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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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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什么,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憋不住,我考究了下措辞着说:“内个啥,今天是不是有个认识的……同学,也和你一起考试啊?”
他先一愣,然后点点头,“嗯,你也认识的,你们寝室的顾小梨,在考场的时候正好遇见。你们毕业后没联系吗?”
顾小梨是外语学院的,就是我们寝室除我和何坝是设计系的外,另两位外专业的其中之一。
“哦,是她啊。”我低低地说,“大四没课的时候就不太联系了,我们专业不同,交集也不多。”
他也“哦”,说:“以前我看你们挺好的,有次你生病,幸好她特地电话通知我。”
想起这茬我又囧了,那次其实不是病,是冷的吃多了,姨妈给我惨痛的教训。我躺在床上疼得翻滚,冷不丁就看见夏明宇出现在我旁边。当时他一脸的焦急,叫过来之前还在打球,满身满头的汗,跑过来的时候发型都吹没了,可我觉得他那天的样子,特别的帅。
如果是顾小梨,我也就放心了,据我所知顾小梨有固定男朋友的。
夏明宇笑着又敲我的头,“你的脑袋里整天装的什么?瞎想什么呢?”
我抱着他说:“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先奸后杀,哼哼。”
夏明宇终究没有和我上去见老爹,我知道老爹也不太喜欢我和他在一起,我们正经地聊了会而后,他就回去了。他还借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夏明宇一走,我就空虚了,一时半会儿也不想上楼,索性坐在台阶上吹风,等酒气再散一点再上去,否则老爹和蔡小恺又得化身大话西游里的唐僧。
一辆车在不远处亮灯,启动,随后开到车流拥挤的大马路上。
我们这里有车子的人很多,车子进进出出很平常,按照平常我完全不会在意。可刚才那辆白色的路虎——庞大奢华而招摇啊,呵呵,一点也不低调。
突然间,脑子里蹦出来个人,这个人的车子也是白色的,不巧,几个小时前才被我的污物涂抹过。
我赶紧摇头,哈哈,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A城有钱的人那么多,既有钱又风骚的也一定不会只有他一个的!
☆、第7章 冤家路窄
自会后,自王经理那番发自肺腑的夺标宣言,整个公司陷入前所未有的魔鬼黑暗日。当然,不要问我是我的工龄长还是公司的寿命长。
虽然我以助理设计师身份进入公司,然而我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作品,人家信我个毛?
我和艾斯妮都是项目组里最年轻最光辉最优秀最无敌的……打杂小妹。
不过么,我们还是很好学的,经验攒一分是一分,技能也是看一点是一点。
本来我和艾斯妮属于组里最闲最无所事事的,不知道FZ哪个神经有点问题的,要求投标公司交送的投标策划书,除了中英文版本外,额外再制作一个法文版本,说是这次主设计师里,有个法国请过来的厉害人物。
组里只要涉及到翻译的工作,都是交给我完成的,我的头那个大了,英语还勉强凑合,法文怎么搞?
王经理也很愁苦,估计为了做投标方案,几个晚上没睡好了,黑眼圈就跟那国宝似的,眼睛下面明显的两坨,眼眶也深凹了下去。
他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跑到我这里,“小蔡,法文这个,还是麻烦你解决下吧,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自己翻译也好,找人翻译也好,都给我完成了,好不好?”
虽然我也不会,但本着要为组里做那么点微薄贡献的想法,本着怎么也要替妇女之友最贴心的王经理分担忧愁,我义无反顾地接下了。
他如释重负地拍拍我的肩膀,“小蔡,看来公司没有你不行啊,我们小蔡果然全能,除了会剪头发,还会翻译法语。”说完他赶紧开溜。
幸好他逃得快,否则他的PP上就会有老娘的脚印了!谁说他是妇女之友的?是谁是谁?
“什么剪头发?他吃错药啦?”艾斯妮转了个身问我。
我闭嘴,摇头,开玩笑,坚决不能再把我的糗事到处宣扬了。
没从我嘴里听到八卦,她白了我一眼,微微蹙眉嫌弃地看着我,“蔡彩彩,自从你把头发拉直了,我就觉得不认识你了,看来,你还是比较适合那个油炸方便面头,哈哈哈。”笑的那个夸张,汗。
我踹她,“你滚!”
她干柴的身躯迅速躲过了我的打击报复,白了我一眼说:“我才不滚,我还希望公司顺利拿下FZ的项目,那我说不定就可以见到他们封总,朝夕相对,哈哈哈哈……”
这个女人,思春期么。
一听到有人提到封湛,我就浑身不大舒爽,我随便说了句:“哦,是他啊。”然后就想开溜,结果这花痴女人一把把我抓住。
要知道,她是练家子,别看身板干柴,她一点也不弱,从小练过跆拳道,我泪,哪里拽得过丫!
