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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无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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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中了你的心事了吗?还是你这么多年了,还在等他回来,让他娶你,让你们重新开始。”霍翌桁越说越直逼宫秋以的心。

“跟他有什么关系?”宫秋以倒抽了一口气,如果此刻的她照镜子,一定会认不出自己。

“提到他,你还是那么的担忧和紧张,你当初怎么就不和他结婚了?”

“霍翌桁!”宫秋以睁大双眼,惊恐的看向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认为?

人家不需要我啊!

他明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早已把她调查的清清楚楚。

她从未在他面前提及过那个人,他却可以比她还了解那个人,他用了什么手段花了多少时间查,她已经不想去了解了,只知道她在他面前,是毫无秘密,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那个男人一向都是她最深处的秘密,可惜,现在就这么的暴露在他面前,不被尊重的感受很不好,她不喜欢,霍翌桁在用一张嘴来伤害她,连力气都省了。

也把她的心伤的比谁都重,她经历过一次情伤,却没有勇气再接受第二次。

“哦,对了,我怎么会忘了,他宁愿找一个比你差的,也不愿意和你结婚,怎么样,你是不是很难过?”

“够了。”宫秋以缓缓的闭上眼睛,她认命了。

霍翌桁看着宫秋以那冷漠他心里一紧,强忍着去安慰她,松开手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大力的关上了门,发出嘭的一声,把屋子里的一切都隔绝了。

那一道关门声,如同宫秋以关上了心一样。

刚上车没多久,霍翌桁的手机就响了,霍颐歆问她要不要过来玩,说是霍翌勉回来了,霍翌桁就说好,直接挂了电话。

当他出现在京都时,所有人都开始跳动起来了,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撞见霍翌桁,霍翌桁结婚以后,已经彻底收心了,对于酒吧和野店这种他以往常去的地方,现在几乎是不会再出现的。

“二哥!”霍颐歆见到了霍翌桁,立刻跳起来招着手,霍翌桁看了她一眼便走了过去。

霍翌勉逃课回来了,他当然是不敢第一时间回家了,要不是因为和宫秋以吵架了,霍翌桁才不会来这里,心烦有点想要喝酒。

“咦?嫂子呢!”霍颐歆见他一个人,有点惊讶。

原本还以为宫秋以也在的,谁知道他一个人来,一个人来就出问题了,现在是关键时刻,霍翌桁怎么会放宫秋以一个人,听妈妈最近说,霍翌桁是守在宫秋以身边的啊。

难不成是吵架了?

“她在家。”霍翌桁从进门开始,脸色就没有好过,除了霍颐歆没有看到以外,连霍翌隽和霍翌勉都察觉到了。

霍翌勉和霍翌隽两人交换了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出问题了,宫秋以把霍翌桁气走了吧,很正常,这都是宫秋以常做的事。

“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家呢,要是她害怕了怎么办?”霍颐歆为宫秋以抱不平。

一个女生呆在家肯定会乱想的,霍翌桁当老公的做的不对,宫秋以对他那么好,现在却跑出来玩,心里全是对自己二哥的不满。

“人家不需要我啊……”

“……”

“……”

“……”

三人在隔壁,心里就纳闷了,这么孩子气又幼稚又赌气的话,竟然还能从霍翌桁的口中说出来,想想他都已经快二十五的人了,是在表达自己的委屈吗?

“所以你就让她一个人在家了?”霍颐歆深吸了一口气,抄起了一个枕头。

她的心容不下我!

