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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飞狗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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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焦典的不雅视频,艳照,其中的女主人岂不是自己?

“我也在里头?”

这话难以启齿,景莘却还是鼓起勇气问了,易助理在电话那头有些丝的停顿,半晌才轻声答了句“不是”。

骤然放缓的语气,像是为了宽慰景莘而做的铺垫。

莫名生出不祥预感,景莘问下句时声带都有些颤抖,“那么……是言影帝?”

易希被问的歪了嘴,实在不知景莘从哪赚来的想象力,“也不是。”

狗仔女终于有些发毛,“到底是谁?你把话说全啊。”

“是天上人家的Call girl。”

闻言,狗仔女当场目瞪口呆。

易助理的言下之意,是Focus招妓?

想来也并非没有逻辑。这些年焦典零绯闻,身边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有了生理需求找女人发泄,够得到的也只有应召女郎。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都说了是昨天。”易希平复着心绪强调着,心说这女子是打击受的太大了,人都不清楚了。

景莘清醒的很,“我问的是照片与视频里的那些内容发生的时间。”

闻言,易助理稍作思考,话音沉然,“大概是从‘青梅竹马’开机拍摄后不久。”

“只一个女人?”

“不止一个,天上人家的头牌都有涉及。视频与照片以姓名分类,像是变态收藏家的收藏。更严重的是,那些女孩都不承认是自愿被拍,Focus一个人背了黑锅。”

景莘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她耳边一声声回响的是“不止一个人”。

焦典……那个口口声声非她不可的焦典,竟然同那么多女人有牵扯。

“同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也有关顾那些女人?”

这时候问这种问题未免太自私了,只是景莘忍不住;易希很是犹豫,回话也吞吐,“应该是没有……”

景莘却不相信。

单方面地挂断电话,带着猫咪回家。一进门就冲到电脑前,打开引擎搜索Focus艳照门。

爆出来的资源充斥了整个屏幕,网络的传播速度太快,事发突然,管理员还来不及清理,这些私密的东西就搞到人手一份。

景莘将照片与视频都下载了,点开查看时,刻意忽略照片摆出撩人姿势的裸女,就只去看右下角的时间。

竟然……真的有近期的……

就连那些视频,也是从开始到现在的不间断。

忍着恶心,看了一段,发现里头的互动比□干净不了多少,那些下流的台词与过激的动作,充分昭显主人公的道貌岸然。

焦典会是这种人吗?

从前那些谦逊严谨的绅士做派,谨慎作风,都只是迷惑人心的假象吗?待人接物的友善,都只是于人前的表演吗?

景莘脑子混乱了……

自己又算什么呢?

他闲时拿来消遣的玩物吗?还是常年流连欢场的他用来换口味的纯爱对象?

尽管理智被悲伤愤怒与种种疑惑所搅乱,潜意识却还是大声叫嚣着所见并非真相。

虽然相交日短,虽然彼此间发生的一切既不符合逻辑,又不像真实,景莘却还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是童话故事的主人公,而并非一场病态闹剧的牺牲品。

可是……那些照片视频怎么解释呢?

所有不雅资料里的主人公,有着同焦典一模一样的脸与身体,除非焦大少有个变态双胞胎,没人会抗辩那就是他本人。

会不会是被人做了手脚?

景莘不知现代科技是否发展到可以移花接木到如此天衣无缝的地步,怀抱一丝希望,拨通了白平衡的电话。

电话那端的小白似乎很是忙乱,却依然顾忌景莘的心情温声细语地说话。

“你听到消息了吗?”

景莘忍着眼泪“嗯”了一声,“小白,你看到那些照片和视频了吗?你说那是真的吗?”

小白心中早有答案,却不忍伤害景莘的感情,“真假我也说不清,要不然我找人帮着鉴定鉴定,要真是假的,才是大新闻。”

☆、晦暗不明

放下小白的电话,景莘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忘记提一件重要的事——请他收养那只花猫。

焦点爆出了艳照门;八卦事业的奋斗者们铁定都忙疯了,小白是奋斗在前线的斗士;工作量自然加倍。

同行们都在奔忙;景莘却被迫松懈了,平白无故出了这种事;过往的那一段瞬间成了镜花水月。

自己怎么就一脚踏空了呢?

病猫过了麻醉,喵喵地哀叫着;似乎是手术后伤口痛的更厉害了。景莘被叫的心烦意乱;胡乱倒了些牛奶;关上卧室的门求清净。

猫咪越叫越大声;有些抗议的意思了。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脑子完全被别个事占据;还是确认病猫无法对自己产生伤害,景莘对它的排斥没那么严重了。

出门将鬼哭狼嚎的肥猫弄进屋抱上床,任它不自觉地往自己怀里钻。空虚感与失落感的作用下,似乎也回抱了它。

越看就越觉得它像从前自己养的那只小花猫。要是那只猫咪没死,自己也不会被心结纠缠了怎么多年。

猫咪的叫声渐渐微弱了,在景莘有些颤抖地为它顺毛之后,一人一猫熬着各自的恐惧心伤,遮掩内在与外在的缺口,沉默谨慎地共处着。

和平了才一会,景莘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一听,又是气急败坏的易助理。

“景小姐,如果你知道Focus的下落,请快些告诉我。事情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大老板气的要封杀他了。”

