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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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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先生,不好意思啊!我要挂了,再见。”话音一落,电话里已传来了挂断后的嘟嘟声。
汪浩天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的电话,他应该还没有同意结束通话吧?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挂电话,还是一个女人。他慢慢的把手机放在桌上,一贯强大的自信心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莫昕月。”他轻轻哼了声,脑海里浮现出昕月在飞云馆里穿着礼服,挽着秀发清丽端庄的模样,特别是那双不含一点杂质,如一汪清泉的美目,尤其令人难忘。
既然心里放不下,那就随了心去。蓦地,他的嘴角不禁微微向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
贺年的蛋糕是坐落于市中心的一家甜品店,装修风格时尚典雅。因为优越的地理位置和高素质的糕点师傅,这里一向顾客盈门,络绎不绝。
平时,它真正的主人罗美琪很少来这里,倒是罗煜总会抽时间帮她打理。
吃过午餐,罗煜和妹妹分手后,就步行来到店中。
伤感的女人
吃过午餐,罗煜和妹妹分手后,就步行来到店中。
“罗先生好。”门口收银台前的服务生甜甜的唤了一声,粉嘟嘟的圆脸上全是仰慕的神情。
罗煜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摆满各式糕点的玻璃柜前。漂亮的蛋糕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店里的服务生有空闲的都过来礼貌地跟老板打招呼。
“谁有空啊!一会给我冲杯咖啡进来。”罗煜笑着吩咐,然后在悠扬舒缓的音乐声中踱步向最里面的办公室走去。
快要到办公室门口时,他习惯性的望向左边的巨幅落地玻璃窗,这里刚好正对天业百货的大门。
就在他收回目光之际,却被一个坐在他左手位置的女人吸引住了。
她低垂着头,用手里精致的不锈钢食叉有一下没一下的蹂躏着盘子里的蓝莓慕斯,就好像那里面藏着她的仇人似的。
她结在脑后的发髻有些松软,几缕发丝贴着脸颊散落下来,有些狼狈。
他看不清她整个的脸,但从她微微耸动的肩膀,可以判定她在流泪。
甜品不是应该给人带来快乐吗?
他微一皱眉,慢慢向她走了过去。
“小姐,请问这里有人吗?”
一个温文尔雅的男性声音在莫昕月的头顶响起。
她忙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泪,然后用红肿的双眼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虽然人不少,可也不至于非要坐在她对面吧!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被打扰。
“它跟你有仇?”罗煜在她张望之际坐了下来,毫不介意她的无视。
她咬着唇,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的心是空的。手中的叉子下意识的又开始戳着蛋糕。
这是一种习惯,几年前开始养成的习惯。一旦伤心难过时,就会找一家甜品店,或者是大肆的吃掉盘中的蛋糕,或者是拿叉子蹂躏他们。不然,她心里的悲伤就会找不到出口。
服务生端上了罗煜要的咖啡,也很惊讶他为什么会坐在客人的对面,只有一种解释,熟人。不过,不太像。
罗煜端起象牙色的杯子,轻轻嘬了一口。眼神停留在昕月的胸前,不是他色,而是她用回形针别住的衬衣衣襟吸引了他。
他放下杯子,摇了摇头,这女人八成被无良上司欺负了。
她也曾经幸福过
他放下杯子,摇了摇头,这女人八成被无良上司欺负了。
这时,店里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个子男孩,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手里捧着一大把包装精美的红玫瑰,娇艳欲滴,令人陶醉。
男孩子张望着向他们走了过来。
“月月姐,”他站在莫昕月身边轻轻喊了声,“这是你要的花。”
莫昕月闻声忙站了起来,灿灿烂烂的红顿时映入她刺痛的眼。
“小花生,谢谢你。”她的声音微颤着,慢慢把美丽的玫瑰抱入怀中。
“月月姐,你的眼睛……”唐华生欲言又止。他是四季花语老板唐心的堂弟,而唐心是昕月最要好的朋友。她们总是喜欢叫他的小名——小花生。
“哦!只是沙子迷了眼,没什么的。”昕月忙解释,她不想唐心知道了为她担心。
“那我走了,改天来店里玩。”小花生笑着离开了。
望着男孩子的背影,罗煜笑了。这样的境况还有心思买花给自己,看来还不是一般的坚强啊!
昕月没有理会他,把花束放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慢慢吃掉了盘里的蛋糕,酸酸甜甜的蓝莓混着香甜奶油的味道顿时充盈了她整个的味觉,缓缓平复着她藏在心底的忧伤。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甜品可以给人带来快乐,不开心的时候吃点心仪的甜品,不好的心情会随着愉悦的味觉而消失。
不过,在那次意外之前,她不知道什么是伤心痛苦。感情早已疏离的父母在她的面前是世界上演技最好的演员。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甚至以为考上了大学就可以答应齐子安做他的女朋友。她活泼、自信、开朗,因为爱填满了她整个的世界。
可是有一天,这些全都没了,就好像女巫在午夜十二点施展魔法收回了所有的美好,现在就连王子也失去了。她孤零零的就像迷失在荒野的小鹿,未来不可预知,路,在哪里呢?
