在手腕上的绳索,一甩,一个透明的手套便脱落在地上,那原本还沾满鲜血的手,顿时洁白无比。
“怎么样?可还满意?”
魔焱嘴角的弧度再次上扬, 却少那先前对着那群人的讽刺。
“你希望我如何评价呢?冷酷?英勇?还是杀人魔头?”
谷芷烟平淡的语气稍稍有些抬高,这样的一个他才是正正的魔焱,才是那个一掌震断傲雪所有经脉的幻楼尊主。
“杀人魔头?呵呵……”
一丝笑意自魔焱的口里溢出,他浅浅的往前移了一步,身形微曲的贴近谷芷烟,那一张银色的面具更显得妖冶诡异。
“我杀的不过都是自己找上门的,只不过下手果断了点,比起那些自称江湖正派,却暗地不知怎的勾当的人,好太多了吧。”
他的刻意贴近,让谷芷烟不得不往后退去,虽然他的说话,她并不反对,可是她却无意和这样的一个人惹上任何的关系,飞身,退离了他的控制范围,谷芷烟垂垂迎上那人的视线。
“我想我应该和你没有什么纠葛,就算是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只管冲着我一个来便好,我身边的人,你最好不要动他们一丝,不然,就算我拼尽了全力,也定会与你不死不休。”
月关下的谷芷烟虽然面目有点看不清晰,但那语气里的坚定和不可置疑的宣誓却直直的传至了魔焱的耳旁。
“呵呵……看来你还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嘛,只是你不知道越这样就越是把你的弱点暴露在敌人的面前吗?在自己还不足以保护你所谓的‘身边的人’的时候,这样会让他们死的更快。”
魔焱没有再追上去,只是收回了自己的身子,半是笑意,半是慵懒的对着谷芷烟,可那眸子里射出的精光却全然的反应了他话里认真的含义。
“这不是暴露,而是警告,我谷芷烟认定的东西,任谁也无法变更。”
毫无退缩的迎上魔焱的目光,或许是那股隐藏在血液里的狂傲,有或许是因为过去那二十年来的血腥之路,她并不曲然与那人话里的要挟。
“是吗?可是你越是这样护住他们,我就越想动动看呢。”
看着谷芷烟那浑身透露出来的切切寒意,魔焱的笑意似是越来越大,那兴趣也越来越浓。
“那你就尽管试试。”
豁然转身,谷芷烟往回走去,她不行动并不代表她就好欺负,有些事总会触犯人的底线,而那时她绝不会心慈手软。
一连好些天,谷芷烟都安安稳稳的待在语香楼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消遣时光。
这日午后,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忽然在谷芷烟耳旁响起,抬头,迎向那门口,窗户上隐约的可见那个魁梧的身影,扬了扬声,再度径自低下头忙着自己的事。
“进来吧。”
门被人轻然的推开,赫迟一身劲装的出现在谷芷烟面前。
“她没事了。”
轻柔的声线自书桌后悄然传出。
“恩,人已经醒了,现在在宅里静养。”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先下去吧。”
谷芷烟的头一直没有抬起过,目光仍旧注视在那本剑谱上,半响,再感受到屋内还有一人的气息后,稍稍的抬起头来。
“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赫迟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谷芷烟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是又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沉凝了片刻,赫迟仰头,对上谷芷烟望过来的眼神,低低开口。
“宿星出事了。”
谷芷烟有些意外的盯着赫迟,如果不是知道他的为人,她肯定会觉得这是个玩笑,宿星好好的待在皇宫,怎么会出事?
沉了沉神情,谷芷烟面目清冷的开口。
“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皇宫那边传出消息,现在宿星的情况很危险。”
赫迟的话里也隐隐的含带了些担忧。
“我们现在立马进宫。”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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