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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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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就像自己站在巴黎那个老教堂的下面,亲眼看着林微兰从高高的地方掉下来一样,一样的心情。她近乎疯狂地跑到悬崖边,痛得嘶喊出声,觉得生命里似乎总有这样的痛,让人撕心裂肺的哭喊都要不回那些终将失去的,可她还是那么想抓回来……死都要抓回来……

一旁的霍斯然脸色苍白地看着她,看她拼命在悬崖边上抓挠的动作,如一下下的震撼打入脑海,眼前的这个画面是他从未想到过的,甚至听顾景笙说到最后,他冷冷端着的枪口都有些犹豫,他不曾想顾景笙会亲自开枪将这条命还给他,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赶来,亲眼目睹这一幕。

“对不起……”陆青的手都在颤,死死地扣住肩膀上的小女人,哑声道歉,“我不是故意没告诉你行动会提前三个小时,只是知道就算你过来,也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东西……”可就算如此,他也觉得是他对她不起,“彤彤,对不起……”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纤小的女孩终于不再挣扎了,她终于接受了这样的事实,顾景笙死了,死在这她也许根本看不懂的漫天混战里,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断了腿的爬虫,斩断了七寸的蛇,总之是身上最好的那块肉被生生割了下来,从此浑身上下再没一块好的地方,就像这人生,失去了林微兰和所有温暖之后的黯淡无光。

她本可不必如此的。

他也本可不必如此的。

纤长的十指埋在粗糙的泥水和沙砾里,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有些裂开磕破,染满了鲜血,她慢慢地抬起头,月光下脸上的泪光那么明显,慢慢地望向自己身侧还握着枪的男人,泛白的薄唇哑声开口:“霍斯然……我恨你。一生。”

她恨他。第一次那么深地,恨这个残忍剥夺了她生命的全部温暖,全部鲜活血液的男人。深到觉得一生都会刻骨铭心。

那一袭深色军装肃杀挺拔的男人站在原地,如遭雷劈。

整个场景肃杀如吸血鬼袭来前的小镇凌晨,阴森入骨,悬崖底下的大海咆哮着有种凄厉冷寒的味道,霍斯然被震得好久才恢复一丁点知觉,仔细看会知道腕骨都颤得有些握不住枪,可他走过去,脸上的神情依旧寒冽冰冷,慢慢蹲到她面前,哑声道:“我在做我一直都该做的事而已,也恭喜你,你的任务,完成得相当顺利。”

最后那残忍的一句,算是夸奖。

也终于,成功地将眼前已经绝望得痛到极致的小女人再次打击到,她瀑布般的黑色长发被带着腥味的海水打湿,散下来,胳膊颤了一下险些支撑不住自己。是的,这一场早就策划好的谋杀里,有她的份,是她在推波助澜,她脱不掉半点干系。

陆青心下狠狠一疼,眼神复杂地看了霍斯然一眼,知道此时他说这种话,会把她逼到崩溃的。

那一身肃杀挺拔的男人慢慢起身,冷冷地沉声说了一句:“收队。”

整个盘踞在海岸边上的特种大队开始哗啦哗啦地收起枪支往回赶,头顶的直升飞机也盘旋着开始往实习军演的地方飞去,仿佛一切都大势已去,只剩残局。陆青心下一颤,放开林亦彤便快速跟上去,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霍斯然刻意压低了的沉着冷静的嘶哑言语:“从现在起把整个京都及所有邻省出境通道全部封锁,查找与‘蜂团’头脑人物相关的可疑人员扣押下来禁止出境,这附近还有很多他们的参孽余党……”

正文    193193 我们离婚吧(3000+)

没有他的相逼,顾景笙怎么会一定要死不可……

景笙……

在心里慢慢地低喃出这个名字,她凄美笑着的小脸骤然就变得苍白如纸,如同遭受晴天霹雳般的打击,她曾以为自己还能提起力气去恨的,却没想到这结果痛得……痛得仿佛心脏里的血液被瞬间抽干,她细细的腕颤抖着半点力气都没有,静静地躺着,仿佛已经迎来了自己的世界末日。

