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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后戏冷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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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普胤完全呆住了,那口酒根本没咽下去,又从他喉里倒流出来,滚落在舞倾城和他之间前襟上。
舞倾城抹了抹嘴巴,甜甜地笑,“皇上,臣妾没伺候好,倒浪费了皇上的美酒。”
舞倾城牵了裙子笑着退去,身后却有一只大手将她的手腕扯住,她脚步不得不顿住。
“舞儿……”皇普胤压住她旋身而去的裙摆,无措地盯着她唇角的笑容。
舞倾城扭头回到了他身边,笑容更加明艳,“皇上可是要臣妾再伺候一次?”
皇普胤低头看着她不语,舞倾城仰面吻了上去,舌头缠绕他的唇齿,一点点深入探启。
皇普胤忽得掳了她的腰塞进他的怀里,反客为主擒住她的双唇,像荒漠迷途客逢着生命之源,饥渴辗转地狂吻。
身边有女子嗤地笑了一声,舞倾城动作一滞,他身边还不止她一个女人!
皇普胤放开了怀中的她,抬头怒吼,“全给朕滚出去。”
顿时,大殿上人走得干干净净,皇普胤醉醺醺地扑上来,解开舞倾城高束的发髻,铺了满地黑发。
他像只饿狼一样在她的发中嗅闻,拱到她的耳边,摩挲着她的耳垂。
舞倾城酥痒的闪躲,他却咬了不放。
“你是妖精!”皇普胤嚼着她的耳垂,喃喃低语,“每次只看你一眼,朕就抹不去了。”
说完,他撕裂她身上的肩衣,在上面狠狠的一咬。
“唔,好痛……”舞倾城惊呼了一声,用力的捶了他一拳。可恶,这男人是属狗的吗?居然这么用力的咬她。
“别哭,朕也会痛。”皇普胤亲吻着她的眼角安抚。
舞倾城亲手取下他的王冠,用温柔的吻化去他脸上的怨气与怒火,倾身缠绕上他火热的躯体。
“是臣妾的错,臣妾应该让皇上快乐。”舞倾城自责道,没有哪个皇后像她这样当的这么失败。
矮塌翻倒,两人双双滚落在地上,压抑多月的情愫如云雨翻涌。
舞倾城用舌尖挑逗他的唇瓣,引发他不停地追逐索取。皇普胤吁吁气喘,如怒兽般低吼,喷薄的烈焰化为开闸的洪水,欲望一泄而出几乎要将她淹没。
这次舞倾城没有再抗拒,反而极力的迎合他,前所未有的服从和温顺,撩拨着他敏锐的感官神经,抵死不肯罢休。
舞倾城呜咽出声,在他的肩头低声啜泣,皇普胤狂乱地吸干了她的泪,执意享用这最后一刻的温存。
他欲仙,她欲死。
激情过后,皇普胤在久久伏在舞倾城的身上,还未找回迷失的心智。
他痴痴地抚摸着她汗湿的肌肤,赞美道,“你真美!”
舞倾城脸上尤挂着泪珠,但在这一刻她只想笑,男人是否都爱用这样的情话去迷惑女人?
她很美?可那些女人更美。是否每一次他酣畅淋漓过后,都会用如何的情话撩动女人心,让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他献身?
她曾经以为她是他不可或缺的唯一,现在证明她只不过是他后宫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而已,他始终是皇上,始终拥有着三宫六院。
皇普胤没有看见她脸上的嘲弄,依然是痴迷的望着她,轻抚上她的容颜:“你这个妖精,还有多少妖术,为什么从朕认识你开始,你的容貌就没有变过?”
舞倾城微微一怔,想来也是,她穿越来这里的时候,这幅身子只有十六岁,可如今五年过去了,二十一岁的她容貌却跟当初无异,连皇普胤都长了胡子,变得比以前更健硕了,为何她没有呢?
