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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戏六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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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摸了摸鼻头,对她的怒气一头雾水,撇撇嘴将手中包袱往沐桃身前一放,“我这不是帮你取衣服去了。”
沐桃默着拉开包袱,取出衣服一抖,伸手穿上,又取出易容的药膏往脸上一涂,那张秀丽的脸,瞬时变的蜡黄平庸,若不是一对碎星般闪亮的眼点缀,任谁都不会去注意脸的主人。
“啧啧,有面巾,用得着将脸涂花吗。”
“懂什么,这叫有备无患。”沐桃白了他一眼,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遥乐,“我走之后,将这家伙绑好,点上香炉免得他又醒了瞎折腾。”
墨玉脸颊抽了抽,“当真让我和他睡?”
“那还有假,便宜你了,弄不好你俩王八看绿豆对了眼,指不定就解决你下半辈子孤枕难眠的事。”沐桃戏谑的挑了挑眉。
“想都别想,我还得回地府继续当差呢。”墨玉不满的抗议。
“我逗你呢,随随便便将他仍地上就成,不过你得在床上躺着,就怕他半夜醒来,看不见人,在露了馅。”
墨玉缓下脸色,“那还行,你只管安心的去吧。”
沐桃白了她一眼,闪身出了房,借着柱廊的遮掩,一路闪闪躲躲的到了木屋外,避在树后,窥着挺直立在门外的两个护院。
一阵寒风吹过,沐桃打了个寒颤,抬手抱着手臂揉着,心下疑惑,这才刚到初冬而已,不该会冷成这样吧,再说她体质属温,就算到了三九天,也不会觉得难以忍受,可现在四肢都有种沐浴在冰窖的感觉,仿佛只要停止动作,便会被冻僵。
沐桃抱成一团,‘哈’了一口气,却没有白蒙蒙的雾气喝出,可身上的寒意,还是透过皮肉,刺入骨中。
冷的难以忍受,在顾不上两个直挺挺的护院,伸手入袖摸出沾了麻药的银针,猫着身子,偷偷贴近护院。
抬手刚要将夹在指间的银针刺入对方脖颈,后者却突然直挺挺倒下,连带着另一侧的护院也随着倒下。
沐桃吓得后退了两步,惊疑未定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一双人,难不成有人抢在她前面掳走了香秀?
抽出插在马尾上的簪条,举着锁头刚插进去,锁头却‘咔吧’一声掉落在地,沐桃不疑有他,捡起落在地上的锁头,推开房门闪身进了木屋,就这月光,香秀正昏昏沉沉的倒在草堆上。
平稳的呼吸,证实她正睡的香甜。
沐桃吁了口气,动了动生疼的手臂,上前扶起香秀,轻轻摇了摇,后者仍旧眯着眼,酣睡着。
沐桃不再耽搁,摸出小瓷瓶捏开香秀的嘴,滴了两滴。
“给她吃的什么?”一道戏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惊得沐桃手一抖,瓷瓶掉落在草堆中。
极快回了头,黑糊糊的一团人影,正隐遁在木屋的墙角边。
这人来了多久了!
沐桃心惊肉跳的瞪大眼睛,起身便要冲向房门逃跑。
那人眉梢一扬,抢道一把合实微开的木门,狭长的眸中闪着趣意,“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
沐桃忙刹住腿,向后一跃,咬紧牙关忍着刺骨的寒,警觉的盯着背依木板的人。
他虽出了黑暗的死角,却因角度的关系,月光照不到门板处,只模糊的看清对方修长结实的身躯,显然是个男子。
那人也是脸覆面巾,看不清表情,只露出一对极好看的眼,亮惊奇的看着沐桃,“还以为偷人的是个采花贼,没想到采花贼竟然是个大姑娘。”
那人啧啧有声的,上下打量沐桃玲珑有致的身躯。
41。…40 赌一次
沐桃也再打量着他,方巾覆面看不见他的容貌,只知这对眼睛是极好看的,乌黑的眸缀着点点碎星似地光亮,闪亮的眼神张扬着不羁。
沐桃见他的视线,直往自己身上打转,恼火的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并非没见过,而是没见过偷女人的女人。”黑衣人扬了扬眉梢,细长的眸子,突然换成警惕,方才的轻佻不羁,如石没如黑眸,“你是谁,方才喂她吃的又是什么?”
