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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转爱倾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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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憋屈我本不需要来面对,只要一直跟周与深的生活保持距离就是了。都是罗浩惹出了一摊子烂事,害得我不但要来登门找人,见了面恐怕还要摆出低声下气的姿态。毕竟是有事求人,再清高也且先识相地收敛一下吧。
11。第11章 难得的温馨和睦(1)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周与深终于开完会回来了。
那时候,我正坐在他的位子上,无聊地用手机上网。他走进来,我抬头看他,没有起身让位的意思。
他也未露出介意的神色,将手里的文件放下,问:“找我有事?”
我反问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他眉梢微微挑了一下,竟没有生气。换作以前,在我反击的情况下,他通常都是皱眉冷脸的表情。
“我不认为你大老远跑来,只是为了找我闲聊些不重要的事。”
哟,唐佳君这么快就告状了。
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其实我是为了坐一坐你的位子,体验一下坐在领导位置上的感觉。”
周与深的目光停在我脸上,是打量的神色。
我猜,周与深的耐心快要耗光了吧。
“还是你的位子,寻常人不给坐,某些身份特殊的人才给坐?”也不知为什么要继续幼稚地去惹他,大概是因为唐佳君先前惹得我心情不爽,我还有怨气没散尽,此刻罪魁祸首就站在面前,所以不服气让这件事轻易翻篇,我向来小气得很。
小气的结果,导致我一时间把正事都给忘了,忘了是来求人的。
“佳君刚刚对你说了什么?惹得你一副开战的姿态又摆出来了?”
哼,他倒是挺了解唐佳君的。
“不是找你告过状了吗?告状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做到事无巨细,小事化大才对,我信任唐小姐的语言表达能力绝对没问题。”
“你确定你来没有别的事,就只是为了找我吵架?”
想起罗浩的事,我稍稍收敛了气焰,正要开口,门外有人走了进来。是唐佳君。
唐佳君的目光只看着周与深,说:“你几点能走,我去会客室等你,刚好可以把总结报告写一下。”
周与深看了我一眼。
我微笑,面不改色,眼都未眨一下地说:“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家里进小偷了,我的行李被翻得乱七八糟,也不知是怎么进去的。单身一个人住在那里,唉,想想还真有点担心。你是不是应该回去看一下?”
我觉得周与深看我的表情,是在研究我这个谎言的真实性。我觉得如此拙劣的谎话根本骗不了他,但理直气壮的态度还是不能少的。
周与深很快回过神来,转过身对唐佳君说:“家里有事,你不必等我了。”
我倒不认为周与深是相信了我的鬼话,跟先前几次一样,他应当仍是忌惮于婆婆的压力,何况他心里清楚,若非有正事,我必然不会主动来找他。
唐佳君顿了一下,笑着说:“好,那我先走了,等你忙完了给我打电话,我等你吃晚饭。”
这仍然是一个挑衅,挑战人的忍耐极限。
大概真是我心态的问题,如今总觉得唐佳君做的事说的话,很容易就激起我的反感。
我的脸色一定有点难看,所以周与深才没有去送唐佳君。
他收拾好手边的文件资料,叫了秘书进来,吩咐了一些事,然后对我说:“可以走了。”
我有点意外,“你这么早就下班?”
周与深扬眉,“你不是说家里出了事,要我跟你回去看看吗?”
我皱眉道:“你不会没看出来,那只是我胡乱瞎扯的一个理由吧?”
周与深双手环胸,脸色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和善了。“理由是够拙劣,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了。人身安全这种事,你最好少拿来开玩笑,喊太多成狼来了,以后若是真出了什么状况,只怕没人会去救你。”
如果这不是一个“狼来了”的故事,他就会义无反顾地跑去救我吗?
罗浩的事,虽然是他出面解决,但如果当时困住我的真是坏人,以他直接报警的行为,又哪是将我的安危放在了考虑的范围内?
不必多讨论这个问题,答案只会让人不愉快,所以我明智地选择谈另一个话题。“我来找你,是为了罗浩的事。”
周与深一点诧异之色都没有。
“罗浩的事,你要找的是警方。是想探监还是找律师为他辩护,应该去的地方,都不是我这里。”
话说得不留一点情面,脸上也再不见先前的和颜悦色。
我早该知道,周与深从来就不会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大概是之前几次相处,他给了我好脸色,于是我就有了得寸进尺的念头,抱着试探的小心思,以为会有侥幸的结局出现。
我果然还是高看自己了。
可见周与深先前那几次的好态度,不过是他一时高兴,与我根本没什么关系。
“必要的话,我会去找律师。只是那天见你跟那位警察认识,我才想着来托你走走关系。”
周与深冷嗤了一声,眼中有嘲弄之色,“我该说你没有常识还是说你天真?警察只负责拘捕嫌疑人,何况就算我跟他关系熟,你想托怎样的关系?请他放人还是请他销毁证据?你认为我或是他会有这通天的本事?”