难道是因为穿越的关系,因为她不属于这个时空,所以自动忽略了她的年纪。
舞倾城疲倦地香甜睡去,这几个月来从来没有这么安稳过。总算不会被半夜的花香酒气熏醒,不会再在忘与不忘间噬心地痛。
可是整整一晚,皇普胤却是一夜未眠,他一直搂着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想着重新拥有她的喜悦感。
那种心动和满足的感觉,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等到舞倾城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飞霞满天了。树影幢幢,冷风从半敞的窗袭入,明亮又光鲜的寝室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一样。
舞倾城动了动身子,侧过脸,撞见皇普胤沉睡的睡颜。
他还没走,就这样搂着她一夜?
舞倾城细长的指,忍不住摸上了他好看的脸,自已到底爱上他那里啊,眉,眼,鼻,或是唇?
以前看书上说,有些人爱一个人起初是因为某一部分开始的,可她竟然不知道,好像就是爱上了他这个人,说不清楚为什么?
惊叹一声,拇指竟落入他的口里,皇普胤睁开眼,眼里的光华足是将她给毁灭,如太阳光的灼热。
他轻咬着她的指,细微的痛让舞倾城想缩回,但皇普胤却不允。
最终他还是亲亲她的掌心,慵懒而宠爱的声音低低地说:“朕的美人儿醒了吗?朕不该醒来的,你再摸下去,朕不会再醒来。”
其实,早在她侧目的时候,他便醒来了,却又合上眼,才让他触到这般柔情款款的触抚,如此的销魂蚀骨啊。
或许她心里也是喜欢他的吧,要不怎么会这般温柔的轻抚他呢?以前她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舞倾城怯怯地想缩回手,却让皇普胤握住了,放在他健壮的腰间。
四眼相对,连空气都静了下来,舞倾城闪躲着不敢看他,他的情太狂放,太灼热了,她又想起了昨晚的欢爱,害怕在心中缓漫开来,他是这般的骄傲,这般的霸气,这般的深情,他浓烈的爱,总像是要把她给撕裂了。
皇普胤笑着将舞倾城的头拥在胸前,柔声道:“你在怕什么?”是怕他的爱,吓坏了她吗?
舞倾城静静的听着他安稳的心跳,温明的怀抱,这是她一辈子的避风巷吗?不是,这个胸膛太宽广,太大了,不能只容下她,还有很多很多的女人,而她不想跟其它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尽管她爱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但也不可能将心给他,她如何能做到和那么多女人共侍一夫,不,接受过现代思想的她,绝对不能接受,可是他是皇帝啊,坐拥三宫六院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既然他放不下,那么就只有她放下了。
“皇上,时辰差不多了,今晚要哪个妃嫔侍寝?”舞倾城推拒着他的胸膛,轻声提醒他。
昨夜就当是一次夜店的一夜情好了,反正跟哪个男人不是做,熟不熟悉都一个样,总归是解决生理需要。
“你以为朕会稀罕她们吗?”皇普胤低低一叹:“朕已经有你了,你放心,朕会独宠你一生!”
舞倾城嘴角划过一抹涩然,只是独宠,还不够,远远不够,她要的太多,他给不起,又或者他是个皇帝,就根本给不起女人爱情。
但他却偏偏要她爱他,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舞倾城坐起身子,来到窗边,任风吹着她单薄的衣衫,脑子也轻飘飘的,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太唯美浪漫了,那么多的轻纱在风中舞着,只因为他看见她的视线喜欢追随着,连这小小的喜欢,也逃不过他的眼。
皇普胤也下床,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纳入怀中:“舞儿,朕要为你做一座最美的宫,叫云水宫,你是朕心头上飘的云,明明就在前面,明明这云是属于朕的,可是朕却像抓不住你一样,你是秋水,透彻明亮,朕做一个宫,把你这云,把你这水深深藏起来,只属于朕一个人。”
一字一句,敲进舞倾城的心头,让她震振,更让她觉得悲哀。
为什么男人总喜欢把女人当成他们的私有物?囚禁在宫殿里,她有自由吗?皇普景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只是这区区的宫廷围墙,怎么能关的住她?她就是要飞,做一只自由的鸟儿,而不是束缚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皇上,你还有很多周折没批阅呢?”舞倾城还是将他往外赶,又找了个借口:“不可因为舞儿,荒废了朝政!”
皇普胤抱她坐在软椅上,玉梳轻轻地梳理着她顺滑的发丝:“舞儿,你还在生朕的气,是吗?”
