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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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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2)

忘记了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也忘记了是谁先爱上谁的,好像是他先请她吃饭,后来她回请他,一来二去,便弟有情来姐有意。

她把她交给他的时候,是在一个春末初夏的季节,在一间小小的旅馆里。那年,她二十二岁,他十九岁。二十二岁的她,裸着的身体,还是像了一个还没发育完的女孩子,胸小小的,胳膊和腿纤细得仿佛一折就要断,脖子也是细细的,皮肤薄得像一张纸。

但她的身体,却是火热的。

十九岁的辛亚雷,也是胳膊纤细,腿纤细,脖子也是细细的,但他有力气,无穷无尽的力气,他抱着娇羞的她,在旅馆的房间内转了一圈后,才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去。辛亚雷的身体,同样也火热的,像即将要爆发的火山。

他把脸涨了通红,手慌脚乱地把他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接着又手慌脚乱脱她的衣服。他没有经验,不知道女人内衣的扣子在哪儿,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却不会解。是她帮了他,才能够把她内衣解开的。然后他趴在她身上,用他坚硬的东西,横冲直撞地在她身上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地方,他一声欢叫,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

第一次,他用的时间不到一分钟。

第二次,他用了近十分钟。

第三次,他动作就纯熟了起来,学会了百般怜爱地吻她,从她的唇开始,到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吻遍了她全身。他那火热的唇,在她的身上,激起了一阵阵涟漪,最后她受不了,颤抖着搂紧着他,呢喃着,充满激情地叫他:“快点!亲爱的,快点!”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十九岁的青涩少年辛亚雷,现在已变成三十六岁的成熟男人,而她,二十二岁的青春亮丽的女孩子,已变成了三十九岁的黄脸婆,也许没多久,便成了弃妇。

女人不是没有怨的。

女人不是没有恨的。

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3)

能不怨,能不恨吗?

当初她为了嫁给他,不顾家人反对,甚至不惜要和父母闹翻,要断绝关系。她父母说,你嫁给他,不是往火坑里跳吗?他家那么穷,老爸重病,老妈瘫痪,老弟是个傻子,家里三张口,完全要他养,这苦难的日子,你如何捱到尽头?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嫁给了他。

刚结婚那几年,确实是艰难,恨不得把一分钱瓣成两分用,衣服舍不得买,肉舍不得吃,青菜还是天快黑的时候去菜市,挑别人扔掉了的烂菜叶。后来他的老爸老妈,相继去世。辛亚雷在服装厂职位,一升再升,先是维修工人,后到班长,再到工段长,车间主任,副厂长。

再后来,服装厂的老板,移民到外国,要把厂转让。那厂虽旧,虽破,规模也不大,却有盈利。女人磨破了嘴皮,走遍了自己的亲戚,还向父母下跪,央求父母用房屋抵押去银行贷款,好不容易凑了钱,把厂顶了下来。

如今,苦尽甘来,衣食无忧,可以享富贵荣华了。

而辛亚雷,却要抛弃了她。

此时此刻的辛亚雷,大概是吃了春药的关系,完完全全像了一头发情的野兽。他丝毫不顾女人的痛楚,他恶狠狠地进入她,恶狠狠地要她,用了那样狠的劲,那样大的力气,很凶猛地在她身上,来来往往,驰骋不绝,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窗帘没有拉上,淡淡的月光扑进来,照着女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女人的表情,视死如归。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了去。

辛亚雷在女人身上,折腾了很久。终于他得到了满足,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吼叫。接着,他从她身上翻落下来,一个很不雅的“大”字型姿势,肆无忌惮地伸展着。大概是累了,没过多久,他便昏沉沉地睡去。

在惨白的月光中,女人看着辛亚雷的脸。

这张脸,是她以前爱的,如今恨的。

她爱他有多深,便恨他有多深。

不是太监的太监(1)

女人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你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

女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咬了咬牙,终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尖利的剪刀。接着,她又爬上床去,朝着辛亚雷那原本只属于她的,曾经给过她快乐,现在却拿去给别人快乐的地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把它剪了,让它,从他的身体脱离了出来。

辛亚雷从巨痛中惊醒,发生了一声惊世骇俗的惨叫:“啊——”

他的下体,全给血染红了。

女人很镇静,拿了手机,拨打了120。

救护车来了,把辛亚雷送去了医院。辛亚雷没有生命危险,他的命根子,经医生妙手回春,接上了,但从此,却成了废物,成了不是太监的太监,不能再男欢女爱了。

女人跑到楼顶,十六层高的地方,要跳下去。

但最终,没有跳。

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齐齐跪在楼下,颤抖着身子,抱了在一起,哭得无比的凄惨,她们边哭,边喊:“妈妈,你不能跳呀!妈妈!”女人到底舍不得,她死了,她的两个女儿怎么办?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她不忍心,让她的两个女儿成根草。

这事很轰动,上了报纸,上了电视。

电视里,女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着两个女儿,哭了又哭,哭了又哭,泪流成河。

看者,无不心酸。

有人评论说,女人很傻,难道这样,就能够挽回男人的心?

