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儿媳-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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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最后一年要冲，那初一初二呢？完全有时间锻炼的，高三要冲，那高一高二呢？

首先要了解一下家长是个什么样的心态，佳君晚上看节目，看见一个就关于孩子妈妈说现在教育的问题，干脆就不让孩子上学了，孩子每天睡到自然醒，她坐起身把声音放大一点，说实话，她真不赞同这个，一点都不赞同，这不是在开玩笑嘛？

那家长认为自己说的特别的有道理，说要随着孩子的爱好发展，喜欢什么学什么，自己教，不用去学校，要不然孩子肩膀上的压力太大，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这个有点过头了。

看了半天，两边争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把电视关了就安静了，陆母笑了。

“妈，你笑什么？”

陆母喝茶呢，把茶杯放在一边。

“没什么。”

陆母也有陆母自己的想法，她的两个孩子成绩都是最好的，陆湛江和陆湛媛可没有像是人家那种死学，每天学到多么晚，怎么样怎么样的，不过补课也还是有。

佳君跟黄妈妈嘟囔，说自己这破工作，可欣就来劲头儿了，其实说学习，他们才是最有发言权的。

“上学的时候教育局喊着减负，结果却是越减越重，我们那时候补课好像小学还没有吧？”

这个佳君想一下，确实没有，小学就补课，这得什么孩子啊，他们那时候上小学，周六周日是上课，不过是艺术课，自己随着兴趣报名，钢笔字班，毛笔字班，素描班，那时候口算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英语之类的，那都不在周末的补习名单上。

“现在你看，我有个姐妹，你猜怎么着？孩子才幼儿园，明年上一年，现在就开始补课了，你说孩子从幼儿园就开始补课了，还能活不了？我自己也有孩子，要是别人补，我们不补，就好像是输在了起点上，做家长的不是愿意让孩子补，可是没办法啊，看着人家孩子都学，到时候她跟不上，你说对孩子也不好啊。”

“补那么早干什么，要是那个人才，怎么都能上去，不是在补也没用。”黄妈妈淡淡的说了一句，她对自己家的孩子就是放养，可欣不认同婆婆的话，你输在起点，你就没有可比的了，现在每个孩子都补课，你不补，你孩子就是落后，到时候跟不上，有的学校放假补课，开学接着补课的进度上课，你不补，你能跟上？

佳君本来是想看看家长的心态，得，这婆媳俩掐起来了。

掐的这个热闹，其实无非就是两代人培养孩子的方法不同被，年代也不同啊，那六零后跟八零后比，那肯定是两制度，八零后跟零零后比，那肯定是两世界。

得，有的看了。

对于老师的自身要求，要求不要接受学生的送礼，这边上面开会就提开会就提，可是他们不是神，啊，谁送了什么就看见了，单说今天送礼成风的现象，是一个巴掌的问题嘛？

佳君原来的秘书就说给老师送礼，不是老师张嘴要的，这个真没有，估计没有几个老师会这么大脸皮的，张手跟家长要东西，可是家长想的多啊，我要是花点钱，老师就对我的孩子好，那我孩子学习不就有积极性嘛，上课的时候老师在提问两次，孩子不溜号，花点就花点被，是不是，谁差那几百一千的，也不是什么大钱，对于孩子的投资这个舍得。

秘书跟佳君嘟囔了多少次了，开始送礼，几百块钱的东西那都是好的，给老师老师肯定不要的啊，推来推去的最后收了，你送了就是有效果，那老师对孩子态度都不一样，从排位置就能看出来，慢慢的送的多了，结果成攀比的了，家长之间也沟通啊，合计你送三百的，那我就送五百的，我得比你送的贵啊，今年教师节，佳君原来的秘书送了一千块的购物卡，送东西，因为不知道老师需要什么，你要是送不合心意的，还白送了，还不如给购物卡，老师愿意买什么就买什么呢。

