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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鹰归何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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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ιぷ琶⒌那囡陀筒耍逖樟亩啪榛ㄅ牛叩纳窖鲜敲郑偻鲜俏逖樟亩啪榛ê凸嗄敬粤郑汤度缇担值褂常宄杭祝娴母髦指餮哪癯扇航岫樱盟迫思湎删骋话恪@侠苏饧柑旄髦指丛拥男那楸徽馄骄参蘩降暮浚训玫仄骄蚕吕础:缘帽忍炜崭迹呔вǖ谋āòǖ难┥健⒙躺纳值褂吃诤校簿捕行颉H晃诤拥赝忌峡春孟袷橇谝黄鸬谋呛�7个椭圆形湖面,从八宿出发到这里90公里的路程,一路上美景如画,老浪走走停停,到了然乌湖也中午时分了。太阳白的耀眼,透过低垂的白花花的云团直射到湖面,微波荡漾,极强的阳光通过清凉的湖水反射归来,车轮圈层层放射,刺得人眼无法睁开。然乌湖是雅鲁藏布江支流帕隆藏布江主要源头,然乌湖的神话传说更是美,老浪的记忆力很好,这个地方他已经不止一次地来过他侧过头看了一眼旁边鲜花丛中睡梦中的晓玥:“晓玥,我给你讲个然乌湖的传说啊!。你看,那座山叫猿猴碰头山。传说很久以前,康沙与然乌之间有座山,山上生活着很多猿猴,猿猴的智商很高啊,它们模仿能力很强,人们不管干什么它们都要模仿,然后就是把所看到的东西进行破坏,严重破坏了这里的人们生活。这些猿猴很机敏,大家对它们的破坏行为也没有什么好的有效的方法制止。大家都感觉到无奈和头痛。后来就有个聪明人想出了一个办法,将全村所有男人都叫在一起去,到山上去酿造很多青稞酒,又制造出许多与真刀真剑相似的木制刀剑。随后就在山上大量喝酒,喝完后人们就拿起木制刀剑进行决斗,决斗中人们纷纷假装中剑倒地死亡,后来人们都回到村庄并在山上留下许多酒和真刀真剑。到了晚上啊,这些猿猴们就上当了!开始模仿人的动作,先大量饮酒后也进行决斗,这样猿猴都中剑倒地身亡。最后只剩下一只,它看见自己的同类都死去,感到非常悲伤,就绝望地向山壁碰去而自杀。后来此山被人们叫做猿猴碰头山了!”自然景观与神美传说交融在一起,给然乌湖平添了许多诗情画意。

汽车驶出然乌镇后,驶入川藏公路最美的一段路,沿途林木葱郁,流水潺潺,雄鹰盘旋,雪山、湖泊、农田、村寨一幅幅绝色美景,应接不暇,令人陶醉。路随江走,江随山势。江的两边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冰川,正午的太阳很温暖,冰川在在太阳光的温情下,一点点的融化,汇集成清凉的小溪,从山谷中欢快地汇入江中。走了大约有90公里的路程,前边终于出现了柏油马路。眼前的绿色渐渐变浓,一片片高大的原始森林出现在路的周围,好像是远离了高原的荒芜。路上不断地看到泥石流冲过的痕迹,巨大的石块毫无规则地躺在马路的旁边昏昏欲睡。

