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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真的不追你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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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我一定多生几个给你玩。」杨子又意志坚定的握住我手,脸闪著不管生几刺痛几次都没关系的光芒。
我看了有点哭笑不得,只能中肯的说:「小书然还年轻,珍惜著一点用。」
「谁管他!我就是要生好多小孩给你玩……」然後我们姐妹两无理取闹的抱在一起,像是乡土剧里的大重逢般哭哭啼啼好久,最後易向涵看不下去、把我抱进他怀里,我趁机报复的在他毛衣上留下好多鼻涕才停止这场泪崩戏码。
小书然看杨子又哭累了,将她拉起来,握著她的手轻轻笑著,好像是易向涵给人家使了什麽眼色,杨子又愣了愣,还是旁边的小书然看懂了才把人强行带出去。出去前杨子又指著易向涵骂无耻,说什麽「再对我姊姊无耻,我就让小书然爱上你」这种好气又好笑的威胁,听得实在给人啼笑皆非。
他们两个走了,急诊室忽然安静下来。
幸好这里神奇的只有我这个病人,不然我们刚刚这麽吵闹还真的很不好意思。
就好像两个世界般,在妹妹消失於眼中後,心情忽然同摇晃的湖面一样激起太多涟漪,我脸一皱,原本止住的水龙头又开启。
我知道我哭什麽。
我哭是从小到大跟著我的人要去黏别人了、不久後有人要黏著她了;我哭是我没有这个机会让人黏著。哭还有因为寂寞、不安、还没完全理解等等现实状况,这里除了一个喜欢欺负我的易向涵还站著,有谁可以让我靠一下?
我想起高中的时候易向涵说什麽不喜欢牵手、不喜欢接吻等等亲密行为的那种话,心里冒出胡闹要求,突然抓住这人的手,发疯似的说著:
「你吻我。」
他不明所以而呆,说:「这里?现在?」
「吻我。」
我以为依他喜欢欺负我的生态,他不会做。
但他做了。
他的嘴唇上有股酒味,嚐起来苦涩却芬芳,薄而柔软。他喜欢用咬齿轻轻啃我的唇瓣,这点上次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我就了解到,虽然那次後有无数他被偷袭、被半推半就的亲了几次,但不过是蜻蜓点水。
像这样他仔细的嚐著我、我仔细的嚐著他还是第一次。
「向涵,我是不是很过分?」我泪垂著眼,我想他知道我说什麽。
「没错,我要你的时候你拒绝我,你要我的时候我不能拒绝。」他声音听起来有点气,但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我不懂得的东西存在。
我不懂,也不想懂,我怕懂之後这一切就不同。
──以前是这样,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好不容易终於你怕我生气愿意陪著我的时候,我们要毕业了。到底为什麽要怕我生气?这个问题我不敢想,不想去想。我不要当个想太多而自作多情的人,像这样能够陪在我身边、即使是个欺负我的角色,是否也算温馨?
「向涵……易向涵,今天你做错了一件事情……」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他额头贴著我额头,大手搓著我脸,轻笑,「这坑是你挖的,不亲白不亲。」
语毕,我的唇齿之间又一次充满了酒香,他激烈的吻著我。
可、易向涵,你知道你做什麽?我怎麽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想知道的,可能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那便不要知道罢。
☆、(6鲜币)第十三章 闹鬼的忍耐试练(1)
第十三章 闹鬼的忍耐试炼
这个我觉得莫名其妙的亲密动作之後,易向涵那家伙就决心一路牵著我去跟大家会和、上飞机回家。
其实这是一幅很逗趣的画面。如果我真的是他口中说的母猴子,这景象就是洋洋得意的妖孽牵著只哭红眼的母猴子,然後时不时这里戳戳那里搔搔,活像是在帮我捉跳蚤。
别人只知道我出去後他们总裁跟著出去,然後两个多小时才归队,回来时感情特别好──有奸情。
方芸芸瞪我的表情只差没加个手帕咬著,一双眼已经要掉出眶外面,由於咬了咬嘴唇後我自作孽不可活,心情有一下没一下的起伏不定,易向涵明知道我要他亲只是因为心情不好,却还是因为吃了甜头心里爽快,不顾别人的目光给我安慰。
有些人心死、有些人看惯、有些人含泪咒骂,反正眼下聚集在我身上的目光都可以太阳能发电了。
易向涵上飞机前帮我背著包、拉行李,握著我的手之外还要拿护照。机场的电子看板远看是黑的,实际上则有点墨绿色,上头跳动的橘色红色字把他白色的毛衣印了些点子,他看著起飞的时间,没啥口气的说:「你别会错意。」
原本这句话该是我跟他说的,毕竟一开始会让人会错意的是我,啊靠腰现在他先说是什麽意思?易向涵虽然口气平平,但眼神却一直在回避我。
怎样?你怕我倒追你不成!少自作多情了。
「子兮,你真的以为这次出来,你只是挡箭牌?」
「……什麽?」为什麽上下两段话有点接不起来?
