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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戏六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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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疆王可是个老狐狸,整日装疯卖傻,态度也是暧昧不明,对王后做的那些事,睁一眼闭一眼,摆明了两边都不拥护,两边不得罪。”
“定疆王的态度和今日刺客的事有关系吗?”豆子还是没听明白二皇子的意思,疑惑的眨着眼,将他瞅着。
后者暗暗一叹,“朽木不可雕,教你这些年都是白教的,一点也不能为我分忧。”坐正身子,收起懒洋洋的表情,目光眺远望向窗外,“前几日王后宴请群郡,少数人因看不惯王后掌权,并未前去,其中就有赵郡王,而且这赵郡王的回答是最为嚣张,得罪了那毒妇,紧接着朝中便传开赵郡王有谋反的迹象,老头子不信便派了我来调查,当然这一切都是明面上。”
豆子挠了挠头,“那暗地里呢?”
二皇子翻了翻眼,对他的死不动脑大为受不了,若不是他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他还真想换个心腹,自己也省省心。
又是一叹,“暗地里刺杀便是给个警钟,让他收敛着自己的脾气,也怪他倒霉,这府邸好巧不巧,正在定疆王的封地。在此刺杀一是为了打磨打磨这赵郡王嚣张的态度,二是敲山震虎,一震定疆王这只虎,二震朝中对她阳奉阴违的朝臣,三呢,便是做给我看到,让我心里对她产生顾忌,算的上是杀鸡儆猴吧。”
二皇子这一番分析个,直让豆子一头两个大,“这王后的心眼子可真多。”
二皇子笑了笑,对他的抱怨不以为意,“生在皇室的人,哪里能没两个心眼,你以为大哥他就每个心眼?”
“大皇子?他木讷懦弱的样子,哪里像有心眼的人。”
二皇子疲乏的闭上眼,“今天就说到这,我乏了,你先下去吧。”待到豆子走后,二皇子缓缓张开眼,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家,若是没个心眼,又怎么活的下去,王后当真是小看大哥了…
。。。
“呛,呛,呛。”三更的杠子敲过,沐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断想着傍晚软皮舍说的寻不到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觉着其中有什么事太古怪,然寻思了大半夜,也每个头绪,细声一叹翻身刚要睡去,房门‘咯吱’一声轻响,由外被人推了开来。
沐桃眉头轻轻一蹙,翻转了头就见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的步进房中。
难不成是软皮蛇?
黑影一点一点向床前靠近,沐桃索性不做反应,瞧瞧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站定到床前,沐桃才看清床前的人,根本不是软皮蛇,竟是白日叫香秀的管事丫鬟,心里大为疑惑,她来做什么?
香秀此刻看起来极为阴沉,眼中闪着怨与恨,沐桃还发现她眼底深处一丝妒。
凝望了一会,她突然奋力抬起手,一道寒光划破黑暗,沐桃倒抽一口凉气,香秀手上拿的竟然是一把匕首,正对着她的心房狠狠刺来。
沐桃本能抬手握住她落下的手腕,香秀吃了一惊,“你……没睡。”
“谁叫你来的杀我的?”沐桃寒着声线,用力捏着她的手腕,坐起身冷眼瞪着她。
香秀吓的肝胆欲裂,怎么也没料到,这该死的小恶魔竟然没睡,抱着豁出去的心,她使尽全力反手一挣。
挣脱沐桃的钳制,“去死吧。”使力对着沐桃横手一甩。
沐桃倒回床上,她紧追着落下匕首,招招致命。
沐桃心里一惊,就着床板滚落地下,心里十分气恼,不发火还将她当病猫了,若不是墨玉千万交代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显露功底,她早将这小丫头片子揍个爹妈不识再说。
见她滚落,香秀一眯眼,又紧追上去挥着手中匕首,嘴上不住尖声叫道:“你这恶魔,我要杀了你为我可怜的妹妹报仇!”
