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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飞狗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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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

皱着眉头沉默半晌,景莘义正言辞地纠正舒怜,小姑娘慌慌点头,“当然,当然,您现在是Focus的女朋友。”

狗仔女满脸黑线,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都是媒体无事生非,炒作新闻,你们看个乐也就得了。”

舒怜面有扭曲,显然不肯苟同,“那昨天报纸上,网上登出来的接吻照和不雅照……也是假的吗?”

景莘被突如其来的一闷棍打的眼冒金星,要她怎么跟个素不相识的女孩解释自己是被强迫的,才不会显得矫情没底线?

答案是无法解释!

还能怎样,唯有哑巴吃黄连的忍了。

舒怜见她不做声,自以为她理亏默认,忙趁热打铁问一句,“之前Focus说你们分手了,还是你提出来的,是真的吗?”

……

“为什么在金猴奖颁奖典礼之后你们就高调复合了呢?是因为他当着大家的面对你表白了吗?你们当初分手的原因,是他不肯公开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可堪回首

连珠炮的专业问题,让景莘在瞬间错以为,眼前的小女生是某娱乐周刊的采访记者。

舒怜自说自话地问了一大堆,说的是问句,用的却都是肯定的语气,在此期间景莘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成为她确认自己是正确的证据。

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然……

是景莘的不言中……

“有爆料说你们已经秘密结婚了……”

“你们真是奉子成婚吗?”

“焦典每次都陪你做产检吗?”

……

景莘头都大了,只有当机立断切入对话顾左右而言他,“卜光什么时候到,你知道吗?”

“早的话,九点左右。”

景莘如坐针毡,拿眼瞄着墙上的钟。舒怜感觉到她的不自在,讪笑道,“我就最后问一个问题……北琼全国有那么多的实力唱将,你为什么偏偏喜欢一个已经过世的南瑜歌手?”

景莘凝眉,“你说楚奕?”

……

“喜欢楚奕的人很多,不止我一个。”

舒怜微眯眼,揪着狗尾巴一样不依不饶,“甚至比喜欢Focus还要喜欢?”

景莘一脸淡然,实话实说,“楚奕原创的歌比他在组合时唱的都要好,仿佛能唱进人心里。但凡是听过那作词与作曲的,恐怕都会不可自拔。”

失恋时几乎天天听楚奕唱歌,深情的歌词,细腻的编曲,都曾深深地触动景莘的心,失眠的那些个夜晚,郁闷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变成眼泪,随着辗转悠长的妙音,流泻而出。

楚奕与焦典,没有可比性,两人各有各的动人之处,只不过楚奕的歌陪伴景莘走过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那个已故之人,对她才显得更加与众不同。

舒怜一脸兴奋,“那你喜欢言影帝……是真的吗?听说你还披露过言亦桐的绯闻?”

景莘哭笑不得,“但凡知道言亦桐的,有不喜欢他的吗?你不喜欢他?不崇拜他?”

只不过是稍稍提了这个人的名字,连带重复说了几句“喜欢”,眼前的女孩就已经控制不住地红了脸,“我当然也喜欢……最喜欢。只不过,焦典也很棒啊,拍的第一部电影就同影帝影后合作,还凭借影片中的出色表现获得了最佳新人奖。你作为他的女朋友,应该更喜欢他的才是吧。”

景莘摸摸鼻子,“就算我真是他女朋友,也没法律条文规定我什么都要围着他转,承认他样样天下第一。焦典有焦典的优点,焦典有焦典的魅力,我作为一个旁观者,会欣赏他的好处,却不会不分青红皂白一个劲为他叫好。”

舒怜刚要问一句什么叫“作为一个旁观者”,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与交谈声。

景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自觉地就站起身。

进门的不是卜光,而是工作室另一位摄影师和他的摄影助理。两人第一次见到景莘本人,在听到舒怜的介绍之后,都有些错愕地过来同景莘握手。

“早就看过您的作品,拍的真不错。”

摄影师说的诚恳,不像是客套话。景莘尴尬着不知如何搭腔,一旁的摄影助理快嘴问了句,“您怎么放弃风光和人像,去拍新闻了呢?”

