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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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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你有什么事儿吗?”她故作平静地问。

“你说怎么啦,你这臊货。你和那个不要脸的做了日捣的事,还有脸问我怎么了?”崔燕妍骂道。

“你敢骂我? 你再骂一句我就抽你的嘴巴。”路水莲早已不再怕她,为什么还要怕她呢。现在在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面前还不一定谁位置高哩。

“你以为你会吓住我? 你以为我不敢骂你?你个欠日的臊货。”崔燕妍一脸泼相,她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你再骂一声。”路水莲也有点儿火了。本来被华伦天那只老狗给日捣了,她就有些委屈,她是不情愿的。

“臊货,臊货臊货。”崔燕妍毫不示弱,一张嘴连着骂了好几句。

路水莲被激怒了,她咬了咬牙,对准崔燕妍的腮帮子狠狠抽了一巴掌,直抽得手指钻心地疼。

“你还真敢打我?” 崔燕妍咆哮了,冲上去一把抓住路水莲的衣领,两人扭作一团。这时华伦天赶了过来。华伦天猜到了崔燕妍会找路水莲寻衅闹事,为了以防不测,他快速赶了过来。

华伦天很了解崔燕妍这个女人,她要是一时兴起,什么事都会干得出,不是个省油的灯,更不是个什么好鸟。他夹在路水莲和崔燕妍之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这俩个斗架的小母鸡给拉开了。

“现在是工作时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等到下班以后再说。”华伦天有点明显的袒护路水莲,而是只冲崔燕妍吼道。他毕竟是刚和路水莲做完事,心理的天平有点倾斜也是应该的,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由崔燕妍挑起来的。崔燕妍当然不愿意受这等委屈,她眨了眨眼睛瞅着华伦天,哇地一声哭了,像泼妇一样的叫道:“好啊,你偏护她个**,她刚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就袒护她,那我呢?我……,你一直在骗我,你把我睡了那多次,现在却想把我甩了。”她倒是看上去哭得很伤心。

路水莲不想再纠缠在这件并不光彩的事情里,她重新坐回办公桌后面,看见门外已经围了许多人。

习美娟愈来愈觉得丈夫华伦天其实并不爱自己,也许以前刚结婚时有那么一段时间爱过,那是她女人的身体迷住了他,在那之前他没有日捣过女人,不知道个中滋味,一旦尝到了女人的鲜味,就没完没了。那时候他像头有使不完劲儿的蛮牛,没日没夜的只要一有空闲就在习美娟身上卖力的犁地,习美娟就被他开垦的很是滋润也很是疲劳。但他现在是不爱她了他只是在用“权力”统治她驾驭她,根本不爱她。习美娟就有些伤心。

两人尽管天天睡在一起,但很长时间内都很难日捣上一回。习美娟有时候很想被他使劲的在她几近荒芜的地里痛快的犁上一回,预示就略带挑逗的问华伦天为什么这么节制,她那地又犁不坏,说他的犁长期不用会生锈的。华伦天却说他是没那兴趣。习美娟也知道,不管男人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捣的兴趣会渐渐稀淡。这种变化应该说是合情合理的,是由身体机能衰老决定的。只是华伦天并不显老,他才四十多岁,他还正当壮年,人常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岁那东西还能敲破鼓”,怎么他一下子就没了性趣?她实在是不解。

习美娟其实已经进入了更年期,有那么一个阶段,她发觉自己竟然也没了丁点儿性趣,没有了年轻时的激情澎湃,那时候,自己的地里三天不被华伦天犁上一回的话,就觉得荒的难受,真的像长满了野草,不犁就要将她淹没,不犁,那双腿间的山洞里都能飞出来野蝙蝠。她开始感叹生命的短暂。她不安焦灼苦闷烦躁,像掐了头的苍蝇,情绪极坏。有时候她会涌上一股无名怒火,想与华伦天大吵大闹。这是女人典型的更年期综合症。后来华俊辉搬出去了,不住家里了,习美娟清闲了,逐渐恢复了理智,认识到内心的烦躁不安只能是更年期的产物。于是她保持克制。她知道许多女人在更年期脾气暴躁性格乖戾,她早就担心自己也会这样。这样的女人是令人讨厌的。