这个事情完全就是两方面的，很多家长嘟囔老师收礼，可是老师收礼是怎么开始的？那是送出来的，过教师节的时候教育局三番两次的强调，教师不能收礼，结果佳君那天看电视不就是某珠宝店打出来的广告，有一种爱就无言，教师节如何如何，难道教师节都要给老师送珠宝了？

你商家在搞什么东西，因为大家都是知道这里面的情况的，谁家没孩子？

佳君肯定不用考虑，宁宁和小二上的幼儿园一定是学费非常贵的那种，什么都包含了，她还需要送什么？单说宁宁现在在陆母那边送的幼儿园，每年的学费十万以上，你说你不送东西，废话，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人家会说，你家有钱，你送孩子去贵族学校，我们不行啊，我们送不起，我们这样送礼还比你便宜呢。

工作不好做啊。

这玩意做出来成绩，就是最后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全部都得罪光了。

这边学校订的材料，卷子，都是这边给顶的，正好今天佳君撞上了，就看了一眼，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可是当时负责的人看了佳君一眼，就好像是在看神经病似的，说现在比什么，不就是逼题海战术嘛？孩子要多做题，各种题型都做到了，考试就万无一失了，这些还觉得少呢，哪里和哪里啊，你看人家省里哪个学校怎么样怎么样的，给佳君喷的，灰溜溜的就回来了。

自己身边没有用顺手的人，在调动原来的两秘书，用习惯了那俩，换了人实在不爽，调动人也挺费劲儿的。

好不容易终于都给调过来的，下面送单子进来，就是说这些个书还有卷子的加钱，佳君大概的扫了一眼没签字，先压下了，这个钱，好像有点高了，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一回事儿，下去直接就给各学校派过去了，各学校在针对自己学校的状况订，收钱。

佳君为什么压着没签？

这简直就是做生意呢，在这边一个价格，然后推到学校一个价格，在然后学生给的钱，两方面对着劈被？

学习的收费制度是，在开学之前一次性收齐，每半年一个学期一次，这是对外说的，不管多少学校，说肯定是这样说的是吧，这个是肯定了，但是抛出去这些钱，还有没有额外交的？

这些资料是教育局主张订的，那学校不管你要还是不要，你都必须要接受，然后分派到学生的手里，再然后学校在通过各个聚到把省里的题型，还有外面各大好学校的题型弄来，在继续给学生印。

那单子佳君是周五压下来的，这边宁宁和小二这个星期就要回去了，毕竟还是还要上幼儿园呢，不能在待着了，佳君带着孩子去公园玩，抱着一个领着一个，陆母跟着，陆湛江也没去公司，他自己说的，孩子十岁之前，他一定做到一个最好的爸爸，公园里的孩子特别的少，绝对部分都是刚刚会走的，玩到了天黑回到家，佳君那白裤子叫她儿子给踢的，原本给儿子洗澡呢，挺高兴的，陆湛江在外面喊她。

“佳君，电话。”

佳君从里面出来，陆湛江进去接手，结果一听电话里面的内容，肺都要气炸了，自己没签字的东西竟然都下去了？秘书打电话来就是说这个的，佳君衣服都没换，身上衣服还有点潮呢，给儿子洗澡弄的，火大的叫司机送自己去办公室。

“爸爸，妈妈呢？”

陆湛江笑笑：“你妈尾巴着火了。”

宁宁好半天没理解，他妈妈有尾巴？自己怎么没看见呢？难道是狐狸精？

这个点了，也都快要下班了，有的甚至已经下班了，你找谁啊？

佳君这口气没有地方排遣，拍着桌子，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周一一大早的，九点开会，她这么火急火燎的，下面的人有意见，这是新官上任要烧火了，负责那事儿的人也不怕，我怕你什么年年如此，怎么换了你孙局就不弄了？制度就是这个制度，制度压人，不是看你的官大官小，有本事，你别弄啊，那到时候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了，那你孙局是跟着全局对着干。