沐桃翻转过身,紧握住她落下的手臂,疑惑的拧紧眉头,“你妹妹?”
“你竟然不记得,你竟然敢忘记。”她疯癫的狂笑,泪珠缺逼出眼眶,一滴滴,滴在沐桃面颊,用力一吸气,瞪的双目欲裂,“你忘记得了,我却无法忘记,无时无刻不在想,想你怎么逼死我妹妹!”她用力的压下手臂,剑尖一点点贴近沐桃的眼睛。
沐桃再也忍不住,生死关头还能不算万不得已吗,她可不能做这冤大头,代那倒霉孩子去死。
曲起腿高高一抬,踢在香秀的后背。
香秀吃痛的皱紧眉,顺势扑卧在沐桃上方,匕首‘叮当’掉落在地,“你……”
沐桃就势骑到她身上,扣住她的双手向她背后一转,“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29。…29 戳穿
香秀十分激动,在沐桃身下不住扭动,试图挣脱她的擒固,“我…和你这恶魔没什么好谈的。”
沐桃紧了紧手,见她别开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微微一笑,“这样吧,我问你答,若是答得好,今夜的事我就不追究,放你出府!”
香秀眼瞳霍霍一闪,虽说今夜本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来刺杀这个恶魔,可事先怎么也没料到落得这个下场。
沐桃见她有所动摇,继续加深诱惑,“考虑好了没,只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保你绝对安全出府。”
说完这话,沐桃微微一怔,这种说话方式,怎么越来越像软皮蛇,刚叹了一口气,就听香秀警惕的问:“公主想知道什么。”
“就说说你妹妹吧,你妹妹怎么死的。”虽然揭了香秀的伤疤,沐桃心里也是非常过意不去,可这公主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总要弄清楚,若是能弥补的也好尽量弥补,不为别的,就为自己日后的日子好过,做些事也是值得。
香秀的脸一沉,嘶声的嚷道:“你竟然还敢提,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到底是不是肉长的,春色她……春色她当年才十二岁,你怎么狠得下心,让一群家丁凌辱于她……。”说道最后,人已是泣不成声。
凌辱!还是被一群人凌辱,沐桃瞳孔猛然一缩,大受打击,这宿体还能不能再混账一点。
院中灯笼突然亮起,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落定再门外,长发披散的朦胧人影印在纸窗上。
“嘘……”沐桃皱紧眉头,对香秀做了噤声的手势后,门外立着的人轻声询问:“公主,你睡下了吗?”
怎么是软皮蛇,沐桃心里一慌,“有事吗?”
“无事,只是来瞧瞧公主睡没睡。”
心思一转,沐桃‘哈’了一声,爱困的说道:“我在睡,你也回去睡吧。”
文洛沉吟了一声:“那好,我先回了。”视线扫过紧闭的房门,眉头微微一蹙,是他的错觉吗?她的声音好像很惊慌。
又望了一眼和实的房门,才转身离开。
沐桃大气不敢喘的追着他的剪影,直到纸窗上的剪影逐渐消失在转交,才松了口气,转回头的瞬间,香秀突地一使力,脱开她的钳制,反手抄起身侧圆凳,对着她砸去。
沐桃反射性抬手,一把扫开圆凳,砸在地面,‘砰’的一声响。
垂手扣住她的脖子,按贴在地面,恼怒的说:“你还真是不能让人放松一点。”
这些年,香秀从以前服侍沐桃的侍婢处,不断探听沐桃的事,熟知她的一切喜恶,可沐桃自从病好了,却再也没来过公主府,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谁知竟被她轻易制服……
“你……你懂武!”香秀蓦然瞪大眼睛,“你不是她,她根本不懂武。”
文洛走了半路,突觉不对,忙反身折返,刚到转角就听‘砰’的一声响,心里一惊加快脚步,“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沐桃慌乱的捂住香秀的嘴:“没事,我起床倒水,碰倒了凳子。”心里不断的埋怨,这只臭蛇,都说没事了,他还多事的折回来。
“是吗?”他微微一垂眸,轻声道:“我有事想跟公主商讨,麻烦公主开门一见。”
“呜呜……”香秀呜咽了两声,沐桃立马加大手劲,将她的嘴捂了个严实。
文洛耳尖一动,“什么声音?”