景莘语气平静,“出了这种事,焦典恐怕一辈子都翻不了案了。想翻身,也要等风头过了再说。就算齐先生不下令封杀,近期他也不会接活动了。”

易希掐着话头不放,“这么说,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明知电话那端的人看不见,某女还是下意识地摇头了,“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打了电话也不接。出了这种事,他想躲起来也很正常。”

易助理绷不住了,“大老板为他安排了记者招待会,无论事实真相如何,Focus欠公众一个解释,也欠公司一个解释,你知道短短的一天之内,他的anti增加了多少人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猜现在的状况很糟糕。”

“糟糕两字已经不足以概括,请你立即同Focus取得联系,这不是在开玩笑。”

这一回,是易助理先一步撂了电话。景莘强咽着那人不甚友好的态度,眼泪终于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哭够了,穿好衣服做事。

戴上墨镜,开车直奔焦典的别墅。才到小区门口,就预见了里头的大阵仗。景莘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走出车门,于同行的围追堵截,前呼后拥之下开门走进别墅。

喧嚣被关在门外,眼泪又流下来了。

屋子里静的出奇,与外头的吵闹形成鲜明对比,才欲上楼,就瞧见光圈从厨房里出来,喵喵走到自己面前。

心跳又漏了一拍,整个人又忍不住想往下坐。景莘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可以同家里那只流浪猫共处一室,怎么遇见了它的同类,就又被打回了原形。

光圈见她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又叫的大声了一些以提高存在感。

莫非这家伙是饿的?

景莘心惊胆战地跑进厨房找出猫粮,强忍着身体不适把东西倒给光圈吃。小东西有了食物果真不叫了,扔下人去补欠了好几顿的饭。

景莘跑上楼,打开衣柜,打开抽屉,寻找一切证据证明焦典没出远门,可惜……没有看到他的护照与驾照。

不死心地翻箱倒柜时,小白打来电话,说鸭梨接到女子的匿名电话,声称有位焦先生定了昨晚去南瑜的机票。

南瑜?

出了事焦典躲到南瑜去了吗?

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合理的解释,景莘却不相信。就算他是个在不负责任的人,临走之前也会把自己的宝贝宠物照顾好。光圈饿了一天无人照料,就是最好的反驳证据。

为了更确实自己的想法,景莘打通了自从拿到之后就没用过的电话号码。

才联通那边就接起来了,辛仲桓打招呼时话音流露的担忧不比景莘少一分。

“谢天谢地,小景,你还好吗?焦典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一直都打不通,也不知道该不该联系你。”

景莘试图让自己放松,“我已经一天没有同焦典联系了。有传闻说他去南瑜了……”

辛天王斩钉截铁地否定,“不可能,焦典不是遇事就逃的性格,我也不相信他会做出那些事,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或是谁在背后使坏。他要是来南瑜,一定会联系我的。”

天底下还有人相信焦典,景莘莫名有些安心,“我也不相信他会一声不吭就一走了之。我会整理心情查出真相的。”

彼此安慰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景莘去文件柜里拿好结婚证书和其他资料,抱起光圈出门了。

门外……烽火连天……

“景小姐……你知道Focus的下落吗?”

“你知道他背着你乱搞吗?”

“你们是开放式关系吗?”

“他的放纵是你默认的吗?”

“他跑到南瑜去避风头,所以拜托你照顾光圈吗?”

……

景莘被堵截的寸步难行,最后就连“无可奉告”四个字都懒得说了。怀里的光圈相比令人厌恶的采访,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车子开回家的路上,电话快要被打爆了,景莘在看到显示屏上出现的易希二字后,就没想着要接起,直到把光圈安顿好,又安抚了因为她的暂时离去而焦躁不安的花猫,才整理心情应付易助理。

“景小姐回别墅了是吗?”

一上来就是质问。

景莘被他的失礼触怒,语气也变得不客气,“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事事都向你汇报。”

“你知道你这么做会产生多坏的影响吗?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Focus临阵脱逃了。”

景莘反唇相讥,“所有人也包括你吗?易助理,你跟焦典的时间那么长,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做过什么样的事,你应该最清楚。如果你真的相信他,就不该一个劲地给我打电话。”

易希一时沉默,在说话时语气缓和了不少,“我并没怀疑Focus,只是现在形势危急,有许多事都要他亲自出面处理。大老板震怒,赵哥同我命悬一线,求景小姐行行好,劝Focus出来解释吧。”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听得懂,焦典没同我在一起,我也联系不上他,更不知道他的去向。我唯一确定的就是,他没有躲到南瑜去。”

易希长叹一声,“景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恐怕就是刀山火海。

景莘看看床上依偎在一起,可怜兮兮的两只猫,不知怎的就有了勇气,“你说,只要能解决问题,我什么都会照做。”

“你能来公司见见大老板吗?就当是替我们安抚一下他。赵哥那边,实在是顶不住了。”

