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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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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湛在我的点头答应下笑了,他放松地问我:“猫屎好吃吗?”
“一般般。”我正好端起咖啡喝了口,这么一听觉得膈应,咖啡在嘴里都感觉有臭味,大哥你能发发慈悲在后面多加“咖啡”两个字吗?
其实对于我这种品不会咖啡的人来说,喝什么都一样,吃山珍海味鲍参翅肚都跟牛嚼、吃几百元的咖啡都牛饮的人来说,这货跟速溶的好像也没差多少,莫非要多喝喝才能喝出品质?
我正在脑子里完结那个话题全心全意品尝咖啡时,只听封湛冷不防的声音响起,“蔡彩彩,你有那么不想和我有关系吗?”
☆、第22章 来日方长
“蔡彩彩,你有那么不想和我有关系吗?”
“噗——”
封湛的话像一根手指,猛然点了我的穴道,话来不及出口,刚喝的一口咖啡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直逼封湛那张漂亮干净的脸蛋……
哎哟,糟糕!
吃惊后,我擦擦嘴,十分抱歉地对他笑,情急之下伸手从桌上随便拿了纸巾递给他,“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嘿嘿。”
他的脸上和部分头发全部被我的咖啡浸湿,小白脸在咖啡色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白,他嘴角紧抿,漆黑的眼睛紧紧盯住我,目光讥嘲,半晌后,他的视线才转移到我递出去的纸巾上,蹙了蹙眉,“你确定?”
显然,他对我的突然袭击很不高兴,更显然的是,他对我递出去的纸巾很感兴趣。
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了下手里捏着的纸巾,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把手收回来,从桌子上捞了另一张丢个他,把之前那张揉成一团,狠狠捏在手里。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有让别人吃你口水的癖好。”封湛拿过干净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脸上的咖啡,姿态优雅,仿佛刚才那口不是我的口水,是在做SPA。
我很汗,却只能默默承受他阴气甚重的冷嘲热讽——刚才一时情急,拿给他的是我擦过的纸巾,我擦过嘴巴,上面的确含有我的口水。
默,我才没那个意思。
封湛像在擦一个古董似的擦自己的脸,仔仔细细慢慢悠悠,哪里像我那么粗犷,汗,果然是只无敌大孔雀。
他把纸巾折叠好往桌上一放,面无表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仿若无事地喝了一口,“咕咚”咽下。
“啊,那个……”我窘迫地弱弱地喊了一声,想阻止已来不及。
他疑惑地抬头看向我,“什么?”说完,又抿了口。
我抓抓头发,老脸烧起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直接说,亲,你面前的咖啡好像刚才被我的口水咖啡沾染,你很有可能喝了我的口水吧?
看他吃得那么津津有味,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好吧,他都不介意,我介意个毛球,我也不说了。
一杯咖啡他慢条斯理地一口口饮,目光落在窗外的人来人往,人们行色匆匆,仿佛都在追赶自己的目标,而脸上时而的茫然,又好像他们并不明白自己在追赶什么。
封湛放下杯子,嘴角带笑,目光却很冷静,“那好吧,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愉快地决定了,就各自和长辈说一下,我想老头子和蔡叔很快也会达成共识,定好日子,其余我们也不用费什么心。”
我点点头,虽然知道这是约定,是协议,是假的,心里还是不太自在。闷头端起猫屎咖啡又尝了口,滋味淡淡。
不免冷哼,抢钱的咖啡,味道也不过如此。
封湛又道:“我还有个要求。”
我郁闷地看向他。
他笑,“也没什么,就是这种欺骗老人家的行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如果你老爹和我爸知道我们是假的,也肯定不会同意,不如就我们两个知道,一切顺水推舟,等奶奶病稳定了,我们再另想办法。”
想到老爹因愤怒而通红的脸,我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于是我戚戚焉地点头。
他见我答应,看着我似笑非笑说:“蔡彩彩,没想到,你比小时候聪明了,看来成长得不错。”
这人毛病又犯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咬牙回道:“某人也更阴险了,看来国外的水比较滋养人,特别是RP。”
封湛但笑不语。
————
封湛说的没错,在我回家和老爹松口说我愿意和封湛试试后,老爹非常开心,立即拿起手机就想给封家打电话,没想到对方的电话先来一步,老爹欢快地边说边笑,到书房关起门。
蔡小恺过来扭我的脸,寒气逼人,我浑身一个颤抖,讨好地对他笑。
“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想和封湛结婚了?”蔡小恺这个人把寒冰功夫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连吐气都带寒气。
我跳起来挣开他的束缚,跳到沙发上,“蔡小恺反了你了,捏我下巴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知道吗?疼,知道吗?”
