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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傻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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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苏阳掌风凌冽,准确的对着北堂德润的穴道迅速如同闪电般点着。

“噗——”

那极力的隐忍着尖锐疼痛的男人呕出了一口暗黑的血来,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毒素的侵蚀,昏死过去。

洛苏阳心疼的将他从浴桶中捞出来,擦干身体上的水滴,将他放在屏风后面的小床上,细心的盖上薄薄的一层被子,心情复杂的转身走了出去。

穆流苏眼睛一直看到房间的门口,听到吱呀一身,飞快的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洛苏阳的面前,紧张的追问道,“洛神医,王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虽然我极力的压抑着他双腿的毒素,可是病情却一直不断的恶化。”

洛苏阳深深的望进了穆流苏沉静如水的眸子深处,“让侍卫将他搬回卧房去好好休息吧。”

“你们进去将王爷抬到书房去吧。”

穆流苏忍受着锥心般的痛苦,忍住抑制不住的难过,哽咽着吩咐道。

随行的侍卫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将北堂德润抬了出来,朝着书房走去了。

穆流苏和洛苏阳一路跟随着,直到将他安置在床上,看着他平静的睡颜之后,所有的一切才算平息。

她心碎神伤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床上呼吸均匀的男人,颤抖的伸出手去,抚摸着他冰凉的脸颊,心里默默的祈祷,祈求他能够平安无事。

“这些是压制腿部毒素的药丸,每日服一粒,你拿着吧。”

洛苏阳心里也不好受,皱着眉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愧疚之情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后悔。

当初在师妹殉情之后,他一度的消极颓废,忽略掉了只有十岁的北堂德润,才害得那帮人有了可趁之机,害得他再也没有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谢谢师叔。”

穆流苏咬着唇,默不作声的接过洛苏阳掌心里的小瓷瓶,小心翼翼的藏在口袋里,像对待世间最重要的宝贝。

“王妃,润儿就交给你好好照顾了,要是他不舒服,你派人去找我,我随传随到。”

洛苏阳心里闷闷的,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在心底一样,压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艰难的张了张嘴,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的疼痛。

“师叔,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穆流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明澈璀璨的眸子深处充满了坚定,直直的看着洛苏阳。

自从昨天在宁寿宫看到北堂德润毒发的模样之后,她心里那股念头就愈加的强烈了,一定要说出来,她不想每次在北堂德润承受痛苦的时候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王妃想说什么。”

洛苏阳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淡淡的看着穆流苏,轻声的问道。

“我想和神医学医术,可以吗?”

穆流苏明亮璀璨的双眸充满了深深的期待,一直看到了洛苏阳瞳孔的深处,“我不想成为王爷的累赘,我希望将来能在他病发的时候,自己也能帮上一点忙,而不是像在宁寿宫那样,素手无策。”

“你确定吗?”

沉默了良久之后,洛苏阳充满复杂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确定,求神医收我为徒。”

穆流苏没有一丝犹豫的声音坚定的响了起来,在书房内清晰的回荡着。

“从明天开始,你到我的住处去,我开始教你医术。”

洛苏阳被她眸中的坚定不移感染了,缓缓的点点头,转过身走了出去。

穆流苏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眼睛里面闪过坚定的神采,在北堂德润的身边躺下,纤细柔美的手指抚摸着眼前苍白病弱的脸,清冷的声音在暗夜里荡漾开来,“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我也一定要将你的腿治好,我要让你像平常人一样能够自由自在的奔跑,骑马。”

她抱着北堂德润睡了一夜。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北堂德润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穆流苏安静的睡颜映入他的眼帘,她清浅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脸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幸福而完美。

丰神俊朗的男子嘴角轻轻翘了起来,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再次沉睡过去,一直到天边大亮的时候,身边的穆流苏不由自主的伸了一个懒腰,他才又醒了过来。

“昨夜睡得好吗?”

