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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飞狗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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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八蛋嫌我衣服脏,一起都给扔了,我手机钱包证件钥匙都在风衣兜里,不知道是被他扔了还是藏起来了。”话至此,狗仔女拍大腿想到更重要的事,目光放远,脱口而出骂了句,“他爸爸的!!”

小白无端被惊吓,找钱的手当场暂停,“怎么了?”

“我相机还在那王八蛋家,不知道被他放哪去了。”

白平衡伸头递给她二百块钱,“你怎么丢三落四的,难道你真是被撵出来的?”

“撵个屁,凭他也配,我是逃出来的。要是逃的不快点,恐怕要死在他和他养的那只蠢猫手里。”

小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怕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景莘有点自暴自弃,“好不了了,我也没想好。”

白编辑看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怂样,犹豫道,“景莘,不谈工作,你以朋友的立场对我实话实说,你和焦典,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莘视死如归,“不谈工作,我以朋友的立场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昨天之前,我跟那个王八蛋半点关系都没有。”

小白当场坐直了身子,“昨天之后呢?你别说你们只是一夜冲动,双双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天底下没谁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

景莘眸眼间写满苦大仇深,“一夜冲动的不是我,犯下不可挽回错误的也不是我,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更不是我。”

白主编眉头深锁,“你是说是焦典主动诱惑你?”

主动诱惑?如果当今社会对主动诱惑的解释是强迫他人意志强行与之发生关系,那么的确是焦典“主动诱惑”了她。

景莘咬咬嘴唇,磨牙半天才惨兮兮地问,“你说我要告他强*暴,胜算是多少?”

☆、丧心病狂

“你说焦典强*暴你??”

白平衡一句话说了三个重音,一个是“焦典”,一个是“强*暴”,一个是“你”。显然他有疑惑的不止某个简单陈述,更是不明所以的主谓宾。

景莘瞧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就气愤了,合着她还能蒙他是怎么着。

“你们拍到这张不雅照,就是犯罪进行时。我预备用作证据,告他个倾家荡产。”

小白瞧她义愤填膺的表情,将转椅往后退了几厘米,“你们进别墅大概是两点,做*爱被拍到是三点,中间还有一个小时,干什么了?他试图侵犯你,你拼死反抗?”

景莘皱起眉头回想:焦典的确是试图侵犯她,她也的确层拼死反抗,但是之前……

“他在走廊里扒了我大衣和相机,强吻了我好一会,之后逼着我上楼刷牙,又强吻了我好一会,之后逼着我洗澡,中途跑进来替我洗澡,之后把我抱出浴室扔上了床,之后……”

“之后就强*暴了你?”

“之后帮我吹了头发,说了一会话,之后才强*暴我。”

白平衡吐了一口血,“合着焦大明星搞强*暴,还这么有条理有节奏。”

景莘磨牙,“可不是。”

小白怒,“是个头!他要是真有心强*暴你,直接就奔正题了,干嘛要等你刷牙洗澡了才行动?”

“你到底会不会听人话,不是我自愿刷牙洗澡的,是他逼我的。”

“这话你去跟法官大人说吧。”

“我说什么呀!连你都不相信我,法官能相信我吗?”

“你也知道自己编的故事站不住脚啊,有强*奸犯帮受害人吹头发的吗?有强*奸犯在犯罪之前还跟受害人聊天的吗?”

“他这不是想把我弄干净了再下手吗?”

小白厌恶地瞪了眼景莘,“是朋友我才实话实说,就你惯常那个脏乱邋遢的怂样,冲动男人都会被你恶心痿了。”

“白平衡,你!”

“我什么呀我,焦典一个帅呆了酷毙了的大明星,跟你这么个残次品做*爱叫扶贫救灾,发生了事实你找个旮旯偷着乐吧。”

景莘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合着我就白被他欺负了?”