深度的昏沉迷蒙之间,隐约听见有钥匙声响,门被打开,有人缓步走了进来。

那声音是她熟悉的,军靴踩在地板上,轻缓笃定的声响仿佛扣着人的心弦,那苍白无力的纤小身影浑身滚烫脆弱,满身是伤,虽没有半点力气,听见这声音却还是脊背轻微不可见地绷紧了一下,残破的五指轻轻攥紧床单,呼吸都薄弱起来辶。

霍斯然走进来,丢下钥匙在书架上,外套没脱,在客厅外的沙发上坐了一会。

对面就是高层特有的加固大片落地窗,整整一面,他依稀记起她刚来京都的那一天,那时她只是来这里进修学习,第一次到这栋房子,寒峰跟他说她拎着行李在这里站了好久,一直看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后来霍斯然就总怕,总觉得她像一只势单力薄的鸟,看似柔弱,能力很小,他却总怕她就这么飞走了澌。

记忆里的全是她拎着行李的画面,从西到东,从南到北,好像哪里都没有她的落脚之地,她在随时准备着去远行一样。

可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着,从他开车回京都的路上一直响到现在,他知道是云裳,他不想接,也觉得没有必要。

他世界里的事,他的爱他的恨,都没有必要要她来参与。

卧室里,一丁点细微的动静都没有。

沉默得他总怕她不在了。

霍斯然终是起身,脸色微沉地往卧室里走,见门还是跟自己凌晨离开时一样是半掩的,连角度都没变,那纤小的人儿侧躺在床上,带她回来时被他清理了一下,如今指缝又慢慢裂开,沾染得被单上血迹斑斑。

没吃东西,没动过,看样子脸色苍白中透着不自然的红,应该是病了。

“……”霍斯然走过去,单臂缓缓地撑在她身侧,手指一路从她的额角出发,缓缓下移到侧脸,下颚,薄唇轻启,“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参加他的葬礼?”

如今葬礼刚刚开始,如果他们现在过去,还赶得上。

这一句,让那昏沉着半沉睡的人儿再次受到打击,眼睫颤了一下,嘴唇也颤抖着动了动,情绪一下子涌上来处于崩溃的边缘。

“你曾经答应过我……”她沙哑的嗓音像是在烈酒里泡过,许久才艰难发出,气若游丝,“如果你确定不是他做的……你会放过他的……”

霍斯然的手,慢慢僵在原地。

他脸色微微铁青,寒声说:“你自己看得到,不是我开的枪。”

她轻笑,慢慢的有一滴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擦过鼻梁淌过另一只眼,再埋入床单中,哑声说:“可是如果不是你,一个人有父母,有爱,有孩子,我想不通,怎么会突然自己去寻死……”就像前些天在那栋公寓里的顾景笙,给庄静妍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欢喜雀跃的,充满希望的,这样的人除了外力的逼迫,她想象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会让他自杀。

“我也看过了报道……”她低哑说着,一双水眸慢慢望向他,“他没有犯罪……他做的一切都只是替你们做内应,牺牲了也是烈士,对不对?”

霍斯然的脸色僵得很可怕,两片薄唇紧紧抿着,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之所以这样做,一部分是他自己的原因,另一方面是他死死记得顾景笙死前说的那几句话,哪怕全天下的人知道他曾经做过不堪的事,知道他曾经那么狼狈地挣扎过,也希望在她的认知和世界里,他是干净的。

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好给他的,这个承诺,他却给得起。

抿唇,紧紧地抿成一条锋利如刀的线,霍斯然冷冷地起身,眼眸里有风起云涌般激烈变幻的复杂,好半晌,薄唇艰难地轻启,吐出几个字:“我过去看看。”

