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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生活物语-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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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东西一天比一天多,说的话也一天比一天溜,但让她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达娜第一次对她说的长句“你像月亮一样美丽”。
她在潭边呆的时间越来越多,笑容也越来越多,阿帕奇背着弓箭藏在树叶间,隔得远远的看他的小羊羔,就当是在放她吃草,他每次忍不住想下去抱住她的时候,都会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枝叶摇动发出沙沙声,夏苒一抬头就看见阿帕奇站在树杆上,两只手交叉在胸前,眼睛一瞬都不瞬的盯着她,她站得脚下一滑,差一点就滑到水里去。
阿帕奇从树上跳下来,飞快的来到她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夏苒一站稳就推开了他,她有些紧张的看着阿帕奇,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她想逃跑!阿帕奇挑了挑眉毛,他往前一步,夏苒赶紧往后退,她做出戒备的姿势,好像他会扑上去咬她一口似的。
他的确想这么干,阿帕奇咽下喉咙口的灼热,他把弓箭放在地上,坐到大石头边,摊开手脚做出舒展的动作,接着他看了夏苒一眼,把刚才夏苒没发好的音又说了一遍。
他说的很慢很慢,夏苒一听就明白了,她有点摸不着头脑,弄不懂他的意图是什么,自从进了村子,他对她越来越没脾气,不强迫她,也不禁锢她,现在这样是教她说话?
她转身就走,背挺得直直的,马尾巴在身后一晃一晃,勾得阿帕奇心痒痒,他站起来像是豹子那样伸了个懒腰,拿起弓箭从另一条路下了山。
阿帕奇没有放弃,他虽然不是每天都出现,但他确实一直在看着夏苒。夏苒不是不知道,他一点也不避人,站在石头上,或者爬在树上,夏苒在追野兔的时候,他一箭就把兔子的耳朵刺穿钉在地上,她气恼的转身,他已经像山一样定在她背后,在她拒绝这只兔子之前转身消失在山林间。
夏苒觉得阿帕奇越来越不可怕了,她甚至在他堵住她的去路,硬要教她说话的时候冲他发脾气,把摘来的花朵扔在他身上!
达娜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已经不能出门了,这天夏苒刚带着鱼回来,就看见门廊上爬着个小婴儿,他大概刚刚会爬,手脚都不很灵活,动了两下就趴在竹子上不动了。
夏苒放下包拿手里的花逗他,他眨巴着眼睛流了一地口水,达娜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不断传出争吵声,小男孩儿爬了一会儿累了,坐在门廊前扁着嘴哭起来。
从门里面钻出个六七岁大的女孩子,一把把他抱起来,熟练的又拍又哄,她好奇的打量夏苒,夏苒友好的对她笑一笑。
她在这里住了几天都没见过达娜的家人,她一直猜测可能达娜既没有父母也没有丈夫,她蹲下去问那个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看了她好一会儿,低下头拿脚搓着泥,嘴里发出个模糊的音。
“可可?”夏苒追问。
还没等她回答,达娜的客人怒气冲冲的从屋子里冲出来,拉着女儿背上儿子出了院门走远了,达娜倚着窗口看到夏苒,对她歉意的笑了笑说:“那是我姐姐。”
想不到达娜还有亲人,夏苒坐到窗边,达娜捧着肚子,笑容里第一次有了苦涩,她本来就要结婚了,等她的心上人盖好了竹楼,她就会搬过去跟他同住,可谁也没想到,他跟着队伍出去,再也没回来。
达娜断断续续说着她的故事,也不管夏苒是不是能听懂,她能够生育,她的男人大概也再回不来了,连酋长都出去找了一圈,那个十五人的小队就像是在平原上失踪了,一点踪迹都没有。
达娜选择了等待,她不承认她的丈夫死了,她固执的等他回来,她不会嫁人,不会违背在神前许下的诺言。她知道承认了她的日子会过得比现在好许多,她可以在孩子生下来之后另挑一个男人嫁掉,或者仅仅是承认自己寡妇的身份,也会从镇里拿到口粮跟皮毛,但她不能。
达娜的姐姐妮娜送来了吃的,黑黑的面饼被夏苒扯成一块块的跟鱼汤一起煮,达娜看着夏苒在院子里忙前忙后,突然问道:“夏,你为什么不喜欢阿帕奇?”