从然乌到波密127公里的路程,到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老浪的车到了波密县城。阳光变成了金黄色,从林梢秘密麻麻地散落下来,雪山在树林的间隙里若隐若现。县城是一条笔直的大街,干净的像刚喷过漆的车顶,油光发亮。波密地处念青唐古拉山与喜玛拉雅山交界处,受印度洋西南季风影响,形成了独特亚热带半湿润气候带。这里雪山环抱,湖泊迷人,是中国最大的海洋型冰川——卡钦冰川的发源地。卡钦冰川长达19公里,面积约90平方公里。波密平均海拔4200米,而县城所在地扎木镇的海拔则为2750米。这里位于雅鲁藏布江东岸,年平均气温摄氏10度左右,四季如春。这里四季气候温和,雨量充沛,生物繁茂,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是典型的江南气候,享有“西藏的瑞士”、“绿海中的明珠”、“雪域的江南”、“旅游之胜地”的美誉。每年3月初春时节,当广袤的藏北大地还是冰雪覆盖、雪花飘飞、隆冬严寒的时候,春天的微风像信使一样,已经悄悄地来到了波密。在这个桃花盛开的季节,四周高耸的雪山包围着波密小村庄,大片的桃花、油菜花、青稞把田野染得红、黄、绿一片。群山远眺,白雪皑皑,顶戴银冠,群山之间莽莽林海、绿涛万顷。在翠绿色的丛林深处,桃花探春,簇拥飘摇、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清澈的帕龙藏布宛如一条舞者手中的长丝带缠绕盘旋在万里雪山之间,一江春水轻盈地从县城流过,把各种七色的竞相盛开的鲜穿起来,编织成一个个巨大的花环,在山林间飞舞、歌唱。青草和松油的味道伴着浓郁的花香,从河谷的底部慢慢地升腾、盘旋,亟不可待地扑向人们的鼻腔。绿色就像巨大的阿拉丁的飞毯,从天外铺向眼前,青翠又十分温暖。藏民的泥屋的房顶上飘出的袅袅炊烟,像少女似地舞动着长裙,把酥油茶的香甜味道送进远方的客人的肺腑。绿野上悠扬的牧笛声,从山涧里边纷至沓来,牦牛和羊群的叫声和着笛声,构成了一曲轻快的田园交响乐,在空旷的青藏高原上空回响。入夏的波密就像是进入了江南的梅雨季节,小雨朦胧,稀稀沥沥地连绵不绝。黑白相间的云团拥挤着挂在半空中的群山和林海之间,云雾贴着公路毫无目的的游走,让人感到好像腾云驾雾,来到了天上人间。在短短的雨过天晴的几日里,阳光从漂浮的游云里探出头来,把千奇百怪的淡淡的雾从山林里给赶出来,散漫地蒸腾,让波密的天空充满了神秘朦胧。日出的间隙,各种各样的山菌从草丛里边、枯树下边不依不饶地长出来,湿漉漉地绽放着勃勃的生机。每当金秋时节,波密的山林中处处都是茂盛的果枝,稻田里金色荡漾,暗香渺渺。千奇百怪的果实在各种树枝的梢头颤巍巍地唱着歌,愉快地传递着丰收的喜悦心情。鲜花如春天般地生机盎然,不断地盛开。树林开始披上了浓妆,从翠绿色变成了浓重的墨绿,使人感觉绿得很可靠、很扎实。远处的雪山依然是苍白依旧,高入云端,山和雪依然盟誓千古,难分难舍、不弃不离。冬天的波密会被漫天的大雪覆盖,雪花颗粒分明,谁和谁都没有半点关系,各自争先恐后地飘向常青的山林的静静的河床。白色从身后和脚下开始蔓延,无边无际地铺向山脚天边。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颜色,从每家每户的屋顶袅袅升起,把各色的香味送到丛林深处。

然乌山被一层绿油油的青色所覆盖,山峰一个个高低错落,都披着一层皑皑的白雪。无数条棉絮般的小溪夹杂着冰块,从每一个两峰之间的垭口缓缓流出,在白雪和葱绿中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罩在群山脚下。沿然乌湖边向上游走,然乌湖每一段湖面变幻出各种各样的颜色,湖边的田野里青稞葱茏,把湖面映成了一片翠绿。金黄色的橘子树把西藏江南的湖水染出金灿灿的光辉。河谷里地势起伏不算很大,沿河谷一直走下去就是然乌湖的源头,然乌湖16平方公里的主体及又6平方公里的子湖,两边的景色变幻无穷。这里盛长着著名的狼毒花,在靠近下游、人口较密集的地方,狼毒花很多。这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叶子长圆型,轮生,花单性,结蒴果,扁圆形。根有毒,可入中药,有祛痰、止痛等作用。狼毒花有红有粉,非常漂亮,但它是一种有毒的野草,牲畜不能吃。湖的上游,村庄稀少,狼毒花也逐渐消失。

