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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豪门说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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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她注意到,这个外乡人除了有一副挺拔、硬朗的身板,还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尽管他的眼睛不是很大,而且常常保持着低垂的状态,但从那流转的瞬间,却给人一种机警和精明的感觉。

最让她惊奇的是这个外乡人的沉默寡言。他的技术很好,干活也卖力,而且很少能听到他说话。干活时专心致志,吃饭时端着搪瓷缸子蹲在僻静处悄不做声地吃。

尽管他沉默寡言,但她感觉到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当时建筑业的机械化程度相当低,做小工的相当辛苦。不但要用铁锨一下一下把灰泥和好,还要用小推车把和好的灰泥送到砌墙的地方。中间还要经过一条或几条宽不到一尺的长木板。这对于二十来岁的她来说是一个非常吃力的活。每当她遇到这种重活时,外乡人都会利用休息时间,替她和好一大堆灰泥,然后一口气替她推上个三到五车。他不声不响地做着这一切,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坚毅的面孔上滚落,一直滚到她年轻的心田里。

她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异性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在他满头大汗时,她递上干净的毛巾,他接过来,擦完汗后还给她,并不说一句话。

他饭量大,她总是把自己的饭菜拨到他的缸子里。望着他愣愣的眼神,她笑着说:“我饭量小,吃不了。”

她开始帮他洗衣服,尽管他不让她这么做。但她总能把他藏起来的脏衣服搜出来,洗好后晒干,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他的床头。

一场突如其来的冬雪,让她和他交融在一起。

那是她生命中印象最深的一场雪,许多年过去了,那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她的生命中不时地飘扬。

事业的旗开得胜让慕容碧波重铸了内心深处的自信。而兰晶的康复出院更让他欣慰不已,对世界充满了感恩之心。

现在,他又沉浸在一种特别的兴奋之中。今天,是他跟舒雅琪签定的性爱合同的最后一天。也就是说,当明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便可以恢复自由了!

为了纪念这最后的欢会,舒雅琪提议来一次烛光晚餐。

要在以前,碧波是不会答应跟她成双入对地出现在公共场合的,但是这一次他却答应了她。

烛光摇曳着燃了起来,舒雅琪特意要了6支红色的蜡烛以纪念她和碧波共同度过的这六个月时光。

烛光下,她一脸的落寞和惆怅。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那张英俊而刚毅的面孔,连眼都不敢眨一下,仿佛一眨眼他就会从她面前消失似的。

“为什么这样看我?”碧波问道。

“因为我想永远把你留在我的生命里。”

当那首哀怨、缠绵的《魂断蓝桥》的插曲在酒吧里响起的时候,舒雅琪不禁潸然泪下。

她用手轻轻转动着盛着红酒的酒杯,慨然说道:“是鸟儿就要飞翔。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这六个月给我带来的快乐,来,干一杯吧。”

两人碰了下杯,默默地喝干了杯中的酒。一样的红酒,带给两人的却是不同的感受。

对于眼前的这位韶华不再的女人,碧波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那是一种包含着忿恨、感激和怜悯的复杂感受,这种错综复杂的感受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是眼前这个女人,出钱救了兰晶的命,并资助他成功创业,当然,同时她也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他的青春,索取了他的激情。

她对他是百般宠爱的。名牌衣物,珍贵补品,可谓不惜千金。当然,这里面包含着“要想马儿跑得好,就得让马多吃草”的意味,她所做的一切也许只是为了给一架性爱机器上足发条,好让这架机器不知疲倦地运转。

说到底,这还是一宗钱与色的交易。既然是交易,还是不谈感情为好。

可是,当舒雅琪潸然泪下,慨然说出这番话时,他竟然有点为之动容。

这种动容是怜悯,而不是爱情。

就在他黯然无语的时候,舒雅琪抹去脸上的泪水,转变了话题。

只见她怆然一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你的、女朋友一定是个美丽动人、充满个性和魅力的女孩子吧?”

“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像你这样优秀、俊美的男人会看上那些俗脂庸粉吗?还有,如果她不是充满魅力,你会这样为了她而奋不顾身吗?”

“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我心中的海伦。”

舒雅琪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羡慕她,只是羡慕,而不是嫉妒。嫉妒是需要资格的,我的年龄注定了我不具备这种资格。算了,不说这些了。看来我真的老了,连说话都这么絮絮叨叨的。碧波,你说我老了吗?”

“你的心依然年轻。”

“哈哈,你小子可真会说话。俗话说得好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聚也罢,散也罢,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强扭的瓜,终究是不甜的。碧波你说,是、不是啊?”

