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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在一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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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悠悠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然后钻进我的耳朵,游弋在我的经络血脉,最后终于汇聚,像一把锋利的刀在我的心脏狠狠刺下。
  韩悠悠说,“安君,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了,你答应我的事也别忘了!”
  “还有,你说好不会伤害晓晓的,你千万别做出什么过份的事,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嘟。电话被挂断。
  我的身体不由自由地开始颤抖,牙齿将唇瓣咬出血来,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崩塌,粉碎如尘埃。                        
作者有话要说:  

  ☆、被困

  我从小到大打过无数次架,多得记不清,单挑也好,一对数也好。
  九岁那年木哲言被欺负,我气势汹汹地带着他去为他“报仇”,一对三,我被揍得鼻青脸肿,当然,那三个也没好到那去。
  木哲言泪眼汪汪地为我擦药,说,晓晓,你对我真好。
  十一岁那年木哲言被欺负,我二话不说,直接将那个高了两届的男生打趴下,毫不费力,然后第二天晚上我被堵在僻静的小巷,以一敌六,这次我被打趴在地上。
  木哲言将我抱在怀里,心疼得直掉眼泪,他坚定地说,晓晓,我也要学习跆拳道,我也要保护你。
  十四岁那年,我被欺负,木哲言将我护在身后,说,晓晓,现在换我保护你。
  那是我们首次并肩作战,以二对十,这十个都学习过跆拳道,而且段数不低。
  输是必然的。
  我和木哲言最后倒下的时候,对方也倒下了六个,剩下的其中一个指着木哲言说,小子,算你狠。
  木哲言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说,如果你们再找晓晓的麻烦,我会更狠。
  我笑得见牙不见眼,说,言言,你是我心中的英雄。
  十七岁那年,我见义勇为,左手臂被歹徒划了一刀,伤口并不深,血却染红了白色的衣袖,触目惊心。
  木哲言赶来医院的时候竟然赤着脚。我揶揄他说,言言,你这是想成为明天校刊的头条啊!
  木哲言紧紧盯着我不语,最后突然将我抱在怀里吻上我的额头,他几近颤抖地说,晓晓,你没事就好。
  而现在,我以一敌十五,这是我经历的最惨烈的一次。
  一次又一次被打倒,一次又一次爬起。
  手痛,脚痛,全身都痛。
  大爷的!我低咒一声,这安君是有多看得起我,这十五个竟然个个都是好手。
  我擦了擦唇角的血,呼吸急促。
  安君自始自终像是在看一场精彩大戏,悠闲自在。她说,“赵晓晓,你可千万要挺住,这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作为主角,你可要争点气。”
  我抬眸看她,“安君,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君笑得意味深长,“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转头看了眼被锁上的大门皱了皱眉。
  看来安君是狠了心了,这个疯子!
  我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最多只能坚持半个钟头了,我有些疲惫地垂下头。
  这个身体越发不中用了呢,呵。我苦笑一声,低眸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
  木哲言,我再坚持30分钟……
  安君站在微暗的光影里,轻轻地动了动手指。
  最近的三人再次朝我出手。
  我一个旋身,堪堪躲过迎面而来的拳头。然而只是一个旋转,我却突然觉得头晕眩得厉害,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跟着涣散。
  该死!居然在这个时候……
  下一刻,我被再次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
  唔…我沉闷地溢出一声呻呤,感觉到耳朵“嗡嗡”的噪音以及瞬息之间笼罩下来的黑暗。
  我心里一惊,急忙用力咬了下舌尖。血腥味迅速再次在口中漫延开来,尖锐的疼痛一下子让我清醒不少。
  可是,我却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气,只能将身体的重心完全依靠在墙上。
  安君又是轻轻一个拍手,那些准备围过来的人纷纷停步,然后聚集。
  她过来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冷笑一声说,“我还以为你怎么着都还能坚持半个钟头呢……呵,原来你赵晓晓也不过如此啊。”
  这可是个好机会呢!
  我眸光一冷,右手迅速锁住安君的左手腕,脚下一动,一个反压将她困在墙角。
  “别动!”我低喝一声,却又不由自主闭了闭眼睛。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又让我有片刻的晕眩。
  安君面色不变,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我皱了皱眉,冷冷地与她对视。
  安君笑,然后眸光下移,落在我的腹部,“赵晓晓,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既然敢过来,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准备呢?呵……”
  我心下一沉。
  果然,安君左手抵在我的腹部,纹丝不动。
  握在她左手中的是一把匕首。
  安君一个用力,挣脱我的束缚,我脚下一软,险些就要支撑不住。
  还有20分钟……言言,我再坚持20分钟,你快来,言言,我身上好痛……
  安君将匕首横在手中,指尖轻轻划过在微暗的光线中泛着冷光的刀刃。
  她忽然将匕首一收,说,“赵晓晓,现在你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我笑,″呵,安君,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大爷的,我脑子进水了才会和一个疯子做交易!
  安君向前一步,附在我耳边说,“你会同意的,因为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安君说完从口袋拿出手机,“你只要把韩悠悠叫过来顶替你就好……反正她出卖你一次,你便还她一次,而且我保证在韩悠悠出现之后立马送你回去。”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安君,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可怕?”
  安君眸光一沉,反手甩上我的脸颊,轻脆的掌声昭示着她的愤怒。“赵晓晓!你不就是仗着木哲言的宠爱,仗着韩悠悠所谓的姐妹情深,更仗着阿萧对你的爱,所以你便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招摇你的幸福么!”
  我被她的声音吼得不胜其烦,胸口越发沉闷,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痛。
  该死的,这巴掌甩得可真用力,比起上次更甚啊。
  我努力呼吸,保持清醒,“你死心吧,我不会给悠悠打电话的。”
  还有十分钟,言言,我再坚持十分钟……言言,我快支撑不住了。
  安君冷笑一声,“我看你还能撑多久,我也想知道,你和韩悠悠之间的姐妹之情到底有多牢靠!我告诉你赵晓晓,凡是你拥有的我都要毁去,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死……”                        
作者有话要说:  

