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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腻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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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傻样儿,满意了,松了手,双手拍拍,耀威扬威转身离开。顺便扭了扭浑圆的屁股,可见其得意之色。
海公子彻底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使手捂住唇,一脸的委屈和侮辱,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女人--
黎子回病房,盛夏在发脾气,床上被子、枕头全都摔在地上,火焰不小。
黎子有些愣,她这出去时他人还好好儿的,这眼下是怎么了?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拍着灰,抖抖然后放回床上。
“怎么了这是?”
盛夏很想对着黎子发火,可转头看着她却始终发布出来。脸色激得通红,喘着气。
“行了行了,我不问,你别激动,赶紧洗洗休息了。”黎子看他那激动的样子赶紧摆摆手算了,她可不敢激他,这要是给云夕夏知道,不给她一顿爆栗子?
盛夏却突然冲她跑过去,伸手把人紧紧抱住,“黎子姐,你……我,我看见你亲那个男人了,我看见了!”
他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就是莫名的妒忌,莫名的心痛。他也想她吻那个男人一样吻他一次,他也想!
“额……”
黎子忽然觉得有那么些尴尬,被人看见了呀,这让她以后面对盛夏情何以堪呐。唉--都是一时色迷心窍,没把持住,毁了她在一绝世小正太心里的美好形象。她承认,她的错,她的错啊--
黎子想解释啊,想挽回那么点颜面,磕磕巴巴的说,“其实吧,那就是一种……怎么说呢,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等你长大你就明白的,没什么的真的。”
夕夏老说他还小,用这个为借口,她以之为不耻,可现在她也这么做了。
“我还要长大多大才算长大?”盛夏反问。
黎子不高兴,心里念着,你姐这么说你欣然接受,怎么还我你就不依了?
“你还小,还小……”黎子坚持敷衍着。
盛夏松开黎子,看着她说,“黎子,你也亲我一下好吗?”看着黎子瞬间僵住的脸,忽然又说,“我们这么好,你不说那没什么吗?你亲我一下难道不可以?还是你喜欢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了?”
黎子有些哭笑不得,这傻小子是在吃醋吗?有些没弄明白这里头的事儿呢,挥挥手,算了,糊弄过去先。
“好,我来咯。”黎子捧着他的脸。
盛夏突然间好紧张,凝神屏气,认真等着。
夕夏左右看看盛夏,以前就是把他当弟弟来看,其实盛夏算俊的了,典型的花美男,绝世小正太啊。
她赚了!
红唇凑上去,‘啵’儿一声响,在盛夏唇上压了下。
其实不该压在他嘴上的,亲嘴和亲脸颊那概念不同,可黎子实在想知道这么俊的孩子,那粉粉嫩嫩的唇是个什么味道。
软软的,甜甜的,好吃!
黎子刚离开,盛夏伸手抓住她不让动,唇再次压下去,咬着黎子的唇,在她唇上磨着,然后舔了下才松开,俏脸通红,跟偷得了糖果吃的孩子一样兴奋。
黎子吧吧嘴,味道还不错。
点了下头,然后立马正儿八经的说,“盛夏,咱们打个商量,刚才这事儿呢,你千万得守口如瓶,别跟你姐透露半个字儿,记住,半个字儿都不能说哦--”
这要被云夕夏那个恋弟狂知道,非剥了她的皮!
“嗯嗯!”盛夏那是得了糖吃的孩子,这时候要他做什么他不愿意?
“黎子,等我病好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知道吗?”盛夏说。
“嗯,我等着。”黎子给他放温水,准备洗漱休息。
他俩都不知道在刚才碰嘴那时候外头有人,庄孝和夕夏在外面。夕夏是要回去,但是想回去前看看盛夏。
庄孝在前面走,好在他往里头先扫了眼。心底一惊,然后面色无常的回头对夕夏特镇定的说:
“都睡了,我们先走吧。”
“睡了?”夕夏不明,这刚还瞧见黎子从值班室那边走过来,这么快就拾掇好了?
