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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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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然冷笑,黑色肃杀的皮鞋一步步迈向她的方向,云裳被他眸子里冷冽的寒光逼得退无可退,一下子跌坐在了沙发里,满身的油污与狼狈。

双臂缓缓撑开在她身侧,他寒冽的目光里透着血腥,“她对她出手不是因为她欺人太甚,因为她早已今非昔比,她不再是你们任何谁都可以欺负的了!你当我没有听到,就也当猜不到她跟云菲怎么会起争执?!”

她倒吸一口凉气冷气脸色惨白,水眸瞪大了看着霍斯然。“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她们在一起,就看到过云菲是怎样嚣张地给了她一耳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至今都在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替她做些什么?!如果云菲不清楚,我希望你这个当姐姐的能告诉她,这世上有原配的母女痛恨第三者的道理,却没有第三者嚣张到理所当然地认为原配天生该死该滚的道理!!!

“云裳……当年你们全家是如何对她,如何逼死她的母亲,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而如果你不记得,我也希望你摸摸自己的后背,你全家摸摸自己的良心,记得是她让你活得下去,是她,捐了自己的一颗肾给你!!!”

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利刃般狠狠洞穿她的心脏,近乎切齿的低吼声震得仿佛整个豪宅的灰尘都瞬间落了下来。

她剧烈颤抖着,尽管读出了霍斯然的痛恨与逼迫,可她却在巨大的恐惧和心痛中庆幸着,庆幸着他似乎还不知道当年,是云菲的迫。害才导致了林亦彤的“死”,更不知道那场被她遮掩得太好的巨大阴谋。

冷笑,弥漫在她嘴角,她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摸到一手油腥的菜汤也无所谓,盯着他低哑道:“可是我告诉你,云菲之前恨林亦彤或许是性格问题,可她现在恨,是因为替她姐姐觉得不公平。因为她觉得我等了你整整四年,却抵不过你见一个人一面。这样,很不公平。”

“还有,”她仰起了头,逼他入绝境,“当年逼死林微兰的人不不止是我爸妈,求她捐肾给我的人,也不止是我爸妈……霍斯然,这些你都有份……你是跟他们根本没什么两样的帮凶!!!”

这一剑,端端正正地刺在了霍斯然心上,给他最沉重的一震。他的确不会忘记四年前,他是如何地放纵云家逼死了林微兰,是如何逼迫她签下协议挖出自己的一颗肾来。云裳说得没错,他是帮凶。他才是最狠最无情的那个帮凶。

他冷笑,心下剧颤,哑声说:“是……”

“你说得没错我是帮凶……”

“所以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后悔……整整四年都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是你让她走的,是你推她走的……这样的失去让我觉得好惨,这世上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却偏偏伤了最重要的那个?伤别人或许不会痛,可她却会痛上万倍的,我怎么现在才懂……”

这世上独她一人是他终生想爱想守,他怎么能舍得伤她?

笑意疲惫缱绻,却又那样坚定,他钢筋般的指骨钳紧再松开,哑声道:“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拼死了护着她,拼死也要把欠她的还回来,她要什么我都给……所以不辨是非又怎样,世人唾骂都不过如此,可没有她,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活过这人生一场。”

他要说的,说完了。

关于云裳的那个问题,关于她的“不公平”,似乎也都有了答案。

林亦彤是他此生的不可或缺,所以对不起谁都无所谓,除了爱情,让他拿什么去赔偿,都无所谓。

双臂撑起,收起双眸见流露的猩红与缱绻的冷笑,他起身要走,却走到一半停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回头继续说:“我忘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遇到她的时候她的确是恨我入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更不肯告诉我该怎样弥补,可有一个要求她却是提了的。”

“她要她的肾。”

“所以云裳,”霍斯然单手插进口袋,整个人看起来冷漠又温暖,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确定她要,确定她不是玩笑,那么当年她的肾是如何被挖开装到你身体里去的,我会要你如何原封不动地还回来……我知道你会死,我也会,因为这条命是我欠你。”

他笑,“你不是爱我么?如果我陪着你死,你觉得,够不够?”