霍颐歆拿着身后的抱枕,准备从后面直接往霍翌桁身上砸过去。

“……”霍翌桁却没什么反应,也不说话,显得很沉默。

霍翌隽见状,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霍翌桁看着眼前摆着满满的酒,原本进来之前想要灌醉自己,看到了后又没有了那股冲动,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气头上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他从未对宫秋以发过火,可以说他们结婚的这些日子里都算是过的正常,没有试过大吵,他几次想要吵起来,宫秋以都会避开灾难的开始。

用冷暴力来对待他,他心底是孩子,觉得一个人吵人家不爱管他,就吵不下去了,干脆来个冷战好了,结果通常只有一个,那就是霍翌桁厚脸皮的去缠着宫秋以。

宫秋以的严重,冷战不是冷战,而是给霍翌桁反省的时间,让他自己找出自己错误的时间,这一点上,和霍翌桁完完全全就是两个观点,霍翌桁是觉得宫秋以必须来哄他,因为他是大少爷。

宫秋以才懒得理他,在他们偶尔小吵时,她经常不需要多说话,只需要把霍翌桁的手机电话拖进她手机的黑名单里,在他已经忍受不住,宫秋以不搭理他,就会屁颠屁颠的跑回来。

“之前那么努力讨好别人,现在就闹这么一出,真没用啊你!”霍翌隽给他递了一瓶酒,霍翌桁接过,猛地喝了一大口。

“讨好又怎么样?人家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底。”霍翌桁赌气。

霍翌隽立刻就笑了出来,他还记得当初也是在这里,他们几兄弟为了庆祝他脱光,便在这里弄个了个结束单身,顺道祝贺他进入婚姻的派对。

他问霍翌桁,就这么接受婚姻了?不是说不想结婚的嚒?霍翌桁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啊?对象不同了,如果是宫秋以,还不错。

霍翌隽翻了好几个白眼,他一开始就没有觉得他们是那种可以长久的婚姻,可是都熬下来了,这才是让人觉得惊讶。

“你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形容霍颐歆生气吗?”

“说她脑残……”

“是的,恭喜你,你现在就是这个样!”

“……”

霍颐歆前年有一个很喜欢的男生,可是因为那个男生原本就花心,惹得霍颐歆经常不高兴,还要自己用热脸贴过去,三个哥哥是看不下去了。

她经常在三个哥哥面前抱怨,霍翌桁那那时候当着她的面说,你是脑残吗?用得着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气这么生气?不高兴就分手啊……

当时差点就把霍颐歆给气哭了,从小到大谁敢说她大小姐是脑残,这句话听起来就是那么的刺耳,霍颐歆最后的确是哭了,还是在霍翌隽面前。

“怎么了,为什么吵架?”霍翌隽收起了笑容,认真的看着霍翌桁。

“她的心根本就容不下我。”霍翌桁自嘲的笑了笑,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付出了那么多,但在宫秋以的眼中,他什么都不是。

事业不愁愁感情!

比起那个在国外的男人,连个身份都没有,那个男人起码还可以占据着她初恋和前任的身份,而他简直就是跟渣似的。

“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就算她赶你走,也不走嚒?”霍翌隽提醒着他,语气里没有任何的不满和嘲笑。

“……”霍翌桁无言反驳。

他当初的确就是这么说的,所有人都反对他们两个,他说啊,没关系,反正他向来都对喜爱的东西存有耐心,更何况还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更加不会松手了,总有一天,宫、秋、以、一、定、会、爱、他、的。

他真的就是这么说,胸有成竹。

“你这种时刻吵架,我只能说你太愚蠢了,宫秋以是谁,她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你把自己给闷坏了,也不见得她就会哄你。”霍翌隽脸上挂着笑容。

“我真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她天生的。”

“这点我不否认,但你从第一天见到她开始,不是就知道答案了吗?”