上游的水面上中漂浮着很多不大的冰山,白白的尖尖的,像鲨鱼的鳍。接近源头地区,河谷的地面开始有些起伏,溪流没有规则地突然从路的中间穿过。两旁山的慢慢地合拢在一起,巨大的岩石凌乱地堆满了整个河谷,这里就是古老的冰川的留下的遗迹。拉古冰川拉着它长长的尾巴一直通到了湖里,湖面周围被湖水冲刷的竖直的冰碛包围,所以叫冰碛湖。落日的红霞把空气照耀得异常新鲜,空气凉凉的;把对面上山的经幡吹动,一股炊烟从山中升起,缠绕盘旋升腾。

晚上,当他一个人抱着晓玥从波密那条孤零零的大街上吃完饭回来,路人很少,都低着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脚步匆匆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在什么地方。微风从街道两旁的缝隙里曲折地流窜出来,吹向他的头发。天空中的繁星如云团一样密布,似睡非睡地眨巴着一片一大片很茫然的眼。树梢沙沙作响,把黑夜搞得更加寂静,只有青蛙和昆虫们显得很亢奋,在很细小的江水声中呻吟。他感到周围十分缺乏其他声音,觉得一种久违的孤独的感觉从他的后脊梁沟麻酥酥地爬了上来,顺着他的脖颈,钻进了他的后脑勺。街旁的一条吃饱的藏獒正抬着头好奇地不动声色地从昏暗的路灯下仔细地打量着他,露出不解的表情。他很害怕这种情绪蔓延到他的大脑,快步地走向旅馆。老浪还是一如既往地打开他的折叠椅和折叠桌,泡上了两杯茶水。他已经习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坐在草地上,呼吸着城市里边缺乏的这种清新的空气,看纯净透明的天。他害怕在房间里那种过于安静的环境,他无法入睡。每天晚上他几乎都要坐在室外,戴着头灯边看书边和独自地自言自语跟晓玥说话讲书中的故事。他必须把自己搞得达到几乎睁不开眼的地步,才和晓玥回到房间,然后还要开着电视机,把声音放到很小才能入睡。在没有电视的晚上,他也必须把短波袖珍收音机打开,总之他需要一种声音。自从他离开芒康的那一天开始,自从他身边没有了晓玥温柔的声音,一路上他只是不停地和晓玥说话,他也没有和周围的路人、游客、居民说话交流的欲望,只想一个人看着晓玥,静静地呆着。只是在芒康的最后一天,他打开手机接了几个好朋友的电话,清一色的“保重”,阿彭告诉他,《新旅游》这一期发行的很好,有很多新景区加盟,广告做了N个P,让他放心。画室里边按他的策划搞的两次名家拍卖会也很成功,让他尽管放心,多在外边散散心,什么时候想回来都行。手机他一直在关着机,因为他不知道对家的不断的嘘寒问暖怎么应对,他只能频繁地说两个字“谢谢!”,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脑子里一直是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对关心他的朋友说些什么,他也怕自己在电话里哽咽失态。自从他在唐山地震失去所有的亲人的那一刻起,他就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但是今晚的孤寂好像是漫无天际涨潮的海水一样,迅速地漫过他的全身。他打开手机,各种各样的短信象雪片一样飞来,他把每个人的话除了关心他的心情的文字以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晓玥听,他想象晓玥那微笑着听他说话的表情是那么的迷人。烟从他的手中飘出,恋恋不舍地向空中发散,把他的思绪带入到那几天和晓玥朝夕相处的仅有的那些时光。

