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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后戏冷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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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皇上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侍卫怒斥,不耐烦的要将舞倾城打发走。

舞倾城冷眉以对,喝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宫是皇后,速速通报皇上,否则小心本宫将你革职查办了!”

“皇后?”侍卫愣了愣,上下打量了舞倾城一眼,忽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舞倾城只觉得浑身发寒,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侍卫神情一冷,朝身后的几名守卫命令:“来人呐,将她拿下!”

“放肆,你们胆敢抓本宫?本宫可是皇后!”舞倾城拂袖一甩,气势威仪。

几个侍卫互视一眼,纷纷抽出短剑,气势汹汹地向舞倾城逼过来:“上面有交代,凡是遇到自称是皇后的人,统统格杀勿论!”

“上面?到底是谁的命令?”舞倾城狠眯眸子,眼中闪动着冷厉。

“当然是王令!”侍卫随便敷衍了一句,挥了挥手,对着身边的禁卫下令:“来人,给我上!”

驻守在宫外的几十名禁卫军,立即将舞倾城团团围住。

舞倾城彻底被激怒了,她毫不畏惧:“我看谁敢?本宫是皇后娘娘,伤了我,你们担当的起吗?”

禁卫们面面相觑,似被舞倾城凛冽的气势给震住了,纷纷犹豫着没敢上前。

“你是皇后,那我是什么?”就在这时,一个更加冷冽的声音响起,只见花寒蕊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凤袍,乘着凤辇被人抬过而来,气势一点也不输给舞倾城。

“你?”舞倾城惊诧的打量着她,她竟然跟她一模一样?

她这才想起来,这是烈漫的易容术,让花寒蕊进皇宫假扮成她,好让她成功被皇普景劫走,而不被皇普胤怀疑。

众侍卫也愣住了,怎么有两个皇后,还是一模一样的,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来人,给我把这个假皇后,拿下!”两人的命令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响起。

她们互相指着对方,大眼瞪小眼:“你是假的!”

107 杀,辱

“你们认得这个吗?”舞倾城从衣袖间掏出皇普胤的御令,那是皇权独一无二的象征。

所有的侍卫、禁军,见此后纷纷下跪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对一块破牌子,有什么好跪的?”花寒蕊顿时不服,对着这群侍卫叫喊。

禁军统领可是见识过这块御令了,识别出以后,立即就分出谁真谁假:“来人呐,把这个假皇后抓起来,听候皇上发落!”

“是!”禁军上前,欲要将花寒蕊扣押。

花寒蕊见形势突变,起先是不服,随后大笑了起来:“哈哈!”

“你笑什么?”舞倾城严厉的问,都这时候了,她还笑的出来,也太奇怪了一点。

花寒蕊挣开拿她的侍卫,拂去衣袖上的灰尘:“我笑你有空在这里跟我争皇后之位,却没有时间去救人,最后还不是败的一败涂地!”

“救人,救什么人?”舞倾城眼中疑惑。

花寒蕊笑里藏刀:“如果我没记错,这宫里有一个你的姐姐吧?皇上是因为你才封的她为贵人,可惜啊,她很快就要死了!”

“死了?我师姐出了什么事?你对她做了什么?”舞倾城心中一紧,忙冲上前,揪住花寒蕊的衣襟。

“我可没有对她做什么?”花寒蕊轻推开舞倾城,眸子里流转着寒光,冷嘲道:“是她自己不知检点,身为后妃,居然还私会朝臣,私会朝臣也就算了,还不知廉耻的跟外面的野男人怀了孩子,皇上当然会大怒,赐她死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什么?皇上,要赐死我师姐?”舞倾城面色一震,心中暗叫不好。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一定发生了很多事,师姐怎么会跟蒙将军会面,这下皇普胤一定会以为师姐肚子里的孩子是蒙将军的,搞不好会牵连无辜!