如果她当真要那样,当真觉得那样对她是最好,她的人生才算完满,那么他给。他放她一个去幸福。

沙发上那个满身菜汤的狼狈女人,已经脸色惨白地靠在那儿动都无法动弹一下,她静静地听完霍斯然说的一切的话,静静地听他走出玄关,开门,关门,将她一个人关在这个地狱般冷静的死宅里,他刚刚说,要把她的肾挖出来还给林亦彤,哪怕她会死。

这痛……四年前林亦彤尝过。

现在,轮到她云裳。

她慢慢地,慢慢地坐起来,整个人如同枯槁,好半晌之后那股毁天灭地的恨意与剧痛才从心底漫上来,让她浑身都颤得如同枯叶不能自已,她颤抖着伸出手抓电话,抓了几下才勉强抓起来,拿到自己面前拨号,拨给了最近接通的那个号码。

“让她死……”

她颤抖的唇色惨无血色,抖得厉害,却一直重复这三个字,在空旷无人的豪宅里面撕裂般地喊出声来:“你让她去死——!!!!”

声声如撕心般惨裂。

*********

小涛涛周末被送到宋老头那里去,林亦彤在床上睡满了整整一个晨昏,才慢慢爬起来。

叶骁或许是在门外敲过无数次门了,她睡得迷迷糊糊醒不来,也不想醒来,这样起身就看到漫天晚霞,血红得像那天她“死”前的模样。

她小脸苍白了一下,起身,上网。

本没有心思处理公事,却见邮箱里静静躺着一份邮件,接受时间是三分钟前。她轻轻点开,依旧是上次那个名为“UNKNOW”的人,这一次的邮件更加直指霍氏内部,是新型医疗项目的追踪视频,还有医疗器材开放时间和掌管库门钥匙的管事联系方式,及主诊医师名单。

明天下午三点,军区分院大型医疗器材室开门检修,他们可以赶过去,抓他们个正着。

这样的突破,比师兄们走访了多位割肾病人有口供,却病效期过死无对证要来得大得多。

纤指轻轻停留在上面,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他留言。“你为什么要帮我?”

敲出去之后愣了一分钟,她觉得自己很傻,难道等他现在看到回复自己么?了一下,想关掉网页,他的回复却跳了出来。

“如果当真有问题,事关人命,要把它揪出来。”这话,像是对她的鼓励。

那纤小的人儿浅笑了一下,手伸出去,缓慢地打字:“我有私心……这个案子我想查,因为我也只有一颗肾。”

他依旧是过了很久很久才回复。

“难受么?”

不知为什么,她在看到着三个字的时候体味到的不是寻常人下意识的同情,不是直接上来就问“怎么弄的”,而是近乎痛心彻骨的关切与安慰。

她轻轻地敲字,小脸上表情淡然如水,笑容柔和而温暖:“不难受。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才会难受,我锻炼,淡口味饮食,不生病,只是每天洗澡的时候会摸到一次,有个疤,从没敢看是长什么样子。也许到老死,也不会对生活有什么影响和问题。”

只会一点一点的,把心折磨至死。

许久之后他才回复,隔着电脑屏幕都似乎能听见对方沙哑的嗓音,带着不能言的心疼。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水眸淡淡地盯着那几个字,盯了很久,觉得心里很温暖,觉得无言以对,不知道为什么陌生人会比熟悉的人更值得信任。或许是她今天累了,或许她耗费精力太多。她想要就此收尾了,她问不出什么,却也不能贪心地奢求那么多。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这么多年了,她从未跟人说过的话,能云淡风轻地说出来也是一种幸福。

半晌他回复。

“我会一直在。”

她笑了,手轻轻地关上电脑,在桌前安静地坐了好一会,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天好像要渐次黑下来了。