夏苒半懂不懂,但阿帕奇的名字已经在她心里生了根,手一抖差点把锅给打翻,她不知道要怎么跟达娜解释,只好沉默不语,达娜见她不说话也不再追问,喝了一口汤说:“马上就要到月圆日了。”
这是个大集会,所有人都涌到了广场上,夏苒扶着达娜站在后面,阿帕奇站在广场的圆柱子中间,夏苒是带着好奇来看他们集会的,可当乌库姆姆开口说话的时候,夏苒呆在原地发不出声音来。
她口音古怪,声音缓慢,脸上的皮每吐一个字就抖动一下,可夏苒还是听明白了,乌库姆姆说的不是土著话,是德语!
作者有话要说:唔,阿帕奇隔着皮裤的那章被发牌了
哭晕,明明还没吃呢
大家一起吃素吧
伏地大哭
☆、第66章 酋长酷炫狂霸拽
集会一直到晚上;所有人都跪在草席子上面;像是做祷告那样闭目喃喃自语;夏苒偷偷睁开眼睛,用余光观察周围的人。
达娜满脸虔诚;她艰难的跪在地上,双手交握在一起;对着月亮飞快的动着嘴唇,夏苒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但她能猜到;也许是在祝福她的丈夫。
她刚要把头低下来就看见站在石台上的阿帕奇正盯着她看,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她身上;夏苒赶紧闭上眼睛;学着达娜的样子双手交握在胸前。
仪式结束之后部落里的少女拿着竹筐分送吃的,夏苒跟在达娜后面拿了一块肉,所有人拿着草席围坐在石台边,火把燃了起来,石台上架起了皮鼓,男人们敲着空竹做成的乐器,尤娜带头跳了一支独舞。
夏苒看得出来,尤娜是个很受欢迎的姑娘,达娜问她为什么不喜欢阿帕奇,夏苒刚才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她知道了,就算他们一开始相遇就像现在这样平等,她也不会喜欢阿帕奇的,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尤娜胸前挂着彩色石头串成的项链,头上带着花冠,皮裙上串着鲜艳的羽毛,她的手跟脚摇摆的非常有力,每踏一步脚下摆的空竹就跟应和着皮鼓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些男孩子们简直被她给迷住了,夏苒挨着达娜看得津津有味,达娜从皮带子里拿出果子跟饼,就像开茶话会那样,一边吃晚饭一边看表演。
在舞蹈的最后,尤娜把头上戴着的花冠摘了下来,踩着音乐的鼓点儿踏到阿帕奇面前,大眼睛闪闪发亮,一脸明媚的笑容,她把手里的花冠递给阿帕奇。
起哄声从人群里传出来,有人拍掌有人呼喊,阿帕奇站在皮鼓边,皮裙盖到腿根,每挥动一下手臂,身体就跟着律动,皮裙随着微风起伏,结实的腰背每动一下都是诱惑。
尤娜面颊发红,仰头看着他,花冠托在手掌上,她高高举到阿帕奇面前,低声说了句什么。达娜侧过头看了看夏苒,夏苒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她突然有一种时空交错的荒唐感,好像她还在高中里,班会上有女生跟喜欢她的男生表白。
她把这种想法甩到脑后,夏苒对自己皱眉头,她撕了块肉送进嘴里,肉烤得很香,不知道撒了什么香料,皮烤得又脆又香,咬起来“咯吱咯吱”,非常好吃。
阿帕奇接过了花冠,尤娜脸上的笑容甜蜜极了,她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手指头绕着发梢,转身轻快的跳下石台,回头望着阿帕奇微笑。
这是暗示,暗示他今天可以到她的屋里去,花冠就是信号,男人们对着阿帕奇吹起口哨,阿帕奇把花冠挂在皮鼓上,把手里的鼓锤交给另一个人。
大家都以为他要去找尤娜,可他径直走到夏苒的身边,夏苒手里正啃着一块脆皮,满嘴满手都是油,她眼巴巴的看着阿帕奇走过来,扭过头假装在看男人们展示肌肉,以观众的身份来看,这些人的身材都非常有看点,特别是转身踢腿的时候,要是离得近就能看见裙底风光了,就算是摆在现代也能算是“艳舞”了。
阿帕奇在夏苒身边坐下来,看着她不断嚼动的嘴巴心猿意马,她会不会跳舞,她这么白这么软跳起舞来是什么样子?