“没什么。”沐桃狠狠剜了香秀一眼,后者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她。
“既然没什么,还请公主开门一见。”文洛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扒着门,大有她不开门,就跟她耗一夜的架势。
“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说!”沐桃气恼对着门外人,大声嚷道。
文洛眉头微微一蹙,“公主当真不开。”她越是不开,他越发觉着里面有事,语气却越加温和,柔如清风。
“烦不烦,都说明天了。”沐桃心里一气,捂着香秀的手瞬时间松了下,香秀把握时机,握了她的手,狠狠一咬。
“啊。”吃痛的叫了一声,神智一滞被人按倒在地,香秀紧随着压上扣住她的脖子,紧紧的按压,让她出气多进气少。
“公主,得罪了!”文洛眉头深皱,撩起下摆,砰的踹开房门。
就见香秀正骑在沐桃身上,面目狰狞的掐着她的脖子,沐桃被她掐的喘不过气,昂着头费力的呼吸着。
文洛疾步上前,扯开香秀的手狠狠一甩,横抱起倒在地上的人,疼惜的询问,“有没有怎么样?”
香秀撑着地直起身,神色迷离的看着他,“文…文公子。”
文洛森然的看着她,反头朝外叫道:“来人。”
护院垂着头进了房,目不斜视的说道:“公子有何吩咐。”
“将香秀带下去,好生看管。”文洛语气冰冷的说道。
香秀心里一惊,跪爬着靠近文洛,“我有话要告诉公子。”
文洛后退着避开她的手,冷眼睨着她,“等什么,还不带下去。”
香秀癫狂的推开护院,“我要说的事,跟公主有关。”
文洛沉吟下来,垂眼看向怀中惨白的小脸,眉头微微一蹙。
沐桃倒抽一口气,却因为用力过力呼吸不畅,捂着嘴猛咳起来。
文洛揽着她的手一紧,眼角划过一丝怜惜,“带下去。”
香秀看着埋脸在文洛怀中的人,妒恨的瞪大眼睛,就是她坏了自己的事,凭什么被他抱在怀中疼惜,“不要,我不要,文公子,这个公主是假的,她是假冒的,别相信她,她根本不是公主……她不是……”护院机灵的捂住香秀的嘴,连拖带拽的将她带了下去。
沐桃咬紧下唇,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文洛略带审视的视线,扫过她的面庞,将她放在床上,反身关紧门坐到床边,手指轻揉的拂过脖颈间的抓痕,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他的指尖滑过肌肤,丝丝的痒,痒中却带着一丝酥麻,沐桃敏感的一歪头,挤住他的手,张大眼睛看着他,耐不住揣摩他的想法。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问?他到底在想什么,心越发的不安。
30。…30 窥视
他不语,而她唯恐多说多错,亦是不敢开口,就这么干瞪眼的互相看着。
良久,文洛轻不可闻得叹了一声,拢了拢锦被,“睡吧。”
沐桃暗吁了一口气,心却悬着怎么也无法安稳,“你不回去睡吗?”