“当然。”碧波答应着,他有些奇怪,一向海量的舒雅琪今天怎么没喝几杯就醉了。

“来,碧波,我再跟你干一杯。”

“别喝了吧?你都有点醉了。”

“醉了就醉了呗,人生难得、几、几回醉!”舒雅琪晃动着酒杯,醉眼朦胧地邀着碧波。

“不行,我不能让你再喝了。”碧波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伸手去夺舒雅琪的酒杯,谁想慢了半拍,舒雅琪飞快地将酒杯往嘴上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她放下酒杯,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说:“从你闪烁的眼眸中,我看到了一种对自由的渴望。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把自由还给你。”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那张性爱合同,展开后在碧波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一下、一下地撕得粉碎,扬手一撒,白白的纸屑落了满地。

第二十一章 那一夜,劲风舞雪(四)

亲爱的读者朋友:

谢谢你们对《她对豪门说不》的欣赏与支持,我将于每个星期一到星期五中午十二点五十分,准时向您奉献最新内容,精彩还会继续,只要你爽就好1谢谢!

“你现在自由了,我提前一天给你自由。你现在可以走了。”

她知道,留下碧波,无论怎么缠绵,也只能有一种欢爱的模式,而放走他,这个夜晚将有无数个欢爱模式。

“那你怎么回去。”

“我可以打的。”

“你醉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他开着那辆崭新的奥迪在樱花别墅前停了下来。

碧波将舒雅琪搀扶着走进了大门。

“别、别扶我,我自己、能、能走。”

但碧波怕她摔倒,所以坚持不肯松手。

“碧波,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她气愤地喊道。

只听得咣当一串声响,从一楼的洗漱间传来脸盆落地并晃动的声音。

碧波松开手,跟在舒雅琪身旁,并做好了随时扶住她的准备。

来到二楼的卧室,碧波倒了杯果汁让她喝了。

“你现在好些了吗?”他问。

“你是不是、现在、就要……离开我?”她坐在床上扭头问道。

碧波默然以对。

舒雅琪有些摇晃地走过来。双臂章鱼似地环绕住他的脖子,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眼睛,却一句话都不说。

碧波自然读得懂她的眼神,他知道她渴望他留下来,尽管她刚才已经给了他自由。

那是一种令人悲悯丛生的眼神。

碧波把牙一咬,说:“我去把车开进来。”

他把车开进了樱花别墅,重新上楼回到了舒雅琪的卧室。

也许意识到这是最后的良霄,舒雅琪显得格外动情。她特意将灯光开得亮亮的,这样她就能清楚地看到碧波激情澎湃时的每一个表情,她要把它储存到记忆中,用来打发以后的漫漫时光。

没用太长时间,烈火便燎原起来。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交缠到了一起。

正在这时,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了。

两个交缠的肉体被定格在床上,雕塑似的静止了好几秒钟。

舒雅琪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年轻女子惊呆在门口。

“谁让你闯进来的?”

“我、我、我是来送衣服的。”她手里托着的一叠衣服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晶晶?”碧波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无神。

年轻女子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而去。

碧波渐渐反应过来,跳下床就追。

“穿上衣服。”舒雅琪喊道。

碧波已跑到卧室门外,听到喊声急忙跑回卧室,扯过一条毛巾被,一边往腰间围一边追了下去。

他追到别墅门口,大声喊着:“晶晶——”

哪里还有兰晶的影子。

他颓然地趴在了门上,痛哭失声,双拳歇斯底里般地锤打着大门。

舒雅琪和老保姆跟了过来,吃惊地看着疯了似的碧波。

“这个女子是谁?”舒雅琪问保姆。

“她说她是家政公司派来的钟点工,这是她第二次来。”

翡翠山庄。

慕容沧海从保姆手中接过那封信,他虽然不识字,但对信封上写着的自己的姓名还是依稀认得的。他用手捏了一下,感到里面有一个薄薄的、硬硬的东西。

他撕开信封,往外一倒,一个小小的玉坠叮当一下落在了桌面上。

他的眼骤然一亮,急忙用手把玉坠抓在手里,出神地端详着。

玉坠呈淡绿色,方方正正,扁扁的,正面雕着一只兔子。

是它,正是它!

由于激动,他的胸膛好一阵波澜起伏。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掏出信囊儿,展开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他把信纸往保姆手里一递,连声催促道:“快快快,快给我念念!”

“老爷子,你是急糊涂了吧?你忘了,我跟你一样,也是个睁眼瞎!”

“这,这怎么办呢?快去找个识字的人来!”他一边说,一边在屋里走来走去,急地满头是汗。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

“嘿,是小姐回来了!”保姆高兴地说,她听出了是凯迪拉克的车笛声。

果然,碧浪开着她的坐椅驶进了翡翠山庄。

“二丫头,快来呀!”保姆扯开嗓门喊道。

碧浪听到喊声,急冲冲地跑了过来,一进门便紧张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浪儿,你回来的正好,快,快给我念念这封信。”

一见老爸身体没事,碧浪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她还以为老爸突然得了什么病呢!

