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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离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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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时成我监护人?”
陆显握紧她的手,先一步在前,头也不回地说:“你不如猜猜我从你爹地妈咪手中花多少钱买你。”
车上一路低气压,两个人各自憋一股气在胸口,关师爷坐副驾,战战兢兢不敢多话,只盼司机猛踩油门,提前抵达。
凌晨三点,尤美贤与温妍终日无事早早入睡,客厅空无一人,温玉被他一路拖行,最后甩在棕红色皮沙发上。
陆显脱掉上衣,扯散领带,本该是耐性用尽时的随手之举,配一张英挺俊朗的脸,太阳神的身躯,却能如此迷人,引人犯罪。听关师爷汇报,“已经跟事主、警方都交涉好,温小姐未成年,不会留案底。”
“她还小,不能留污点。”他心烦,拿住一盒烟,抽出一根来又扔开,烦闷扥不到纾解,濒临爆炸。
关师爷点头,“我明白,一定办好。”
温玉却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冰冷的利刺一般的讥诮,对准他心口。“不留污点?这句话你来讲,未免太可笑。我已经在你精心安排下背上一级谋杀罪名,除非逃到巴拿马,不然欧亚北美都与本埠签有引渡条约,天涯海角都抓回来认罪服刑。我这样讲,你如意了?”
“没错,我如意!你拿三万块上飞机要去英国做短期旅行?还是有谁在伦敦等你?不然你逃去英国是准备给鬼佬做黑工还是下海卖身?”很好,是时候做了断,话不讲明,心都要被闷窒息。“有钱不花,有上等生活不愿意过,温玉,你是不是那根神经出错?”
温玉猛然站起身,斗志昂扬,“你也知道用‘逃’这个字,好吃好穿我为何要逃。不是你拿我当廉价妓*女,日夜不停地折磨,我会选这条路?不如你问问你自己,犯下多少丧心病狂肮脏龌龊罪行。”
陆显跟着起立,一间客厅除去房梁算他最高,鹤立鸡群,突兀扎眼。
“你得健忘症?我对你不够好?你说走就走说留就留,世上只有我能忍你。”
“陆生一把年纪记性不佳,不要紧,我替你数。”温玉双手环胸,仰着头,小小身躯全然被掩盖在陆显的影子里,却似乎有无穷无尽力量支撑她,挺直背脊,“你复吸,强*奸,让我背一条人命,逼得我妈咪同姊姊走投无路,现在还要困住我给你做小?人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秦子山得手,再如果他要杀我泄恨会怎样?”
过后自己感叹,“那样也好,至少不必再对住个衣冠禽兽忍气吞声。”
陆显抚额,头痛,喝一口茶降火。他并不擅长吵架,尤其是对女人,他没自信说服她。
“我做这么多只为留住你…………”
“好伟大。”
“你只管好好读书,有事她替你扛,这样不好?”
“替我好好感谢陆太太。”
“叼你妈嗨!”暴喝,瓷杯砸向玻璃茶几,砰地一声四分五裂,“是,我是人渣,最好横尸街头一无所有。我出来混十几年,不必你时时刻刻提醒。”
温玉被这声响吓得后退,背靠着短沙发随时准备逃跑的阵仗。
陆显一把将她拖到身边,握住她小臂的手收紧,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她。
他说:“温玉,没办法,你没得选。怪就怪你在天台同我开口讲第一句话。”
他笃信笃定,绝不放手。
而温玉依然同他对仗,定定道:“不会,我不会永远这样弱,总有一天你无法再掌控。到时我远走高飞,去过我的人生,等我嫁一位大律师,子女都成年,再去监牢里探你。你记得不要太早死,不然独角戏好没趣。”
“你做梦!”他按住她在沙发上,温玉拼尽全力挣扎,一口要在他右手虎口处,拖拽间食得满口血,铁锈一般艰涩,当然,通通源自于他。
她扬眉,染着血的嘴角微微翘起,够大胆挑衅陆显,“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如意,你等着吧,我今年才十七,一定多多努力活过你。”
“很好,很好。”怒极攻心,他是否应当庆幸,眼前叛逆少女不是他亲生女,不然四十岁就被活活气死,“找死?成全你。”抽出她腰间细长皮带,翻折手臂,反绑在背后。
再继续还能怎样,照旧是暴力解决的老一套。
温玉眼露鄙夷,“欺负女人令你充满成就感?”