她瞪了我一眼道:“我给你说八卦呀。”随后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我们两个不务正业狼狈为奸后,才压低声音说,“据说这次FZ和政府合作的新大剧院项目,主设计师就是刚留学回来的他们的总经理,封湛,不是什么狗屁法国名设计师。而且我听说,封湛比什么法国设计师厉害多了,年纪轻轻留学的时候,就在国外拿了不少奖,现在要他设计一张很抢手的,本来外国那些人都不愿放他回来,但是他说他要继承父亲的事业,执意回来。”
我的眼睛是两个等于号,“哦”了一声。
她还不罢休,双眼变成两颗红心,“哎,据说长得超级超级正,人生真不公平,你说怎么什么好的都长在他身上了,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活。”
我说:“你见过他长什么样啊?”
她摇摇头,立马泄气,“没有,我听在FZ的死党说的,而且他都不太愿意上杂志接受采访,我还没有见过,啊啊啊!”
我清咳了下,镇定自若地说:“就是因为他长得太丑了,所以没信心上杂志。咳咳,所以结论是,你被你死党骗了。”
她的幻想被我戳灭,两只大眼睛溜圆地瞪我,有不相信有惊讶也有失望,“你说真的啊?”
“比珍珠还真。”我一点也不心虚的猛点头,“而且,他是变态。”
“啊?!”
“你看,明明不用法语翻译的,还特别要求我们用法语翻译,你说不是变态是什么!”NND,想到这个我就悲愤。
“……”
————
其实法语翻译,我不怕,因为夏明宇大学里修的小语种就是法语呀,我还去蹭过几堂课呢。
想到回头可以让他给我翻译,又可以听到他用醇厚的音调念纯正的法语,我就狼血沸腾热血澎湃!嗯,其实我真的是一个矜持的人。
离投标日越近,大家就越紧张,也越发的忙碌,离周末都不放过,全体集中在公司加班。
正式标书和设计图还没出来,我这个半吊子翻译还算轻松,泡杯咖啡坐在位子上,把其他已经确定的部分陆续作翻译,累了就看向窗外,还是蛮惬意的。
我们公司在商务楼高层,看出去的风景很不错,城市大大小小尽收眼底,特别是晚上,灯火阑珊的,星星点点成片,适合小情侣谈星星谈月亮,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
“小蔡,你先回家吧,之后你会很忙,先去养足精神。”
空闲了一天,我没干几件正事,晚上组里的同事们还在拼命,而王经理却放我早走,我哪里好意思,我是很认真负责积极进取的优秀员工来的。
我连忙屁颠屁颠地说:“你们不走我也不走。”
“那不行。”他开始轰我,“我们可能通宵,你行么?别胡闹,走走走,赶紧回家,艾斯妮早走了。”
这个不重道义的小妮子,居然敢早走?哼,我明天要扒她的皮。
关键时刻,我也是一很听话的娃,特别是回家睡觉这一方面,其他嗜好不知道,嗜睡这个我很在行。而且目前我是真的做不了什么,纯浪费时间。
我迅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包包一提,临走之前恋恋不舍地叫了他一声,“王经理。”
“啊去去去。”他挠挠估计两天没洗的头,让道给我走路,“晚了,回家路上小心啊,打的,公司报销,感不感动?”
我囧了。有这样顽劣的领导真特别。
虽然他很好,顺利感动到我了,可我还是打击到了他,“你的牙齿缝里有中午吃的韭菜饺子馅,夹了一天,哈哈哈。”
说完我赶紧撒丫子狂奔,夺门而出。
背后传来一阵怒吼。
哈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可以说就是我每天的生活状态,一群从院里逃出来的蛇精病组成的小团体,工作环境没有大集团那么高大上,但气氛很温馨是不是。
现在这个时间点有点尴尬,有些晚了,又没到夜间费的阶段,很多师傅换班,打的有点困难,更关键的是,我们公司在一个略偏略鸟不拉屎的地盘上!
你可以想象,从这里走到最近的公交站要二十五分钟吗?你知道每天早晨为了这二十五分钟要提早爬起来的感受吗?
人艰不拆,一把辛酸泪。
我在公司楼下的路边,小手招了半天,依然不见一位司机对我抱有恻隐之心,莫非,真的要像美剧里一样,露出我的大腿?
当然,这个想法下一秒就被我否定了。
自己就算了,我还是别寒碜别人了。
继续守在夜晚的凉风中,我被吹得有点发抖。要再叫不到车,让蔡小恺这个黑脸王来接我,会不会被他批一顿?
正胡思乱想,一辆招摇而风骚的庞然大物,从我的眼前呼啸而过。
我开始没看清,只觉得一阵风夹杂着一道白光,心里还想,丫丫的,有车了不起么,在A城这种高度拥堵的车道上开这么快干什么?拉得起来才怪。回头拉拉停停拉拉停停,报废也会特别快的。好吧我承认我无聊得有点心理阴暗了。
后来那道白光忽然停了下来,顿了几秒,惊奇地向着我的方向倒车。我一惊,不是吧,我心里想什么他也能听到?
仔细看,这辆车好眼熟——白色的庞然大物,再看看车屁股上那个标志,路虎。
是那辆白色路虎!
我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有个人打开驾驶座的门,一手撑在门沿上,一手放在车顶,对着我,寒冷地,微笑。
我很想忽视那张标志的脸和那个膈应的笑容,却忽视不了那顶套头帽!
