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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转爱倾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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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仪是个美人,否则当年不会以贫寒身份嫁入豪门。婚后第十年有钱的丈夫离世,她在一众家族亲朋的围追堵截下仍顺利接手遗产,变身成为今日的成功女企业家。

女人的成功虽不一定全是靠美貌,但美貌却可以为自己加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如我这等姿色,做公关经理也卖弄不了风情,充其量只能靠卖弄一下嘴皮子为生。

周与深揽着我的肩,目光温柔地看着我说:“陈经理的意思是,****眼中出西施,何况你在我眼中,本就是费心才求来的美人。”

我有些怀疑周与深真具有看透人心的本事。他应当是觉察到了我不淡定的情绪,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所以在为我打圆场。

他这一番话说得无比肉麻却非常自然,好像他真的已经爱了我很久似的,满心满眼就只有我的存在,可是业内谁不知道他与唐佳君的事情呢。只是大家都是做惯戏的生意人,依然面不改色地说着假话,谁也不会傻到去当面拆穿。

江少仪笑了出来,神情看起来似是非常羡慕我们的夫妻情深。

“看着两位感情这样好,除了祝福,还能说什么呢?”她举起手里的香槟,向我们致意。

陈家扬也举了杯,目光直直看向我。我避开他的视线,将脸转向周与深。我承认我仍修炼得不够,怕见陈家扬那张熟悉的脸,反而是周与深温柔浅笑的样子,此时竟给了我几分莫名安定的力量。

听见陈家扬对江少仪低声说:“这几天你身体不舒服,少喝一点。”

江少仪回了他一个微笑,有爱人在身边体贴关照,当然是无比的幸福。

她听了陈家扬的劝诫,意思意思地抿了一小口,开始同周与深谈起了生意:“周总,贵公司‘锦煦园’的工程即将启动,不知是否会给我们公司一个合作的机会呢?”

江少仪的公司做建材生意,若能跟周与深的公司攀上关系,日后自然有大把的赚钱机会。

周与深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回道:“今天是为开幕仪式而来,我们若是只顾谈自己的合作,辉风的张总知道该生气了。”

其实此类的酒会明明就是各路商家用来联系合作的最佳场所,只是周与深推得轻巧,看起来却像是不太愿意跟江少仪合作。

我有些想不明白。江少仪的公司在业务实力方面一直口碑不错,在本市也算数得上名号的。不知周与深这样的态度,究竟是真心不愿意合作,还是只是在故意拿乔?按常理来说,舍弃这样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并不是明智之举。

江少仪是个聪明人,当然一眼就看出了周与深的态度。笑了笑,也未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我也不知自己此刻为何会有这样的心态,看着江少仪吃了闭门羹,便觉得陈家扬也受到了难堪。而对于他的难堪,我竟然仍会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心情的起伏让我难以控制,我得快点逃离这样的状态,于是我对周与深说道:“我头有些晕,你能不能送我去休息一下?”

周与深看了我一眼,语气充满了关切:“脸色是有点不太好,要不要送你去看看医生?”

管他用什么样的借口,只要能把我带走就行了。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抚着额皱眉说:“嗯,也好。”

周与深揽着我的肩,向江少仪和陈家扬致歉:“抱歉,我太太身体不舒服,我们先失陪了。”然后取下我手里的酒杯交给服务生,直接往会场外走。

走出一段距离,我小声问他:“不用跟主办方的领导打声招呼吗?”

他只简单地回了句:“不用。”

一路都以呵护的姿态,带着我离开了会场。

走出辉风广场的大楼,户外有阳光照着,虽不耀眼,却令我瞬间平静放松下来。

周与深走在我身后。

一直走到广场前的喷泉边,我回身对他说:“今天的事谢谢你,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

他一定还有许多正事等着做,既然戏已演罢,我还是不要继续耽误他的时间为好。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他的表情不见了刚才的温柔情深,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既然已经告辞出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我可以顺路送你一段。”

6。第6章 酒会上的暗涌(2)

真是发善心了,只是我这个人向来有自知之明,疑心也重,所以别人若是以太过友善的态度对我,会让我免不了心生疑惑。

“周先生,你突然变得这么仗义,让我有点摸不清你的真正意思。若是对我有什么要求,可否现在就提点一下,让我心里也有个数。”

他先前也说了,会有让我还人情的时候,不如趁早让我知道,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他笑了笑,那笑容却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真心的笑容,背后通常都是藏着目的的。

“从我同意跟你结婚开始,我母亲就一直是你的护身符不是吗?既然我未打算违逆她老人家的意思,在一些不违反原则的小事上,与你和平共处,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果然还是因为婆婆。我想了想,马上就领悟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后若是你跟唐小姐之间遇到类似需要打掩护的情况,我也应当倾尽全力配合出演对不对?”公平原则,我完全可以理解。我立刻又表态道:“没问题,以后若有需要时,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周与深不置可否,此时正好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一眼号码,接起来。简单聊了几句之后挂断,问我:“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我倒是被他给问住了。我要去哪里呢?