沐桃挪着闪身到黑暗中,眼角余光滤着木屋,寻着可以逃跑的地方,“你管不着。”
黑衣人轻笑一声,“不用看了,这屋子木板中夹了铁板,除了我身后的门,无处可逃。”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沐桃反唇相讥,手不动声色的敲了敲木板,果真听到异样的回响,证实他所言不假。
事已至此,沐桃索性不再闪避,因为身上的寒气越渐加重,已容不得她继续耽搁,拉住香秀的手臂抗在肩上,“让开,好狗不挡道。”
“啧啧,真凶悍,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偷儿。”站累了,他撇嘴盘腿坐在地上,扬眼瞅着沐桃,“这锁是我开的,外面的人是我迷晕的,你将人灌了药不说,还将人带走,最后我还落一身不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沐桃眉梢高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耍无赖的黑衣人,“谁知那些是不是你干的,就算是你干的又如何,这人我还就得带走了,你想怎样?”
黑衣人来了兴致,喜笑眉开的直起身,嘴上却是重重一‘哼’:“还真是霸道,你就不怕惹火了我,丢了性命。”
沐桃见他眼中并无杀意,微眯起眼笑嘻嘻的说道:“死谁不怕呢,就怕你杀不了我,反倒闪了自己的舌头。”
手腕一转,摸出插在袖袋中的银针,藏于指间,专注的盯着地上的黑衣人,谁知他会不会突然翻脸不认人。
黑衣人双手扣在脑后,平伸着一条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挑高一挑眉,“你这丫头口气还真大。”转了转眼珠,他玩味的说道:“那我还想试试能不能杀了你,或者杀不掉你,试试会不会闪了舌头。”
沐桃后退了一步,心思一转,抿紧唇扬起冻僵的手,对黑衣人亮了亮,转而虚按在香秀脖颈后,“劝你不要试,你要的人性命可是握在我的手中,稍有不慎,这针可就落在她的身上,咱俩一拍两瞪眼。”顿了顿沐桃扬眼一笑,“当然你若是有自信,一击杀了我,也可以试试。”
他眼中趣意不减,“你又肯定我不是来杀她的?指不定你杀了她,我还得谢谢你省去我的麻烦。”
沐桃笑弯了眼,虚按着得手,缓慢压下,“那我们就赌赌喽,赌你到底是来救人,还是来杀人。”
这人还在虚张声势,若他是来杀人,何必费劲气力的潜入进来,却和她在这磨嘴皮子,当然也不排除,这家伙闲的无聊。
便是他闲的无聊又如何,她就赌上一赌,反正她也快坚持不下去了。
黑衣人捺着气,继续将沐桃瞅着,眼神焦距却是定在沐桃缓慢下压的手上,就在针尖贴住香秀肌肤的一瞬,沐桃刚欲停住手,黑衣人挫败的叫了声:“丫头你赢了。”
沐桃暗暗勾了勾唇,“还不快点让开道。”
“让也可以,先告诉我,你是不是这府中的人。”黑衣人跳起身,一步跨到沐桃身前,低着头平视她的眼睛。
沐桃眼角一跳,抬手对着他的胸脯扫去,趁他躲避之际,抢了道跃到门前,刚要拉门,“这锁怎么开了。”
门外传来惊异的声音,吓得沐桃忙缩回手,反头瞪着身后的黑衣人,后者颇为无奈的耸耸肩,“这可不赖我,谁叫你贪心来着。”
“你……你这无赖。”沐桃一咬牙,放下香秀刚要开门杀出去,黑衣人突地握住她的手臂一拽。
沐桃的注意力全放在门外人的身上,对身后的人毫不提防,被他这么一拉,后仰着倒进他的怀中,“你……”
黑衣人捂住她的嘴,食指一按唇间,带着她扑进草堆里。
与此同时,房门被人踹开,沐桃心尖一抽,突突狂跳起来,大气不敢喘的昂头看了看虚堆在身上的稻草。
“心跳得挺快,第一次做偷儿?”黑衣人压低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沐桃这才发现,自己正压在他的身上,而他正紧紧的抱着自己,不知是身下人温热的体温,还是过于紧张,刺骨的寒意竟有缓下的趋势,身体也不似刚才那般难受。