他盯着我冷笑,“你还知道疼。”
我被他看得很心虚,又和封湛约定好了谁都不能说,于是只能落荒而逃,我一边大声说“我改变主意了不要你管”,一边赤着脚逃进房间,把门反锁,趴在床上呼呼喘气。
床头有我的手机,在黑暗中亮起,我调了静音,此时说明有一个电话进来。
我急急忙忙拿过来,看着上面的字,我发现我没办法完全履行和封湛的承诺,这件事不能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还有一个人必须知道。
我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接到夏明宇的电话,没有和他说话,此时听着他温柔沉静的声音,我又愤怒又开心,抱着电话哭着骂他,他被我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的一句句搞得只是在电话那头笑。
末了,我说累了,说不下去,一个劲的吸气抽风,夏明宇还在笑,声音低低的,异常好听让人安心。
他带笑着说:“菜菜,我有东西给你,你仔细听着。”
“什么啊?”
耳畔先是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人走动,也有些微的吵杂,听上去仿佛夏明宇在一个有点空旷的地方,四周有人走动有人说话。
“嘭——”
突然,电话里所有的声音都被这一声巨响给掩盖,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
一声接一声,很有规律,夹杂着隐隐的欢呼。
这个声音……
夏明宇很快接回了电话,喜滋滋的说:“听到了吗?在家吗?开视频!”
这小子搞什么鬼?
我麻利地打开电话,点开视频,对面的摄像头似乎不是很稳,镜头晃得我眼晕,有五颜六色的东西直冲云霄,在夜幕中盛开,带着意犹未尽的美丽陨落。
“烟花!”我冲电脑屏幕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似的叫。
知道了他要让我看什么,哪怕这个东西很普通,可只要他让我看,我都能高兴得扮演土鳖,所以为什么说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0。
慢慢的,镜头不再剧烈晃动,好像被人固定在了一个地方。夏明宇的头出现在了视频中,一见到我就冲我笑,干干净净清澈温暖。
他说:“菜菜,今天GRE的分数出来了,我考得还不错,大家都在给我庆祝呢,看到了吗,烟花,都是街坊邻里为我放的,那么漂亮,想和你分享。”
我又是感动又心酸,咕哝着质问他,“那为什么这段时间找不到你人?”
他低垂了眼睑,片刻后才睁开通过镜头看着我,“遇到点问题,想放空自己,给自己空间和时间想清楚,菜菜,我现在想清楚了。”说着,他又微微一笑。
“想清楚什么了?”
他正要回答,背后远远的突然出现了个女人,大嗓门地叫着他的小名,他朝我挤眉弄眼一笑,“我妈来了,先关了,等我回来再和你说。”
随着他话音落尾,我的电脑屏幕一片漆黑,夏明宇已经关了视频。
我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含在嘴里,又没来得及问出口。
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个重要的事情也没来得及说。
我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
等你回来,有件事要和你说。
很快,他简单回了个“好”字。
我躺倒在床上,盯着那个字出神,想再发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打完了又删。算了,他早晚得回来,他说过分数出来就会回来的,应该快了吧。
等他回来,我要他把这段时间遗漏的都补回来,哼哼,亲亲抱抱什么的太小意思,我要蹂躏他折磨他*他……
我,我又被自己恶心到了。
☆、第23章 家长宴
我和封湛的事确定下来后,老爹整天眉开眼笑,蔡小恺整天低气压,我整天无所事事,哦不对,我有事,我时不时看看日历,等夏明宇回来。
悲催的就是,他才给我看了烟花,第二天一早收到他一条消息,告诉我他和高中同学约好了去某山爬坡宿营,苦行僧般的旅行。
这种我知道,曾经我也有驴友,参加过驴友的活动,不过我是伪的。那次我们去的是哪里,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头上的太阳毒辣,脚下的道路崎岖,白天的任务就是行走行走不停行走,晚上睡自己搭的帐篷。
那次夏明宇要参加竞赛,没能陪我去,我和一个小姑娘一个帐篷,结果晚上还碰到有蛇,吓得魂飞魄散,那姑娘当场昏厥了过去。
感谢老天让我们活着回去,夏明宇和何坝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笑,我一巴掌拍过去,不知道哪个人坏心眼地递了面镜子给我,然后我也差点昏过去,镜子里的非洲鬼一定不是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不自作孽不可活地参加这种自虐式旅游了,但是夏明宇却爱上了,隔三差五的搞一个,还想拖我去,我很大义凌然地甩了俩字——没门!
扯远了,反正结果就是噩耗,夏同学又要延迟回来的时间。
不过我也不闲着,老爹和封家对我和封湛的婚事很高兴,订婚仪式定在一个月之后。
我被如此迅速的时程表给吓到了,赶紧呼了个电话给封湛,他倒是一点也不急,非常淡定好像早就知道,他叫我别急,说不过就是个仪式,对我们两个人来讲,没什么含义,又不是结婚,扯证才有法律效力。
我勒个去,想骂娘,当初答应,我想好歹准备准备都要个半年吧,如果在订婚之前封奶奶的病情就稳定了,说不定连订婚仪式都没了,这下好,才一个月时间。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封湛的话也不无道理,只要没扯证,一切都不算数。
这么想着,我又愉快地数夏明宇回来的日子了。
既然确定了关系,总逃不掉双方父母一齐会面这顿饭的——尽管双方家长是几十年的老朋友,还是好几十年上下级关系,见的不要见了。
为了配合气氛,我特意挑了一件青色连衣裙套在自己身上,我们公司对穿着十分自由,平时穿惯了T恤牛仔裤,搞一件修身的连衣裙捯饬自己,突然这么女人,还真是不太习惯。
封湛电话里嘱咐,这顿饭意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既然要演就得卖力,说了一大通,言而总之就是让我千万别丢脸。
想起王经理似乎好像曾经也这么叮嘱过我,我悲从中来泪流满面,我有那么悲催么平时,平时哪里丢脸了?