夏苒扫都不扫他一眼,她把手里的肉吃光了,摸索着啃起果子来,眼睛还牢牢的盯在男人们身上。阿帕奇抱着胸不满意的咂了下嘴,毛都没长齐呢,这些有什么好看。
石台上又换了一队少女,她们不像尤娜那样跳独舞,几个女孩子们围成一圈,又笑又唱的跳起来。达娜一回身夏苒已经不见了。
阿帕奇像豹子一样扛起夏苒几步就跑远了,夏苒的嘴被他捂住了,手脚并用的对他又踢又打,阿帕奇带她走了一条她从来没走过的路,很快石台火把跟乐声就离他们越来越远。
夏苒又想咬他了,可他浑身都汗津津的,刚咬上去她就松了口,吐了吐舌头:“你又想干什么!”话音还没落夏苒就被阿帕奇按在树上吻住了。
这个吻又恢复他的本色,霸道长久,夏苒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就只想他赶紧结束,她快喘不过气了,可阿帕奇却因为她的顺从又多吻了一会,放过她的时候,她满脸都红晕,张着嘴大口吸气,靠在树杆上根本没有力气再反抗他。
“你只能看着我。”他说的很慢很慢,唯恐夏苒听不懂,阿帕奇捧着夏苒的脸,鼻尖靠着鼻尖,嘴唇对着嘴唇:“你只能看着我。”
尤娜等了阿帕奇一个晚上,她靠在窗边守着月亮一直等到月亮在天际越来越淡,她等了整整一个晚上,阿帕奇没有来,她又失望又愤怒,从竹楼里出来就看见夏苒牵着妮娜的孩子往竹棚那边走,她盯着夏苒背影咬牙,阿帕奇没有来,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昨天夜里达娜回来的时候,夏苒已经坐在门廊上了,她捂着发烫的脸颊咬着嘴唇生气。达娜微微一笑,撑着腰打开了门:“你们怎么没有多呆一会儿?”
再多呆一会儿,她就连骨头渣子也不剩了,夏苒扯着袖子回了房间,用大毛巾盖住脸睡在席子上,他牢牢的抱着她的腰,*顶着她,好像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阿帕奇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掩饰,看着她的目光□裸的,夏苒一开始是害怕,后来是无视,现在她竟然能够领会这目光下面的意思了。
他们在树丛里遇到了另外一对儿,夏苒正用力抵着阿帕奇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就听见林子后面响起古怪的呻…吟声,她听见男人的声音跟女人的声音交融在一起,起起伏伏的一声比一声更响。
阿帕奇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我要你给我生小崽子。”
夏苒再笨也明白这是表白,这里是一夫一妻制的,她一直以为阿帕奇把她当成猎物,她没想到他想拿她当妻子。
夏苒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她捂着发晕的头爬起来,看见之前见过的小女孩可可拿着小竹筐站在门廊外,里面放着几张黑面饼。
她昨天就想问问达娜德语的事,可她现在改变了主意,她从背包里摸出个花朵发夹,是她用来夹刘海的,糖果粉色很容易讨小姑娘的欢心。
可可渴望的看着这枚发夹,她眨巴着眼睛盯着夏苒,夏苒冲她微笑,她对付小孩子很有一套,几句话就变成了可可的好朋友,可可放下面饼带着夏苒一起去村子外面割青草。
夏苒这才知道这座小镇有四个门,除开大门,每一个小门都能开,她跟着可可走到森林边的河岸上,可可蹲□去割河边的青草,夏苒一边帮她的忙一边跟她聊天:“可可,你会不会唱歌?”