新婚的第二天,新房是摆设,新郎官与我只是形同路人的陌生人。唯一能腻歪的朋友太忙碌,我不想再像先前那样继续打扰到她的工作。于是我对周与深说:“我自己随便走走,你忙就先走吧,不用管我。”

他看了我一眼,坚持说:“若是去市中心,我可以捎你一程。”

人家难得如此大发善心,我若再别扭推辞,倒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我想了想,说:“那也好,你送我去‘绝色酒吧’吧。”

周与深听到我说这个名字之后,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其实我的事对他来说并不是秘密,只是他大约是未想到我还会去那里吧。

我想起第一次在绝色酒吧里遇到他的情形。

那时候我已经在清平悦里上班,但业余时间仍在酒吧里驻唱。他跟几个朋友去那里,那天晚上正好赶上我在唱歌。他的眼睛很犀利,即使我披着长长的头发穿着宽松的格子衬衫,素面朝天地坐在很远的台子上,他仍是一眼就认出了我。

在我唱完一首歌的间隙,他让人送上一张点歌单和一笔可观的小费,我自然要循着服务生的指示望过去。待看清是他,心里瞬间小小紧张了一下。

清平悦的待遇不错,员工却仍然在外兼差,不知会不会第二天回去就要被炒鱿鱼。如果他这位太子爷很无聊地跑去打小报告的话。

后来事实证明,他并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会特地跑去打一个不相干人员的小报告。只是我这个人,向来讨厌那种授人以柄的感觉,所以我挑了一个合适的时机,自己主动跟我的老板周宁坦白了这件事。

万幸的是,周宁女士也很忙碌,并没有过多心思来追究此事。她甚至应付地对我说:“没关系,年轻人有个爱好是好的,只要不耽误正常工作和休息就行了。”

不过后来还有许多次,我又在酒吧里遇见过周与深和他的朋友。来来去去一直都是那几个人,可见他这人虽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防范心应当是很重的,并不会有很多交心的朋友。

每一次的酒吧相遇,我们都很有默契地装作陌生人。其实原本也就是陌生人,不过是他在去清平悦的几次,在他母亲的办公室里遇见过我,算是点头之交,连话也未曾说上过几句。

只除了那一次的意外状况。不过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吧,转过身便忘了吧。不想了,随他吧。

周与深去取车了,车子开过来,停在我的面前。

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车子发动,上路。

车厢里过于安静的气氛,让人生出几分尴尬。我干脆将脸转向窗外,看冬日暖阳下一闪而过的街景,有点像跳转的电影镜头,容易将人的情绪带入放空的状态里去。

“你如今还愿意登台唱歌?”周与深终是未能打消掉他的好奇心,问出了这个问题。

“已经很少唱了,只在需要救场的时候偶尔帮帮忙,通常这样的情况并不多。”

他没有再多问,沉默地开着车,直到将我送至目的地。

我平静地下车,隔着车窗站在马路沿上,再一次客套地向他致谢:“今天谢谢你了。”

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言,随手升上了车窗,将车开走了。

我看着车子离去的后影,一抹惆怅的情绪浮上心头来。

每个人的人生都会经历无数个阶段,如今冷漠不近人情惹人厌的我,曾经也有过阳光灿烂无忧无虑的青春年月,在那样的年月里,自然有天真也有异想天开的一面。

例如爱唱歌,想象着会有一日站上更大的舞台,做歌手,唱喜欢的歌,过光芒万丈恣意洒脱的生活。

例如我爱的人,会一直留在我的身边,不一定富贵无比,但都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至于死亡和背叛,那仿佛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有梦想,可惜未做好有朝一日梦想破灭时的心理准备,所以从云端摔下来,摔得再重,也都只能由自己承担。

我好久未曾出现的抑郁情绪,又有了跑回来的征兆。

这样的认知惊得我赶紧转了身,做了个深呼吸,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酒吧那显眼的大招牌上。

这个时间段,酒吧尚未营业,正门是锁着的。

旁边的偏门开了一道缝,走近,并未听见音乐声,看来乐队也没有到。

我安了心,这个时候我虽是无处可去不得已才躲来这里的,却仍有不愿意面对的人——罗浩。

他是乐队的鼓手,我们在一个乐队待了三年,原本会是很好的朋友,如果后来他没有将那份友情混淆成他所说的爱情。

推开门进到酒吧里。一眼就看到了何斌站在吧台后面,低头专心地擦着杯子。

他是酒吧的老板,家境富裕,却在家人“不务正业”的责难中坚持开了这间酒吧,且一坚持就坚持了近十年。

我其实有些羡慕他的人生,少年时不必为五斗米心烦,长大后可以由着性子做自己想做的事。与家里闹翻之后说是饿死街头也不靠任何人,其实还是有一份理所当然的踏实和安心。他的家人当然不会看着他流落街头,他就是知道这样才敢如此随心所欲。

我走到吧台边,他才注意到我,愣了一下,笑问:“你今天怎么会有空来?”