不经意的一句疑问,彻底刺到了景莘的痛处。

放弃风光,甚至在北琼那一年间拍摄的作品连看都不想再看,是因为在潜意识里,景莘把同卜光的分手归罪于那段时间的分离。

放弃人像,就算有再好的灵感,再好的瞬间也不会再拍什么深刻的题材,细微的敏感,只因卜光曾是她最润意的模特,每拍多一张,就会想起从前。

……

面对陌生同行的询问,景莘白了脸色,却又不得不礼貌地答话,“遇到瓶颈了,可能自己没那个才华。”

摄影师看出景莘的忧郁,对身边的助理使个眼色,两人寒暄几句,进工作室去了。

前厅又只剩下景莘与舒怜,两个人互让着坐了,心情却都大不相同。

舒怜见景莘若有沉思,娓娓道,“我也见过你拍的照片,卜老师将照片放大挂到办公室了,足有一面墙那么大。”

是那张偷拍,焦典也提起过……

景莘很想去看看当初的作品被做成“墙纸”是个什么样子?毕竟那么发大了许多倍,不可能有小幅那么清晰高质。

“我能去卜光办公室看看吗?”

舒怜有些为难,不知该答应还是拒绝。景莘看小女孩左右不能,也不再勉强,继续与她闲聊略显难堪的话题,等待自己要等的人。

工作室的人陆陆续续地来,却不见卜光。从到达到现在,景莘在门里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饿着肚子着实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冒失,起初坚定着也禁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舒怜见景莘有些不自然的捂着胃,“您没吃早餐吧,我去给你买点?”

话音刚落,就一刻不耽误地行动,景莘急忙站起身,“不用了,我从不吃早餐。”

“没关系没关系,就在楼下,我去去就回。”

小姑娘头也不回地跑了,景莘愣在原处怏怏坐了。原本考虑着要走,被舒怜这么一折腾,恐怕是走不成了。

百无聊赖,又没了限制自己行动的人,不自觉地就走到卜光办公室门口。门没锁,一扭就进得去。

虽然知道很不恰当,却还是那么做了。

一进屋就瞧见了那幅照片。

从前拍的是逆光的彩色照,温暖温馨的有些灼眼,如今卜光墙上挂着的被他处理成了黑白照,放大后不可避免的噪点也都成了别有韵味的点缀,像极了那些怀旧的老照片。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像稳稳又迅速飞来的箭,不偏不倚地刺进景莘的心,过往的一幕幕也像墙上的这一副黑白画,失掉了色彩,只剩淡然氤氲的唏嘘感叹。

曾纠结着想给自己一个了结,却迟迟无法抽身,时至今日,望着墙上高调悬挂的过去,才知道那是与从前变了质的一版。

褪了色,噪点变成回忆点,明明是丰厚的过往,如今却只剩下一个完美空虚的轮廓。

原本以为会流泪,眼睛却莫名地干。出神时,耳边响起温柔的呼唤,一如从前。

“莘莘……”

仿佛是现实伸来的巴掌,打断景莘的思绪,猛一回头,那人正站在她身后,不知站了多久。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一紧张竟忘了身份反客为主,卜光却并不介意,走到景莘身边,望着墙上的照片问她,“你觉得怎么样?”

“后期处理的不错。”

景莘就事论事,卜光笑容有些僵,随即又毫不吝啬地展颜,“是你原本就拍的好。”

景莘不置可否,轻声笑了。卜光扭头看她,她却视而不见地只看着画。

“你怎么会来我工作室?”

景莘收了目光,直面道,“昨晚你来找我,恰巧我状态不佳,没能说成话,今天没什么事,就过来了。”

卜光微低了头,“昨晚你喝多了酒?”