“你们把她押进大牢!”舞倾城交代了一声,赶紧跳上马车就这么冲进宫廷里。

马车依依呀呀地跑在宫里的大道上,天空中响起一阵雷声,看天色将会有一场暴风雨,只是舞倾城无心兼顾这些,她一心只想着救出师姐,一定不能让皇普胤伤害了她。

疾风吹劲草,卷起黄土扬起车帘打进舞倾城的眼里,帘外天际黑压压的乌云随着马车一起急速移动,到达姬飞雪寝宫的同时,豆大的雨珠也狂烈地扫落下来。

风雨中宫巍峨的城墙高高耸入浑浊的天空,在暴雨的洗礼中更显庄严肃煞,同时锁住的还有一个芳华女子的闺怨幽思。

姬飞雪一身白衣飘曳,不点烛火,如鬼魅般独立在大殿之中。

她本就是遗世孤立的女子,沾染上这世俗的尘埃,却丝毫不能撼动她轻灵的气质。

“倾城,是你么?”姬飞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蓦然转身,带起衣裙锦缘波漾。

“姐姐,你受苦了!”舞倾城眼里泪花点点,看着姬飞雪挺着一个将近六个月的大肚子,脸色苍白的站在寒风中,她心如刀绞。

暴雨下了下来,打湿了两个人的衣裙。

舞倾城跟姬飞雪就这样对视着,宫殿很黑暗,只有借着微不足道的月光和偶然闪过的闪电,才能看清对方得样子。

不一会儿,舞倾城已经衣衫尽湿,承载不住雨水的重量在脚边淌成断断续续的清河,而姬飞雪是秃髻素衫,在昏暗的夜空中孓然寂寥。

“师姐,我们回去吧,外面太凉了!”舞倾城不忍心姬飞雪挺着个大肚子,还在外面淋雨,她关心的相劝。

姬飞雪只是看着她,幽幽地吁了口气:“你不该来的!”

“师姐有难,我怎能不来?”舞倾城摇摇头,眼色忧愁:“我这就去求皇上,求他放过你!”

姬飞雪拉住她的手臂,苦涩的笑:“别去了,没用的!”

“怎么会没用?”舞倾城秀眉皱起,痛苦道:“皇上是因为我才册封你的,你也是因为我才进了这皇宫,皇上并没有宠幸过你呀,就算你怀了其它男人的孩子,顶多将你贬为庶民,驱逐出宫,为什么要你的命?”

“没用的,倾城,相信我,没用的!”姬飞雪的声音中浸着灰飞烟灭的绝望,“这次我犯的事,皇上是非杀了我不可,我只有死路一条!”

“就算我出面,都不能说服皇普胤改变主意吗?”舞倾城脸色僵滞,声音带着颤抖:“师姐,你为何要这么傻,你聪明一世,为什么要私会蒙阔?”

“我是,情非得已!”姬飞雪闭上眼,有苦难言。

舞倾城目光焦急:“可是,蒙阔要怎么办?”

姬飞雪美丽的黑发遮住了她半边尖俏的脸,怅然的一叹:“此生,我注定要负他。”

舞倾城不禁苦笑,既然知道要负他,为何要去招惹他呢?蒙将军一世英明,恐怕要背负这个污点一直到老了,虽然他是为了心爱之人牺牲,可皇普胤若能放过他们,就皆大欢喜了。

“倾城,你这次能特意为我赶回来,我很高兴,至少在临死前还能见你最后一面,别再追究什么对错,来,陪我进去喝一杯。”姬飞雪牵起舞倾城的手,从殿台上下来。

两人移步至寝宫内,姬飞雪拿出两个酒杯,一个给舞倾城,一个留给了她自己。

“师妹,虽然我们不是亲姐妹,但在我心中一直把你当成了妹妹,不知道我这一去,会不会回到你说的那个世界,一夫一妻,男女平等!”姬飞雪眼中呈现出迷茫的憧憬。

舞倾城心如针扎,连忙握住她的手:“姐姐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姬飞雪浅笑,徐徐开口:“我生如浮萍,若是死得其所,也值了!只是我不想做天涯飘零人,更不想做孤魂野鬼,我若有不测,劳烦妹妹将我跟我肚子里的孩子代为安葬在宫中。”

“师姐……”舞倾城心中微痛,以宽袖掩面而泣,她从衣袖中掏出皇普胤御赐的令牌,递给姬飞雪:“姐姐,此令为皇上御赐,见它如见皇上,你拿着它,赶快逃吧,出了任何事我帮你扛着,你逃出宫去,天涯海角都可以藏身!”

