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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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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佛语。
“我懂了。”
“所以,真正的爱是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去爱的才叫真爱。”佛语,“只要有真爱,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地位,年龄,乃至性别,都不是重要的啊,重要的是真爱,爱他的人,更要爱他的心啊。”
“你刚才说的王子是谁啊?”
“谁?”佛微微一笑:“现在世人都称他为:观世音。”
伍一帆静静地听我说这个故事,听到后面,他便落泪了,翻过身子来,伸出手臂,主动地抱了我,还把他的吻,很温柔地落到我的额头上,他说:“真的谢谢你,左拉拉!谢谢你的理解!谢谢你没有带有色眼光来看我!”
十万元补偿金(1)
我贪心,打蛇随棍上,与他讲条件:“你拿什么来谢我?”
伍一帆慷慨:“一会儿我请你去迪士尼乐园玩。”
我说:“伍一帆,说话算数哦!”
正在说话间,突然门铃响。
我吓了一大跳,不懂得是谁按的门铃,估计不是警察来查房的吧?就是警察来查房也没关系,反正我是人正不怕影子歪——我人没正,只是没有歪的机会。问题是,现在我身上什么衣服也没穿,一丝不挂着,给别人看到,就是我没歪也给别人看歪了去。唬得我连忙扯过被子,把裸着的身体卷好,不给有春光乍露的机会。
伍一帆走去开门。
门外站的,还真的是警察。只见他把头探了进来,张望了一下,然后操着怪味的普通话问:“请问,左拉拉小姐吗?”
我疑惑。咦?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躺在床上,紧紧抓住卷着我身子的被子,一动也不敢动,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请问有,有什么事吗?”
警察说:“你的朋友曲落阳先生,昨天报警,说你失踪了。我们寻找了你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得知你在这儿。现在曲落阳先生就在楼下,左拉拉小姐,你要不要见他?”
不听到曲落阳的名字犹可,一听了,我不禁火冒三丈,大着嗓门儿咬牙切齿地说:“不见!我不认识他!”
警察问:“左拉拉小姐,你真的不认识曲落阳先生?”
我说:“不认识!”
警察说:“哦。我明白了。”
不知道这位警察先生明白些什么。他走后,伍一帆刚刚关上门口,我便从床上蹦跳了起来,我说:“怎么办伍一帆,我没衣服穿!快把你的衣服借给我啦!快啦快啦!”
伍一帆自他的行李包里,翻出一件黑色T恤衫,扔了给我,我胡乱地套上了,又问:“裤子呢?”
“裤子?”伍一帆挠挠头:“你不是要穿我的内裤吧?”
我一愣:“不是。”
十万元补偿金(2)
晕死,他穿过的内裤,我怎么能够穿嘛。
伍一帆说:“那你要穿我的什么裤子?我只带了两条休闲大短裤来。一条是昨天穿的,昨晚洗了,还在阳台上挂着,估计没干,另外一条就是我身上穿的这条。哦,我包里还有一条是牛仔裤。我的牛仔裤,尺寸怎么适合你嘛?”
晕了,那我怎么办?
因为伍一帆个子高,他的T恤衫很长,穿了在我身上,像了超短裙,把该盖的地方都盖住了。可里面,不穿内衣倒罢,不见得,连内裤也不穿吧?如果一会儿,曲落阳真的闯上来了,那我怎么办呀?他看到我这狼狈样,会怎么想呀?
我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说到底,我心里还是盼望曲落阳上来的。如果他上来找我,证明他还是在乎我的,不单单把我看作是他的一件“作品”那么简单。
伍一帆说:“那我去阳台看看,你的衣服干了没。”
我说:“快呀。”
伍一帆跑去阳台一会儿,又再跑回来,手里只拿着我那条薄得不能再薄的内裤,一边说:“你的那些衣服都没有干,还在滴着水,就这条内裤勉强干了,勉强能穿了。”
晕死。
我没法,只好一把的把内裤抢过,赶紧穿了。有得穿,总比没得穿的好。还好伍一帆这T恤是黑色的,如果是白色有点透明,隐隐约约看到我没穿内衣或隐隐约约看到我内裤颜色那种,那我就惨了。
果然,我的内裤刚刚套上身去,门铃又再次响起来。
我跑去开门口。
又是刚才那位警察。
我张望了一下,没看到曲落阳的影子。奇怪,曲落阳呢,他明明知道我在这儿,他怎么没上来?