“嗯,不想浪费,就整瓶喝了。”

景莘没意识到这话出口显得自己有多傻叉,卜光却笑出声了,“你还跟从前一样,冒冒失失的。”

“是啊,人呆嘛。”

“从没来过我工作室,怎么找过来的?”

……

景莘的确是从没进过卜光的办公室,这个地址,这个楼层她却跑了一次又一次。

刚分手那阵,曾偷跑来许多回,有时只是停车在楼下往大厦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更多时候是鼓起勇气进了大门,进了电梯,却没勇气走过那个转弯。

不单是卜光的工作室,就连他与现任女友同居的高级公寓,景莘也去过不止一次。羡慕嫉妒恨,还有不甘心,他怎能才从她家搬走,就同新欢住在了一起。

恐怕就是那个时候,景莘发觉自己有当狗仔的潜质。

今日回想当初荒唐,还是不能坦然地一笑而过,爱与不爱,都成了心中浓烈的伤。

……

“哦,你的工作室这么有名,一搜地址不就知道了。”

刻意甩出满不在乎的语气,卜光的声音却低沉地像是透露隐藏已久的秘密,“莘莘,你知道我为什么将工作室取名为‘光影’吗?”

景莘抿着嘴唇半转了个身,不想接话,卜光却跟着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她,“‘影’字中间有个‘景’。”

暗地里虽猜测过期待过,却从没问,也从没听说。他现在才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景莘咽了口水,躲避他的眼神,“你昨晚找我,是想说什么?”

卜光自知失态,自嘲着收回目光,“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真是模棱两可,让人无语的说辞。

足有一年互不通信,却突然三番两次地打电话,吞吞吐吐故弄玄虚,如今接上头了,抛出一句“我想你”……

这人……且不论他当初爬墙甩人的恶行,单说此时的所作所为,就够得上“不厚道”的标准。

景莘冷笑,“一年没见突然想起我了吗?”

“莘莘……”

瞧着他一脸紧张的表情,景莘徒生恶作剧的心理,轻启唇道了四个字,说的是……

“我也想你。”

☆、始料未及

卜光闻言,果然愣了。

景莘本是抱着嘲讽的态度说这句,话一出口,心里的滋味也有些不好受。

两人尴尬的错开目光,好半天景莘才灰着脸开口,“昨晚你去我家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我想你’?”

“我是真的很想你,一直都想。”

“一直都想……”

轻轻地嚼这四个字,没能说出口的是“一直都想为什么从不联系”?

一年前的激情冲动与人走茶凉,对景莘造成的伤害不亚于分手时的打击。曾无数次地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失去了爱情,如今,一次又一次抛弃她的人就在眼前,景莘竟很想直言不讳地同他问个清楚。

话到嘴边强咽了下去,有些伤疤,揭开得需勇气。

“除了叙旧,还有别的事?”

卜光紧紧看着景莘,“莘莘,我要问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好不好?”

“你说。”

“你还……爱我吗?”

虽有预感,真的把这话听到耳朵里时,景莘还是微抽了一口气。

“不爱了。”

回答的有些急促,任谁都能听得出,带些赌气的意思。卜光却很在意,上前捏住景莘的肩膀,“莘莘,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景莘有些厌弃地挣脱他的手,愈发心烦意乱。两人正在拉扯,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卜光放开景莘,说声“进来”,门外人应声而入,正是舒怜。

小姑娘见到景莘在屋里,如释重负地笑了,“还以为景小姐等不及走了。我为你买好早点了,要不要出来吃?”

卜光有些错愕,“莘莘还没吃饭?”

景莘对舒怜笑笑,扭头看了卜光一脸,轻轻摇头。

卜光对舒怜招手,“把早餐拿进来,莘莘就在屋里吃。”

景莘很在意卜光分后了还对她如此亲密的称呼,特别是还当着不相关的人。还好舒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转身送进了景莘的早点。

趁着景莘道谢的当口,小姑娘红着脸请求,“其实……”

多少猜到她的心思,景莘接话问,“你想要Focus的签名?”

