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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谎言-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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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一笑,摇头,“没什么,”又马上拿自己的水壶当借口,“没用,我想去问老板,有没有开水的!”
“不用问,让他煮就行了。”郑熵冷着脸说着,也没有站起来,只伸出打了一个手势,刚刚过来的店老板就跑过来,弓着身问他,“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煮点开水,把水壶装满了。”他说着时,指的是我的水壶。
我正为他这么直接地无礼要求感觉到尴尬,更猜想着,店老板听后,可能会不高兴之类的,还想说,“不用,不用了。”之类的。却不想,店老板居然马上抢过我的水壶,很恭敬地说,“好的,马上就为你准备。”
还怕我不同意似的,一转身,快步离开。
我直搞不清楚状况,直站着,望着店老板背影,心里,种种说不出来的违和的滋味,搅得我难受。
郑熵却提醒我,“坐下,别人都在看你了。”
我才这意识到失态了,马上坐了下来。
莫名地显得拘束不安了起来,仿佛郑熵装成了唐姬编的样,连气场都变得如此的像,让我很难适应一样。我居然朝着他呵呵的几声假笑,却又想不出要说什么,倒一下子没有刚刚那种和谐的气氛,显得很古怪。
可郑熵比我更古怪,他居然就打算这样装下去,再没有刚刚的贫嘴,只是冷峻,那一种扑面而来的冷咧,像突发的暴风雪那样,叫我感觉到阵阵的恶寒。
说实在的,我早就适应了唐姬编的冷咧,所以,就算是和他在一起,也觉得再自然不过。可我这会,居然无法适应郑熵的冷咧,觉得周身的不自在,好像被冻住了那样,唯有心跳,慢慢地不正常起来。
郑熵发现了我的不正常,“你怎么了?”
我马上摇头,“没事。”
“饿了?”
“没事。”
“……”他居然就这样盯着我看,直看得我心里发毛,不敢跟他四眼相对,低下头去,玩手指。
“你又玩手指?”他又问我。
我愣住,尴尬一笑,马上放开双手,试着笑得很大度,“没有,我,我……”我觉得,他的问话,好奇怪,可又想不出到底那里奇怪了。
这时候,店老板把装满开水的水壶送了回来,总算是帮我缓解了这一尴尬的场景。我拿起了水壶,又站起来,“我到外面走走……”
郑熵没有马上反对,却是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别单独离开。”他说着,也站了起来,“要走,一起走。”他说着,竟是走到我的前面去。
我疑惑得不得了,只盯着他高大挺拔的后背,思路一时跟不上,回过神来时,我突然开口问他,“你,你不是要喝酒的吗?”
郑熵没有停下来,却是冷冷地回了我一句,“我骑车,喝什么酒。”
我被这一句呛得,直合不上嘴,心里反问了自己好几下:难不成,是我记错了,刚刚是我要喝酒?
我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得了老年痴呆症,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郑熵骑上车,马上又要出发。
我只得急忙忙地跟上,只是这一回,他并没有像刚刚那样,一开始就肆意地往前冲,直让我没法跟得上。
这一回,他倒骑得很慢,仿佛在配合我的速度那样。
我倒是因此而感到愧疚。
第105章 、闻到了唐姬编身上的那一股淡淡的柠檬味
“你可以像刚刚那样,快一些,我可以跟得上的。”
郑熵听后,不悦地说,“刚刚?你现在很累了。”
我很意外。要知道,自从那扛着自行车出来后,他可没有想过,我有多累这件事。
这会突然的关心,直让我怀疑是不是我刚刚又做错了什么。才会让他突然变身成唐姬编的样子,对我从感情感觉甚至视觉上加以虐待。池吗他技。
得,我虽然这么想,但到底还是没有开口真的这么问他,我可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引来不满而产生了更加不好的后果。
只得选择沉默了。
很快的,我们又骑出这一片地区。来到了一处风景宜人的湖岸边。
远远的,我又看到,一辆黑色的吉普。正停在那里。
对于这辆吉普,我很想说很熟悉,但一接近,一看车身的颜色亮度以及挂着的牌子,我便可以确定,这不是唐姬编的。
只不过,这车子却是再一次印证了一件事:郑熵和唐姬编,在扮演同一个角色这一件事上。真就是下过苦功夫的,连开的车,都要一个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产生了一种大功就要告成之感。我居然,在快要到达吉普车前面时,突然一个脚软,车子马上倒了下去。
连人带车。我摔得老重。
我人一摔倒在地,却顾不得身体有没有被摔伤这一件事,竟然是先担心起车子来。要知道,郑熵几宝贝他的车子,可是连差一点的水泥路,都不让骑的。
郑熵马上把车子停在一边,紧张地跑了过来,忙扶起我,“怎么样?”
看他紧张的样,我就知道,他果然很在意车子是不是被摔坏了。
我苦着脸,指着车子,“我不知道怎么样,你自己看吧。”
郑熵疑惑地看着我,再看看还倒在地上的自行车,问我,“你在说些什么?”