白编辑嘴一撇,“不是我打击你,要是焦典跑到法院告你强*暴,胜诉率百分之一百,要是你跑到法院告人家强*暴,铁定败诉不说,他家的那些脑残粉丝还会找杀手弄死你。”

景莘前一秒还在委屈,听罢小白的分析总算找回点理智,“这么说,我这状告不成?”

“老老实实呆着吧,还人心不足蛇吞象地搞什么幺蛾子?他技术不好,你没享受到?”

“技术挺好……我也享受到了。”

小白冷笑,“那不就得了。”

景莘凝眉,“这不是他技术好不好,我有没有享受到的问题,这是贫苦大众不应向恶势力屈服的问题。我要是不英勇地站出来揭发他,还得有多少无辜女同胞会遭他蹂躏?”

小白不置可否,“无辜女同胞都排着队等他蹂躏呢,不用你操心。”

不得不承认白平衡说的有理,景莘张口欲辩,却发觉鸭梨日报的同仁都凑过来身子,虎视眈眈地瞧着她。

瞧这架势,是听到了蛛丝马迹,想过来搞突击采访啊。说时迟那时快,景莘向小白使个颜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报社,直奔电梯,临走时还拐带老友随手仍在桌上的鸭舌帽。

一路畅通无阻,回家之后先把那身还带着淡淡香气的衣服脱了团成团,钻进浴室玩命的洗自己。洗到半路,脑子里乱起八糟地想:这么洗算不算是把犯罪证据给销毁了?

得了,销毁了就销毁了吧,一秒钟也受不了自己身上还带着那强*奸犯的味。

折腾半小时,搓掉一层皮,胳膊腿终于又是那么个廉价沐浴露的味道了,这才披着浴巾出来穿衣服。

翻箱倒柜找到自己家的备用钥匙,车的备用钥匙,带好钱出门。

首当其冲打车奔焦典别墅,自己的爱车还落在敌手,不要回来心不安。

出租车走到大门口时被保安拦住盘问,那小子瞧见副驾驶座的景莘,了然一笑倾城倾国。

景莘脸都红成了大苹果,待总算回归了自己破车里,这才找回了久违的安全感。

瞧一眼不远处的那栋该死的别墅,脚踩油门骂爹上路,再回到家后,是真正的身心俱疲,倒在床上一睡睡了个昏天黑地。

……

焦典的保姆车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为了早点回来,大明星特别推掉两个晚上的活动,谁知才到近前,就发现景莘的车已经不在原处。

预感不祥,大明星叫易希陪着进门。

一楼餐厅的豪华餐桌上,摆着纹丝未动的早餐,屋子里所有的垃圾桶,都被翻了个遍,光圈饿的楼上楼下直转悠。

焦典怕景莘尴尬,今天特别没有叫保洁来打扫,猫咪无人照料,实在是受苦了。

易希瞧着别墅一片狼藉的惨状,皱着眉头问主子,“你不是说跟她发展的挺顺利的吗,原来就是这么个顺利法?”

焦典黑着脸上二楼,一进卧室就瞧见自己的衣柜被翻了个乱七八糟。

易希随后进门,被惊悚的啧啧慨叹,“那丫头是不是穷疯了,睡醒就把你给洗劫了。”

焦典摇头,“估计是在找相机。”

“那她找到了没有啊?”

焦典笑的诡秘,“她的证件相机都被我放在洗衣机里,她上哪找去。”

易希彻底被折服了,“亏你想得出来。”

焦典才得意了没一分钟就转而苦笑,“有什么用,扔了她的衣服,藏了她的东西,她还是跑了。”

易希陪着伤心了几秒,随即端出态度训斥不按常理出牌的某人,“早就跟你说了喜欢人家就循序渐进地追,哪有这么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饭的?正常女孩子都被你吓跑了。”

焦典眯眯眼,一派胸有成竹,“对待那种顽固分子,就该下一剂猛药。你瞧瞧她那个德行,像正常女孩子吗?我要是循序渐进地追,才会把她吓跑。”

易希瞪大了眼不知怎么接话,好半天才讪讪问一句,“闹到这个地步,你预备怎么收场?”