晚霞满天,明天一定会是个晴天。

********

下午三点,军区分院的总器材室,出了事。

霍西那时正跟一个外商坐着喝茶聊天,泡着两千多一块的普洱还要忍着外商挑三拣四的口吻,接着下属就进来报告,说出事了。

林亦彤之前一直说要进行仪器检测,他用一百个借口推得干干净净,却不想会在检修时被他们抓个正着。

“他们人在医院?”霍西脸色变了。

“是,”助理也很焦急,“他们已经跟上面检修部的人说好了,仪器先扣押。”

“我大哥在哪儿?”霍西切齿问道。

“霍首长接完电话就去了医院,跟着两个公司的人,不过都是新近的人手,他把咱们安排给他的都支去做别的了!”

“该死……”霍西怒火冲顶,起身冲出了们去。

……………………

军区分院。

那仪器被抬出来的时候,旁边那个纤细的身影脸色一直略有起伏,她这些年握外科手术刀一点都没曾害怕过,这样的仪器她却是从心底有些怕的,尤其是看着看着的时候,那个名叫霍斯然的男人,还在旁边。

新型仪器的产地在荷兰,跟霍氏有部分的私运生意往来,这点她知道。

对照着以往的病人病历抄出数据及翻看检测方法时,霍斯然就在一旁坐着,静静地看她,开口问:“你平时上班,孩子都由谁来带?”

她的纤指一停,头也不抬,想不明白她都已经说得那样清楚,他为什么,还要来关心她的一切?

“我自己带。”她云淡风轻地掀过一页。

霍斯然淡淡支着头不语,她在周末傍晚的时候打过几个托幼院的电话他知道,而在中国,在京都,她这个外来人员想要给孩子找个可靠的地方安顿比登天还难。秦家夫妇对她再好,都不可能将她孩子的名字挂在自己的户口下。

他沉吟不语,深眸里却已过尽千帆。

正文    213 霍斯然,你,过来找我(6000+)

“仪器大概已经研究透了,”徐敬远走过来,看着林亦彤道,“我刚学会操作,怎么样,小彤你要不要上去试一下?”

她的脸色,细微地变了变。

试?

试那个无数次检测出人的肾脏数据不合格,让无数人变成只有一个肾的残缺人的机器么?

粗糙带着薄茧的手在桌上蜷起来,霍斯然起身到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水,走回来放在林亦彤旁边,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徐敬远的头顶落下来:“我去试试。棼”

徐敬远一怔,明显被霍斯然这样大无畏的精神震动了一下,下意识地觉得整个霍氏企业里面就他好像还不是坏人,见他径自往后走,开玩笑似的说:“那怎么行?你不是我们专案组成员也不是志愿者,给你检查出点毛病可怎么办?”

霍斯然站在一群医师中间,肃杀挺拔的身影笔挺得让人微微觉得有压迫感,他也回眸勾了勾唇,低哑地云淡风轻道:“……那就该割哪儿割哪儿。”

坐在窗口的小女人别开苍白的小脸,强迫自己不许看饮。

可那台机器轻微的嗡嗡声刺入耳膜,一下下撩拨着她的神经,透镜的位置也晃入她的余光,连透视图都能连接着摆放在她左上角位置的电脑一起放出来,耳边一直听徐敬远他们在好奇地嘀咕,“这什么东西?小肖你过来看,人骨头里会有这东西么?”

“没有啊,”姓肖的医师蹙眉死紧,“这什么?”