翻了翻眼,她也学他俯下身,贴在他耳边,“关你屁事。”
微一侧目看清她眼中的不耐,狭长的眼不由得露出笑意,“真粗鲁,身为姑娘家,张口屁闭口屁,当心嫁不出去。”
他紧了紧手,成功引来后者的怒视,耳洞吹来一阵凉风,伴着她怒意的声音:“关你屁事。”
他眼中笑意更浓,果然,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不过,相比那些伪作扭捏的女子,她这爽直的真性子,却更讨他喜。
“你祖母我乐意。”她接踵而至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听到这句话,黑衣人有一瞬间的怔神,随后笑意抑不可止的生出。
他闷笑着,胸脯上下起伏。
沐桃忙按住他的胸脯,生怕这抖动引来外面人的注意,“笑什么笑,你想死,也别带上我。”
笑个屁,没见过挨了骂还乐成这样的人。
他忙止住笑意,“关你屁事。”
沐桃白了他一眼,甩开脸看向稻草外模糊地人影,几个护院环顾了一番,见房中除了香秀,并无活物,反头剐了眼倒在门外的护院,“定是这两个懒骨头,忘了锁门,害我白紧张一次。”其中一个护院呸了一声。
另一个上前踢了踢两人,“哟,睡得还挺香,累的我们在这担惊受怕。”
“别管他们,就让他们在这睡着,冻死他们活该。”第三个人也上前踹了他们一脚,一把合实木门,‘咔吧’落上锁。
沐桃听房门扣紧的声音刚舒了一口气,再听落锁声,心顿时跟长了毛似地,烦躁难忍,垂头一看黑衣人心不在焉的眼神,邪火顿时烧了起来。
PS:有木有亲人们,猜中这黑衣人是谁滴,晚上会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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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1 救星到
“你这混蛋,自己不想跑,还累的我不能跑。”
“这也能赖到我身上,真不讲理。”黑衣人不以为意得轻笑了一声,“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这府中人,我就告诉你怎么出去。”
他本来想问她叫什么,转念一想,这狡猾的小丫头,指不定就随口编了个名字搪塞他,还不如换个问题。
“不是。”沐桃想也不想的抬嘴说道。
“真没诚意,不说就陪我在这呆着吧。”说着他又紧了紧手。
沐桃被他嘞的呼吸一滞,黑着脸硬着声线:“算是。”
黑衣人这才满意的昂昂头,“看上面。”
沐桃费力的扭头一看,屋顶上被开了个供一个进出的洞,她暗骂了一声笨蛋,当时怎么就没长个心眼,往上看看。
沐桃用力挣了挣,“还不放手。”
黑衣人闻声微微一松手,又突然抱紧,沐桃正纳闷,就见他抬头俯到自己耳边,戏谑的轻言:“你手中没了那丫头,我还凭什么放你走?”
“就知道你不守规矩。”沐桃哼了哼,翻转手趁他没反应过来,对着他大腿用力一按。
黑衣人腿间一痛,赫然想起她手中刚才捏的针,大意了。
舒眉松开手,扣在脑后枕着,“你这丫头还真是坏心,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便下毒手。”
沐桃一骨碌的爬起身,俯视躺的舒服的人,微一皱眉,“我可没让你和我开玩笑。”
扔下话,转身便要走。
“喂,你这就走了。”黑衣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
沐桃疑惑的转头睨着他,“不走,还等你请我吃饭?”