昨天我们才在婚宴上见过,所以这个时候不论任何人见到我,应该都会感到意外。

“刚好路过,就进来看看。”

我扫一眼四周,问:“就你一个人在?”

未来得及听何斌的回话,身后已经传来脚步声。

几个人同时进来,原本正热闹地聊着天,在看到我之后全都噤了声。

是乐队的几个人,罗浩走在最前面。

不想遇到的人,还是遇上了,可见我今天的运气真是背。

大家都傻站着实在很奇怪又很尴尬,于是我只好主动打招呼:“嘿,好久不见。”

这句话完全是脑子放空状态下,下意识溜出来的。

贝斯手杨波也下意识地回了句:“昨天不是刚见过……”

“咳咳……”有人出声阻止他。

也不知几时起我们之间就变得如此尴尬了。那时候,一起排练一起演出一起吃饭喝酒,好得把我当哥们似的,如今到底是身份不同了。

罗浩的尴尬也就维持了几秒钟,他率先从我身边走过,也不理我。

其余的几个人都是罗浩的哥们,碍于罗浩的面子,也不能再待我如从前那样亲近了。虽然还有笑脸给我,却透出一股别扭劲。几个人陆续从我面前走过,留下我一个人傻站在那里。如果不想让自己太难堪,我其实应该识趣地立刻离开。可是我又有些不甘心,不甘心我在心里认定为朋友的人,就这样轻易结束了这份友情。我自认未变,便也不愿接受他们的改变。

何斌出来为我们打圆场,他冲着已经走上舞台的几个人喊:“现在离开门时间还早,都过来喝一杯,我请客!”

罗浩没有理会,其他人看了看他,自然也不好回应。

连何斌的面子都不给了,这个罗浩,还真是较上劲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冲着他怒道:“罗浩,你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说出来,一个大老爷们,少在那儿阴阳怪气的!”

罗浩不理我,对着他的鼓一阵猛敲,毫无节奏章法可言,纯粹就是在泄愤。

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气也算有几分了解。他不是没干过幼稚的事,只是感情这种事怎能强求,如此浅显的道理他难道就不懂吗?

我三两步直接跨上舞台,夺过他手里的棒子就扔了出去。罗浩气得狠狠瞪我一眼。

我冷笑一声,说:“怎样,想打一架吗?知道你能打,打不过你我也奉陪!”

罗浩打架很厉害,不是他打得多有技术,而是他很能扛,痛到死大概也不会哼一声,死要面子的一个人。我不会忘记,刚在酒吧唱歌那会儿,我被客人刁难,他为了我被人揍得满脸挂彩的情景。

“说话啊,要不要打一架?打一架之后,就收起你的幼稚!想跟我绝交,也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乐队就我一个女生,若说蛮横不讲理,理所当然只有我有这个特权。

一旁观战的几个人,有人已经忍不住笑出来了。

如此幼稚的戏码,我本是不乐意演给他们看的,不过是为了配合罗浩的幼稚,才不得不牺牲一下自我形象。

吉他手张承出来劝了:“好啦好啦,有什么话当面说出来就算了,大家还是朋友,何必搞得像仇人一样呢?”

另外几个人纷纷相劝。

何斌见事态已经缓和,端了两杯酒过来,示意我将其中一杯递给罗浩。

我照做,酒端在罗浩面前,他却僵着脸不肯接。

我用警告的语气说:“我数到三,你再不接我可照脸泼了,就当是你喝了。”

罗浩看了我一眼,虽然仍是一脸的没好气,但终是接了过去,一口喝干。

我也喝完我的酒,很认真地对他说:“罗浩,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我嫁给周与深就是因为贪慕虚荣,拜金势利。我只想过好日子,衣食无愁,其余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相信你会遇到一个真正适合你的人,到那时候你肯定会感谢我在今天拒绝了你。”

听到我这样贬低自己,罗浩又不乐意了。他可以站在朋友角度任意数落我,但却容不得别人数落我,连我自己也不行。

“你是怎样的人我们心里清楚得很,周与深那小子得了便宜算他运气好,要是他敢欺负你,哥几个去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我心里感动,嘴上却故意应承道:“好,以后就靠你了,他要是惹我伤心,我就给你打电话。”

7。第7章 风波顿起(1)

一个星期的婚假就在无所事事中过去了。

回归到正常上班的日子,刚到办公室,婆婆就把我叫了去。无例外是要问一问我跟周与深相处的情况。

她一脸和善地握着我的手,问:“这几天有没有到哪儿去玩?”

没有安排蜜月旅行这件事,婆婆是知道的。周与深以工作繁忙为借口,只许诺了三天假期。婆婆于是叮嘱我们开车去附近的城市转一转,短途旅游一下。

我笑了笑,得体地回道:“哪儿都没去,与深工作忙,人虽然在家里电话也总是接不停。正事要紧,以后若想旅行,总会有机会的。”

婆婆照例形式化地责怪了儿子两句,末了语重心长地说:“玉林,不是妈帮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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