果然在会议上，这边佳君才说，话都没说两句呢，就有开口的了。

“我们这边的情况是多少年都这样的，也不单一是冲着孙局来的，孙局是不是有些觉得我们针对你呢？孙局是头儿，我们肯定不能。”

人家那意思很明显啊，你要是生气了那就是你小心眼，没人针对你，而是事情就是这样的，多少年的规矩了，你受得了你就受着，受不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秘书看了佳君一眼，真没想到啊，教育局里面还有这么多藏龙卧虎的。

副局长到是笑了。

“孙局也别生气，一会儿我说她，自己手上有点实权，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局长没批的条子你就给放下了，你怎么比局长的官儿都大？”

秘书看着说话这人，这样的事情见多了，就不会觉得松口气，相反的应该是提起来一口气，有时候帮着你说话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很多时候向着你，偏着你，为你说话的看着貌似忠良的那些都是背后恨不得你死的人。

副局长很轻松的就化解场面了，人家说回去处置，你还要怎么样？才过来就要把人踢走，这个是肯定不能做的举动，你脚跟都没站稳呢。

这边佳君现在也看明白一些势头了，收了收脸上的表情。

“我也就是说说，我倒是不知道，我没签字的单子下面就敢直接给我办了，要是没我这个局长，这话怎么都好说，可是我这人好好的在这里站着，结果当我是死人，我那天还特意压下的，结果人家转身就给办了，哎，我到时候想会会前任局长的，了解一下，呵呵，那就这样吧。”

佳君起身走了，后面的人脸子冷下来了，办的事情完全就是没有脑子，你跟新上来的局长对着绷，你能绷过她？

“我干这个位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叫她这么说，那我还措大了，以前老颜在的时候，我也那么做的，老颜说过什么了？就到了她这里事儿事儿的。”

佳君回到办公室，秘书笑了。

“你笑什么？”

秘书说：“孙局，这回你有苦头吃了。”

显而易见的事情，人家不欢迎你来，结果你来了，来了就来了吧，你一开口就是要弄上面说的问题，在这个以成绩为王道的今天，你说的话可不就是屁话嘛，放个屁那还有声音，没声音还有味道呢，你说这话连屁都不是了，改革，你改革的起嘛？

说安装哪些体育的东西，钱哪里来？

估计学校没有一个会舍得去买的把，难道教育局掏钱？

教育局的钱哪里来的，人家就是靠这些赚钱的啊，结果还因为这个被你喷一通，你简直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佳君就知道自己这次是找死来了，可是没想到这么令人郁闷，完全摸不到边缘，说白了，没接触过，到底什么是什么她都不懂，人家就当你是外行，正常有事情应该跟你说，结果现在都是跟副局说，然后副局拍板定了通知你一声就得了，完全是摆设嘛。

上面还催，催办的怎么样了，催你妹啊，知道着急，你们怎么不下来人过来办？

她现在的处境就是一边吃着苍蝇药，一边喊着真愉快啊。

省里的人倒是笑了，开会的时候就突然想起这个刺头儿了，孙佳君啊孙佳君，我看看你这次的危机你怎么解决，没钱，你就不能动，上面催着要改革，你不动就是犯错误，你要是动，你手里没钱。

没钱就不能办事，有钱就得打乱她原先的那一套，你不是不属于自己的钱不动嘛，那我这次就给你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你家里有钱，那就让你丈夫拿出来钱办好了，呵呵，我看你怎么选。

教育局的经费是有数的，虽然说她现在最大，可是动钱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动员？你能动员得了谁？