“放心,东西都在我这,还怕她不乖乖送上门来?”

这厢话音刚落,易希的电话就应情应景地响了。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狗仔女”三个字,焦典呵呵一笑,扬下巴示意易助理接电话。

“喂,您好。”

易希憋着乐装礼貌。

“好什么好!”

景莘那边绷不住了。

某女补了一下的眠,一醒来就琢磨着怎么往回要东西,思来想去,还是得联系能联系的上的易希。电话都拨出去了,才想起来生这厮的气。

说到底,编瞎话陷害她入虎口的就是这小子,要不是该死的通风报信,怎么会有那么多个狗仔在焦典别墅外头严阵以待;要不是这小子引自己入局,自己又怎么会被那王八蛋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易希被景莘的嘶吼吓得陡然战栗,好半天才整合受创伤的灵魂,“景小姐……怎么这么大火气?”

景莘没料到干坏事的人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和颜悦色地问她。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还敢说你不知道,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时不是说焦典夜会华芙让我去捉奸吗?怎么一到了那,那么多同行等着捉我的奸?”

易希咧了嘴,合着这小样儿的都失了身,抱怨的重点还在于她没能抢到个独家。

“景小姐稍安勿躁,我也是受人所托,不得已而为之。”

景莘彻底爆发,“你受谁所托?是不是焦典那个魂淡?他托你你就被他托?你这是逼良为娼,助纣为虐,狐藉虎威,狗仗人势……”

骂到最后,难免有点语无伦次。电话那边的两个无良男就只顾着捂嘴笑。待疯女人发泄够了,易希才捞着机会说话,“景小姐你冷静点,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骂我的吗?”

景莘这才想起正题,“焦典那王八蛋在不在你身边,我要跟他说话。”

焦典调整着表情接过电话,“喂~”

“喂什么喂,你还有脸喂?”

“打声招呼很平常吧,不说喂说什么?”

景莘懒得跟他说理,“我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还我?”

“什么东西?”

“少装糊涂,我的车钥匙,房门钥匙,钱包,手机,相机……”

“哦,东西都在我家啊,你想要就过来取啊,我没说不给你。”

“去你家?开玩笑呢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同你出现在同一密闭空间里了。”

焦典闻言,终于笑不出来了,轮到易希在旁边幸灾乐祸。

猫男沉默了好半天,复又开口,“那你想怎么办?”

“约个时间,约个地点,找个公共场所交接东西。”

焦点深吸一口气,声音竟带着点委屈,“我们昨天还亲密无间,才下了床你就这般绝情?”

景莘怄的差点没心脏病发作,“姓焦的,你是逼我去公安局告你强*奸吗?”

☆、强词夺理

焦典在电话那头吃吃笑,“宝贝你发什么疯啊,我把东西还你就是了,别乱叫啦。”

“你才乱叫呢,你们全家都乱叫。”

“今晚请你吃饭,我把东西带到餐厅。”

景莘原本不饿,听到“吃饭”二字,才想起自己一整天粒米未进,胃痛发作,鬼使神差就应了一声好。

放下电话开始埋怨自己立场不坚定,自我批判了不到一分钟,那边就把餐厅地址发了过来。

七点钟的约会,景莘立刻就出门了。开车到中途,电话响个没完,景莘误以为是焦典打来催,看也不看接起就叫了句,“我在路上,你急个头。”

吼出一句,半天也没得到回应,景莘更不耐烦,“正开车呢,等我吧。”

按挂断的前一刻,那头响起个低沉黯哑的男声,“莘莘,是我。”

这辈子叫她莘莘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在她心上划伤了抹不去的伤痕。

景莘立马就没了气势,情绪复杂地等待主动打来电话的人再说些什么。

“莘莘,你今晚有约了吗?”