哪怕再被误会,他一个大男人,也承受得起。

而一样的,哪怕顾景笙的葬礼再让人心痛得撕心裂肺,再崩溃难堪,他也该作为这件事的最终解释权人出面。

向来那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承受不了的情绪,他都是可以的。

掩下浓密的睫,他军靴一转要往外走去,接着就听见身后慢慢起身的声音,听得出很艰难,她浑身灼烧着熊熊的火,满心撕裂般的绝望,细长发颤的胳膊撑着自己的上身,哑声吐出几个痛彻心扉的字:“霍斯然……我们离婚吧……”

这一声细微如蚊蚋般的低语,如狂风掀起满地尘土,平地一声惊雷,炸响耳畔。

门口,那个一身肃杀的挺拔的身影完全僵住了,霍斯然似乎从来都没想过,也许都死都不会想到,她会跟自己说出这句话。

而林亦彤此刻被烧得浑浑噩噩,浑身一阵热又一阵冷,只觉得这句话说出来虽然也如撕裂般的剧痛,可早已痛到极致的她觉得再痛一些也没什么。身边的亲人和温暖都被残忍剥离,下手的是她挚爱之人,她的人生就像一片断崖,跪在崖边茫然不知还能往哪里走,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去计较顾景笙是怎么死的,因为他只是死了。她再没有什么可失去,而已。

这个曾经让她伤筋断骨,卑贱到骨子里去爱,却残忍地让她的世界变得满是血腥的男人,她看一眼就会觉得恨,觉得痛。

请原谅她坚持不住。原谅她再也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霍斯然身体僵着,俊脸一片苍白,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门口就传来***动声,接着“砰!”得一声门响,保险门连带里面的木门都被猛然踹开!涌进来的是一群全副武装的高级特警,以标准的战斗姿势端着枪对向他,接着从外面慢慢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浑身整洁得一丝不苟,那张脸几乎天天出现在各大电视台的新闻上,此刻他态度是恭敬的,点点头对他道:“霍首长。”

正文    194194 关键只在,他肯不肯放手(5000+)

云裳已经急得快要疯掉。

整个偌大的京都她认识的中央军区的人甚少,更别说再往上走,中央级别的领导她哪里沾得上边?!一路开车去退役的徐司令家,徐司令一听是这事,脸色都变了,笑笑问:“云丫头,你觉得这种事,是你徐伯伯能插手得了的?”

云裳当即吸了一口冷气。

苍白的小脸假笑着,从军区大院出来,觉得整片天空都要塌了,她打电话给父亲,以一边说话一边声音微微哽咽。

“上回你给我看的那份文件你还是抖出来了?”云青海眉蹙得很紧辶。

云裳的哭腔很淡,却很揪心:“我只是想达到我的目的,一时心急我没想那么多!”

云青海叹着气沉默,也在想办法。

“你等等,你二叔那边认识一个公安部的部级领导,我立马打电话帮你问问霍斯然现在的情况。澌”

“好。”她吸吸鼻子,赶紧道。

挂了电话云青海脸色就难看得要命,他这几个女儿,斗得厉害,霍斯然曾经为了他的私生女把他二女婿的腿都弄断了,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得,因为对林微兰母女他有亏欠,亏欠一辈子直到林微兰死,他连一句关怀愧疚的话都没说过。此刻再帮自己的大女儿抢人,他只觉得自己的罪恶越来越深。

十分钟后,云青海给她发来了电话。

云裳心急地拨出去,内线电话转了几次才转到那位领导家里,她谄媚笑着赶紧拦车,一边好话说尽,一边快速往人民会堂的方向去了。

…………

从上午下了班就一直蹲到太阳西斜,中间听说他们正在跟国际方面交涉,云裳站得脚跟钻心得痛,索性把高跟鞋脱下来拎在手里,反复地踮脚看,旁边连蹲着守新闻的各路记者都换了好几拨。

一直等到星辰漫天,会堂的大门终于走出来一行人,两排肃杀整齐的军人拥护中,那带头的中央领导脸色并不太好,眉宇之间严肃得紧。云裳到处张望,迫切地希望能看见霍斯然,却没想到他竟是最后才出来,身后有人和他说着话,记者们被挡得连近都近不了他一步,更别提她了。

她急得摸出电话来赶紧打。

连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他终于接了。

“斯然?斯然我就在附近!”云裳惊喜地说,“这儿人太多了我根本进不去,近不了你半点,你看到我了吗?”