警察把一个行李包递给我,他说:“左拉拉小姐,这是曲落阳先生吩咐我拿给你的。”
“他人呢?”我还是忍不住问。
“曲落阳先生走了。”警察说。
我一怔,然后我说:“谢谢你。”
十万元补偿金(3)
警察刚刚离开,我就用了闪电般的速度,飞出阳台去。然后我伸长脖子,拚命地往楼下张望。楼下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人来车往,我张望了大半天,哪儿有看到曲落阳的影子?
曲落阳走了。
他没有上来看我。
伍一帆也走到阳台来,他看到我一脸失魂落魄,很了解地问:“你还是爱他的吧?”
我也没否认:“嗯。”
伍一帆说:“那你赶紧穿戴整齐了,去找他呀!”
我摇摇头,无比的懊丧:“不。”我很绝望,很悲哀地说:“他不爱我,我去找他,还是没用。”我又说:“如果他真的心里有我,真的是爱我,他不会这样无情无义,连上来看我一眼也没看,就走了。”
伍一帆叹了一口气:“你说得也是。”
伍一帆走过来,抱我。
我很难过,我很想很想哭,可我哭不出来。哭不出来,那我只好笑了,我喃喃地说:“伍一帆,你不是说过么,天下何处无芳草么?曲落阳不爱我,但并不代表着,天下没有男人爱我,对不对伍一帆。”
伍一帆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我的背,无声地安慰我。
曲落阳叫警察帮我拿过来的行李包,里面装着我的衣服。这些衣服,全是些昂贵的牌子衣服,是曲落阳陪我逛街,给我买的。行李包内,还放着我的包包,我的钱,手机,银行卡,所有证件,全在里面。另外的,有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崭新的银行卡,还附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左拉拉,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千言万语,只化一句:对不起!又:这张银行卡用你名字开的,密码是你出生年月日,里面有你三个月薪水,还有十万元对你的补偿金。左拉拉,对不起!曲落阳字。”
十万元补偿金!
这曲落阳,还真的大方。
可这十万元补偿金,能补偿他对我的伤害么?我宁可不要这么钱,也不要受到那些伤害!
十万元补偿金(4)
我很想学电视里的骄傲女主角,用了不屑一顾的表情,把这银行卡剪碎的,然后扔到马桶里用水冲走。但想想,我为什么这样蠢?这些钱我没有问曲落阳要,是他自动给我的,可见他心中也有愧。
我干嘛不要?
有补偿金,总比没补偿金好,而且这十万,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我不懂得要打多少年工才能挣来呢。我决定,无愧地接受曲落阳这十万元要民币的赔偿损失费,把我受到的伤害,减到最低,最低。
我总不能,和钱过不去吧?
因为我有衣服穿了,不必要等挂在阳台上的衣服干。我取出了其中的一套,到卫生间里。我从头到脚,把自己彻彻底底淋浴一番。出来后,看到伍一帆开了电视看。
我走了过去踢他一脚:“快点呀到你了!又说要带我到迪士尼乐园玩,你不是想赖帐吧?”
伍一帆斜了眼睛看我:“你还有心情去玩呀?”
我说:“干嘛没有?不过是失恋么,又死不了人。”
伍一帆有气无力:“你还真的别说,我还真的想去死!”
我又再踢了他一脚:“伍一帆,你去死,也要等带我到迪士尼乐园玩回来后你再死。”
“喂!”
“喂什么喂呀?快点啦你!”