  ☆、花非花雾非雾

  我的呼吸一顿,有密密匝匝的痛死死地缠绕在心上。
  凡是我拥有的都要毁去么……这其中也包括言言么?这怎么可以,一定不可以!
  我双手齐动,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对安君出手。
  安君早有防备,迅速侧身,手中的匕首顺势划过。
  刀锋划过潮湿的空气,刺入身体的时候却灼出不可思议的热度,微热的液体迅速地从衣服里渗出来。
  痛!
  我捂住受伤的手臂,用力咬唇,才没喊出声来。
  安君眸光轻闪,紧紧握刀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我看了眼从指尖迅速漫出的血液笑出声,“呵,安君,原来你也会怕呀,也不过如此啊,怎么样?比起你用刀片划开自已的手腕来得刺激吧?”
  安君面色一变,踉跄后退一步,低头紧紧盯着手中的匕首。
  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再次朝安君扑了过去。
  我准确无误地扣住安君握匕首的手,在安君的惊呼声中一个翻转,将她撞向墙面,膝盖压住她的双腿。
  身后几乎同时传来嘈杂的脚步身及喝止声,我来不及换气,迅速夺下安君的匕首,架上她纤细的颈项。
  “别过来!”我急忙喊出声,却发现声音异常微弱。
  不过那些人显然也不敢轻举妄动,都止步不前。
  安君微微扬首,恨恨地说,“赵晓晓,原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我扯了扯嘴角,“彼此彼此。”
  安君看了眼我受伤的手臂说,“你坚持不了多久的,最多十分钟,你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
  我笑了一下,“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至少,现在我还能将刀架在你脖子上……废话少说!”
  我顿了顿,又朝那些人喊道,“你们都聚集到那间屋子里面,然后只留一个人将那间屋给我锁上,顺便将这个大门打开,动作快点,否则我立马将刀刺进她的脖子!三十秒,快!”
  我手下稍稍用力,安君很是应景地叫一声,我想锋利的刀刃应该划伤了安君的皮肤。
  那些人果然被安君的叫声吓到了,不过半分钟,院子中只剩下三个人。
  我,安君,还有黑衣男。
  我努力控制越来越快的心跳,又喊道,“快将铁门打开!动作利落点!”
  手臂撕扯时的痛楚渐渐地变得麻木起来,脑中席卷而来的晕眩也让我心生不安。
  再坚持一会,一定要再坚持一会儿!
  言言,你怎么还不来……
  黑衣男只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去开门,安君死死瞪着我,“赵晓晓,你跑不了的。”
  我懒得理她,因为没有多余的力气。
  废旧的铁门终于打开了一些缝隙,刺耳的摩擦声在黑夜里尖锐地叫嚣。
  然而下一秒,铁门却“哐当”的一声巨响被外力破开,黑衣男一个不备,被猛然撞翻在地,哎哟的惨叫一声。
  伴随巨响的还有一声嘶哑急切的喊声,“晓晓!”
  木哲言!
  “言言……”这一刻我终于泪流满面,所有的难过委屈,仿佛都随着木哲言的出现而更加深刻尖锐。
  我眼前的这个眉眼焦急如焚的少年,在眸光触及我的那一刹那亮如星辰,只是下一秒,那双眸子骤然一变。
  “安君!你找死!”木哲言的双眸骤暗,浑身气息在这一瞬间冷到极致。
  随着木哲言的话语,安君的身体竟然哆嗦得厉害,“木…哲…言,你,你怎么,怎么会出现……”
  我睨了安君一眼,笑了笑,“安君,你当真以为我是白痴么?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来见你?”
  我又将视线投向我手腕的手表,“忘了告诉你,我的手表可不仅仅是手表,它还有一个卫星定位功能。”
  这个手表是我十八岁生日,木哲言补送我的生日礼物。
  木哲言冷笑着伸手用力将她甩向地面,随着安君的闷哼声,我手中的匕首也“叮”的一声应声落地。
  我被木哲言紧紧地抱在怀里,脑中的某根弦终于松驰下来,然后陷入了黑暗……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木哲言笑得格外温柔和……不舍,他说,晓晓,你没事就好。
  梦里韩悠悠撕心裂肺地哭喊,不要!
  梦里安之萧眼神空洞得厉害,他说,木哲言,……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梦里安君疯狂哭笑,她说,赵晓晓,如今我们终于一起坠入了地狱!
  梦里安念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痛。
  很痛。
  到处都痛。
  特别是左心房位置,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像是溺水在深海,周边一片死寂的黑暗。绝望,无助,和恐慌。
  言言,你在哪?快来救我!
  言言,救我!
  言言……
  我,会死么?
  不。我不能死,不能死……最起码,不是现在。
  言言在等我,他在等我!
  我开始挣扎。
  我拼命地挣脱缠绕在四肢的水草,一根一根又一根。
  快了!就快了!
  言言,等我!等我!
  “啊!”我惊叫一声。
  脑海中突然膨胀出一团黑雾,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承受到了极限,轰然炸开。
  我的身体突然失了重,快速飘浮出海面,最后飘浮在黑雾之中,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下雨了。
  黑雾之间下雨了。
  一滴,两滴,三滴……
  雨水滴落在我的手心,灼痛剧烈,我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
  忽然天边传来一声遥远却又真切的呼声。
  那个声音欣喜若狂地喊:晓晓!
  是言言么!
  一定是的,一定是言言!他来救我了,他来带我回家了!
  我四处环顾,笑靥如花。我双手合在唇前,用尽全身力气回应,“言言!我在这里!”
  言言,我,在这里。
  带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言言,你在哪?