“弹壳吧……”有懂军事的医师擦测了一句,随即浑身一震,目光惊骇地看向霍斯然,牵强地笑了笑说,“你别在意,我乱说的……”

人体内怎么可能会残留那样的东西?他简直是疯了。

霍斯然却勾勾唇角,半句话都没有讲。

好不容易检查完,数据出来的时候徐敬远一时揪着心,拿出报告,紧蹙的眉心更加松不开,对周围的医师说:“一切正常。”

坐在窗边的小女人垂下了脸,掌心里沁出的那一把冷汗,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这样做不是办法,”徐敬远丢开报告,走回去跟林亦彤说,“他们就算在仪器上面动手脚也不会让我们看到,风头这么紧更不会顶风作案,我们还是抓不到证据。小彤,除非我们真能发现他们的器官交易链,并且人赃俱获,否则一切都是白扯。”

“谈何容易?”肖师兄扶了扶眼镜走过来,“器官捐赠时效期那么短,去哪儿抓?”

除非,有诱饵。

林亦彤想了想,只想到了自己邮件里的那个人,樱唇微动:“我再回去想想办法。”

徐敬远很好奇:“亦彤,关于霍氏的这些信息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渠道又准又狠,我都快怀疑你在霍氏内部有人了。”

她小脸微白,把文件轻轻合上:“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仰慕者?”肖师兄哈哈笑起来,手拍在她背上,“小彤你还真是不缺市场,仰慕者无孔不入无所不及啊……”

她无语,由着师兄们天天开她的玩笑都已经习惯了,这次却明显地感觉到有一束冷冽的寒光从背后落到了肖师兄的背上,她纤长的睫毛一颤,想回头却没有回,而身后的霍斯然盯着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半晌,抬脚迈了出去。

临走时徐敬远的车里满人了,林亦彤没办法只能坐最后一辆,一开门竟才发现是霍斯然在开车,肖师兄在后面耸耸肩解释:“我没国内的驾照。不像你,脸长得跟你秦姐有点像还能拿她的来开。”

她还在迟疑,而驾驶座上的霍斯然手搭着方向盘,目光深邃沉静地看着前方,低低道:“如果你觉得不自在,我可以立马下车找另外的人来开。”

一时间,车里气氛沉默诡异,有异样的情绪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她小脸冷冷垂下,没再计较,上车。

他右手边的位置,他的副驾,满了。这感觉,好久不见。

霍斯然平稳地将车开出去,听背后的他们聊天,旁边的小女人也偶尔应一句,他们说着说着就拿她开始逗乐,有人多嘴说了一句:“小彤你其实该在国外找好对象的,像你这样带着一个孩子过的女人国外多得是,根本不影响二次婚姻;可国内行么?国内的男的谁会愿意替别人养孩子?多少单身妈妈就因为这样一辈子只能自己过,不是想嫁人嫁不得,而是知道嫁了以后孩子的日子就难过了。”

一群人七七八八地说,林亦彤最终还是受不了,轻声开口:“师兄。我没有想找谁,我没有那样的打算。”

瞬间,几个人就静默了下来。

到研究院时下车,前门的锁最后才开,霍斯然沉静的俊脸微微紧绷,在黄昏下显得立体而棱角如刀削,他单手握紧方向盘道:“你当真,再没有找另一个人一起生活的打算?”

上次听她男朋友,说孩子的父亲如何如何,现在才知道,此刻根本就没有人在她身边。

“没有。”

她答得清冷干脆,小手覆上门把,却发现依旧拧不开,她情绪变得彻底冷淡下来,回眸看他。

薄唇抿紧,他沉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有天你改变了主意,我会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选。”

选??

她水眸盯着他,被他的话惹得小脸泛白,一抹极淡的冷笑慢慢浮在了嘴角。

“可是你觉得就算我再选,我会选择一个全天下都人尽皆知的有妇之夫吗?霍首长,在你表达你的‘心甘情愿’之前,能否先自我拷问一下你的‘资格’?”

她已经回国有这么些天,不会没有听说过早在三年多前他中央军区总首长霍斯然就已经订婚,对方是家世显赫的红三代,云家的长女云裳。

霍斯然的手骤然开始将方向盘攥得死紧,可接着却慢慢松开,靠着的背慢慢停直,坐起,淡淡冷笑了一下。

“我的确是该就这四年的生活向你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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