“没有,臣妾又岂会生皇上的气?”舞倾城回头朝他婉若一笑:“胤,当年你把我关在帐里,我还没有看过西山的陵墓呢?”
既然她不放他出去,她亲自让他陪着出去,总是可以的吧。
“就带你去,舞儿想去哪里,朕都带你去。”皇普胤笑着覆上她的唇。
舞倾城心脏漏掉几拍,对他嫣然一笑:“胤,你对舞儿真宠!”
“是宠过了头!”皇普胤亲昵着她的面,心里却掠过一抹不安。
她的笑,似乎带着一种离别的样子,让他有点害怕,可是她太美了,美的印在他的心底,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如风中的絮在飘飞着,明艳而又洒脱又宛若自如。
“朕来给你插上珠钗。”皇普胤热衷于此事,有种幸福感在心头,将那透明的红艳珠钗插在舞倾城的发中:“朕的舞儿,永远是最美的,天下无人能及。”
“皇上,原来你只是爱舞儿的貌啊?”舞倾城偏过头,不太开心的瘪嘴。
皇普胤当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轻吻她的发,饱含深情地说:“当然不是,你所有的一切,朕都爱,好的坏的,优点缺点,朕都爱。”
是吗?她不是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吗?他不是放话说以后都不再爱她了吗?还要杀她?她到底该相信他的哪句?
“皇上,吕丞相有急报上奏!”殿外,张公公着急的禀报。
舞倾城一听,顺势说:“皇上,您还是去处理政事吧?”
“虽然有政事处事,但朕还是想多抱你一会,舞儿,怎么办啊,朕这么爱你,爱得朕都怕了,这几天你疏远朕,朕一颗心从来没安定过。”皇普胤拢紧的双手,显示出他的害怕。
她闭上眼,定定自已的心:“皇上,以前没有舞儿,皇上不也是一样,现在倒是怕了。”
“是啊,朕怕了,朕有种不好的预感,舞儿,说,你只是朕一个人的。”皇普胤耍赖的像是个孩子一样,紧缠着她,似乎有一种她不说不放开的样子。
“胤,舞儿爱你。”舞倾城柔情万千地说,只是这爱只能放心里了。
111 三王夺妃
皇普胤听到她告白的话语,激动的搂着她一阵热吻,这才满心欢喜的离开。
舞倾城坐在案几上开始练字,忽而听到有翻墙的声音,等到她抬起头来一看,发现皇普悦已经来到她面前了。
“舞姐姐,你在皇宫中生活的可好?”皇普悦走到舞倾城的面前,阳光帅气的脸上都有着淡淡的担忧,他整个人也瘦了很多。
“我很好!”舞倾城将门窗关上,望了望殿内无人,这才谨慎的问:“你怎么来了?”
皇普悦看着她,眼色复杂:“我收到六哥的飞鸽传书,他说,他会永远爱你,叫你等他,他一定会攻下京师,跟你相见!”
舞倾城一震,皇普景还不肯放弃吗?居然还想着跟皇普胤打战,他真的打算为了她,兄弟反目成仇?
“又在打战了?”舞倾城心中着急,她真的不想他们为了她,又燃起战火。
皇普悦抬起脸,同样是担忧:“我听说六哥近来跟魄琥国的新皇走的很近,这不是一件好事。”
舞倾城眯了眯眼,看来皇普景是想联合皇普邪,一起来对付皇普胤。
“一切都是天意,该来的总归都躲不掉!”舞倾城长叹一声,有些自嘲地一笑:“悦,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红颜祸水,让你俩个哥哥要反目成仇,又平白的惹出这些事来,挑动了三国的战争?”
人们都这样说她,她无法阻止,也不在乎,只是如今看来,似乎大家说的也确无不是,如果没有她,或许这场战事就能避免。
皇普悦深深地看着她的眼道:“舞姐姐,我怎么会那样认为呢?我是担心你啊,你心里要负担多少的事,你多累啊,而且这样对你真的很不公平。”
舞倾城嫣然一笑,美得妖娆:“悦,还是你最懂我!只有跟你相处,我才没有负担!”