“等你睡了,我再回。”
沐桃张了张嘴,看清他眼中的坚持,没说出来话,翻转过身背对着他闭上眼,脑子却是越发清醒。
墨玉曾叮咛过自己,王室是非太多,稍有不慎她们俩都得被人咔嚓,所以绝对不能露出任何马脚让人抓住,这几年,她已经小心了再小心,哪里想到仅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便被香秀戳穿。
依软皮蛇的性子,绝对会死咬住不放,弄不好还会去找来什么天巫大人,将她里子面子看个清清楚楚。
一旦确定她的灵魂,指不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想到这里,沐桃激灵灵一哆嗦,犹豫着要不要杀人灭口,仅是一瞬便打消了想法,还是等天亮了找墨玉商量商量在说。
文洛听见传来的细微鼾声,缓缓扬起眼将视线定在沐桃的身上,柔顺的发丝铺身后,露出白皙的脖颈,就在松散的领口露出的后背肌肤上,点点金星在黑暗中刺得眼睛生痛。
神智一恍,又将她衣衫向下拉了拉,一只形态栩栩的金凤伸展着翅膀,以欲飞的姿势纹在沐桃的肩上。
房门被人敲了敲,传来护院压低的声音:“公子,睡了吗?”
文洛理好她的衣服,又回头看了一眼,才打开门:“何事?”
“香秀死活不肯消停,一直吵着公主是假冒的,还说要见公子……”
文洛拢发的手一顿,“连这也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护院惶恐的垂下头,“小的马上去料理她。”
文洛眉头微微一蹙,“算了,听听她要说什么也无妨,还有,今夜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人知道。”
“公子尽管安心,刚才小的已经吩咐封了院,并未有婢子听去香秀的疯话。”
“你做的很好。”文洛点了点头,借着束发的空挡,又回头瞧了眼沐桃的房间,才随着护院离开。
他们前脚刚一走开,沐桃悄无声息的打开房门,循着他们的背影紧追在后,见他们进了间小木屋,忙闪身到屋后木窗前,瞪大眼睛向房内望去。
香秀的双手被紧紧绑在一起,丢在房中的角落,听见了开门声,极快的抬起头,看向门前的颀长的人影,欣然的叫道:“文公子……”
文洛挥手打发了护卫,“谁指使你刺杀公主的?”
“她不是公主,她是假冒的,文公子,你相信我,她真的不是公主。”香秀激动的嘶声叫道。
“你又凭的什么断定,公主是假冒的。”
“她懂武,可我知道公主幼时体弱,伤了经络根本无法习武……”
“香秀,我记得公主离府之后,你才进的公主府做侍婢,可你对公主的事,为何会这么了解?”
“我……我向院中姐妹打听的,为了……为了摸清公主的喜怒,更好……更好的斥候公主。”
“是吗?”
“是……”
文洛垂首看了看香秀,她的眼中闪着慌乱,从额角不断的渗出汗珠,文洛微微一笑,那张儒雅俊美的面庞,在这一瞬,竟让天地为之一暗。
香秀望着他的笑,瞬时间痴了。
沐桃失神的望着他的笑脸,心突突狂跳着。
突见他的阔袖一扬,仅是一眨眼的时间,人已从门前消失,扣紧了香秀的脖颈,沐桃瞪大眼都没看清他的动作,惊的倒抽一口凉气,想不到这软皮蛇,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竟然是个高手。
“既然不想说实话,以后都不用说话了。”手腕翻转,夹在指间的银针闪着冷寒的光,刺入香秀体内。
“啊……”香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软软的瘫倒在地。
沐桃死死咬住指节,背抵着木墙滑下,他竟然杀了香秀,他为什么杀香秀,难不成他想包庇自己?可没理由啊。
正疑惑着,文洛轻柔的声音,再次传来:“死亡的感觉如何?到底要不要跟我说实话。”
已经倒下的香秀,用力吸了口气,刚才银针入体的一瞬,她仿佛堕入了冰窖中,四肢感到刺骨的寒,胸口像是被堵住一般,只出气却不再进气。
随着他拔出银针,这种感觉才算褪去,这人,眼前的人,真是那个整日挂着浅笑,温柔似水的人吗?
香秀的完全崩溃,倒在地上嘶声尖叫:“你……你不是文公子,你是谁,你不是,你不是文公子。”
文洛皱紧眉头,盯着地上癫狂的人,怎么也没料到她竟然崩溃了,抬手将她击晕,封了她的哑穴,才转身离开木屋回房休息。
沐桃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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