“睡了,明天还过来的,我们别打扰他们了,走啦。”庄孝伸手把夕夏推着走,夕夏本是不放心要看一眼才行,可庄孝那手好死不死的穿过身前搁在她胸部上,她有些不自在,这恍惚间才被庄孝给控制了。
“今晚我陪你吧夕夕,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车到楼下时,庄孝拉着下车的夕夏说。
夕夏板开他的手说,“你上去我才不放心。”
庄孝哪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从车上下来紧紧跟着她走,边拽她的手:
“我不会乱来的夕夕,你不信我吗?”
夕夏回头白了他一眼,别的话信,那事儿上她不信,就得防着。进电梯时夕夏把他横在外面说,“行了,你就到这,回去吧。”
庄孝不肯,非得挤进去,夕夏看他挤进电梯她就卡在门口,僵持着不动。庄孝也不动,一直到电梯发出警报,夕夏不得不让步。夕夏进去,庄孝立马伸手抱住她,靠近她耳边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死开--”夕夏推开他的脸。
先还规矩着,进了屋庄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转身把夕夏抵门上,狂风暴雨般的吻就那么急吼吼的压向她,湿热而绵长的深吻把两人都送入温情欲热中。
庄孝手去抓她的衣服,夕夏不肯,防得很紧:
“说过不乱来……”夕夏话没完人就被庄孝拦腰抱起,往屋里走,边说,“我规矩的来!”
完后双双摔进沙发里,夕夏衣服被庄孝撕扯得所剩无几,伸手挡在身前,隔着他,喘着气说:
“不行!”
“夕夕……”庄孝看她的态度坚决,总不能硬来,苦苦哀求,“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信他不就是傻的了?
“我知道盛夏手术的事儿让你压力很大,我这是给你解压啊,相信我,夕夕……”庄孝认真的说。
“呵--”夕夏哭笑不得,这也能掰啊。
庄孝张口隔着她衣服咬上她胸前的柔软,吞吐不断,夕夏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手掌着他的头,一推,却让他咬得生疼,所以停了手。然后说:
“庄孝,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你明白吗?”
庄孝含着不动了,顿了下,然后抬头看她,“有什么关系吗?”
他不明白,他们这样,难道有什么不妥?他知道盛夏现在是非常时期,可这跟他们有多大关系?这是她的正常生活,难道还要因为盛夏手术的事而限制?
“我不想!”夕夏很严肃的说。
庄孝叹气,“好,你不想我不逼你。”
他压在她身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过了好久他问,“夕夕,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夕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庄孝说,“误会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你还介意什么?不满意我什么你告诉我。”
“我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想……不想只耗在你一人身上。我们不适合,你不觉得吗?”夕夏说。
“没有,我们是天造地设的,没有谁比我更适合你,你为什么不承认还喜欢我?”庄孝的眼睛晶亮,紧紧盯着她看。
夕夏叹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真不喜欢你。”
“你就说谎吧--小骗子!你不是还爱我,怎么会跟我上床,完了后还不怪我?刚才你也没拒绝我送你回来,你明明知道让我送你回来会发生什么事,可你没拒绝。你心里还是有的,为什么非要我逼你才肯承认?”庄孝得意的说。
夕夏脸子那个难看,跟他上床那是她想的吗?
好吧,好吧……不说这些,索性承认了:
“是还记着你,可你错了,那不是还喜欢你,只是你的身体跟我很默契,所以没拒绝你,我这么说你该懂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上次床而已,你别那么认真。”
庄孝那脸子阴晴不定,翻来覆去的变,忽然发狠似地张口咬上她的嘴,疼得夕夏连连痛呼。
“你就不承认吧,不承认算了!我眼里你一直是敢作敢当的女人,没想到现在这么顾前顾后,爱我就跟我结婚,不爱我就算了,你这么吊着什么意思?”庄孝火了,这么优柔寡断一点都不像云夕夏,当年敢爱敢恨的云夕夏哪去了?