也有人说,女人真心肠真狠恶,这种事也做得出来!难怪有句话说,宁可得罪君子,千万别得罪小人,更不要得罪女人!

但也有更多的人,特别是已婚的女人,把同情的天平倾向了女人这一边,她们说,对待变了心陈世美,就应该这样!难道女人的感情,就天生让男人糟蹋的吗?难道男人,就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吗?这是风流男人应该要付出的代价,为着自己的喜新厌旧而买的单!

不是太监的太监(2)

我问伍一帆:“如果没有我,也许这些事不能会发生的吧?”

伍一帆很不以为然:“左拉拉,你真是傻不拉叽的!没了你一个左拉拉,总会跑出另外一个右拉拉出来吧?世上又不单单只有你一个女子,辛亚雷就是没遇到你,也会遇到别人,对不?这类的事情,迟早会发生在他们身上,不过刚巧是你遇上而已。”

我想想也是。

我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借口。其实,整件事,与我无关。

三个月后,我遇到了谢玉宁。

中午的时候,我跑到超市对面的那间炖品快餐店吃午饭,伍一帆这小子,也随着我屁股后面跟了来。然后,我便看到了谢玉宁,她刚好也在那间炖品快餐店吃饭。

她先叫我:“左拉拉。”

我捧了一份梅菜扣肉饭套餐,到她面前的空位置坐下。

伍一帆捧蜜汁叉烧饭套餐,阴魂不散跟着。

我说:“好巧啊,在这里遇上。”

谢玉宁笑:“不巧了,以后我们天天遇上。看到我疑惑,她说:“左拉拉,你不知道吧,我一个星期前,便到‘伍氏超市’来上班了,如今在化妆品柜台做促销员。”她瞟了伍一帆一眼,又笑:“我经常看到你,也常常看到少老板,你们经常在一起。”

“伍氏超市”所有的员工,统一称呼伍一帆老爸为“大老板”,伍一帆则为“少老板”。

谢玉宁告诉我,此时辛亚雷的制衣厂,已乱成了一团糟,所有的生产,所有的业务来往,所有的工作,全部停止了。

原来的员工,都纷纷离开了,另找高就了。

谢玉宁也离开了制衣厂,目前找不到会计的岗位,只好到伍一帆家开的那间超市附近的化妆品店里做促销员。谢玉宁说,辛亚雷最后还是放了女人一条生路,没有把女人告上法庭,他对来调查的警察坚持说,是自己喝多了酒,一时糊涂了,拿剪刀把自己剪的,与女人无关。

暧昧绯闻(1)

女人和辛亚雷离婚了,带着两个女儿,离开了这个城市。而辛亚雷,消沉得不得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烟不离手,酒不离口,已无心再管理制衣厂。谢玉宁说,她听别人说,辛亚雷要回老家去,他以了很低的价,要把制衣厂转让给别人。

我叹了一口气,感觉人生真无常。

我在叹气之中,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男人,真不是好东西!”

我又再说:“伍一帆,你也不是好东西!”

伍一帆在餐桌下面,飞了我一脚:“胡说!别一竹篙打沉一船男人!”

谢玉宁眼里很是羡慕,她说:“你们两个,真恩爱。”

我不听这话犹可,一听更加生气,我骂伍一帆:“伍一帆,以后你别老像跟屁虫那样跟在我屁股后面!听到没有?马拉隔壁的,你比辛亚雷更不是东西!乱放烟雾弹,害得全世界的人都误会我和你有一腿!”

伍一帆拚命地憋住笑,他故意把话题转开了去:“左拉拉,‘马拉隔壁的’的是什么意思?我发现你近来好喜欢用这个词。”

我横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伍一帆耸耸肩:“不告诉我,我也知道!‘马拉隔壁的’,不就是马把大便拉隔壁了嘛。”

结果我把正在喝着的椰子炖土鸡,一口就喷到他脸上去。

这“马拉隔壁的”,是我近来在网上刚学来的新词儿,意思是“妈啦个逼的”的。

伍一帆不该骂,谁该骂?这小子,奸诈得很,为了向众人掩饰他是GAY,就不要脸的乱放烟雾弹,制造莫须有的,关于他和我的暧昧绯闻,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误会我和他有一腿。

我更郁闷的是,他老爸老妈也误会了去。

有时候,我无意中遇到他老妈,他老妈很亲热地拉我的手,络熟地说:“拉拉,怎么不到我们家去玩?一帆也是,总不把你带回家吃饭,让亲戚朋友认识认识。”

我汗死。

暧昧绯闻(2)

能不误会嘛?伍一帆办公室的电脑笔记本,桌面是我和他在香港迪斯尼乐园里,我坐在长椅子上,拿了一大堆七彩汽球,一边吃香蕉船,伍一帆则站在我身后,弯腰,双手环绕在我的脖子上,把他的脸孔凑近我的脸孔,两人笑得灿烂如花,就像了一对亲密的情侣。

这还不算,每次有人凑过来看了,伍一帆总会谗着脸问人家:“我们像金童玉女不?”

靠!