夹在几个男人中间,看似他们都爱得她死去活来,其实他们只不过是贪求她的爱,想霸占她的心,把她当成争夺的战利品而已。
谁说谁胜了其它人,她就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她舞倾城绝对不会,既然是她的男人,就该她自己选,不管她喜欢的男人是皇帝还是平民,是打了胜仗,还是吃了败仗,她都会对他不离不弃。
但男人总是爱自以为是的为女人做决定,并不知道未必所有女人都会照他们选定的路线来走。
“姐姐,如果你不进宫,不做皇后就好了,你如此的愁眉不展,怎么会开心?”皇普悦见舞倾城心思沉重,自己也跟着郁闷了起来。
舞倾城笑了:“悦,其实你很细心哦,以后谁要是嫁给你,一定会很幸福的。”
“呵呵。”皇普悦摸着后脑勺,单纯道:“我还年轻,不考虑那么久远的事,只希望姐姐过得好,我就很开心了。”
舞倾城会给他一个淡然的笑容,纵使从小被送去异国当人质,皇普悦还是这么的乐观,只怕是他的处境跟她一样,无论谁做皇上,他永远都不会是受重用的一个,而她永远都是被逼迫的一个,从某个方面看,他们其实是一样的。
皇普胤大步踏进凤栖宫,小蝶跟小小上前请安:“参见皇上!”
“你们娘娘呢?”皇普胤问。
“皇后娘娘应该在内殿睡觉!”小蝶小声的回禀。
皇普胤朝书房走去:“别吵醒她,朕过去批阅周折。”
“皇上,那晚膳呢?皇上先前已允了宁妃娘娘,却雅居阁用膳。”张公公尽责地提示着,他可是收了人家娘娘好处的。
皇普胤挥挥手,沉声道:“你去转告一声,朕今晚在凤栖宫用膳,让她不必等朕了。”
“是,奴才明白。”张公公只能躬身领旨。看来皇后又要再次得宠了。
皇普胤让几个守在内殿的宫女全都退下,他迈步走进去。
舞倾城正睡的很沉,她躺在一张软榻上,手上还抓着书卷,半开的书卷摭住一半的脸,只露出如扇子般的长睫毛,细细浅浅的眉,光洁如玉的额,乌丝如绸般地荡在一边的椅栏上。
皇普胤不禁感叹,真厉害,她居然这样也能睡得着,脚曲放在一边的椅栏,横坐着也睡了。
不过他就喜欢这样没心没肺、自由自在的她,宫里的那些女人都太墨守陈规了,只有她俏皮灵动,活的潇洒得意,就这样安然的睡着,仿佛一切俗事都入不了她的眼一样。
皇普胤倾身过去,想抽走她手中的书,让她好好安睡。
舞倾城咕哝一声眨了眨眼醒来,好大一会脑子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已不雅的姿态,脸一红赶紧站起来:“皇上,臣妾失礼。”
皇普胤一手顺着她的发,温柔的含笑道:“有何失礼之处?朕喜欢看这样的你,随心随意,真性情!不过这样睡,脖子会痛的。”
皇普胤抬手在她的脖子上一捏,舞倾城果然痛叫了一声,含嗔地看着他。
皇普胤顺势搂过她,帮她轻柔的揉捏着颈脖。
“胤,今晚你想吃什么?舞儿亲自给你下厨可好?”舞倾城回头一笑:“你为舞儿捶肩膀,舞儿给你做饭,当做是报答?”
皇普胤捏了捏她的鼻子,“朕不需要你报答朕,你只需要乖乖听话,让朕省心就可以了。”
皇普胤边搂着她,边抱她来到案几前,随意的翻开一个周折一看,脸色有些沉重。
他合上折子,对舞倾城道:“舞儿,让你那两个丫环陪你去戏园看看戏?”
舞倾城撇撇嘴,双手环住皇普胤的脖子:“胤,何必要把我支开呢?刚才我都看到了!”
刚才那个奏折,是皇普景联合皇普邪的军队,一起进宫赤焰国的折子。
皇普胤不想让她知道,一是不想她劳神,二也是不想她为难。毕竟有战争就会有死伤,会有输赢。
他一叹气,拦腰将舞倾城抱坐在他的腿上,眼如火地注视着她:“你如何看待此事?”
舞倾城微微挣扎,漠不关心:“皇上,这是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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