冤家路窄啊!
我本欲装作没看见的,但不行啊,他是我们公司想合作的大BOSS,拥有决定权的决裁人,对我们公司能不能争到标起的是直接的关键性作用,就算我能忽视他的存在,却不可能忽视他的重要性。
好吧,我认命,于是我堆起笑脸朝他打招呼,“啊呀,封总你好啊,嘿嘿这么巧。”
他面不改色,蹦了四个字出来:“演技不够。”然后笑得很欠揍,“呵呵,你加班打不到车啊?看来你们公司为了争到我们的标,很努力呀。”
又是让人听得磨牙的嘲讽口气!我想踹他,可是我忍住了,王经理那张像被女鬼吸了精元的脸忽然飘我的眼前,为了这个标,所有人都付出了很多,不能砸在我的手里是不是?
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谄媚很无害,“那是那是,和FZ合作,是我们最大的心愿,加班算什么,只要能和你们协作,参与到工程,我们鞠躬尽瘁精尽人亡都没问题!啊不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没问题。”
我说得很豪迈(当然内心是吐了),他的眉头一皱,冷空调又吹起来了,“呵呵,你的用词相……当的有,创意。”
我羞愤了,我知道自己口误了好么,他还故意拖长了那个词的尾音,NN个兄,嘲讽我就这么开心?
夜晚的风还在呼呼的吹,该位仁兄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正在纠结,是和他说我走去公交车站好呢,还是电话给蔡小恺让他来接我好的时候,该仁兄甩出了两个字,“上车。”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他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遍,“我在询问你,要不要上我的车。”
谢谢你啊仁兄,可我真没听出来这是询问的口气喂。
我一时没答应他,因为我在用我仅剩的智商思考一个问题——他有这么好?以德报怨吗?还是为了他受伤的头和心灵,骗我上车,意欲实施一系列报复行为,比如开到更远的地方丢我下车,一个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或是先奸后杀碎石荒野?又或者TX我,QJ我,*?
&*¥%#!我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照封湛年幼时一贯的作风来看,我完全有理由怀疑,小变态长大了是会变成大变态的。
他好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放在车上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车顶,一下比一下急,在漆黑的夜拿漆黑的眼珠子盯住我。
然后他抬臂看了看手表,冷笑了下说:“这个地方,估计你是赶不上末班公交了。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坐我的车回家,有空调速度快,一条,继续打的,能在夜间费前打的到,算你运气好。哦错了。”
他又笑了下,伸出三根手指,“还有第三种方法——坐黑车。说不定我开走后,小黑黑们就立马围过来了,到时候看你一个单身小姑娘,对你做出什么实质性举动,我就……管不了了。”
我勉强忽略掉他口里对黑车叫“小黑黑”这种恶心的叫法,闭了闭眼睛。是的,在这个鸟也不愿意来拉屎的地方,成就了一批伺机宰加班乘客的黑车党们。
他把手拿下来,一副要坐进车里的打算,“那你继续等吧,我先走了,祝你好运,晚安……”
他的“安”还在嘴巴里,我已经“噌”的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
好吧,我就是这么个胆小怕死有福不享也会死的人,更何况顶级路虎,我还是第一次坐。
我坐在真皮软椅上愤愤然,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嚣张程度的差别,NN个兄!
☆、第8章 自恋的男人
顶级路虎到底威力无比,我屁股还没坐舒服,车子就跟火箭似的飞了出去。
我其他不怕,就怕坐快车,因为我很不要脸的会晕车啊混蛋。要知道本来晚饭就没吃什么,再吐个翻天覆地,我就只能翻白眼了。
封湛开车开得很悠然自得驾轻就熟,但是车外边的人和房子在急速倒退中,我的心提起来了,抓着上方的扶手没出息的不敢动弹。
封,封湛,你能不能别把车子当火箭开还一副我在开拖拉机的表情啊。
我就奇怪了,你说他在国外呆了那么久,几乎算是成长在异乡的,才回来,怎么看起来就跟个国内青年无二了呢?国外车子不是说和咱们反的么,开得这么溜?晃我呢吧。
变态果然是这么不同凡响,我等只能膜拜。想当年,我从峨眉山旅游回来,也能来个倒时差水土不服什么的。
没错,我承认,我脑子里在乱七八糟蹦跶有的没的,因为我怕一个专心就恶心,一恶心就控制不住自己,然后这辆车就真的从外到里的被我糟蹋了,罪孽。
虽然封湛这个人不得我心,起码这辆车还是不错的,够野性够风骚,看着顺眼多了。
他略带鄙视的眼珠从前方转了个弯,瞄了我一眼,然后他的嘴角弯起一道弧线,说:“没看出来,你……晕车?”
大哥,纠正一下,是晕快车。
我知道了,他一刻不讽刺我就浑身难过。我痛苦地皱着眉,把两条胳膊护在胃部,胃里有点不太舒服了,算了,就不跟这家伙计较了。
他笑,说:“我没有超速,晚上路况好,所以开得特别顺,呵呵。”他居然最后还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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