「你是真的不懂、真的忘了,还是装傻?」易向涵看我的眼神谴责多於疑问,好像质疑我似的。啊我是有什麽好装的啦?对你还要装?还不是会被你看穿!干麻费这种功夫?
「易向涵,你少自以为是,以前蠢真的年代过了,我不会再傻傻的倒追一个人。」我双手抱胸,气势傲然。
易向涵愣著听我说,然後面目可憎。
「你这只蠢猴子。」他语气平平的,我却听出了恨铁不成材的弦外之音。唉?他这麽喜怒无常,我怎麽知道他又在气什麽?又在恨什麽?
好不容易上了飞机,却没像来程时这麽好过。我被排在易向涵旁边,他这三、四个小时都没说话,害我也不敢喇雷,闷得心浮气躁。尽管坐在靠窗位置可以看看云海消消气,但这人无故生气也不是第一次,每次都要这样没理由的对我冷淡,说实在我是他谁?他凭什麽这样对待我?
我越想越气,看易向涵正优哉游哉的看杂志就冒上一股不服。凭什麽他这麽逍遥自在,结果我又一个人生气?
我看向他的肩膀,转头过去咬了他一口,他略微吓著,却也只是任我咬著。
过久了他不理我,我便松口。
「你到底是狗还是猴子?难道你就这麽爱当畜牲?」
他这句话出来,我轰的一声面红耳气,直骂到底谁才爱咬谁、谁才是畜生,头撇过去就没再理过他。平静过了一段生闷气的机上时光後回到台湾,我理都不理直接从靠窗位置挤出座位,踩了易向涵名贵的鞋子好几脚,小人的爽快。本想潇洒的挥一挥衣袖、招台小黄回去温暖的家,当我拿好东西刚要走出大门,易向涵那台骚包的蓝色捷豹居然停在我眼前。
☆、(5鲜币)第十三章 闹鬼的忍耐试练(2)
快还有更快,莫非就是这种状况?!
我赌气不理,索性就这样潇洒的提著行李、潇洒的无视、潇洒的掉头走人,「无趣便走」是个好真理,像我就是其中好好遵行的良善人士,但我低估了易向涵,他不是人!是禽兽是妖孽!他一路跟著我,慢慢开、慢慢跟,不知不觉我竟然走出了机场──跟到最後受不了,号志刚换成红灯,回头狠瞪,他竟然笑著对我挥手。
「你白痴啊!」
「你猴子。」
「你、你畜牲!」
「彼此彼此。」
我停他便停,而且我没动他也不动。
「你知道现在是尖峰时段吗?」他左右看看,对著眼前的十字路轻笑,一派轻松的对我说:「你确定要在这理站著?」现在倒数剩二十秒我还有时间考虑。但他喜怒无常,简直比气候变迁还恐怖,谁晓得现在又是什麽状况?
靠腰啊!