“车子啊,你不是很紧张它吗?”
“……”郑熵眼神变得很复杂,“紧张它?严莉,你摔傻了不是?不就一辆自行车,我怎么可能放在眼里!”
我一听,更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想想,可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可是一字一顿地说了,“要是伤了我的车,我可饶不了你。”
可现在,他居然说我摔傻了,他才不在乎一辆自行车。
是不是,我真的摔傻了。
我对着他反复不定的个性,很无语。
不过,他既然大方地不追究,我自然也不想多话,只是检查了一下身上,仅仅只是右边膝盖上被擦伤,红了点,冒出一些血珠子来。
郑熵却是很紧张,竟连招呼都不打,就把我打横着,抱了起来。
公主抱?而且,还往吉普车那边而去。
我被他这一举动给吓到,直想叫出来,他却冷咧地低吼一声,“别动。”
我被吼住……因为,我真的没法辨认得清,为什么,他的这一声,这么的像唐姬编,如果他的眼睛,不是棕色的,如果,他不是在演戏,而是真实的唐姬编,那该有多好。
可是,他不是唐姬编,他是郑熵。他现在正带着我,要去追踪唐姬编的下落。
我马上收住了自己不停跳动的心,不住地警告自己,他是郑熵,他不是唐姬编。他可是唐姬编的兄弟。
啊对,双生子,他们是双生子,所以,他们很了解彼此的性子,所以,扮演起来,竟可以这样得心应手。
真的太狡猾了!
我被郑熵塞进了吉普车的副驾座上。郑熵还急忙忙地从车子里的医务箱里面,拿出了消毒水,帮我仔细地做了消毒,接着,又摸了一些药膏上去,最后,又贴了止血贴在上面。
我被他这一系列认真又细心的举动给惊到,说不出半句话来,直愣着,由着他。
“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把车子放到后面去。”他居然还用唐姬编式的温柔对我说话,更搞得我狼狈不堪,只得低下头,试图以此来掩饰自己那渐渐红起来的脸。
我自己都弄不明白,尽管我和唐姬编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每回他温柔的对待我时,我还会脸红心跳不已。但问题是现在,这个人不是唐姬编,而是郑熵。
我恨自己太过于浮躁,仅仅因为对方长得像,又装得你,就把自己 的一腔情感给泄露了出来。
指不定,这些就是郑熵想要的效果,等他演完了这个角色之后,他会不会把我的种种反应拿出来当笑料,加嘲笑呢?
我咬着唇,努力地提醒自己,清醒一些,再清醒一些。
郑熵把两部自行车安置在专门设置的架子上,再走回到驾驶室,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竟像是闻到了唐姬编身上的那一股淡淡的柠檬味……止住,再止住,要知道,从刚刚开始,再怎么亲密的动作,可闻到这个味道的,一定是心里作用。
对,一定是。
我这样想着时,却心虚不已,只得别开脸去,看向窗外。
郑熵似乎感觉到奇怪,“你又怎么了?”
“没事,”我顿了一下,笑得很假很傻很虚,“我看窗外的风景。”
“……”郑熵没有追问下去,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直让我快要坐不住时,他才转了回去,驱动汽车,缓缓地开始滑行出去。
他缓缓驱车离开那个湖岸边后,把车子开到了不远处的加油站里,一来,他的车子要加油,二来,他让我赶紧换了一身衣服。
他给我准备的是一身十分轻便的衣服,一套灰色的运动服,衣服我短袖的,不过配有一件长外套,裤子,则是长裤,合身,舒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挑得如此的刚刚好。
而他自己也是一套极轻便的休闲服……一切的目的,都是以轻便为主。
之后,他便开着吉普车,一天一夜,没有休息,直接就远离了a市,之后,在隔天的太阳快要下山之际,我们终于到达了一个靠近海边的小镇。
此时,天阴沉沉的,海风呼呼大作,吹得马路两边的树枝如狂魔乱舞,好几次,都似要断了直扫过来那样。吓得我忍不住惊叫起来,危机过后,我又不得不按住自己的心脏感叹一下。
第106章 、做了出些干柴烈火的事
郑熵这个时候,还是唐姬编的冷峻人格,不过,他虽然是冷,却到底是有着温柔的地方(这一点。真跟唐姬编也很像,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安慰我说,“没事,这种风力。还不足以让树枝被折断。”
“可是,太猛了,郑熵,你真的确定姬编他就在这里吗?”