景莘不知道卜光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犹豫着该怎么回答,好半天才挣扎着应了声是。

“哦……”

电话那头的人故意拖了个长音,“既然如此,那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又是个无疾而终的骚扰,直到耳边响起忙音,景莘的火气才再度燃起,甚至超越了彼时针对焦典的愤怒。现在的她只想将电话拨回去,臭骂那个没事找事,撩拨人心的人。

理论上来说,卜光没有做错任何事,然而天知地知他知她也知,当彼此间存在暧昧的火花,两人又都纠结于不肯屈服的所谓骄傲,这种若有似无,点到即止的暗示就足以构成犯罪。

达成共识从彼此世界消失的一年后,迈出那一步主动联系的人虽然是卜光,抑制不住要崩溃的人却是景莘。曾经那么那么勉强自己才换来的不低头,恐怕就要在这么几个不知所谓的交谈中土崩瓦解,再想佯装不在乎,谈何容易。

心不在焉地冲到目的地,停车时查点没撞柱子,乘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往高层走时,握手机的掌全是汗,隐约间期盼着他再打过来,一边又压抑着自己别手欠回拨。

还好餐厅到了。

景莘将手机放回口袋,深吸口气,跟随侍者迈入大门,如释重负的感觉持续不到两秒,就悲催地知觉自己正被残酷的现实无声凌虐。

这显然就是一家高档到不能再高档的F国餐厅,而自己分明就是个低端到不能再低端的怂人。

餐厅里坐着的一对对,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盛装打扮,没有一个像景莘一样,穿着破风衣,旧牛仔裤,且不说全身上下没半个名牌配得起餐厅的档次,她整个人的气质就像洗碗工走错了员工通道。

还好从头到尾没人为难,越是高级的餐厅,侍者的素质越高,他们不judge,不问多余的问题,不戴有色眼镜看人,他们被训练的让人觉得他们对谁都彬彬有礼,一视同仁。

景莘进门就报出了焦典的名字,侍者甚至没有像其他客人一样用眼神鄙视她的穿着打扮,就微笑着引她入座。

众目睽睽之下凭地摊货的行头坐到了靠窗的雅座,着实引发了不小的议论。距离约会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景莘坐立不安,深度怀疑焦典将约会定到这种地方,是故意要让她难堪。

度秒如年……

敲桌抖腿,所有不雅的动作被景莘做了个遍,越是不想引人注目,别人就越盯着她看,越是想让自己变成个隐形人,自己就越发成为焦点。

“龟孙子,还不来……”

“王八蛋,再不来他就死定了。”

“魂淡,魂淡……”

自言自语骂街了一会,侍者将菜单递过来让她点菜,景莘只瞧了眼上头天文数字一样的价格,就倒抽冷气说句,“还是等焦先生来再点吧。”

侍者了然一笑,款步离去,景莘恨不得将钢牙咬碎,瞧着外头灿如繁星的夜景,连日来的负性情绪叠加,瞬间竟有了想哭的冲动。

电话铃应情应景地响,某女第一反应就是焦典迟到或是不来,先入为主地预测之后,语气不可能好,“你人在哪?”

“莘莘,还是我,我想见你。”

毫无拖泥带水的要求。

景莘反倒愣了,“你说什么?”

“莘莘你在哪?我去接你。”

声音竟有些急促。

听起来明明是卜光,为什么却又不像?半小时之前还犹犹豫豫的人,为何在这一刻如此坚定。

景莘呆愣着不知如何回话,远远走来的那人却帮他做了决定。

“我有约了,迟些再说……”

意识到之前,已经挂了电话,不自觉地站起身这个举动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焦典迎着景莘的目光走到她面前,一笑露齿,“我有这么好看吗,你看我都看直眼了。”

景莘当场就皱了眉头,“一个大男人打扮的像个孔雀一样,还不许人看?”

焦典一愣,低头瞧瞧自己,黑西装,白衬衫,没有丝毫稀奇之处,比平时那些花里胡哨的演出服朴素多了,哪里像孔雀?

“我穿的不艳啊。”

景莘红了脸,故弄玄虚地咳嗽一声,“不是穿的艳不艳的问题,是你整体带给人的感觉。”

焦典偷笑,这丫头到底是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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