有时候,当了众人的面,他会把手放到我肩上,用了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要起的温柔声音说:“拉拉,一起出去吃饭?”或:“拉拉,今晚我们去看电影!”有时候我懒得搭理他。我不搭理他,别人也不以为意,以为我跟他闹别扭。偶尔,因为太过无聊,我也会说:“好。”

更过分的是有一次,他朋友生日,伍一帆这小子以公谋私,提出“放我一个星期假,让我回家看我老妈,不扣我薪水,奖金照领”,如此优厚条件,客串他女朋友,陪他一起去。我也是,经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居然同意了。

他的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一大堆,男男女女,三十多个人,挤在一家酒吧的大包厢内,又是喝酒,又是唱歌,就在气氛进入高潮的时候,伍一帆站了起来,拿了话筒,眉飞色舞地说:“现在我和我的女朋友,合唱一首代表我们心迹的歌:《月亮代表我的心》。”

在唱的过程中,为了表演亲密秀,伍一帆还很暧昧地紧紧搂着我的腰,唱到“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时,更煽情的,当着众人的面前,在我的唇上,给了一个很响亮很长情的吻。

我很是气恼。

事后,我骂他:“你这样毁我的名声,你到底还让不让我嫁人?”

伍一帆嬉皮笑脸:“你现在又没有男朋友,怕什么?”

我问:“你的毅轩什么时候来?”

伍一帆说:“快了,下个月。”

我警告他:“小心纸包不住火!”

伍一帆耸耸肩:“到时候再说!现在躲得一时算一时。”

要不,你给我找个继父?(1)

我不鸟伍一帆,再鸟他,我的终身幸福,就会被误了。

马拉隔壁的!靠之!

过了年后,我终于满二十七岁。

春节的时候回老家一趟。平日里不回去也算了,但过年,总不能让我老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是不是?我老妈像以往那样,不失时机提醒我的终身大事:“左拉拉,你再不抓紧时间谈恋爱,把自己嫁出去,小心你的三十万元嫁妆变二十万哦。”

我说:“好好好!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嬉皮笑脸,又再说:“老妈,此时你的女儿,已不是昔日的阿蒙!你看你看,你女儿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还担心你女儿嫁不出去呀?别忋人忧天啦!”

我老妈斜了眼睛看我:“你就是貌美如花又怎么样?左拉拉,你已是二十七岁了,又不是十七岁!”

我老妈,总是一针见血地打击我。

结果,我恼羞成怒,跳了个三尺高,“文梅清!”我没大没小,连名带姓地叫她:“真受不了你!我每次回家,总是心惊胆战,因为每次你总是锲而不舍地追问我什么时候嫁人!你烦不烦呀?我以为我不想嫁呀?如果我随随便便乱找一个男人嫁了,我不幸福,到时候受苦受罪的还不是我?”

老妈赶紧闭上嘴巴,表情很受伤。

估计被得罪了,认为好心不得好报,我是狗,她是吕洞宾。

我苦恼不已,我也知道我不应该这样说我老妈,我老妈也是为我好。

我觉得,我老妈现在缺的,不是一个女婿,而是一个丈夫。本来嘛,我老妈也不老,还不满四十八岁,略略打扮一下,还魅力无限。一个女人,哪怕是上了年龄的女人,就算没那个生理需求,但心理需求还是需要的,比如说,身边有一个男人来陪她,来宠她,对她嘘寒问暖,哪怕没事的时候,两人吵吵架,斗斗嘴,日子也没那么孤单。

但我不敢说,怕被骂。

要不,你给我找个继父?(2)

小乡镇太偏僻落后,这儿的民风,没那么开化。

这个年龄的女人找老伴,会被别人鄙视,骂老不正经,说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还想着上床那事儿,真不要脸。再说了,在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乡镇,要找一个适合自己年龄,自己喜欢的,又喜欢自己的,没了老婆的男人,并不容易,又不是上菜市场买青菜,说找就能找的。

气过后,我先举白旗,回转过头来哄老妈:“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听你的话,那不行吗?我要抓紧时间找一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后天就能嫁,还不行吗?”

毕竟是母女,没有隔夜的仇,老妈被我逗得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说:“左拉拉,其实你也说得也对,我不能把你逼得太急!万一真的把你逼急了,你随随便便乱找一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如果你真的不喜欢,过得不幸福,那你也是痛苦,不快乐。还还不如不嫁,自己一个人过。”

我喜出望外:“妈,你想通啦?你真的不逼我啦?”

老妈疼爱地说:“傻孩子,我就是不想通,也得想通。”

我嘻嘻笑。

老妈说:“左拉拉,只要你过得快乐就好!以后,我不会再强求你了,你想什么时候嫁就什么时候嫁。”

我问:“妈,那你快乐吗?”

老妈侧头想了一下:“有时快乐,有时不快乐。”

我问:“为什么?”

老妈说:“有时候觉得很孤单。”

我大着胆子:“妈,要不,你给我找个继父?让他陪你。”

老妈望着我,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好像真的是有心事。到最后,老妈还是没把她的心事说出来,只是说:“傻孩子。”

虽然老妈说了,她不会再强求我了,但我回到省城后,还是密锣紧鼓的,四处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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