每个周末都是晓玥从城市的最南端倒两次公交车到老浪位于北部的房子里。两房一厅的房子客厅收拾得很整洁,厨房里则是凌乱肮脏不堪,水池子里堆满了好久没有洗刷的碗筷,橱柜看起来很高级,上边都是乱七八糟的油污和一层厚厚的灰尘,间或有几个手指印落在上边。油盐酱醋瓶瓶罐罐和锅碗瓢盆散乱地随意地仍的到处都是。卧室的床上床下堆满了各式各样穿过的衣物,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烟叶味道和袜子的臭气。晓玥每次都是在周末的9点钟以前按响他的门铃,手里肯定拎着早餐奶和包子等以及一大堆午餐的原材料。那时候他们已经确定了关系。第一次晓玥来他这里的时候,他还习惯性地在梦里酣睡,等门铃响了几遍,他才猛然想起晓玥今天要来,他像受了惊的弹簧一样从床上蹦起,光着膀子赤脚从卧室里子弹一样冲到门口,当他看到晓玥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他的时候,他蓬乱的头发下胡子拉碴的脸中间,一双眼立即放出许多奇异复杂的电火花来。他清楚地记得晓玥进入他的厨房和卧室时,自己挠着头的那份尴尬和不好意思。晓玥很麻利地把厨房打扫完毕,又开始收拾他的房间,老浪在她的指挥下拖地。晓玥还是那样话不是太多,总是老浪主导着谈话内容。等到开始做午饭的时候,老浪帮晓玥打下手,他早盼着晓玥能搬过来和他一起住,试探着对她说:“晓玥,我看你是不是搬过来住?一是不要在外边租房了省些房费;二来,反正我也死心塌地地要娶你了,你住过来以后,咱们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晓玥娇嗔地用食指点着他的额头:“想什么哪你?咱们还没有结婚那!不经过明媒正娶,不用八抬大轿把我抬过来,休想啊你!”

老浪摸着脑袋小声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挺封建的啊你!那好,我给你配把钥匙,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再说,咱可以不住在一个房间里啊,那不还有一个房间,只当我是房主,你是房客,不过您的房租可以免了啊!代价是你要帮我做饭。怎么样?”

晓玥笑着白了他一眼:“我看不怎么样!我可知道,这里明明是一个狼窝,住到这里?到时候恐怕就不是我自己说了算了!你啊,你就别打歪主意了!“晓玥温柔地倚在他的怀里:“我还是想,咱还是等到结婚的那一天好吗?我想,让我们的爱再浓缩一些!”

周末两个人要不就是出去疯狂购物,准备结婚用品,要不就是躲在家里看影碟、上网、听音乐、打游戏。老浪有一套自己淘来的原价十几万元的音响,音质很发烧,他们两个就动手把另外一个房间改成了听音室,两个人花了两天时间动手把墙面做了吸音处理,晓玥淘来很多发烧碟,几乎个星期天的下午,两个人躲在房间里,晓玥听音乐,老浪看他的书。吃过晚饭的时候散步回来,晓玥总是蜷缩在沙发里边看电视边给他做全身按摩。每次晚上9点以前,老浪准时地把她送到城市的那头她的住处。那一段的日子,包括工作时间,他都感觉到无比的轻松惬意,脸上的胡须也天天刮得铁青,身上的衣服也干净规整了许多。招致了啊彭很多羡慕的眼神和取笑他的话。

可是这一切,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月亮很纯洁,认真地每天都从同一个方向爬上来,照在帕拉丁和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仰着头,脑子里边空荡荡的,不知道未来的日子将要干什么,只知道要带着晓玥不停地走下去。他想起了阿彭在芒康和他分手时给他说的一句话:“人的命天注定,争来争去没有用;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路很长,保重!晓玥在看着你那!”他很感激阿彭,这个罗里啰嗦的家伙,和他在一起合作总是很轻松很愉快,他就像一台靠太阳光驱动的永动机,永远充满了激情和活力,总是在他们的事业出现问题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化解。两个人的合作非常的默契。阿彭真是一个难得的好朋友,没有他的时候,阿彭肯定很辛苦!可是他从来没有任何一丝怨言,反而天天给他发短信给他鼓励加油。此时此刻他很想念阿彭,想念他那张狡黠的脸,很想能够和他在一起在这样的月光下喝酒闲聊,享受人生。他从来没有在远在千里之外的异乡一个人天天伴着冰冷的月光,感觉这么无依无靠地孤独。晓玥很安静地坐在他的旁边,此时此刻她不能分担他的半点寂寞,他多想她能够和他在这清凉的月色里相拥,听她温柔的细语。他想起晓玥温柔的双臂紧紧地缠在他的脖子上,吻着他胡子,那种被扎得痒簌簌地欢快地笑声。这一切恍若梦里,他又一次地确认,那种场景再也不会来了。

晓玥还是安静地坐在那里,认真地听他的自言自语。他蹲在草地上,双手抚摸着那个红匣子:“晓玥,你累吗?晓玥,你跟我说句话啊!我要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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