郑熵点头。
“可是,他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有他的目的了。”他这么说着时,没有再开口答我,显得很沉重。我被他这种沉重的气息给压制住,不敢再多语。只得又装做累……不对,是实在累,要知道,虽然中途郑熵也曾停车休息了那么两个钟,但到底睡在车上,和舒服地躺在家里那张2米大床上,实在差很多,别说睡得难受,就是醒来,那种感觉,也是昏昏沉沉的。
这点。我其实对郑熵也是又担心又佩服,要知道,这样的长途驾车,太过于疲劳,可是很容易出事的。
可他的精神,倒显得很好,一点儿倦意都没有露出来。
反观我,却是累得不成样了。
我闭上双眼,听不到呼呼的风声,看不到群魔乱舞般的树枝,到底是好一些了。
再一次被郑熵叫醒过来时,已经到达了一个十分朴素的旅馆。
说朴素,真的是太对得起它了。单单从外面看,就觉得,那模样可比周围的民居要老旧得多,而且,就连那个招牌,都破破烂烂,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再亮起灯来,把旅馆两个大字给映出来。
不过,这不是我该担心的,反正不过是过程歇一下脚……只是,没有想到,郑熵会是这么一个朴素的人。衣食住行,无一不是朴素,甚至是朴素得过分,全然就是一副精明计较的样了。
我们来到了旅馆的前台,前台上,没有人,郑熵叫了一声,一个四十岁上下,长相凶恶,身材奇胖,走起路来,都成了肉丸子向前滚的模样的妇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她抬起眼帘,一看到我们,竟是露出了更加凶狠,似是愤世疾俗的那一种,用我听不懂的方言问我们,“住宿?”
我听不懂她的话,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郑熵居然听得懂她的话,他竟还用了同样一种语言回她。
那妇人听到他报出的名字后,倒是收了凶相,也没有再盘问其他,更没有提出要登记身份证这种麻烦又谨慎的事,反而是马上拿出了一把钥匙,扔给了我们。
郑熵拿着钥匙,带着我沿着又老旧,残旧,狭窄的水泥梯,爬上了二楼。说真的,这一瞬间,我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外面是呼呼的大风,阴沉沉的,快要下起暴雨的天气,里面,却是一处拍鬼片都不用再加以装饰,更没有必要进行后期修改的场面。
阴森森不说,脏、乱、差,墙角,挂满了蜘蛛丝,墙体更是不知道从几年前起,就已经泼落。更叫我差一点给吓得心脏病发的是,在走到拐角处时,冷不防,看到了前面的房间门口,正蹲着一个瘦不伶仃,精神十分萎靡的男人。那男人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还微微地抬起来,这一抬头,真就像恶鬼缓缓地看向我们。
我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却不敢靠向郑熵,到底,他是他,长得再像,演得再真实,都不是唐姬编。
只是郑熵这一瞬间,竟又是很温柔的,沉默的温柔,他伸出手来,默默地牵住我的手,用力,似乎在说:别怕,有我在。
我终是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很紧张地盯着那个男人,慢慢地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之后,我更是发现,那个男人一直盯着我们,直到我们走入了房间,把房门着上,他那双混浊不清的眼睛,居然还直瞅瞅地盯着不放。
单间?
单间?我和郑熵住单间?而且,还不是商务房,就一张床,那床十分的老旧不说,我一个不小心,还看到,靠墙的那边上的床脚,居然是烂的,用了一张矮凳垫在那里……除此之处,竟是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当然,再看看一下四周,没有几平米大,除了进门时那一个小小的,进去,只得是站着,连蹲下去都会嫌窄的厕所兼冲凉间。这也就罢了,可厕所里的卫生,真真让我无法接受,那一个蹲厕,居然,黑了厚厚的一层,恶俗又残破的瓷砖墙,也都是黑的一块,黄的一片,那怕是关上了厕所门,照样可以闻得到一阵阵叫人恶心的味。虽然厕所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排风口,上面那扇风扇,都已经老旧得不成样,占上了厚厚一层可怕的油积(真不知道为什么是油积,而且还是黑色透着黄油的那一种。),靠这东西排除异味,我看,那是在做梦。更加叫我无数接受的是,除此之外,就只剩下进来的那道门,再无任何的出口。
这样狭窄封闭的空间,别说是面对着郑熵这个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就是独自一个人呆着,都要怀疑角落会不会突然冒出什么可怕的鬼怪之类的。
所以,我真的是显得又尴尬又不安,既希望他在,又害怕他的存在。最后,思想反复挣扎了好一会后,还是觉得,他不能和我同处一室。再怎么说,都是年轻人,孤男寡女的,要是一个不小心,做了出些干柴烈火的事,那可就对不住唐姬编了。
别说我不是那种会享受的女人,怕真出事了,我连撒个谎都不会。于是我很郑重地对郑熵说,“郑熵,这是我的房间?”
“嗯,是我们的房间。”他用低沉冷咧的声音强调。
我对于他这种声音倒不觉得奇怪,却对于他所说的我们,反应很强烈。“我们?”
“对。”
“别开玩笑了,只有一张床?”
“两个人睡……床是破了点,一会睡时,记得安分一点就行。”
安,安分一点?
我不同意,“听着,虽然你长得很想唐姬编……这会,几乎是可以以假乱真,但不是就不是,对不对?所以,我不可以和你有过于亲密的关系的,懂不?就算我和唐姬编离婚了,但直到现在,我们还保持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明白不?要真的讲究起来,我还是你的嫂子…… ”
好吧,这话真的有些乱,但大意还是表达了出来,就是,我不能和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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