舒怜摇头,“我有Focus的签名,老板曾经为Focus拍过照片。”

景莘“哦”了一声,不再自作聪明,等舒怜自己开口。

“其实,我是想要Focus的照片。”

景莘嘴里含着豆浆,不知咽好还是喷好,“你刚才还说卜老师拍过Focus照片,再说他的照片网上一搜一大把。”

舒怜无视自家主子微暗的脸色,吞吐道,“我想要Focus的私密照,就是市面上不流通的那种……”

市面上不流通的那种……

绝版纸币还是走私黑货?

景莘禁不住笑了,“你是想要大明星挖鼻屎,拍肚皮,懒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那种照片?”

舒怜吧嗒嘴品着景莘的话,觉得有点不对,“就是……生活照……不过还是得有美感……”

景莘没出息地笑场,“生活照怎么可能有你所谓的那种美感,生活照所表达的真实,就是生活照的美感,不过我不确定你能接受‘那种美感’。”

舒怜据理力争,“我就是想要类似墙上的这种。”

小女孩指着右手边的巨幅照,有些急切地要求,“你是焦典的女朋友,为他拍过的照片一定不少,就是类似于这种感觉的……”

景莘笑,“这可难了,每拍一张照片,有拍摄那张照片时的心境,心境不同,抓的瞬间也就不一样,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无法复制。”

卜光听着这句,整个人僵在当场,瞧瞧景莘的脸色,却发觉她面上并无波澜,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舒怜也很失望,讪讪道了谢就起身出门去了。

小姑娘走后,景莘笑问,“你怎么找了个这么单纯的女孩做前台?她年纪还不大吧?”

卜光回神,也笑,“舒怜从小父母双亡,被她姑姑养大,前些年她姑姑还在薄家时送她出国读书,读不下去回了来,大学也不念了,在她姑姑的律师事务所做前台,后来犯了些错误,被合伙人联名赶了出来。她姑姑拜托我,我就收留了她。”

“你认识她姑姑?”

“你肯定也听过她姑姑的大名,曾经的豪门贵妇,如今的业内一流。”

景莘大概猜到他在说谁,“吕诗?”

“不错。”

景莘了然地点头,虽然到最后也没弄清卜光怎么会同这位主攻离婚案的女律师有瓜葛。

话题到这就算告一段落。景莘默默地吃东西,卜光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正在尴尬,狗仔女的手机唱起动人的旋律。

焦典的歌!!

景莘一头冷汗,断定是手机落入敌手时,那混蛋偷偷改的,羞惭着当卜光灰白的脸接起电话,打来

的竟是小白。

“有工作了!”

白编辑一如既往地单刀直入。

“你这么小声干什么?”

景莘也第一时间进入了状态。

“嘘,独家,别人都不知道。”

可怜的某编既要防范媒体间的竞争,也要于集体内打拼,着实引发了某女的高度同情。

“刚得到的消息,辛仲桓来文京了。”

“谁?”

“辛仲桓。”

辛仲桓,国籍南瑜,明星档案上年龄为二十七岁,九年前以双人歌手组合的形式出道,三年前单飞成功,迎来艺人生涯的第二高峰,现今是南瑜乐坛的天王巨星。

景莘屏息听着电话那头的蚊子嗡嗡,不自觉也像特务接头一般,“消息可靠吗?他来是公开来的吗?来干什么?”

“应该是可靠消息,秘密来的,跑来试沙导演的新电影。”

“沙导上部戏才在金猴奖大放异彩,这就要拍新戏?”

“沙导上部戏虽是金猴奖的大赢家,他自己却丢了最佳导演,恐怕是心有不甘,才快马加鞭想一雪前耻。”

“辛仲桓来试戏就试戏,偷偷摸摸地来干什么?”

“人家是天王巨星,怕试不上丢人吧。听说你家焦典也会去试,同辛仲桓较量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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