景莘二话不说就应下来了。

两天前才同齐季见过面,如今反倒不如当时那么惧怕了。

来到BCM总部时,景莘着实又收到各路记者的狂野对待,好不容易在赵炎与易希地护送下到顶层面圣,通报的唐蜜小姐担忧的神情,不自觉地让好不容易平静的某女又捏上了一把冷汗。

唐小姐在景莘进门的前一刻,拉住她柔声道,“齐先生心情不太好,发泄了一个早上了,见他的人都遭了秧,若是他失礼,景小姐切莫见怪。”

景莘对唐蜜报以感激一笑,深吸一口气敲门了。

“进来。”

门里传来齐季浑厚低沉的哑音。

连个请都没有,对于注重礼节的帝王来说,算是很明显的“我不爽”的表示了。

谨慎进门时,齐季的转椅面对着窗,她只能从倒影里去看大老板板着脸的表情。

“齐先生,你找我。”

既然是来觐见,主动打招呼还是必要的,尤其是在主人家没有明显的表示欢迎之前。

齐季抚摸着小手指上的戒指,默不作声地从落地玻璃窗上打量垂手站立的景莘,试图从她看似波澜不惊的表情中瞧出破绽。

长久的无言,景莘却并没觉得有多不自在,他们都在互相打量,没有谁吃了亏。

齐季终于转正了转椅,面对景莘,眼神充满危险,“景小姐,你知道Focus的下落吗?”

整个上午,所有人就都在问她同样的问题,她却厌倦了一遍又一遍回答相同过的答案却没人相信。

“我同您一样,不知道他在哪里。”

大老板显然不满意否定的答案,“现在对于焦典的演艺事业,是生死攸关的时刻,景小姐要是知道他的下落,就请不要隐瞒,否则,失态失控下去,就连我也阻拦不了。”

景莘笑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齐先生还有方法阻拦?网络不是报刊杂志,有些东西流传出来了,就挡不回去了。”

☆、猫笑倾城

景莘的大实话让齐季的脸变得很难看,却又无从反驳。对于大老板来说;这一回栽的不止焦典一个;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做了如此过激的动作,他却毫无预见;许久不曾有的失落感和愤怒感一齐爆发;不可抑制。

“焦典不该瞒着我做这种事。”

齐季有些无力地吐出这么一句,像是埋怨;更多的是却是感叹;景莘默默地看着他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替焦典喊冤。

“齐先生同焦典认识这么久;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况且……去天上人间消遣这么大的动作;为什么长久以来都密不透风;只等一朝夕的东窗事发。”

大老板皱起眉头;“景小姐的意思是;事出蹊跷。这是你的猜测,还是焦典本人的抗辩?”

“我的猜测。”景莘毫不畏惧,原本模棱两可的想法也变得坚定起来,“齐先生应该对焦典有信心。我从不相信一个人可以伪装的那么好,甚至连身边的人都完全骗过了。如果焦典真是那么表里不一的人,从前不会一点迹象都没有。”

齐季下意识地点头,脑子里也在飞速地思考,“不是我不同意景小姐的话,只是现在焦典人不见,我们妄自揣测也毫无方向。要是他亲自同我解释,无论说的是真是假,我都有办法帮他运作,要是他一直躲着,过了辩解的时限,无论之后公司提出多么合理的理由,都会摇摇欲坠站不住脚。”

兜来兜去,又回到原点。

“齐先生,我也想知道焦典人在何处,自从昨天开始就联系不上他的人,光圈也被扔在家里饿的喵喵叫。依我看来,他必定不是自愿消失的。”

大老板摇摇头,不敢苟同,“景小姐对焦典这么有信心,他知道了一定很感动。只不过,我们还是不要期待最好。做娱乐的人,该时刻做最坏的准备,也不要先入为主把人都想成恶的,这样更易进行损失控制。”

Damage control……

景莘无言,点头表示她同意;齐季的戾气稍稍缓和,整个人也由陷在转椅里变为稍稍前倾,手臂支在办公桌上做出预备谈话的姿态。

狗仔女敏感地预感他将会说出什么负面的话。

果不其然……

齐季看着景莘的眼睛,字斟句酌说出自己的决定,“虽然我现在有点相信景小姐对焦典的失踪不知情,却还是会依照常情推断他是因为羞耻躲起来了。无论他身在何处,我们唯一能做的都是采取极端的措施逼他现身。”

景莘咬紧了嘴唇,有些害怕大老板即将说出的话;齐季明明看出她的紧张,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明天上午,我安排了针对艳照门事件的记者招待会,焦典理应在场。今天……无论他在什么地方消化伤口,只当公司给他冷静的空间,但是从明天开始,他要严格按照我的安排,主动担起责任,收拾这堆烂摊子。”

“如果焦典明天不出现,会怎样?”

景莘的声音有些颤抖,人也不平静;齐季却较见面时平和的多,“他为公司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与损失,若是一味逃避不肯承担责任,我会追究他违约。BCM会以合理的说辞对外宣布与他解除合同,相应的,焦典会背上巨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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