  晓晓!晓晓!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切,仿佛就在耳边。
  我喜不自禁,唇角的笑渐渐扩大,眼睛微眯,乖乖地等在原地。
  言言,我在这里,带我走。
  终于,黑雾之中有人用力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将我带入怀中。
  我轻轻回抱,笑得见牙不见眼,我说,“言言,你来了。”
  那个温暖的怀抱突然僵硬了一下,然后他低低出声,“晓晓……我是安之萧。”
  安之萧!
  我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是白色的天花板及白色的陌生日光灯,白色的帘,白色的床,白色的被。
  铺天盖地的白色,和空气中隐隐的消毒水的味道告诉我这无疑是医院。
  我最最讨厌,不,我最最憎恨的地方。
  头还是有些痛,身体也沉重的厉害,我一时竟然动弹不得。
  手忽然又痛了一下,我皱了皱眉,微微侧首。
  安之萧。
  我眨了眨眼睛,盯着被安之萧紧紧攥着的右手表示抗议。
  我是个病人好吧,还是个虚弱的病人,手都差点被你攥得要断了!
  安之萧显然没有读懂我眼神的含义,他从我眨眼睛开始,就一直保持不可置信兼欣喜若狂的表情。
  我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
  亲,一般电视中的重症病人突然苏醒,守候在床前的人,不管是谁都会惊喜,然后大喊“医生!医生!”的么?
  为什么到了我,却摊上了这么一个不符合常理反应的守床人?
  就在我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安之萧终于有了正常的反应。
  他连忙按住床头的红色按扭,语速又快又急,“快!A317房!病人刚刚苏醒,立即马上!”
  他还是没有放开我的右手,甚至越发用力。
  我想着,这只手快废了!
  痛啊。
  我又皱了皱眉,终于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只是效果……可以忽略不计。
  我黑线。
  安之萧喊完话又开始紧张兮兮地盯着我说,“晓晓,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有没有哪个部位觉得特别痛?别怕,医生马上就来了!”
  有!我觉得我的右手特别的痛!
  我使劲瞪他,然后又死死盯住被攥着的右手。
  安之萧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于是急忙放开我的手,“对不起晓晓,我,我太激动了……晓晓,你终于醒了……”
  安之萧眼眶迅速泛红,然后有泪水滴落。
  一滴,二滴,三滴……
  我心里一动。原来,梦中灼痛手心的雨水是安之萧的眼泪么……
  想起那个梦境,我心底漫延的不安像潮水一样袭来,一浪高过一浪。
  “言言呢?”我艰难地动了动唇,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微弱。
  安之萧身体明显僵了僵,连脸色也变得极不自然。
  我心里一跳,不安变为恐慌,“言言呢?他在哪?我要立即见到他!”
  我情绪开始激动,脑海中迅速闪过梦中木哲言的笑脸。温柔,和……不舍。
  是的,是不舍,甚至还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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