陆显已经开始撕她衬衫,“对其他人没兴趣,唯独欺负你令我兴奋异常。”
“禽兽。”
“谢你夸奖。”抬头看,角落里关师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完老板家务事,面发白,脚发软,等陆显说,“还不走?”他恨不能光速远离。
客厅里每一盏灯都大亮,照出她的狼狈与不堪。这一回更直接,他带着怒气,掀开黑色校服裙,拨开内裤薄薄遮掩便以粗糙手指探索她紧缩的身体,勾连辗转,渐渐引出她被拨乱的呼吸,绵软的吟唱,是强效药,食完龙精虎猛,瞬间起航。
西装裤柔软且宽大,被欲念撑起的布料展示暧昧,随他动作,若有若无顶她大腿。
欺近来亲吻她嘴角,灼热的唇蔓延向外,湿滑的舌头贴着耳廓,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何尝不是诱惑,再轻轻咬,低喃,“你只有这个时候最乖最听话。”
“你也不过只会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她眼中已噙着泪,穿过透明霜花望他,并不真实。
他卷走她的泪,“因我痴恋你才管不住自己,温玉,你有魔力。”
“我有毒。”
“我百毒不侵。”
温玉妥协,唯有闭着眼求他,“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
陆显精虫上脑,眼中只有玉体横陈致命冲击,失去思考能力,“为什么不?我要在每一个角落跟你做*爱。”
“你有病,我阿妈出来怎么办?”
他伸手刮一刮她红扑扑面颊,笑着说:“我的小阿玉面薄,怕羞?你跟我上床,光明正大,谁敢多嘴?”
说话间已抱起她,右手无力,只能勉强扶住她后腰,温玉一百零五磅重,一并由他左手承受,却未见吃力,换成个沙袋,五十磅都不愿提。
作者有话要说:注:官骨仔仔,大概意思就是英俊儒雅气质超然之类之类将帅哥的意思
陆显答,“因我中意你,想抓你回家养在地下室。”——嘿嘿,阿三,乃知道我说的什么。。。
本来对话还有这一句,被我删了,因为觉得太渣了。。。
“你有病,我阿妈出来怎么办?”
他随口接,“那就让她们看。”
或者说“那就邀请她们参加”
╮(╯▽╰)╭,所以说我变态
并不是我钟爱渣男,是我不相信世上有好男人这类生物。
53爱与不爱
毫无预期的;温玉被重重扔在床上,厚重席梦思垫内弹簧于压力下运作;卯足力;承压后再将她抛起;迎面遇上猛扑而来的男性躯体,火热的坚硬胸膛碾压着柔软而脆弱的胸乳;小小温玉被笼罩在阴影之下;睁开眼,一整个世界都只剩陆显而已。
双手仍被细皮带反绑在身后;她放软了语调请求他;“松开我好不好?”
他神情专注,拨开她额前侧脸被泪水沾湿的碎发,唇角是玩世不恭的笑;捧着她的脸说:“温小姐你记不记得,从第一次见面起,你从没有主动过。”
温玉警惕,“你想怎样?”
陆显低下头,干燥且单薄的唇距离她不过咫尺,“亲我——做完立刻松绑。”
温玉紧咬下唇,不肯言语,他乘胜追击,“不亲,今晚就不是两次可解决。”
“趁人之危,你讲不讲江湖道义?”