“呵呵,这令牌虽然是皇上御赐的,但真正能发挥作用的并不是这个令牌,而是拿着令牌的人。”姬飞雪叹息的摇头,看的通透。

舞倾城心中憋闷:“姐姐,你我情同姐妹,还分彼此吗?”

“傻妹妹,你虽把我当姐姐,可是在皇上眼中,我们却判若两人,亲疏远近自是不同的!”姬飞雪转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舞倾城无言以对,她知道师姐的意思,皇上的宠爱从来都只对她一个人,对于她身边的人,哪怕亲如师姐,也吝啬分给一丝的宠爱。

“师姐,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的!”舞倾城握紧姬飞雪的手,说完就冲出了门外。

虽然知道改变皇命很难,但姬飞雪是她在这个王朝唯一的朋友,她不想她死,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而置之不理,唯一能求的人就是皇普胤了。

她相信只要她求他,她拼了命求他,他也许会收回成命,不会杀师姐的。

酒樽当地摔落,舞倾城怆然夺门而出。

马车在暴雨中艰难前行,单薄的帘布根本抵抗不了风雨的侵蚀,吸满了雨水怪异地扭曲着。

舞倾城冒着风雨往前赶,忽然间就看到皇普胤的随身太监张公公,手里拿着道圣旨,往姬飞雪寝宫的方向走去。

“糟糕!”舞倾城暗叫了一声不好,赶紧往回赶。

现在去找皇普胤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当务之急就是要阻止张公公,她怎么说也是皇后,赶过去应该还拦得住。

舞倾城踏着湿漉漉的地面,往回跑,也不管大块的污渍渐在她的裙摆上。

她再次推开姬飞雪寝宫的宫门,飞雪的白衣在殿角惨白阴森,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师姐!”舞倾城心中一提,寒声大叫了一句。

风从半开的窗户吹入,掀起她白衣的一角,薄衣下的姬飞雪依然一动不动。

风大雨急,舞倾城赶过去关上窗户,可是风太大,她怎么也关不上。

只能颤抖着双手取来一床裘被,大红的裘被盖上蜷缩在地上的姬飞雪,她的身子已经逐渐冰冷。

“师姐,师姐!”舞倾城大声的呼唤,声嘶力竭,心痛难当。

可是姬飞雪已经紧闭上双目,在风声雷动中安详静谧地熟睡,再也无法回应她一句话。

她还是来迟了一步,师姐跟她的孩子,就这样离去了,从此与她阴阳俩相隔。

“师姐!”舞倾城痛苦的搂住姬飞雪冰冷的身子,泪水扑簌的落下。

为什么皇普胤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处死师姐,她还来不及去求他,他已经将师姐处死了,就连她腹中怀了六个月的生命都不放过,为什么?

舞倾城锥心的痛,回想起在西山跟师姐月下共箫,回想起曾经在无情门和师姐促膝畅谈的日子,她穿越来这里这么些年,师姐陪伴了她走过的每一次的路,她们既是姐妹,也是朋友,更是最好的搭档,如今她就这样被她心爱的男人杀死了,叫她如何能不痛,如何能不恨?!