「谁理你!」
「可是你不走我就不走。」
「少幼稚了。」我尖叫著,已经达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线,「我不走!不然你有种就把我搬上去!」
计时还剩十秒,我就不信我逆向走他也要逆向开。举起脚步,停直腰杆,我不上车就是不上车,脚长在我身上,难不成易向涵会遥控?
但我真的太低估这妖孽。
当我已经完全认为他不可能把我带走时,只剩三秒。但剩下的那三秒他已经一气呵成,从开门到下车再把我带上车一次全部做完。
我像是一件旧外套这样被塞在後座,状况没搞懂他车子就开走。如果说杨子又反应很快、胜过我这个蠢姊姊一百倍,那一定是我在杨女士的肚子里时忘记把我的反应带出来,全都留给亲爱的妹妹去。
「哪、你绑票啊!」
「没有。」
「你没事搬我上车做什麽?」
「你说的。」
「靠腰啊,我到底说了啥鬼?」
「你说:『你有种就把我搬上去』,可惜的是我刚好有种。」
──什麽恶劣的双关语笑话!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随著他开车离机场越来越远,我的心情就越来越起伏不定。我还是在思考他说的到底是什麽意思?究竟什麽叫做「你别会错意」然後再加上一句「子兮,你真的以为这次出来,你只是挡箭牌」,这两句语言的情感明显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当我发觉我心里有颗期待的芽在萌发时,局促不安;看著易向涵认真开车的脸,我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我好想问他到底这是什麽意思?他到底是用什麽样的心情说的?但我没胆子,我以前已经被他弄得自作多情太多次,我年纪大了些,脸皮没有那麽厚了。
对他,我再也不敢随便开口。如果可以,那便永远保持这种感觉,顺其自然的走下去,他不动我就不要动,因为我动的每一步都可能只是让自己往後再度心疼。
但我好想问──
「你叫我别会错意是什麽意思?」我声音明显有种失措的感觉,而且还是怎麽压都压不进去的那种。
☆、(6鲜币)第十三章 闹鬼的忍耐试练(3)
他沉默了会儿,镜子中的俊脸心情很好。望著他那张一不注意就会让我脸红心跳的长相,我吞了一口口水,就怕听到的答案很伤人。
「杨子兮,你怕了?」
「怕什麽?」
易向涵顿了顿,卖关子似的不给我回答。
或许我是知道答案的,但我很孬,我不敢想,我也等著易向涵猜我的心情。反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很不公平的他总是知道我想些什麽。而这次也不出所料的他张嘴,缓缓说著:「你觉得我永远不会喜欢上你、你觉得我会吻你怎样的都只是因为我是男人,我想占你便宜,你不信任我,也不敢信任我。我只是要告诉你,你想得太复杂了。」
「我没有。」说谎。
「那你继续你的没有。」易向涵没有给我接话的机会,把这个话题直接了结。我心脏抽痛,他镜子里的脸好像笑著,但他嘴角是平的。
──到底是用什麽样的情绪说出这样的对话呢?明明已经封闭自己这种感觉很久了,怎麽过了这麽多年居然又如此紧张?以前的易向涵和现在的易向涵已经是不同人,我喜欢上的那个人不同了。
以前的易向涵绝不会抱我、吻我,甚至将我推倒在床上。
那现在这个是谁?