吃完蛋糕,她喝掉了杯中早已冷去的咖啡,用依旧有些微红的眼睛悄悄打量了对面的罗煜一眼。
他端起杯子,脸上浮现出慵懒的笑容,手一抬做了个干杯的动作,薄唇轻轻一动:“祝好运!”
她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上顿时染上了一抹红晕,随即抱起娇艳的红玫瑰匆匆走出了店门。
避开他的理由
她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上顿时染上了一抹红晕,随即抱起娇艳的红玫瑰匆匆走出了店门。
刚回到公司,古甜甜就迎了上来,一脸羡慕地问:“昕月,谁送的花?好漂亮。”
昕月怔了怔,把花放到办公桌上回答:“男朋友。”
“男朋友?你什么时候有了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齐子安略显愤怒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齐总。”古甜甜看到一脸乌云密布的老板慌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愣住了,齐子安什么时候跟进来的,可这花不就是买给大家看的吗?如果都知道自己有了男朋友,就不会伤害到罗美琪了。但是,齐子安这样做,不是又把事情弄复杂了吗?
“他是谁?”齐子安看着花束,用手指摩挲着滴血般火红的花瓣,不甘心的问。此时,这束美丽娇艳的红玫瑰竟然让他产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一种失去最爱的恐惧。
昕月垂下头,一个公司的老板如此关心一个小员工,简直是极其不正常。她已经可以想象到最多明天一大早,不好听的闲话就会迅速飘向公司的每一个角落。想到这里,她从桌下拿出一个小纸箱,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这个纸箱原本是找来放一些文件的,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你想干嘛?”子安阴着脸拉住她忙碌的双手。
“我要辞职,男朋友向我求婚了。”齐子安的行为更加坚定了她要离开的决心。
“想要避开我,可以有更好的理由吗?”他没有放开她,反而抓得更紧。他想自己是做不到收放自如了,他低估了昕月在他心里面的重要性。
他只要一想起自己娶了别的女人,就会莫名的心悸。他甚至后悔那天为什么不自私一点,要了她。
如果说以前是为了保护昕月而小心翼翼,那么现在,齐子安已是欲罢不能的极端表现。
“齐总,放开我,好不好?”她向周围看了看小声的哀求,同事们异样的眼光全都汇聚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不要叫我齐总。如果要走,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大声的喊,完全没有顾及到这是在公司里。他早已经习惯了将她放于自己的视线之内,放她离开自己的生活,无疑是在剐他的心,一刀一刀,那么真实,那么鲜血淋漓。
长痛不如短痛
“不要叫我齐总。如果要走,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大声的喊,完全没有顾及到这是在公司里。他早已经习惯了将她放于自己的视线之内,放她离开自己的生活,无疑是在剐他的心,一刀一刀,那么真实,那么鲜血淋漓。
她挣扎着,又急又痛。急得是她怎么会知道他是谁?随便说一个名字,也得要齐子安信啊!痛的是伤到了齐子安,伤他比伤自己还痛一百倍,一千倍。
“齐总,开会的时间到了。”这时,白秘书急匆匆的跑进来说。
“让他们等,不能等就取消。”他放开昕月,回过头大声的发泄着心头的怒火。
“对不起,我知道了。”白秘书委屈的垂下了头。
旋即,他又吩咐:“还是取消吧!”然后也不管昕月是否愿意,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了公关部。
白秘书见状忙跟了出去。
直到三个人的背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内,室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让大家惊异的不是老板失常的举动,而是那个让他失常的女人。
“原来莫昕月是老板的小情人。”一个尖利的声音从房间里的一角飘出,语气夹杂着嘲讽。
“正牌夫人上台,也该她退位了。”
“哎!伪装的太好了。”
……
“怎么你们很闲吗?”程妙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严厉的问。
一时间,整个公关部鸦雀无声。
程妙兰不经意的打量了那个已空出的座位一眼,那一桌的凌乱和那束美丽的鲜花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么多年来,除了她,大概没人会把这两人放在一块想。又是一场失败的豪门梦,她叹了口气。
“这件事到此为止,谁要想乱说,先打好辞职信吧!”她说完,走进了办公室。
……********……
齐子安径自把昕月拉进了电梯。
昕月挣开他的手,躲到电梯的一角,胸口因为紧张而不断的起伏。完了,她竟然开始怕,怕与子安独处。
“你怕我?为什么?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皱眉。
“求你了,子安。你选了结婚,我选了放弃。就这样忘了,好吗?求求你。你这样子,我真的好怕。你知道吗?今天的事,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了,我们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她紧贴着冰凉的铁壁,身体微微的颤抖,说话时牙齿不停地抖。
长痛不如短痛,要让子安死心,她必须狠,狠得不留一丝的余地,不然就会让两个人同时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无非就是一枚卑微的棋子
长痛不如短痛,要让子安死心,她必须狠,狠得不留一丝的余地,不然就会让两个人同时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以,我离婚。”他惨然一笑,“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我爱你,昕月。没有你的日子,我过不下去。”