陆显坦然承认,“我记得我是坏事做尽恶形恶状的人渣、禽兽,从来没听过江湖道义四个字。”
迟疑间,时间追追逐逐一分一秒向前,空荡荡的夜里只留下见红眼航班起飞降落满世界忙碌。头顶灯光迷离暧昧,昏暗中照出她微微泛红面颊,娇艳欲滴。
陆显催促,“想清楚没有,嗯?”当然他未停手,百褶裙被抛到半空再落地,横在落地窗前看屋外山清水秀好风景。
而床上,她周身只剩一件纽扣掉光领口大开的白衬衫,破破烂烂挂肩头,更显出半遮半掩风情,怨恨目光沾满蜜,横斜来,似猫爪挠心,柳下惠也被治愈。
再而一双光洁匀称的腿,被他的胸膛挤压、弯折,委委屈屈横在胸前,挤压着尚未发育完成的乳*房,腿根处粉嫩细致,花瓣紧闭,小得可怜,但偏偏就在他眼前,无心也招摇,今夜多少隐蔽故事敞露于沁凉晚风中。
犹豫许久,她闭上眼,在他唇上轻啄,一秒钟不到就闪开,要求他遵守诺言,“现在可以放开我?”
陆显一阵好笑,捏着她圆圆下颌说:“你不知什么叫接吻?”
温玉反击,“这方面当然你更有经验,大可以去服务寂寞富太。”
他决心要在今夜开启她的全新感官。
起先不过含住她饱满水润的唇,轻轻吮重重吸,缠绵过后,不期然轻咬,以疼痛刺激神经,再佐以似水温柔,孤独世界里将她环绕拥紧,成就一个虚幻但真切的英雄梦想。谁说他不念书,一个吻足以讲完罗曼史。
“来,舌头伸给我。”在她唇上说话,每一个字没半个音的细微震颤都从相触的唇瓣上传来,黯哑男声如同催眠师一般蛊惑诱骗,温玉生涩,痴痴呆呆照做,陆老师夸一句“好乖”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牵引、勾连、纠缠,尝尽她口中每一处,酥酥的痒,浅浅的痛,继而是翻云覆雨舌尖相逼,铺天盖地而来占有欲与征服感令她恐惧、犹疑,但捧在脑后的大手却不肯放过,执着地将她按向自己。
在她窒息之前,他及时收兵,结束这一记深吻。过后得意地对着她,掩不住嘴边散开的笑容,“有没有学会?是否需要再次演示?”
再伸手探一探身前娇俏可爱的□,屈指刮一刮外缘,笑得邪恶,“才一个吻就shi成这样…………温小姐也想要了?”
温玉胸脯起伏,贪婪汲取所需氧气,被绑住的双手不知何时解开,供捂住绯红面颊,羞愤得不愿面对人生。
陆显强行拉开她双手,再去吻那只泛着水光红肿不堪的唇,低语时鼻音浓重,“把接吻当英文学,一早一晚同我练习,这叫‘口语’。”
“变态,恶心,神经病。”抬脚踹他,细细白白小脚又被他抓在手心里把玩,圆圆指甲如扇贝,一个可爱过一个,亲亲脚背,教育她,“在床上,腿不是这样用,是这样——”一手掐她腰侧往身前拖拽,一双细长紧实的腿便换在他腰间,连带着小小娇媚撞上男人胯*下粗壮可怕的怪兽,正一寸寸逼进,在她原本完整的身体里劈开一条甬道,其中阻碍未减,似初生初绽,逼出他额上豆大汗珠。
不由感叹,“你个西(注)紧得能杀人……”
“你滚…………疼死我了……死扑街,你迟早变性无能…………”温玉疼得后缩,方得自由的双手上前抓挠他前胸后背。
陆显不躲不避,印账担骸澳俏腋冒盐盏毕拢笆毙欣帧!�
但他也不过是言语逞强,需深呼吸平心静气,才忍得住不被身下小妖逼得缴械投降。
再伸手去,握住眼前嚣张晃荡的软肉,重捏轻挑,迫使她放松再放松,直到瘫软无力,化成一汪浅浅春水,欲望才得生机,猛然窜进她身体里,胀满了狭小境地,往复间双腿早已挂不住,跟随他前进后退动作,跌跌撞撞不能安稳。
温玉凭最右一丝力气,亮利爪,在他脖颈与下颌处抓出一道道血痕,他攥住她手腕,她张嘴便咬,他捣入来多重,她便咬他多重,两个人化身野兽,床上厮杀,双双重挫。不过陆显生来变态,疼痛只会令他加倍亢奋,那春袋撞着她都撞出好大声响。