抱着一腔热血和狗血,我拼命捯饬自己,穿好连衣裙,在我妈留下来的首饰中,选了挑珍珠项链来配,画了个淡妆,再穿上不怎么穿的高跟鞋,把扎起来的头发散下来……其实吧,我觉得自己长得也不错吧,哈哈哈……
前段时间FZ的宴会虽然我也穿了礼服,但除了那件礼服,其他几乎与平时的打扮无异,妆也比现在淡得多,我发现,这貌似是近几年第一次认真捯饬自己,连和夏明宇在一起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这次见面的地方不在封家,而是在外面的某公馆,一个比较高级的吃饭地方,关键是,又和FZ有关。
我们到的时候,封湛一身衬衫西裤器宇轩昂地站在门口,正十分正经地“调戏”着服务员。这样说是因为,我居然看到服务员姑娘羞涩地低着头,嘴角噙着春风般的笑意。
封湛很快看到我们,盯着我们的方向约达半分钟之长,才走过来,结果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尴尬地稳住。
我哈哈哈拍爪子大笑,他差一点就上演雪球滚地狗吃屎了,这么一只在意外表在意仪态的孔雀,真不知道摔成狗是个什么样子。
一边想,我就一边笑,收也收不住。他拿那双平时清明温和偶尔狡诈阴险的眼睛瞪我,我拾阶而上,走近了说:“你不会是饿的吧?学什么不好,和我学,这顿大餐还是你们家请的,你再饿自己,吃的也是自己的钱。”
封湛的目光几变,最终化为无语,失笑并且略鄙视地摇摇头,转而和老爹蔡小恺寒暄几句,完全不理我了。
靠,被我说中了吧,说中就不理人啊,没礼貌!
穿着统一服装的服务员训练有素地来引路,一行人往里走,我走在最后。
我拽着封湛,低声问:“你刚笑什么?你什么眼神?”
他瞥了我一眼,淡淡道:“我不和智商未开化的动物解释。”目光粗粗对我上下扫了一下,“特别是穿裙子装淑女的。”
我怒,“什么意思?”说的很明显就是我。
他不说话,只对着我阴测测地笑。
我反应过来了,他是在说我拍爪子像猩猩吗?
我虚虚地对着他就是一拳,他下意识地低头让开,似乎愣了一愣。
他咳嗽了一声,移开目光,匆匆往前走,似乎厌恶和我走在一起,而我在那一瞬间,在他脸颊上似乎看到了可疑的粉红色。
心念一动,我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角,把他扯了回来,他恼怒地咬牙,“你想干什么?”
见走在前面的老爹和蔡小恺完全忽略了我们,我“嘿嘿嘿”对着封湛很贱地笑,“咦?怎么急着走啊,有人脸红了,哎哟哟,有人看我穿裙子脸红了,我是不是特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特别白富美万人迷啊,是不是某人觉得特别惊艳所以两脚发软脸颊通红啊……”
我很无耻地把N种赞美美女的修饰词按到自己身上,说到后面我自己都快吐了,当然,封湛的表情也要吐了。
他眼珠子往上翻了翻,惨无人道地说:“是,沉鱼落雁,不过是胖头鱼,是闭月羞花,不过是食人花,白富美嘛,另外两个不评,第一个字你肯定占,不过不是肤色。”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封湛!”我瞪着他,我想咬死他!
他低低地笑,那叫一个颠倒众生,狡诈无害,那一点点粉红色也捕捉不到了,好像刚才都是我的错觉。
“你们两个将来有的是时间腻歪,就那么迫不及待在这里吗?还不快走,别让封家等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爹和蔡小恺转过身看着我们,老爹清咳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我。领路的服务员也只好默默站在旁边,嘴边有压抑的笑意。
我汗,我是在和封湛算账啊,怎么到别人眼里就变成打情骂俏了呢?像吗?算了,先不跟他计较。
我郁闷地跟上,却发现某人暗暗笑得更欢乐了。
你能理解变态的想法吗?反正我不能理解。
服务员推开包间门后,餐桌旁只坐着封爸和封妈,见我们到了,封妈又扑过来,拉住我的手解释说:“他奶奶身体不好,不方便过来,但是知道你们有订婚的意思,比什么都高兴,身体也好了些,简直比吃药有用。”
我灿烂地笑,心里一松,还好,哪怕和封某人演戏再痛苦,起码这样做还算有意义。
我们这两家人吃饭,其实不比外面的亲家第一次见面,都是熟人,就算当中缺失了那么些年,情谊依然在,何况老爹还一直为FZ卖命,有时候连蔡小恺都会帮忙。
可是,这顿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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