的确,哪怕就像从前那样光明正大的守着昕月,他也会心满意足了。
“离婚?你想气死齐奶奶吗?子安,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有男朋友了。就算你离婚,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她把脸别向一边,不去看痛苦万分的他,“还有,既然娶了罗小姐,就要让她得到幸福,你要是敢做不负责任的事情,我会瞧不起你的。”
她的手指死死地扣着电梯壁,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她暗暗地在心里提醒自己。那样难堪的事情,坚决不能再发生了。
“叮咚”一声,电梯停下来。
她飞快的越过他的身边,在电梯门开的一瞬间跑了出去。
眼前是一排排没有温度,在顶灯下泛着亮光的各色车辆,是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怎么会是这里,她有些懊恼。
下一秒,她再次被齐子安抓住,扯入怀中。
“他是谁?我不信你会在短短几天之内,找到个让我死心的男人。知道为什么会答应结婚吗?因为我赌你会来观礼,我在等你,如果你来,那就会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这是奶奶亲口答应的。可是,你没有来,你没有来。”他的眼睛猩红,里面藏着愤怒、怨恨和不甘。他愤怒的声音在停车场的上空回荡。
他做梦也没想到昕月会不来,他低估了昕月又高估了自己。
怎么会这样?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望着他。
“子安。”她悲戚的喊了声,整个人犹如刹那间跌入无尽的深渊,各种复杂的情绪在身体里迅速堆积,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因为婚礼之前,齐老太太打过电话给她,让她不要来观礼。
原来,在齐老太太眼里,她无非就是一枚卑微的棋子。
“齐子安,你以为我真的可以若无其事的去看着你娶别的女人吗?”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谁吗?我叫他来。”
如果感情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家族企业的附庸,那就陪着演戏吧!为了子安,也为了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我不娶,你不嫁
如果感情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家族企业的附庸,那就陪着演戏吧!为了子安,也为了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电话那头的汪浩天此时正端坐在万和大厦顶楼的办公室里。
隔着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几个经理级别的人物正在逐一汇报工作。态度显得特别的小心谨慎。
当看到手机在桌上“嘟嘟”震动发着亮光时,他抬手做了个停下来的手势,然后拿起来一看,嘴角瞬间就向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是你吗?”莫昕月的语气有些急迫,甚至对他没有称谓。
他丝毫也没有在意,嘴角依旧噙着笑。
“是。”他温和的回答引来属下疑惑的眼光。
“忙吗?你现在有空吗?”昕月的语气还是透着迫切。
“不忙。”他还是不急不缓。
不忙吗?几个经理面面相觑,这好像是还算重要的季度汇报吧!
“那……那……你到恒远的地下停车场来接我好吗?”她的语气里开始透露出小心的试探。毕竟她也吃不准汪浩天究竟会不会答应。
“为什么?”他猜到她又想拿他当挡箭牌了。
电话那头在沉默。
他抬起头向属下挥了挥手,又做了个把文件留下来的手势。看到他们出去并关上厚重的红木大门时,才接着说:
“我是个商人,做事不在乎过程,在乎结果,如果我来,能得到什么?”明明是要挟,却被他说的坦坦然然。
“……”
“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现在如果答应你,你就欠我两次情。这样吧,帮你一次,你就必须答应我的一个要求。”他的脸上露出商人特有的狡黠的笑容。
“什么要求?”她小心的问。
“先说第一个,很重要,答应了,我就过来。”他的心情好极了,就像猎人逮住了心仪已久的猎物。
“你说。”她打定主意,要求过分就挂掉电话。
“我不娶,你不嫁。”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说。
“为什么?你……”什么奇怪的要求啊?是剧本上的台词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他。
她是我的女人
“为什么?你……”什么奇怪的要求啊?是剧本上的台词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他。
“这个条件对于我们的游戏来说,相当重要。你不是想让齐子安死心吗?你不是想成全他们的美满婚姻吗?我支持你。你可别妄想还会有谁乐意陪你玩这种感情游戏。”他打断她,声音低沉而带有说服力。
“……”
“齐子安应该就在你的身边吧?你不说话,我可要挂了。”他继续尽情发挥着优秀的谈判技巧,“你也可以找其他的男人,如果不怕误了别人终身的话。”
“你……来吧!”踌躇半响,她终于还是答应了,既然是游戏,就不能误了好人。反正他身边也不缺女人,而她也没有谈感情的想法。
一刻钟后,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跑车停在了他们的身边。
推开车门,汪浩天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去把昕月一把揽入怀中,旁若无人的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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