霍斯然淡漠抬眸,看到远处包围圈外一个身影,正手拎着高跟鞋兴奋地朝他跳跃挥手,早没了一丁点事业女强人的气场,就跟当年十五六岁时候的样子差不多。

冷冷抿唇,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淡淡挂断了电话。

“喂--喂?”云裳慌了,生怕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喂斯然?!”

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可不多一会,就有一辆军用车不起眼地绕过人群到她面前,小警卫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她赤着的脚说:“云小姐,上来坐一会吧。”

云裳一怔,接着惊喜便溢满了喉咙,赶忙坐了上去。

许久之后等人群散去,军用车绕着整个路段好几个圈后才回到附近的路上,云裳换了车,一开门便看到霍斯然仿佛疲惫到极致般仰面躺在后座上,手腕搭在额上,脸色冷得吓人,她当即心下一疼赶紧钻进去坐好,车开了,她却许久都不敢说话。

“刚刚的交涉结果……怎么样?”云裳勉强笑起来,脸色苍白地问。

前面开车的人是寒峰,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也笑,淡淡开口说:“这么点事,难为不了首长。”

一般霍斯然决定做什么事之前,必定是早就考虑好了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也确定他能完全应付。刚刚在会堂大厅里面,f国的外交代表阴阳怪气地表达着愤怒和不满,霍斯然冷冷地跟他对峙,一字一句都仿佛有刀光剑影,中央领导人在旁边喝茶看着,觉得双方只差拔枪相向了。

f国的外交大使最终被呛得满脸通红,最开始的傲慢被打击的七零八落。

人死了,货被缴了,并且霍斯然拒绝将尸体即刻运回f国,一定要f国在国际上给出公开的协定,此次过后如再有边境侵犯等类似事件,中国。军方无需请示……直接杀无赦。

提拔霍斯然到这个上将位置的原因就在这里,他从不听话,从不循规蹈矩,也从来都无所畏惧。

满腔孤勇,死而后已。

领导人最后起身表达日后继续友好往来的愿望,对方的脸色却已难看到了极致,身后跟着的一群书记政委中,一部分谴责霍斯然不该如此莽撞,日后不知f国会在经济政治上使什么绊子;另一部分则觉得大快人心,强国就该有点强国的样子,哪能随随便便就拿人当软柿子捏??

云裳的心,几乎是“嗵”得一声就落了下来,回声都在耳畔嗡嗡地想,庆幸自己没有害了他,没有坏了他的事。

可是——

既然都已经顺利解决,中央方面也顶多是让他反思警告,那他如此难看的脸色,又是为什么?

“景笙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云裳试探着说,目光柔软如水,透着苍白的愧疚与可惜,“我收到消息太晚没来得及赶去葬礼,现在估计已经太晚了……他也算是个好人,犯过错但是最终还是心向国家的,他死了,彤彤一定会很伤心吧??”

霍斯然冷峻如冰的眉眼,霎时蹙得更紧,脸色也愈发铁青。

原来是这样。

云裳想,这样颓丧低落的情绪,果然是为了林亦彤才会有……呵……她在心里冷笑,手轻轻掐进了座位套。

“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顾景笙虽然最后弃暗投明,但是前面他的叛国罪名绝对是成立的……为什么报道出来之后,就变成这样?”还因为一个早些年就挂在军队里的军衔,而追封成烈士了?

寒峰从后视镜看了霍斯然一眼,动动嘴,不大敢说,猜测着小心翼翼道:“人都已经死了,大概首长想让他死得漂亮点,好歹兄弟一场。”

正文    195195 军婚保护的是你,可是我呢?(5000+)

那样的场景,几乎可以用悲怆和惨烈来形容,葬礼上的庄静妍不顾一切地抱着自己的儿子的照片哭昏在地上,撕心裂肺。

她要的不是什么烈士名号,不是什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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