伍一帆去卫生间后,我没事干,便看电视。电视里播着不知是什么连续剧,男人喜新厌旧,抛弃了女人,女人哭得死去活来之余,搞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结果不但没能挽回男人的心,反而惹得男人的对女人更厌恶,原来对她还有一点的愧疚,经她如此折腾,愧疚跑得无踪无影,男人心中庆幸,还好离开了她。
女人的朋友劝女人:“男人抛弃了女人,一般女人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做秦香莲,一种是当夏奈尔。做秦香莲的,是损人不利己,虽然把抛弃自己的男人搞臭了,可自己也捞不到一丁点好处,划不来。”
女人抹着眼泪问:“那做夏奈尔呢?”
十万元补偿金(5)
她朋友回答:“做夏奈尔,就是把抛弃了自己的男人的资助,当成了自己起飞的翅膀。那个叫夏奈尔的被男人抛弃了的女子,后来用她的名字以及她所亲手创立的夏奈尔王国,变成了全世界女人的经典,永远地刻印在时尚舞台的正中央。”
咦,这些话,真有水平,好经典。
是啊,被男人抛弃了的女人,为什么要做秦香莲?
得不偿失。
就算做不成夏奈尔,也要做一个女版的令狐冲吧。谁又敢说,大家闺秀型的任盈盈,比小家碧玉型的岳灵珊差?失去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得到一个爱自己爱得刻骨铭心的人,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伍一帆这家伙,呆卫生间呆个天长在久,我看完一集电视连续剧,他还没出来。
我嚷嚷:“伍一帆,快点呀,你干嘛这么磨蹭?”
伍一帆在里面说:“人有三急,我此刻正在进行第一急。”
我诅咒他:“小心掉到马桶里去。”
伍一帆发出奸笑的声音:“如果我掉到马桶里去了,那就没人带你去迪士尼乐园玩。”
伍一帆没出来,我只好拿着遥控,不停地换台。
突然,我见到了曲落阳。是,我在电视里看到了曲落阳。他在亚洲地区形象设计师大赛中,如愿以偿拿到了冠军。有记者采访他,获奖后有什么打算?是不是像其他获奖者那样,签约知名跨国形象设计集团?曲落阳说,不,我喜欢自由,不喜欢受到约束,我来参赛,是为了向来自亚洲各国的优秀形象设计师学习更多的专业知识,提高自身水平,也为了证实自己的实力。
曲落阳得到的奖金,是花到我身上的好几倍。
曲落阳并没有做亏本生意。
他是放长线钓大鱼。
曲落阳给我的十万元,说得好听的,是他给我的补偿金,说得不好听的,何尝不是我这条大鱼,挣来的奖金应该得到的发红?曲落阳的那个冠军奖,我多多少少,也有功劳吧?
这样一想,那十万元,我拿得心安理得起来。
不什么不?
希望有情人成眷属
香港迪斯尼乐园,位于大屿山,环抱山峦,与南中国海遥遥相望,是一座融合了美国加州迪斯尼乐园,及其他迪斯尼乐园特色于一体的主题公园。
我承认,我有点童心未泯,竟然喜欢这个小屁孩玩的地方。
伍一帆牵着我的手。
我们到了美国小镇大街乱逛一阵子;接着沿着一条条巨大的河流,穿过非洲大草原,进入亚洲神秘森林,到达泰山小岛,途中遇上吼叫的大象,向前进攻的河马,具有危险性的眼镜蛇,发动袭击的猿猴,无比的惊心动魂;和米奇老鼠见面,走近小熊维尼和它拍照,看爱丽斯带着白兔,扑克皇后出游;乘坐速度惊人的室内过山车,在漆黑天际中不断扭动,转弯,急堕,游走在无涯宇宙和恒星之间。
我玩得乐不可支。
后来累了,我拿了一大堆七彩汽球,和伍一帆坐在椅子上吃香蕉船。
看,没有曲落阳,我也一样快乐。
我们在迪斯尼乐园吃了晚餐,看完了烟花才走。回到酒楼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下来。然后,我查在酒楼的大堂里,看到一个人,站在那儿低着头,焦急的来回走动,似乎等着什么人。
伍一帆远远看到,就呆住。
伍一帆甩开了我的手,朝了那人冲过去。
“毅轩!”伍一帆颤抖着声音叫。
那个叫“毅轩”的男子,回过头来。
两个大男人,不顾旁人惊诧的目光,紧紧地抱了在一起。
这个叫“毅轩”的男子,我见过,他的皮肤像刘青云,相貌也像刘青云,那次我穿上了旗袍,他这样赞我:“她是个美女啦!身材好的美女,穿什么都好看啦!”他是伍一帆相恋了多年的情人,因为不堪家人强烈的反对,周围人排挤轻视的目光,很痛苦地向伍一帆提出分手。但后来,他发现,他还是无法离开伍一帆,所以找伍一帆来了。
我走过去,也和他们拥抱。
我希望他们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
真的,希望他们有情人成眷属!