夕夏张口想问,“我什么时候吊着您了大爷?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庄孝那手往她衣服里钻,一手抓一只揉稔,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夕夏顿时那个火,这事儿还没说清楚呢,这小子能不能别每次都使这一招儿?
“你给拿开!”
夕夏哪敢用力扯他的手,拉他的手,他那爪子抓得那么紧,一扯,她肉疼!怒哼哼的瞪着他。
庄孝下巴一扬,“不!”坚决不!
夕夏咬咬牙,“庄孝,你就是个无赖,泼皮!”
“对--我就是无赖,泼皮,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庄孝横着脸一本正经的回应。
值得提一下的是,五年前庄孝说这话搭上那时候的痞样儿是招人恨,今天这一本正经搭上这话那就是欠揍。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的,要不怎么就这么两下,你就对我渴望了?”庄孝压近他,低哑的嗓音哑哑的说,虚和的眼眸里全是自信满满的笑意。
夕夏心那个堵,抬头‘嘭’一下,额头撞向他的额头,庄孝还没怎么样,反把她自己给撞晕了。
“你,给我死开!”夕夏气得咬牙切齿。
“你说还爱我!”庄孝忽然又冷着脸说,前后情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
“不爱了,爱过了还怎么爱?你说馊掉的饭还能吃吗?过期的爱还是爱嘛?”夕夏拉着脸说。
“爱情不会过期,过期的就不是爱情,饭会过期,所以饭不是爱情,而我们俩的是爱情,所以没有过期!”庄孝心情颇好的跟她饶道道儿。
夕夏忍不住爆粗口了,“你给老娘死开--你就一王八蛋!”
“诶诶,宝贝儿嘴条子说不过就恼羞成怒,不能这么不礼貌哦--”庄孝火上浇油的在她嘴上戳了两下得意洋洋的说。
反正她怎么说他不生气,任她说,他心里乐着呢。
夕夏真生气了,一晚上再没说话,任庄孝怎么逗,她都当没听见。女人有时候就这么小心眼儿,就来气。庄孝有些后悔,她一冷战他就没辙。
晚上夕夏把人推门外隔着,庄孝只能躺客厅。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有人守着她,所以安心,夕夏在床上翻了会儿竟然睡着了。庄孝听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往客厅去,还思考着要不要趁这时候进去。转念想想,她这些天憔悴了那么多,难道睡着,就没进去了。
或许是心底的恐惧,夕夏晚上发梦了,梦见盛夏手术不成功,突然间没了,从梦中惊叫着醒来。
庄孝从客厅里冲进来,开灯看她。夕夏满脸的泪,转身抱住庄孝痛哭,“怎么办,怎么办……不要做手术了,不做了……”
庄孝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一遍的安慰,“没事的,夕夕,梦都是反的,一定会顺利,相信我,没事的……”
“庄孝,我怕……我怕盛夏要有个什么,我该怎么办……庄孝……”夕夏头埋进庄孝怀里,眼泪一个劲儿的流,止都止不住。
庄孝眼看着她那气势是要哭抽过去,抬起她的头,轻吻点点盖在她脸上,唇上,看着她的眼说:
“夕夕,相信我,没事的……这只是一个梦,很快就忘记……你现在吻我,吻我……”
夕夏迎着他的唇,吻上去。庄孝翻身压她身上,火热的种子一触即发,热浪情潮一波一波翻涌,晕染了整个房间。意识被庄孝牵引的她,却用她的热情让他沦陷,宁静的夜晚,她是狂野怒放的玫瑰。
*
盛夏手术的日子终于到了,夕夏那紧张得额头直冒汗,手术室外个个儿神色都很凝重。腾枫今天特意请假,一早就过来给盛夏加油打气,说好要看着盛夏出来,才离开。
黎子本是大大咧咧型,这之前她没觉得有什么,可看着盛夏被推进去那一刻心慌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慌,总之焦躁得不行。根本站不住,夕夏担心着急,那都是压在心里,自己受着。可黎子不行,她扛不住,她那块地儿几乎就快被她跺穿了。
不行,心跳为什么这么快?不行,受不了了,黎子转身跑出去,再在那等下去她心脏一定爆炸。