 56。怀疑得到了证实

 56。怀疑得到了证实

她竭力用理智阻止自己过激的言行。但她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因为她发现华伦天的确不爱自己了。如果说华伦天犁地性趣的节制可以理解,那么他为什么不亲她呢?习美娟始终认为亲嘴是爱情的标志。她不知道华伦天有多长时间没亲过她的嘴了。亲嘴已经成为遥远的记忆,美好的回忆,做那种夫妻间的事情现在更是一种奢求,偶尔有一次的话,习美娟能受用上一个星期,甚至更长的时间,可华伦天的样子像是施舍。单说夫妻之间不亲嘴,那还有爱可言么。

“我发觉你已经不爱我了。”这天晚上躺在床上,习美娟最终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啦?”华伦天假装懵懂,他的心里还是紧缩了一下,他心里有鬼哩,两个鬼,两个女鬼。

“你已经不爱我了。”习美娟一时找不到别的合适的话说,又将上一句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呢。我真弄不懂,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在提什么爱与不爱。”华伦天以年纪大来做搪塞是最好的理由说。

“年纪大了就不作兴提爱?我可是到七八十岁也要提的,我不能没有爱。”在这个世界上把爱看的最重的往往都是女人,男人是把性看的重于爱的。有一句话不是在网上流行吗:男人是先做后爱,而女人则是先爱后做。

“可我不是一直爱着你的吗?”华伦天只好顺着她的话去堵她的话。

“不,你已经不爱我了,我知道。”习美娟固执上了。

“那倒是奇怪了,难道你有特异功能?能够看穿我的心?”华伦天被这个女人搅的有点烦躁。

“我可以判断出。你说,你已经有多长时间没上过我的身子,犁过我这块儿家庭自留地了?”习美娟这才终于将她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不知道我工作有多忙多累,那么大一个公司,全靠我一人跳来跳去,别人都帮不了多少实质性的忙。劳累了一天回到家,我还会有这个心情?有这心情也没这劲呀。”华伦天装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说,像是他倒有一肚子委屈似得。

“可你为什么从不跟我亲嘴?好,就算你那地方没劲儿,可难道你连亲嘴的劲也没了?”习美娟揪住他不放。

“你是怪我没跟你亲嘴?好,我这就亲你。”华伦天真是觉得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的缠人。其实,那女人都是这样,你越是不缠她,她就越是要缠你,等你想缠她,她又故意摆点架子,不理你了。

华伦天说着话,就凑上去亲习美娟,习美娟却捂着嘴躲开了。

华伦天得了理,不饶人的说:“你要是不嫌无聊的话,那我今后就天天亲你,天天对着你的耳朵说我爱你。”

习美娟说:“谁要你这样了?”

习美娟拿华伦天没办法。他拒不承认,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可事情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华伦天觉得要是再不把习美娟那块儿私地犁上一回的话,似乎也真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于是,他也不说话了,“呼”的一下子就翻过了身,面对习美娟,伸出手,三两下扯去她的胸罩和内裤。习美娟的胸裸露在了他的眼前,这两团白肉,他曾经是那样的迷恋,那时候它们鼓鼓的坚挺着,像是专门和华伦天作对,无论他怎么揉怎么搓,怎么按压,只要他的手一松开,它们就又像小山包一样的鼓了起来。可是现在,它们虽然还是很白,但却不用华伦天用手按压,自己都已经是瘪瘪的下塌着了,像个大大的肉口袋,耷拉在习美娟的胸前。华伦天看着这两个瘪瘪的肉口袋,一下子就想起了崔燕妍和路水莲两人青春劲儿十足的胸,他想,有那样的胸天天都可以让我摸让我揉让我弄,我为什么还要来揉你这索然无味的干瘪口袋呢?他觉得习美娟的身子这时候在他眼里很难看,很不入目,他是看崔燕妍和路水莲的身子看顺眼了,习美娟当然不能和她们两人比,她要比她们大十几岁哩。