谁说我不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子(1)
翌日一大早,我便乘坐了飞机离开了香港。
回到居住的城市后,我没有再去曲落阳的家——他与我已没有关系了,原本,他不过是我老板,我不过是他员工,如今合同期结束,他也付了我工钱,从此他与我,是陌路人了,我脸皮再厚,也没厚到那么死皮赖脸,死乞白赖的程度,去讨白白人家嫌。
我也没回江正东的家。
当年,我被修罗罗“逼上梁山”,很委曲的做“电灯泡”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了个“逃离虎口”的借口,我岂能这么蠢,来个不是好马要吃回头草?
不不不,还是自己住好,自己住,冷清是冷清了点,但多自由,多惬意。人家裴多菲都说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而我没那么伟大,我小市民得很,给我改过来是:蹭住诚可贵,省钱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嘿嘿。
我先住旅馆,然后买了一张报纸,看出租房子的广告。
一天之内,我连续去看了好几套房子。
第一套房子因为置身在高楼大厦夹缝中,得以蝼蚁生存,空气不流通,光线不好,外面阳光不但灿烂,还要把人烤焦了去,但房子里面却别有洞天,阴沉沉得像春天的气候,不知道有没有冬暖夏凉的功能。可我担心住久了,会得风湿病之类的。
第二套房子光线够明亮了,环境却不好,周围不是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大短裤到处吐痰的男人,就是叉腰骂街的女人,要不就是两个孩子打架,两家的大人一起上阵参战,把半个街道搞了个鸡犬不宁。
第三套房子倒不错,地段好,租金便宜,只是住在隔壁的男房东,是一个有着狭长的眼睛,邪气笑容的平头中年男子,他比韦小宝还要韦小宝,居然趁我不注意,揩我的油,抓了我的手,色迷迷地说:“小姐的手好漂亮,手指修长又性感。”结果我那修长而又性感的五指,“啪”的一声就落到他脸上,给了他一个很香艳很性感的纪念。
谁说我不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子(2)
我赶紧溜之大吉。
气愤之余,心中不免有点得意,让异性想入非非的女子,还是有点魅力的吧?
谁说此刻的我,不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子呢?
我路过一间商店橱窗的时候,眼睛落到玻璃上。玻璃中,隐隐约约的有着我的影子,细细的眼风,有了味道的脸孔,亭亭玉立的身材,一条米白色泡泡纱的裙子,非常少女,又非常性感,有点像章小蕙类型的打扮,给人感觉,特别的少女,成熟而风韵。
最后看的一套房子,环境很好,闹中取静,一房一厅,四十五平方米,有着很大的阳台,装修极新,带家具电器。我一看,便喜欢上了。只是月租贵了些,六百,在我们这个消费水平不是很高的城市,租金已是属于偏高。如在以前,我肯定租不起,再加上水电费宽带费物业管理费,我的薪水就不见了一半。如今不同,有了曲落阳的十万元,一个月租金六百的房子,已够我租十来年了。
再说了,我也不一定要租十年。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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