地上还残留着一只玉箫,是姬飞雪常拿起吹的那只。

舞倾城捡起那只玉箫,怀中搂着姬飞雪的尸体,在寒风萧萧中吹起那只萧。

她要用箫声,送师姐最后一程。

姬飞雪出身贫苦,却有绝色之姿,正因为姿色绝美,她被当地的一个乡绅看上,要强纳她做小妾。

那个乡绅已经是七十岁的老头了,当时她才十四岁不到,她当然不从。

没想到那个乡绅竟然集结了当地的恶势力,将她的父母全家全部杀害,强迫要娶她为妾。

她报过官,无奈却官官相护,十四岁的她被逼嫁给老头子为妾,就在她万般绝望之际,一个无忧公子出现了,帮她杀死了那个乡绅,更铲除了恶势力,救她出火海。

从此,她就跟着那名无忧公子,为奴为婢要报答他。

无忧公子不常出现,她只是他一个偏院的奴婢,偶尔才能见到他。

在姬飞雪的眼里,无忧公子是如天神一般的人物,她知道无忧公子有个喜好,就是爱吹箫,所以她也学吹箫。

终于在一个月下,她的箫声打动了无忧公子,他跟她一起吹箫,从此她坠入情网,天天盼着无忧公子出现。

她的第一次,是如愿以偿的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后来还怀了无忧公子的孩子。

那段日子是姬飞雪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只是当她满心欢喜的把自己怀孕的喜讯,告诉无忧公子的时候,他却残忍的告诉她,他不能娶她。

姬飞雪质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身份特殊,娶妻不是他个人能做得了主的,他的父亲绝对不会让她娶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为妻。

她绝望了,恨自己痴心错付。

她以为无忧公子是真心爱她的,不会介意她的出身,可是到头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她的无忧很快就看上了另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看着她跟那个女人出双入对,姬飞雪心如刀绞。

她虽然出身低微,可也性格孤傲,绝不愿意当一个无名无份的妾,更不愿意跟其它女子共享一个男人。

于是她堕胎了,打掉了她跟无忧的孩子,从此绝情绝爱,加入了无情门。

也是在无情门里,她认识了舞倾城,两人相依相伴,成了最好的姐妹。

只是直到姬飞雪死的这一刻,舞倾城也不知道,那个无忧公子究竟是谁。

如果她知道,她一定会去质问他,为何要对师姐这么残忍。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如果师姐没有怀孕,怎么会背上后妃通奸的骂名,与世长辞。

但是姬飞雪到死也没有说,关于无忧公子的一个名字,只是带着她肚子里六个月大的孩子就这么走了。

舞倾城知道,师姐这是为了保护她心爱的男人,师姐这一生虽然在无情门绝情绝爱,可是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无忧公子,她就是为了他活,为了他死,爱了他一辈子的女人。

哪怕最后,有蒙阔真心为她,也不能撼动姬飞雪的意志。

想到这里,舞倾城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

大门被“嗵”的一声踢开了,舞倾城的心弦一震,闪电明亮的光芒打在皇普胤的脸上,照出他一脸横飞的狂暴和狠戾。

他还来干什么?他害死了她的师姐,还有脸来见她吗?

舞倾城搂着姬飞雪的尸体,不住的向后退去,但皇普胤却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退路。

“舞儿!”皇普胤背着光,高大的身影在濛濛雨雾下像一尊漆黑的雕塑,他向她伸出了手:“过来。”

他的语气里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跟戾气,但舞倾城却别过脸去,不看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皇普景更可恶。

皇普景伤的是她,他伤的却是她的姐姐,他明知道她是有多么在乎姬飞雪的生死,可是他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下令处死了她。

他维护的只是他的皇权,他皇帝的尊严,丝毫没有把她的感受放在眼里。

舞倾城抓紧了姬飞雪冰冷的手,始终没有看皇普胤一眼。

雨雾高扬起来,殿门啪地一声被强劲的风吹上,整个大殿里寂静一片,却又漆黑一片,只有姬飞雪白色的纱衣格外的显眼。

无声的压迫感让舞倾城窒息,她一步步的后退,却是退无可退,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

冷不丁的,舞倾城的腰被一双大手钳住,湿润的衣物相接触,舞倾城通体冰凉,他的肌肤间却蕴起了勃勃怒气。

舞倾城挣扎着要他放手,但皇普胤却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不肯松开,他的身体在怒气的操纵下紧绷强硬。

舞倾城紧握住姬飞雪的手,她的手有雪的颜色和雪的温度,她是孤冷的、清傲的,本就属于雪色。

“放开我!”她朝他大喊,避之如蛇蝎。

她不愿跟一个害死她师姐的凶手为伍,更加不想再看到他。

“放开你?你又想逃到哪里去?”皇普胤阴森的笑容在嘴角边绽放,漆黑的双目死死的盯住她的眼。

逃?原来他以为她是自己逃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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