“就算把一场合作谈失败了,我也没有试过这么的难受。”霍翌桁拿起桌子上的酒又喝了一口。

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么大口大口的喝,喝的那么的猛,他以前玩的时候,绝对不是这么少的量,现在喝多几口,都觉得厌烦了。

宫秋以也会喝酒,只限于应酬和她心血来潮时,受她影响,霍翌桁现在都只会在拒绝不了时才喝的,又是她,哪里都离不开她,霍翌桁摇了摇头。

“男人事业不愁,那么就是愁感情了。”

“我见她的第一眼,真的完完全全是被她给吓到了,在她身上,我见到了太多以前幻想,却不曾感觉真实的东西。”

“例如……”

“她喜欢一样东西,如果胡殷告诉她,这样东西不好,她就算再喜欢也绝对不会碰,她的冷暴力实在是不敢轻易去碰啊,她骨子里的自尊心让她宁愿失去也不会低头。”霍翌桁已经一层一层的剥开了宫秋以,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不甘心,他恨不得把宫秋以以前的那些时间全部挤进去,霸占她最重要的回忆里,只可惜,他还是无法回到过去,那个部分是宫秋以最为珍惜。

她守着的回忆就像博物馆一样,就这样在那,但却不对外开放,没有进去参观的机会。

“胡殷对她来说是什么,只有傻子才会去硬碰硬,明知道你根本在她心中比不上胡殷,你干嘛还傻傻的跑过去,非得撞得流血了,又开始怪宫秋以。”

霍翌隽头一回看见霍翌桁为了感情这种事,而闹得这么一不愉快,听霍翌桁那么说,就可以猜到在家里,霍翌桁和宫秋以用嘴动了多大的暴力。

霍翌桁是连宫秋以都舍不得受伤的,宫秋以也更加不可能拳打脚踢,所以两人用了世界上最厉害也最冲动的武器,嘴巴,说着最伤害对方致命的语言。

“你无非就觉得我傻了……”霍翌桁自嘲地笑了一下,神情有些落寞。

他后悔了!

是啊,我就是傻了,才会在宫秋以身上付出那么多,霍翌桁低下头,一脸不爽。

在他的事业上,这种叫付出,也叫投资,他把所有的资本都放在了宫秋以身上,只求宫秋以看一眼,宫秋以对他的资本背景资产一点兴趣都没有,一眼都不看直接推回给他。

她不稀罕,她不缺钱,也对生意没兴趣。

霍翌桁只好换了一种方式,用尽他能给予的温柔,只换她心里的一点点位置,而她却视而不见,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

试问一个男人,谁能这么忍得了她?

“自己想清楚,我不是帮她不帮你,而是如果你现在冲动,吃亏的只是你自己,我们都帮不了你。”

“……”那就少废话,霍翌桁本来也不想讨论,越是说宫秋以,他就越心烦。

“对了,忘了告诉你,宫秋以只跟在乎的人才会吵架。”

霍翌隽扔下了一句话,便拿了一瓶酒走去霍颐歆那边,有些话点到为止,说多无用也没有价值,吵架嘛……他还是主张两夫妻关上门自行解决,别指望外人插一只脚进来,不但不会平息,反而吵得更厉害了。

宫秋以在冷静过后,站起来走进了房间,进了衣帽间,拿起衣柜里的那个小小行李箱,她想去一个地方,清静清静。

一件一件衣物收进去,她的心已经疼得麻木了,霍翌桁这次估计是真的走了,至于回不回来,她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股底气,也许真的就这么的要结束了。

把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摘了下来,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不带任何留恋的往前走,关上了门的那一瞬间,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提前叫好的的士已经在楼下等候,她下来时,司机帮她把行李箱放在后面,她报上了地址,很快就驶出马路了,她看着窗外闪过的树木。

手里正握着手机,低下头看了一眼,那么安安静静的,她最后还是关机了。

此刻她的心情无比平静,她渐渐可以开始想明白,为什么霍翌桁会那么的生气了,她那样的人,也许真的无法跟幸福沾边,她那么的自私。

车窗外的人,好像都好幸福,只有她一个人,那么的不高兴……

霍翌桁是在三天之后的凌晨回家的,他和宫秋以三天都没有联系,当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心里明显的感受到不妥,眼尖的看向了鞋柜上那枚戒指。

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线,原来……她还是走了。

心急的拿出了手机打给助理,让他立刻去查,找到宫秋以的人为止,再往卧室里走,打开衣柜,看着衣服少了几件,只剩下几个衣架在那里挂着。

宫秋以这次是已经懒得理他了,连冷暴力都不打算对他使用,可想而知,他让宫秋以有多么的失望。

他不敢去想,宫秋以这几天都是怎么生活的,他后悔了,后悔让宫秋以一个人,霍翌隽说得对,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又把她放在了一边。

她疼,他也心疼!