「我想回家。」
直到现在我整个人还是都抖著,根本和中风没啥两样。而且从新遇到易向涵之後我越来越爱哭,以前是哭点很怪,现在怎麽如此的低……
我想说这个是因为我想哭。
比起回家,我更想在车上嚎啕大哭。
但我从来不在他面前装小女人,也没力气去娇声骂著「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凶」,所以我只好低下头,装作累了想睡觉。
易向涵开车的速度很快,但从机场到我家也折腾了一段时间,一路上我虽然身心俱疲,但却意外的没睡著。
四十分钟後看著久违的小公寓在自己面前,我竟然生生迟疑。
「我要下车了。」
「恩。」
「我真的要下去了……」
我下了车,站在驾驶座外面没走,而易向涵也看著我,看著看著竟然过了好久,就连他优良的车子自动把火熄了,我们还是互相看著。
「不上去?」
「你要不要上来坐坐?」靠啊这是什麽没大脑问话啊引狼入室啊啊啊啊啊啊啊。
易向涵下车,当我以为他真的答应我的邀请时他却只是捧起我的脸、给我一个酥麻的吻。「有事再打给我。」
虽然有点想追究他为什麽要吻我,但比起这个我更想留他下来……不知道怎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不想上楼。
「陪我上去?」我诚恳看著他,狂眨眼睛,「帮我拿行李?」看我依依不舍的样子,他心情可好著。夜色中易向涵面如温玉,一直是微笑的。
由於心情好,一把将我拉到怀里又是粉红闪光阵阵。可能是心里有股除了想易向涵事情外的不安,他这样对我竟然不怎麽讨厌,反而还真的依依不舍起来。
揉揉我的头,他跟我说帮我把东西提到门口就走人,然後还真的就这样走了。
方开了门就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我还没开灯就见到窗户边亮亮的,好像什麽在发光。等到摸到开关开、灯亮了後,我面色一怔,一股想吐的感觉从胃翻腾到喉边,双脚一软,贴在没关好的门板上抖个不停。
☆、(6鲜币)第十三章 闹鬼的忍耐试练(4)
就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准的,傻人自有傻福这句话怎麽来的?这句话是凭著第六感理论而来!我知道我很傻、靠腰啊拎邹骂啊,我现在突然觉得聪明一点比较好了。
「干!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久没骂出如此有魄力的国骂,我转身爬在门板上面想要去拉把手,就这样爬出去。没想到四肢却不听使唤,跟废了一样没用。敢问我看到什麽?我看到一个女人全身像是布满了呕吐物般的酸青黄色颗粒物体披头散发黑衣及地身影模糊的向我「飘」来。
「靠腰、靠腰啊……该不会七月了吧,靠!靠!靠!」如果我再没胆一点,可能连尿都要尿出来了。看门把摸不到,我回头去望那位好姐妹跟我的距离,结果不看还好,这一看就发现我们四目相交,深情相望,只差没迸出爱的火花再来个七彩夜空,距离近到快要可以接吻。
「拎邹骂,我没有百合倾向……这位姊姊你离我远一点,有什麽事情好谈啊……」
但那位姊姊还是直勾勾用著布满血丝的眼睛瞪我,面无表情。
「你要是不离我远一点,我可是要用很贱的招数逼你离开我罗!喔,啊靠!救命啊!」
听到我的威胁,人家发火,居然对我笑起来,跟疯女人一样的咧嘴大笑。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尽管如此这个静音效果还是很诡异很恐怖,吓得我喷出泪来。
我说,真的是用喷的。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异次元的东西,但这次实在太惊悚了,我没犯他他居然犯我,这有道理吗?所以我双手节印,就随便念了一百零二台净空老和尚所讲过的一点咒语,边抖边念,结果还真的居然让那位姊姊面部扭曲──靠,真的扭曲,这长相本来就很神妙了,现在更更神妙啊──那位姊姊一时间不敢靠近我,但还是跟我差两步距离而已。
我边哭边从掉在一边的包包里拿出手机,打给我第一个想到的人。
易向涵。
第一次,没通。
然後我挂断,那位姊姊痴笑的看我。
第二次,没通。
然後我挂断,那位姊姊爬近了一步,我哭得更惨了。
第三次,没通。
然後我咒骂了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东西,那位姊姊已经伸出手来抓我的脚。
第四次……
「拎邹骂,再没通我变鬼就要你的命!接电话啊……」我重播,听到了千篇一律的嘟嘟嘟,心脏跳的频率是这速度的十倍快,然後他马的这次也没通!
那位姊姊已经爬上我的小腿,又快要跟我接吻了。不得已我只好再用一次贱招,开始念太上正一咒鬼经,爬上我小腿要跟我温存的那位头疼得退闭三舍,缩在不远处狠狠瞪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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