乌库姆姆唱了一支德语歌,虽然只有两句,但那的确是歌,可可哼了两首土著人的歌谣,抬起手摸摸夹在头上的发夹,哼起了乌库姆姆昨天夜里唱的歌。
这回夏苒听清楚了“乌云穿过天际,阴影投向大地,希望之光指引我们前行。”
可可唱了一遍又一遍,她唱够了抬起头对夏苒说:“换你了。”夏苒心不在焉的哼了两首歌谣,可可出神的听着,她听不懂歌词,可她觉得曲调非常美,不一会也跟着夏苒一起哼唱起来。
夏苒帮可可拎着一筐青草回到镇子里,可可把她带去了竹棚,她这才知道原来镇子里还养着动物,鹿群跟山羊隔着竹板争草吃,可可把割来的青草添进去,那些动物已经被驯服了,温顺的靠过来,甩着尾巴吃草。
可可干完了这活就没事了,她带着夏苒在镇子里转了一圈,这里除了民居之外还有商店,抬起来木头台子像是空无一人,可可笑嘻嘻的告诉夏苒,到了集市日这里会非常热闹。
夏苒在经过一间圆顶的屋子的时候停住了脚步,门口用不知道什么做成的颜料画着奇怪的符号,如果仔细看,那其实是些颠倒的德语单词,只是像涂鸦一样画在鹿皮上。
可可扯扯夏苒手,快步离开乌库姆姆的门前,她把夏苒带到了自己家里,妮娜看见夏苒有些吃惊,但她很友好的请夏苒坐下,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可可跟她的小伙伴们炫耀着发夹,她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让每个凑过来的孩子看一眼,不许她们摸。妮娜的儿子在屋子里爬来爬去,夏苒没看见妮娜的丈夫,难道她跟达娜一样也是寡妇吗?
回去的路上夏苒特意绕到乌库姆姆门前,她的屋子是圆型的,一扇窗户都没有,夏苒努力想要一探究竟,她想知道为什么乌库姆姆会说德语,可可除了那首歌,一句德语都不会。
她正踌躇,一个男人飞快的跑到门口,恭敬的对着门鞠了个躬,然后焦急的说:“乌库姆姆,达娜要生孩子了。”
夏苒猛得一惊,她没等乌库姆姆从里面出来,就往家的方向奔去,她问过达娜,年月跟日,这里划分四季年月跟现代没有一点不同,达娜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八个月不到,怎么会这时候就要生了。
木屋门口围了一圈人,夏苒冲破人群挤进去,屋外翻了一地的杏子,达娜的屋子里坐了两个妇女,一个握住达娜手,一个撑开达娜的腿,草席子湿了一片,达娜抽着气不断痛叫。
那个女人抬起头,看着另一个女人:“太窄了。”
☆、第67章 酋长好事被打断
乌库姆姆被人背在背上带了过来;围在竹屋边的人们自动分开一条通道让她进来。夏苒以为她会干点什么的,给达娜看看肚子或者像个巫医那样给她用点草药,可乌库姆姆什么也没干,她把她的拐杖举过头顶;晃动那上面挂着的像是果壳一样的东西,硬壳碰撞发出声响。
“请神看顾这个可怜的女人,怜悯她,别让魔鬼靠近她……”乌库姆姆费力的说了一句又一句,所有人都耐心听着,可达娜依旧在惨叫;夏苒的目光从她们每个人脸上滑过;这根本不行,难道就没人能做些什么让达娜好过点!
她脑子里疯狂的想着现代那些生产的知识,可夏苒不是医科生,她所知道的产科知识除了烧热水,不能平躺要斜躺,中途力气不够了还要吃点东西补充能量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达娜的脸被汗水浸透了,头发紧紧贴着脸颊,她颤抖着嘴唇想跟乌库姆姆一起祷告,可她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喉咙里挤出来的全是痛苦的呻=吟。
夏苒捂着胸口就快透不过气来了,她一定得做些什么,她跑回自己屋里,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她的化妆包还在,里面有修眉毛用的小剪刀,她拿起来在手里比划,记得该在哪里划一刀的,可到底在哪儿划她不知道。
外面那些人还在喃喃有词,没一个人搭理达娜,夏苒把酒精剪刀带了过去,挤开人墙进了达娜的房间,她把达娜半扶起来,握着她的手:“你怎么样,你痛吗?”
达娜虚弱的摇摇头,她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从门廊上摔了下去,虽然双手护着肚子,可还是当场就觉得□濡湿,她知道自己要生了,大声的喊了人来把她扶进屋里。
“你是一直痛还是一阵阵的痛?”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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