半个小时后,乔助理告诉了他,宫秋以的位置,霍翌桁站在这头,心顿时被抽空了空气一样,他呆呆的看向了阳台外面,他错了。

宫秋以来了这里已经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因为吃的东西不干净,拉肚子以外,其他都还好,她在这里过的还算惬意,如果一定要问她来这里干什么,就当她是来这里散心吧。

小时候暑假,胡殷都会把她带到这里,来度过暑假,胡殷总是说没钱,不能带你去别的地方玩,但这里还是可以勉强的度个假吧。

她想要回到那时候,总是可以和胡殷在一起,想念妈妈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怎么样都不能再见了,她很想很想再回到以前,就那么一次。

在哪里都是回忆,她走到哪一个角落,都是和胡殷一起来过的,越是这样,心里越是刺痛,她忘不掉,也不想忘掉,害怕有一天就想不起来胡殷的模样了。

宫秋以一早上正在海边晨跑,当她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时,打从心底散发出的愉悦,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说真的她有些意外。

现在才七点,可想而知霍翌桁来到这里,是多久前出发的,几天未见,他有些憔悴,连胡渣都没有清除掉,她以为他应该很开心的去庆祝庆祝。

霍翌桁看着宫秋以,差点以为是在做梦,这个梦让他很想要一直走做。

有多想念一个人,只有在看见她的时候才会知道,他的心情就是如此。

“宫秋以……”霍翌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到宫秋以身边,直接把她抱进怀里,心里终于踏实了,也安心了。

他多害怕宫秋以会不想见他,还怕宫秋以就这么的让他永远的滚蛋,在来的路上,他脑海里全是宫秋以每天哭着过日子的画面,她的难受,他知道。

“霍翌桁。”宫秋以没有伸出手抱他,反而是喊了他一句,也算是回应他了。

“我不该和你吵架,不应该把你气走的。”霍翌桁忘了那时候,自己说的那么的理所当然,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宫秋以身上。

“是我自己要走的。”宫秋以解释,为了自己而解释。

有一些原因是因为霍翌桁,有一些是因为胡殷,更有一些是为了自己,她想不通,不愿意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想着霍翌桁,只好自己主动的逃跑出来,来这。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愿意哄我一下?”霍翌桁低头了,他再一次低头,依旧是为了宫秋以。

只有她一个。

“其实,我觉得有时候我们分开,真的挺好。”宫秋以表情很平静的说。

霍翌桁的表情和动作明显的一僵。

“……”空气瞬间凝结了,宫秋以像似不怕死的重复着这个话题,一步一步的踩着霍翌桁的底线,霍翌桁抱着宫秋以越发用力,她疼,他也疼。

“我想了很多,我说真的,霍翌桁,我是认真的。”宫秋以没有推开他,就算身体上被霍翌桁抱的多疼,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你觉得我会放开你吗!

她就是那样,摆在那里,你哄就哄,不哄就不哄,永远不要指望她会是先低头的那个人,和她在一起注定是委屈,也注定是要低头无数次。

也许在一百次吵架当中,她只会认错一次,她就是那样,你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宫秋以爱你也不会做挽留的那个人。

“你觉得我会放开你吗?”既然他用软的,宫秋以是不接受,那么他只能用强的。

“戒指就跟我的人一样,最近太失望了。”

“对谁?”

“………”你。宫秋以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注视着他,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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