华伦天干脆闭上了眼睛,不看反倒还好些。他在脑子里把身下的习美娟就想象成了崔燕妍或是路水莲两人中的任意一个,反正他的脑子里存有这两人光身子的图像,想象起来不费什么事的。他一边想着那两个女人,一边就摸索着让他身下的爬犁**了习美娟荒芜多天的贫瘠的土地里,开始有些像是被迫的日捣,日捣的毫无激情,全是敷衍。即便是他把习美娟想象成了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可在事实的感觉上还是不一样,因为习美娟的私地里太旱,没躲少水,不像那两个女人样的日捣起来很是润滑。这样的犁地一旦成为一种形式或者说任务,便不可能有快感。习美娟也一样。感觉就像隔靴搔痒。

很快,华伦天就单方面完事了,他自动滚下了习美娟干瘪的身子。习美娟就用卫生纸擦下身,可她偶然发现下边并不是很湿,纸上只有那么一点点稀淡的液体。这是怎么回事?原先华伦天不总是喷流出来的很多吗?再说他已经长时间没和她做了,积少成多,怎么会就只流出这么一点点?而且很稀?习美娟作为一个有丰富夫妻生活经验的女人开始产生了疑惑。

“你看,你自己看,怎么会这么少呢?”习美娟把擦有液体的卫生纸递到华伦天的面前,由于气恼,差一点儿就捅到了他的脸上。

华伦天没当一回事,说:“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身强力壮?是个牛也有老的一天哩。”

华伦天的身体可能没有以前强壮了,但毕竟还很结实。因此习美娟不可能不怀疑。她在想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突然,她警觉到什么,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刚在别的女人身上做了没多长时间?”

华伦天被习美娟问的一愣,但很快就镇静住了,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我是说你是不是刚和别的女人日捣过?” 习美娟只好再说具体些。

“瞎说,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么?有你这样说自己的男人的吗?我看你的脑筋成问题了,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你要是嫌呆在家里太清闲,不妨出去找个工作做做。”华伦天装作悖然大怒的样子,他现在只能这样做,这样做才能镇的住习美娟。不然,要是让她再继续闹腾下去的话,很可能要坏事。

望着华伦天瞪圆了的眼珠,习美娟果然被镇住,她有些胆怯了,不再有勇气继续说出自己的疑虑。习美娟在华伦天凶狠的目光中低下了头像犯了错的小孩那样唯恐受到惩罚。其实,她一向是怕华伦天的。在华伦天的威慑下,她那点可怜的疑虑似乎根本就立不住脚。她也不敢再把它说出来。但这并不等于她自己也否定了,她只是把她的疑虑保留到了自己的心里。她不相信华伦天真的没有一点性趣,男人都骚情的很,这一点习美娟作为一个过来女人是最知道的。华伦天是经理,有钱,又身强力壮,谁敢保证他不在外面找个女人日捣日捣发泄**?他如果真是这样,习美娟可受不了。

这天,习美娟去菜市场买菜,遇到天鹏装饰公司的黄姓会计,也是个女的,跟她相仿年龄。两人早就熟识,较谈得来,因此见了面很热络。

“我可是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怎么不去公司里玩呢?”黄会计先开了口,在她眼里习美娟是经理夫人,她理当尊重些才是。

“你不知道,这人息下来了就怕动,越息越懒。”习美娟笑着回应。

“你福气好,老公是大老板,不愁吃不愁穿,我要是有你这福气就开心死了。其实像我这个年龄已经可以不干了,可一不干家里的收入就少一大截,没办法,只好再挺几年。”黄会计有些无奈的说,她是个热心人,但也有张婆婆嘴,喜欢闲扯,一扯起来就没个完。她见习美娟脸色不大开朗,就又做出关心的样子说:“看你脸色多难看,是不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