我被他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玉林,你看起来很精明,其实太天真。你以为罗浩仅涉嫌诈骗罪吗?何况如果单是你这件事,罗浩一句‘朋友间借钱’就可以解决了,警方若是来找你对证,你会否认吗?你巴不得要作伪证吧。你以为你真心对待的人,对方就一定会将同等的诚意回给你?罗浩背地里都做过哪些事,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探视他的时候好好问问他!”
听完他的这些话之后,我有点懵了。
周与深会说这样的话,我不会糊涂到以为他是在信口开河,只是他究竟知道多少事,却又不肯告诉我。
“你是不是调查过罗浩?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周与深竟没有否认,“我是调查过他。他要是不先来招惹我,我也没那闲工夫留意他这个人。我还是那句话,你自以为美好的友情,背后可能藏着很多让你无法接受的阴暗面。我可以都告诉你,只要你有勇气听。”
我犹豫一下之后的决定是,我不想听,至少不想从周与深的口中听到。他咄咄逼人的态度已经让我变得很狼狈,我不想继续在他面前狼狈下去,一点傲气都不剩。
“不用,如果真有什么,我也等着罗浩自己跟我说清楚。既然你不能帮忙,那就算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心里乱,所以脸色想必也很难看,随即往门外走。
周与深却伸手拉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我问他。
他皱着眉,脸色也难看。可能我在他眼中是很可笑的一个人,他才会不留情面地嘲笑我。而我来找他这件事,原本就是欠妥当的一个决定。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竟然又这样问。
既然不愿帮忙,帮不上忙,又问这做什么?
“不知道。我会想一想,想明白了,再去想办法。”
“我给你个建议,你若是真在乎这段友情,就从现在这一刻放手,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必知道。等以后罗浩从监狱出来,你还能继续跟他做朋友。”
我试图挣开他的手。“我知道我的固执没有道理,但这样的建议,我现在听不进去。”
他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我可以为你介绍最好的律师,可是你一旦决定插手这件事,就意味着所有的事情真相你都会知道。你最好想清楚,别最后弄得自己狼狈又无法收场。”
我沉默了。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原本就缺乏主见,此时被他这样一说,更是没有清晰的思路好让我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
就在我脑子乱哄哄的时候,周与深却突然说:“我们一起走,妈打电话来了,让我们回去吃饭。”
“婆婆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有点意外。几时打的电话,我怎么不知道。
“给我打了。”
他伸手取了桌上的车钥匙,抓着我的那只手仍然没有松开。
我用眼神示意他放手。
周与深松了手,却说:“不要想借口推托,一来妈很少自己在家做饭,长辈约了我们,没有推托的道理;二来,如你之前所说,必要的时候,我们要做到相互配合。”
难得见他说这么多话,虽然语气强硬,却明显有想说服我的意思。好像我很任性,他一松手我就一定会跑似的。
“我只是觉得,手拉手这种事还是等到了婆婆那边再做比较合适,在你的下属面前,总没有演戏的必要。万一传到唐小姐耳朵里,害她吃醋,我可是担待不起。”
“人家都走远了,你何必还自己找不痛快?”
周与深的一针见血让我很不快。“我是在为你考虑。想必今天我已经惹得唐小姐很不开心,你又没有及时去哄她,如果你跟我再起什么夫妻恩爱的传闻,到时候你岂不是很难跟她交代?”心情好了些,刻薄劲就又冒出来了。
“怎么交代是我的问题,不用你操心。走吧,妈在电话里说,要去超市买几样东西带过去。”
真奇怪,每每提起唐佳君的事,周与深总是不肯接招。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倒是修炼得炉火纯青,轻描淡写得好像他不是当事人一样。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的私事,与我并不相干,所以不必浪费口舌来与我讨论吧。而如果我再喋喋不休地继续说这件事,倒显得我好像很在意他似的。
罗浩的事仍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但明显已经不适合拿来与周与深继续讨论。他在这件事上固执得不留丝毫情面,若想解决这件事,他也绝不是可以拜托的人。
讨好婆婆也是必须要做的事。
她是我如今所拥有生活的倚仗,我即便再没有心情应付,也要强作开心地去跟周与深扮演一下夫妻和睦的戏码。好在这样的戏份也不多,一个月也演不了几回,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婆婆住的地方跟我们的新居分处在城市的一南一北,开车过去要花一个小时。
若想母慈子孝,给彼此空间是很有必要的。要是天天同一屋檐下相处,难免就会生出许多矛盾来。
我们到的时候,婆婆正在厨房里炒菜。穿着居家的衣服,头发绾起,温柔贤淑的好母亲模样。
我站在玄关处换鞋子,她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着我微笑。
我有一瞬间心里被温暖的感觉充斥。
这种温暖的感觉已经离开我许多年了。小时候,我下了课回家,书包往桌子上一扔就往厨房里跑,阿婆总会一步探出身来,边笑边阻拦说:“别进厨房,弄得一身油烟味。”
12。第12章 难得的温馨和睦(2)
如今家里的厨房虽然油烟味少了很多,但那种居家的烟火味道,所展露出的温暖气息却是一样的。
周与深站在客厅冰箱前问我:“要喝点什么?”