她力竭,放开他已然伤痕累累的右手,他将流血的手背抹在她身下,笑着说:“流血了,我的小阿玉,真是美。”
这张床,三尺距,他就是天与地,他沉沉摆动的腰与臀就是持剑的斗士,管他是张翼德、赵子龙或是无名小卒灶头伙夫,只追求更深、更重、更快、更强。
腿被合拢折起,摆放在胸前,陆生老当益壮,三十分钟过去未见疲累,反而越战越勇,使得温玉连哭的力气都用尽,剩下的不过软绵绵呼救,祈求他慢一点,再慢一点,而他呢,势必要以此证明所有权,要在她身体里烙下印记,写明归属。
此夜湿重、粘腻,如海风腥涩,她柔软易碎的身体恰恰满足男人陡然攀升的破坏欲,势必要将她捣碎、劈开,进而吞食殆尽。
回想起方才,她挑战他底线,口口声声说要同他人结婚生子,简直做梦,他只需想一想她与面目模糊男士拥抱接吻即刻怒火冲天不能自控,更何况从结婚到生子,中间需得在床上犯下多少隐秘罪行。
前额贴着前额,多少热汗都渡给她,身下的动作不停,亦可说肆无忌惮、变本加厉,他主导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秒心跳,沉默逼视下撕裂她的层层心防,是的是的,她无处可逃。
他说温玉,永远不许离开。
她嗓音嘶哑,征询他意见,“如果我走了呢?”
“我会杀了你。”最后一个字落地,陆显突然发怒,胸中喷薄而出的暴戾以及对未来无法掌控的恐惧催使他、鞭策他,如同魔鬼附身,撞得她没有力气再多说话,只剩下哭泣,为自己也为陆显。
如此凌厉的带着血的缠绵纠葛。
直到天际泛白,他才开始享受他的事后烟,粗实的手臂仍横在她腰后,未有一刻放松。
他摇醒昏昏欲睡的温玉,强迫她睁眼。
“你想出国,到时我陪你去。”
“我爱我家园,我已下决心,哪里也不去,生老病死都在这里。”哭得多,眼皮红肿,泪干后涩涩地疼,没心情应付他的凌晨畅想。
“等赚够钱,九七之前我们移民国外,你喜欢英国还是加拿大?”
“没所谓,不过英国与加拿大都奉行一夫一妻平等至上,法律忘记给陆生这类伟人设立‘姨太太’制度。”
他收拢手臂,她便如同一只刚出生的小猫,软软依附在他身前,睡眼朦胧。他爱怜地吻过她眼角,责备,“心比针小。”
温玉接口,“命比纸薄。”
“你不如去参加事实辩论赛。”
“叫我说什么?姨太太的生存法则,还是二奶情人的秘密情史?实践出真知,我只会这些。”
陆显说:“不会太久。”
温玉翻白眼,“多半是我的命不会太长久。”
“有我在,阿玉一定长命百岁。”
“对呀,谢你提醒,我还要睁眼看你——”
“收声,否则加刑。”
温玉抬脚,去踹他半软机体,未想到在他懒散时偷袭成功,痛得他咬牙,恶狠狠说:“找死吗,出问题你拿什么赔偿?”
“赔你一根热狗肠。”
“热狗不够硬。”
“□总可以?”
“塑胶制品没温度。”
温玉索性告知他,“去烧炭吧,衰人。”
“烧炭?我怎么舍得你。我一走,成千上万男人扑过来。”
“你当我是‘大金牛’(注),人人爱?”
陆显伸手拨弄她腿间红肿,笑得咸湿,“我的小阿玉还不知道自己有多难得。”
神经病,她看他已然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她翻过身打开床头收音机,深夜节目多探讨人生,只剩一个台放音乐,男主持声线沙哑,低诉衷情,与陆显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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