她责怪似地瞪了保姆一眼。

然后接过信纸,一字一句地念道:

慕容先生:

您好。

我是兰晶的母亲,上次兰晶罢婚,冒犯了你们,还请您看在这件玉坠的份上,放我的女儿一马。

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了,我不想看到她遭到任何伤害。

拜托了

知名不具

“是雪花,对,就是她!”慕容沧海自言自语地喊道。

凯迪拉克从翡翠山庄出发,疾驶在上海的宽阔道路上。

慕容沧海坐在车上,他的眼前飘满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三十二年前的那段岁月,是他一生中最落魄的日子。

因为“投机倒把”,他被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没完没了地被人批来斗去。无奈之下,他告别妻儿,背井离乡而去。

流落在外的日子虽然艰辛,但毕竟不挨斗了。

后来,他在一个建筑队里,干起了泥瓦匠。因为无处可归,所以他干脆不要任何报酬承揽了看工地的差使,这样他便有了个安身之处。

过了一段时间,他对在建筑队干小工的一位姑娘有了种异样的感觉,姑娘二十来岁,有一张红彤彤的脸蛋和一个好听的名字——雪花。

一种微妙的感情便在你帮我助中产生了。

可是面对雪花投过来的热辣辣的目光,他除了回避别无选择。因为,他已经结婚了。家里有妻子和一个儿子。

是一场突然降临的冬雪,把他和她融在了一起。

那天傍晚,收工后,人们都回家了,他也回到了那间用来看工地的小屋。

气温陡然下降,天空中飘起了片片雪花。他关上了那扇用木板钉成的门,又用破麻袋堵住了那个一尺见方的窗洞,但冷风还是无孔不入地挤了进来。

他冻得身体一阵阵发抖,床上除了一张破草席之外,只有一条旧床单。

他起紧把床单披到身上,拾缀了一堆废木头,点起了一个火堆。

他觉得暖和了许多,可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觉得冷。外面的风呜呜地刮着,火堆产生的温暖在冷风的四面围剿之下显得非常有限。

就在他发愁怎么熬过这个寒冷的夜晚时,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冷风毫不客气地一涌而进。

他惊喜地看到,雪花正站在门外,怀里抱着一个用塑料纸包着的包裹。

第二十一章 那一夜,劲风舞雪(五)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再次感谢您对《她对豪门说不》的欣赏和支持,我会在星期一至星期五中午12点50分准时向你奉上最新内容。精彩正在继续,只要你爽就好!一海蔚蓝谢谢你!】他惊喜地看到,雪花正站在门外,怀里抱着一个用塑料纸包着的包裹。

“雪花!”他惊喜地叫了一声。

怀抱包裹的雪花突然双膝着地仆倒在门外。

他慌忙扑过去把她抱了进来。

塑料纸包着的是一床棉被,她是从六、七里路之外的家里赶过来的。

抚着她冰凉的双腿,他禁不住泪如涌泉。

“你啊,你、怎么这么傻呢?怎么连件衣服都不加就赶过来呢?!”他又气又急又心疼地责问道。

“我怕你冻着了,就急着赶过来了。”

“你这样,会落下毛病的。”他边说边毫不迟疑地把她冰凉的小腿捂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把棉被裹在了上面。

那一夜,劲风舞雪。

后来,雪花怀孕了。这在当时,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他家里有妻子和孩子,他不能给她一个合情合法的归宿。

他选择了悄悄离开,他甚至没有与她当面道别的勇气。

他悄悄地找会计结算了工钱,总共80块钱。他把40块钱和身上戴着的一个小玉坠放在雪花吃饭用的搪瓷缸子里,怀着愧疚走了。

后来,他曾经回去打听过雪花的情况,村里的人说她嫁到外地去了,却没有人能说出具体地址。

他不知道,一个没有结婚却有了身孕的年轻女子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这些年来,愧疚和自责就像一条毒蛇,无时无刻不在噬咬他的良心。

他之所以把那艘豪华游艇取名为“雪花号”,就是为了抚慰一下自己那颗不时隐隐作痛的心。

凯迪拉克驶进了蝴蝶湾小区。

想到马上就要跟阔别的恋人相见了,慕容沧海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制。

随着一阵敲门声,里面有人悠悠地回了一声“谁呀?”

接着,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瞪着一双疑惑的眼睛,打量着门外的慕容沧海父女。

当两双苍老的目光猝然相遇时,两个人都怔住了。

门里、门外的人都在努力地从对方的面孔上搜寻过去的痕迹。

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岁月的力量。那悄无声息的时光,既能让一个儿童长大成人,又能让一个成人慢慢地老去。岁月如刀,在一张又一张风华正茂的面孔上刻下沧桑的印迹,而它自己,却不露声色地立于不败之地。无论是叱咤风云的英雄豪杰,还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都无一例外地成了岁月手下的败将,到最后,“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他们终于从眉眼之间认出了对方。

“雪花!”他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

“你是慕容……”

“是我,是我啊!”他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哽咽着说:“这些年我找的你好苦啊!”

“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她的眼中也是泪光盈盈。

“爸。”碧浪轻轻地喊了一声。

两个人这才从激动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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