不动员你就得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划拉钱，比如学生，比如学校。

要么这个钱你就自己掏，或者干脆你不干了，那就都解决了。

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很好，非常好。

佳君现在不就是等于被扔进了老虎洞里，最里面肯定有老虎，最外面站着一排人等着看笑话呢，你自己不是说过一定能打到老虎嘛，那你去吧。

＊

关聪的那双十三块钱的拖鞋就穿了一次，很磨脚，很不舒服，弄的她的脚都破皮了。

她住的地方和陆湛江所在的军区，她过去，或者陆湛蓉过来，每次要坐将近三个小时的车，开始关聪是开车，几乎都是陆湛蓉一个人在跑，坐客车的价钱高啊，他现在三无人员啊，钱不够花啊，就只能找最便宜的车子坐，坐火车被，来来去去的，手里的火车票开始多了起来，每一张都留着，然后以后打算做纪念的，你说自己为了爱情也拼了，应该被歌颂一番的吧。

关聪没想瞒着谁，谈恋爱就是这样的被，小舅舅合计，到底是自己家的这个孩子高一层，觉得陆湛蓉不配，哪怕陆湛蓉没结过婚，还是觉得不配，心里有点不愿意，舅妈就不那么想了，人家两个人愿意的事情你跟着搀和什么？再说退一步说，聪聪到底是离婚了，可是这话她不敢当着小舅舅说，要不然他一准的翻脸，事实就摆在这里啊，你叫别人看看，人家肯定不带说陆湛蓉配不上关聪的。

陆学政还不同意呢，说要是那样，自己就当没有这个儿子，文心慧是彻底不管了，他们俩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要结婚我自己给钱，我还有私房钱呢，反正你认不认那是你的问题，我认，那是我儿子。

文心慧跟陆学政没有直面的冲突，她在家里也不怎么说话，什么事情还都是你说了算，我就是不同意，我嘴上也不说出来。

那边彭南镇结婚在外界的人看来，那肯定是对关聪有影响了，要不然找陆湛蓉，他们俩能结婚吗？

首先陆湛蓉性子没定，在一个，陆湛蓉那样的，过去玩的都出名，你是好看，可是你已经美到跟仙女似的了？还没有吧，新鲜一会儿，陆湛蓉这个年纪，他能有准儿嘛？所有人都不看好啊。

这边家里，大舅舅二舅舅的都上了，无非就是不同意，觉得陆湛蓉不合适，配不上，关聪就苦笑，那在他们的心里谁能配得上呢？自己要是没有外公，她也什么都不是，她不过就是沾了有一个好外公的光儿，沾了有几个好舅舅好舅妈的光儿，要不然她是谁啊？

你自己爸爸都不管你呢，你指望谁管你？

才说她爸不管，那边就来电话了，让她回家里吃饭，关聪就推了。

“我明天要出门不行的。”

“那就后天吧。”她爸气势倒是挺强硬的，可是那要看对谁，关聪很小时候就不在家里了，父亲不过就是一个称呼，真要说，恐怕几个舅舅都要比父亲尽责，当然父亲也可以认为，自己在外公家不会吃亏，所以十年如一日的保持沉默，那现在坐不住了呢？

“我后天也没有时间。”

“聪聪……”

父亲的声音已经有些一些不耐烦，好像在控诉，你这个丫头怎么回事儿，我叫你回家，还你推三阻四的。

“没事儿那我就挂了。”

关聪挂了电话，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要出去给陆湛蓉买衣服，这家伙现在真是，生冷不忌，什么都穿，哪里还能看得出来是我们陆老七啊。

关聪的父亲喘着粗气，这孩子小的时候自己就不知道怎么跟她相处，你说那时候老婆没了，他再娶，聪聪外公那边来人接孩子走，说的话说的极其的明白，那意思就是说怕后妈对孩子不好，关聪父亲也是生气啊，在怎么说这都是我的孩子，怎么就说的好像是我是后爹似的？可是自己干不过人家，孩子被接走了，慢慢的孩子跟这边一点不联系，有时候见面都是讪讪的，他不知道孩子的外公都对孩子说什么了，自己再婚之后再有孩子，养在身边的和送出去那感情肯定不同，关聪第一次要结婚的时候，自己不同意，彭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