习美娟摇摇头:“再别说了。”

那样子像是坚决不说出来。可她紧接着却又说了,“我跟华伦天吵了一架哩。”

“为什么要吵架呢?”别人的私事始终是黄会计的一大兴趣。尤其老板家的私事她更有兴趣。其实,不光是她有这兴趣,很多女人都有这样的兴趣,为什么女人要称为“八婆”呢?就是这个原因。

习美娟又摇了摇头,说:“唉,不说了,说出去丢人。”

黄会计眨巴着眼睛,满是好奇。“有什么事会让你丢人的?”

“不说了。”习美娟态度很坚决。

黄会计见打听不出什么,也就不好再问了。两人一同走出菜市场。将要各奔东西了,习美娟突然心生一计,她诈问黄会计道:“华伦天在公司里是不是姘了个女人?”

习美娟问得太突兀。黄会计来不及考虑,说:“是有一个,叫崔燕妍。我想她们来往的那样明显,你一定是早已经听说了。”她认为是习美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才来问她的,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说了也无妨,还可以讨好一下习美娟。

习美娟心里一凉,赶紧又问:“她是干什么的?”

黄会计说:“她不就是华经理的秘书吗?”

“长得漂亮吗?”

“是有几分姿色。”

“多大了? ”

“二十多一点儿吧。”

“原来这样。”习美娟无力的点了点头。这事一旦得到了证实,她心里已经感到了凄凉。

 57.她到底是姑娘吗?

 57.她到底是姑娘吗?

“你还不知道?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哩。你可不能跟华经理说是我告诉你的。”黄会计见习美娟的脸上露出来的是刚知道这事儿的样子,她就后悔一下子说漏了嘴,心想要是华伦天追究下来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我太嘴快了,她想,我怎么不加考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她呢。看着习美娟那羞辱与痛苦的表情,同是同年龄的女人,她又很是同情。她就不忍心也不敢再把路水莲的事给说出来。

习美娟终于知道了华伦天与崔燕妍的事。我被他骗了,她想,他身边果真有个年轻女人供他日捣供他发泄,难怪不肯犁我的地日捣我了。年轻女人的身子多好呢?日捣起来也比我会**,我当然是比不赢的。习美娟委屈痛苦,同时她又想,华伦天这条不要脸的老狗会为了那臊女人跟我离婚吗?。他要是头脑发热真跟我离婚,我可是真被害惨了。

晚上,华伦天回到家,习美娟忍耐不住心里的情绪,她辟头就问:“怎么搞到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和崔燕妍那个骚狐狸缠上了?”

华伦天当下一惊,但他装迷糊,这样的事没有让习美娟抓到实证是不能轻易承认的,他说:“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华伦天将脸孔板着,使习美娟很难看出他真实的心理。

“你别再装蒜了,你跟崔燕妍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习美娟恼怒又伤心的说。

“你知道什么,倒是说给我听听。简直就是瞎胡闹”华伦天又想镇住她。

“你要我说出来?要我把你和那臊女人日捣的事说给你听?你咋恁不要脸哩。”习美娟气极了。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谁告诉你的?”华伦天这个时候见她如此的肯定,还能出崔燕妍的名字,于是他想,她一定是捕到了些风声。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反正你和那女人日捣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承不承认无所谓。怎么都是事实。”习美娟恨恨的说。

“别人在你面前瞎说一通你也叫我承认?”华伦天只好使出男人的最后一招:只要没按住正在日捣的屁股,那就打死也不承认。

“可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是什么也没有。你别老呆在家里没事干,整日疑神疑鬼的。”华伦天又提高了嗓门,可这次这一招似乎不管用了,习美娟不怕他镇了。

“你和那臊女人瞎日捣还说我是疑神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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