婆婆探着身子举着手里的铲子对他示意,“给玉林喝玉米浆,我之前特地去超市买的。”
周与深取了饮料拿在手里,挑眉看我,“你爱喝这个?”
原本是不爱喝的,小时候跟玉米有关的东西都不爱,吃得太多了。因为家境不好,阿婆在门前的土坡上辟了一块地,种许多的玉米,成熟了就收起来堆在家里,我们两个人可以吃很久。
当阿婆去世以后,那些曾经不爱的东西,都成了珍贵的回忆。连带着只要是相关的东西,不爱也变成了爱。
婆婆知道我爱喝这个,是因为有许多次我跟她一起去应酬客户,她见我总是点来喝,之后就记在心上了。我作为公关经理,她却允许我不喝酒,有时候碰上客户灌酒,她也会用各种婉转的方法替我挡掉。
这样看,其实婆婆待我真的是好到没话说。
我其实也都知道。我只是自私自利惯了,已经不太习惯将外人给我的那些温暖,放进心里去。
我换好了拖鞋,走进客厅,接过周与深手里的饮料,嘲弄地笑了笑,说:“是啊,多梦幻的口味,比较适合用来装良家妇女。我应酬都喝这个,楚楚可怜地跟客户说我不会喝酒,客户也信了。周总你场面见得多,想必也知道,装小可怜向来是公关应酬的必杀技。”
周与深嘴角勾起一线弧度,我看清那好像是个微笑的表情。
我猜他大概也适应了我的这副德行,见怪不怪了。自私刻薄难相处是我的缺点,很难改掉。他可能不喜欢但也不能拿我怎样,所以不得已也没办法,大家就且在必要的时候互相忍耐一下吧。
打开饮料喝了两口,走到厨房门外问婆婆:“要帮忙吗?”
虽然我的厨艺根本拿不出手,装模作样的询问还是要做一做的。
婆婆果然不让我伸手。“不用,你跟与深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再炒两个菜就好了。”
我只好又走回客厅。
周与深已经打开了电视,脱了西装外套跟领带,只穿着灰条纹衬衫,姿态闲适地晓着腿坐在那里,用遥控器选台,是我从未见过的一面。
安静,居家,不似原来总是一副成功人士的冷峻模样,好像突然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踏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世界里来。
原来他也会看电视嘛,虽然看的是新闻台,但播的正是一则美食的新闻。东西是有多好吃,让他那样盯着眼睛也不眨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大概是觉察到了我在看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匆忙避开视线,抬头装作研究墙上的挂画。
本来是很和睦的氛围,直到周与深发现了放在沙发靠垫下的一个男士公文包。
我不知道那是谁的东西,却看到周与深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婆婆的家里出现男性物品,我随即反应过来,想必是孙征的东西。
看周与深的反应,婆婆应当是没有告诉他今天孙征也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立刻有了扮演和事佬的念头,大概是今天的好气氛难得一见,我不想最后是以周与深黑着脸离开来收场。
所以我赶忙走到他旁边坐下,压低了声音说:“别翻脸别发脾气,想走也等我吃完饭,我很饿啊。”
周与深看我一眼,他知道我是故意用插科打诨的话来试图缓解气氛,只是究竟买不买账,我却无法从他冷淡的表情看出来。
“我走我的,你要是想留下,回头自己打车回去不就行了。”
难道他真的要走?
“是你把我带过来的,还请顺便再把我送回去,等我吃完饭再走。一名单身女性深夜打车横穿整座城市,你觉得安全吗?”
他仿佛不为所动,“担心安全,晚上就干脆不走了,跟妈住,明天刚好一起上班。”
我没了耐心,“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
他挑起半边眉梢,面无表情地说:“想搭顺风车,态度还敢这么横?”
我用两秒钟消化他话里的意思,这样回答,就是肯留下来,等着我一起走了?
“在劝说的过程中采用软硬兼施的策略,以前没少拿来对付客户。嗯,其实我是很长时间没上班,就想试试业务水平退没退步来着。”
周与深面色缓和了许多,看来是被我说服了。
我心里的担忧却仍没有完全放下来。
谁知道等下孙征出现后,周与深会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我不知道自己插手管这件事到底对不对,只是因为刚刚才念起了婆婆对我的好,至少在这一刻我对她是心存感激的,顺带着就不想看到她为难失望。难得周与深也肯卖我这个面子,所以等下无论场面如何,我都会尽力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玄关传来开门声,孙征推了门走进来。
我站起了身。
几乎是同时,婆婆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应当是怕出现尴尬的场面吧,因为她一直在偷看周与深的反应。
再洒脱的父母,一旦跟儿女对峙,几乎永远都是落败的那一方。因为父母对子女的那份在乎,远比子女对父母的那份在意,要多出太多。
我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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