“我倒想请,就怕你不敢让我请。”
“是不敢,吃了你的,还不定吐出多少,再也不见!”寻到落在角落的打着捆的粗麻绳,刚要往上跃,身后又响起他的声音,“喂,留下解药。”
“解药?”沐桃顿住脚,转身看他躺着一副悠哉的模样,了悟了他的意思。
‘嘿嘿’一笑,“没有解药。”
这下,黑衣人再也悠哉不起来,瞪大的眼,像是吃了只苍蝇卡在喉咙,看清沐桃眼中的狡诈,又松弛下来,唉声叹气的说道:“诶,遇见你这丫头,我还真是倒霉,直接赔上了下半辈子,可怜我那孩子再也见不着爹。”
“你有孩子了?”沐桃眨眨眼,听他的声音,显然做过特殊处理,也分辨不出年龄,本以为这人还很年轻,没料到这人竟有了孩子。
就在沐桃犹豫着要不要带上他一起跑的时候,他又唉声叹气说道:“若是有了孩子倒不用遗憾了,可怜我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沐桃摆手一‘哧’,反头骂道:“去死吧你。”同情他这无聊家伙,她还真是撞了脑袋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黑衣人看着屋顶,眼珠子差点瞪出去,“还真走了。”转而一看,倒在地上的香秀,勾唇一笑,又窝回地上,听闻房顶细碎的脚步声,又开始唉声叹息。
沐桃绑好绳子又回了木屋,见他还在叹息,皱了皱眉,“别叹了,针上没毒,只是麻药而已,最多一个时辰,药效就过。”
原来是麻药,怪不得连舌尖都在发麻,黑衣人不再说话,转着头看她忙活着,用绳子绑住香秀,跃上房顶,紧接着香秀便被慢慢吊起,消失在房顶开的天窗中。
黑衣人费力的拉下面巾,抬手松开手掌,捏着绳子瞧着垂在空中玉佩,“这东西对你重不重要呢?”
沐桃驾着香秀刚刚跃出高强,突地膝盖一痛,褪去的寒意如洪一般,再次卷来,比方才的架势更胜,冻得唇瓣都开始发紫。
好不容易拖着香秀到了城东,膝盖再受不住力跪倒在地,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再一看人是确确实实跪在地上,试着动了动完全冻僵的手脚,身体里最后一丝的暖流,也随着她倒地,而慢慢流失。
沐桃强打起精神,撑着地晃晃悠悠的爬起身,直觉告诉她,绝对不能停下,一旦倒地,便会再也爬不起来。
爬起身的一瞬,又垂手去够倒在地上的香秀,将将握住香秀的手,卯足全力一拉,手却不听使唤的松开,登时拉个空,人也踉跄着再次倒地。
沐桃趴在地上,再无爬起身的力气,迷蒙的眼绝望的看着无人的小巷,讥讽的一笑,这次真是到头了,还有谁能救的了她。
心中明了,身上的异样,定是受了月圆夜的影响,沐桃自问,后悔吗?
说不后悔是假的,怪只怪自己方才没有察觉,这下好了,用不着软皮蛇揭发,她这边先自行归西,只是,她死了,还有人会在乎吗?
怕是她死了,府中那群人高兴还来不及,哪里又会为她难过。
沐桃的眼神开始涣散,看着看着眼前不再是空旷寂静的街道,转变为绿荫遮地的花园,一群笑嘻嘻的孩子,围着其中一个小女孩,转着圈的嬉闹:“陶陶,陶陶,是孤儿,没爸疼来,没妈爱……”
陶陶抱着膝盖哭,“我不是,我有舅舅!我才不是孤儿,我有舅舅。”
陶陶一直念着这句话,直到孩子们散去,舅舅寻来,才泪眼朦胧的抬起头,“舅舅,爸爸妈妈在哪里,让他们快点回来。”
“陶陶,舅舅不是跟你说过,你的爸爸妈妈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等时候到了你们才能见面。”
他的语气很重,脸也绷的紧紧的,吓得陶陶不敢再问。
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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