她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紧张,就是当年她母亲手术时也没这么紧张过,有些透不过气来。跑进楼下花园,对着植物大口吐气,再深深吸气。
夕夏是一紧张就出状况,肚子疼,她已经跑好几次卫生间了。手心儿全是汗,夕夏转身离开,庄孝伸手拉住她,埋头吻上她冰凉的唇,把温度从唇瓣度给她。夕夏没有拒绝,她真的太紧张了,很需要一个可以靠的怀抱。
庄孝抱着她,夕夏也回抱着他,紧紧的。
腾枫抬眼看过去,苦涩的笑着,是啊,这就是结果。守候五年,却抵不过这个男人一个拥抱。不忍心再看,生生扯开目光看向别处。
野战本不是关心别人的人,今天来医院也仅仅因为夕夏。在转角处站着,眸里妒火翻滚,凭什么庄孝还能那么肆无忌惮的吻她,凭什么庄孝还能那么抱她,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夕夏抓着庄孝的衣服,好一会儿说,“我好了些,你先放开。”
庄孝不肯,还抱着,夕夏低低的说,“我要去卫生间。”
庄孝顿了,她这点儿时间里跑三次了都,别弄出什么病来,有些紧张,“要不要紧?”
“没事的。”夕夏摇头。
庄孝松开她,夕夏小跑往走廊尽头跑,神色匆匆,并没有看到拐角处的野战。野战跟在她后面,在她进了卫生间后反锁了门,等着她出来。
夕夏生理问题提前来了,或许是因为这些天太紧张所以日子才提前了几天。
野战等在她那间的门外,夕夏冲了水开门,脚还没踏出一步就被野战推了进去,‘嘭’一声儿,隔间的门再次关上。
“你……你怎么在这里?”夕夏顿时慌了,脸色‘唰’地一下惨白。
野战把她压墙上,这样的空间里容纳野战的身形来说已经很小了,又加上野战压近的身躯,夕夏差点就被挤扁在隔墙上。
“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我会喊人的!”夕夏说话的舌头有些打颤,本来就很紧张,现在又被野战这么禁锢着。
“喊啊,我倒不介意,越多人知道越好。”野战一手臂横压在夕夏小腹上,一手掌卡住她的脖子。眸间显出嗜血的寒冷:
“我真是高估你了云夕夏,五年前就扔了的男人五年后你还要,就那么一个男人伺候,你也能爽吗?你是不是没尝过别的男人就认定了庄孝?”
夕夏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气得直哆嗦,“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我?除了你还留恋庄孝的身体,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理由吃回头草。有钱的多的是,有权的一抓一大把,你告诉我,你是为什么再跟庄孝好上?”野战脸慢慢欺近她的脸,近近的低着,鼻尖都挨上她脸上的肌肤。
“与你无关!”夕夏转头躲开野战的靠近。
野战却瞬间埋头张口在她下巴上咬了一下,有些重,牙印都嵌在上面。
“试试我的感觉,你会迷上我的云夕夏!”野战伸手扯她的衣服,夕夏猛然间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才明白他要干什么。
“你别乱来,野战,庄孝是你好兄弟,你不能--野战--”夕夏声音已经颤抖,挣扎不断。
野战上下其手,隔着衣服压向她胸前的柔软,鼻息抵在她脖颈间,用力的闻着她的味道,手上有力狠狠揉稔,不满足,往下探去。
夕夏脸色涨得通红,忽然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
野战瞬间狰狞着面目,抬手额上她脖子用力卡住,在她干咳求饶时压下头去,舌头如暴龙一般强势窜入,绞着她的小舌疯狂缠绕,扣住她身子一下一下往自己胸腔里压,恨不得就那么用力嵌进他身躯。
夕夏脸色紫涨,几乎窒息晕过去,野战松开她,再次把人压向墙面,提起她的腿高高抬起,见她要出声喊,下一刻再次以捐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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