穆流苏意识模糊间,就听到一道深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绽放开来。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看到北堂德润握着她的手,眼睛里有着深情的爱恋,不管怎么样,都不愿意放开她的手。

“你身体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穆流苏又想起昨夜他病弱苍白的脸,眼睛里聚起了一阵阵的紧张,急切的问道。

北堂德润轻轻的摇了摇头,笑容如沐春风,好看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我已经没事了,昨夜的事情吓到你了吧。”

师叔每一次给他压抑腿上毒素的时候都把他折磨得痛苦不堪,每一次都会被车裂般的痛苦折磨得昏死过去。流苏恐怕会吓坏了吧。

“没有,我只是心疼你要受到这么多的折磨,看到你承受着不能承受的痛苦,我心里也很难受。”窒息般的疼痛压在心间,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那个当下她甚至想着如果能够将他身上的痛苦分担一半到她的身上,或许北堂德润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穆流苏仰头望着她的丈夫,平静的陈述着。

北堂德润的心弦却又再一次被触动,忍不住将穆流苏抱在怀里,语气里充满了感慨万千,“我很庆幸,上天把这么美好的你带到我的生命中。流苏,我真的很幸福。”

谢谢你,照亮了我阴霾的生命。

“润,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

穆流苏从北堂德润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有些拘谨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想说又不敢说。

“什么事?”

温暖又包容的微笑每一次都深深的触动着她的心,让她有一种浓浓的愧疚感。

“我昨夜请求师叔教我医术,师叔也同意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要去跟师叔学医术,不能天天陪着你了。”

穆流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忐忑不安的看着北堂德润,生怕他会拒绝。

“你想要学医术,是为了我吗?”

良久之后,北堂德润的声音缓缓的响起,透着一股子无力。

“也不全是,谁能没有个小伤小病呢,要是学会医术,总归更好一些,你同意我去吗?”

穆流苏眼神里染上了几分胆怯,看着北堂德润幽暗不定的脸色,心咚咚的跳着,好害怕她那完美如同天神般的丈夫生气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的,要是先问过北堂德润该多好啊。

可是她真的很想学医,她绝对不能让北堂德润永远遭受病痛和剧毒的折磨,她要让他能够健步如飞,能够和她在月色下翩翩起舞。

“如果是你真的想学,我同意。”

北堂德润清朗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丰神俊朗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宠溺。

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心里却还是难受,不是因为她没有和他商量就决定了,而是他好像又拖累了她。

“谢谢你,润。”

穆流苏整张脸都变得明亮了起来,高兴的在北堂德润的脸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北堂德润因为她的雀跃,还有那带着馨香的吻,心底深处的那丝不快也烟消云散了,罢了,只要她开心,他愿意为她撑起一片明亮的天空。

“我多派一些暗卫保护你,你自己也要当心些。”

北堂德润想起之前的惊险,还有一些心惊,轻声的说道,

“我一定会的,你放心吧。”

穆流苏欢快的跳下床,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衣服给北堂德润穿上,细心的将腰带系好,心情很好的哼着歌,眼睛里闪烁着一片坚定,她一定要学好医术,找到完全解毒的方法。

忙碌了一阵之后,两个人终于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那我去神医那里了,润,你好好的歇息。”

穆流苏出门之前,恋恋不舍的抱着北堂德润,轻声细语的在他的耳边说道。

“让蔷薇她们,若兰若语都陪着你去吧。”

北堂德润担忧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有人保护她,他能够放心一些。

“让她们送我到门口就好了,那么多人去叨扰师叔,我害怕他心里会不高兴的。”

穆流苏皱着眉头说道,一般那些神医就像是世外高人,不轻易让人打扰的,要是惹恼了师叔,她别想学医术了。

“她们不进去,就在外面等着你,没事的。”

北堂德润轻笑着说道,师叔不会连门外面的情况都管的。

“也只能这样了,那我走了。”

穆流苏笑着,带着几个丫鬟,从落花轩人烟稀少的后门走出去,跟着洛苏阳学医去了。

北堂德润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推着轮椅坐在书桌旁边,认真的处理醉城里的事务。看着密报上面那些内容,他轻轻的笑了起来。

玄月国驻守边关的军队,绝大部分的将领都已经被他的人取代了,就连朝廷内部,暗中投靠银面公子的官员也不在少数,只要时机一成熟,北堂修那个老贼就会乖乖的从皇位上滚下来,跌落如地狱。

现在还差一场战争,一场引起玄月国恐慌的战争,再加上朝廷内应的施压,北堂修的落败是迟早的事情。

他不会等得太久了,一年的时间,应该足够了吧。

他看着自己僵硬的双腿,一股严厉暴戾之气染上眉梢,随之而来的苦恼涌上心头。

更加困扰着他的难题是,他不能行走的双腿要怎么办,就算把北堂修赶下了皇位,玄月国会容忍一个双腿残疾的男人掌控着整个帝国吗?

北堂德润心里忽然升起了一阵厌烦,厌倦的趴在桌子上,心里乱糟糟的。

有人轻轻的叩响了书房的门,青风恭敬的声音响了起来,“王爷。”

“进来。”

北堂德润将心底的脆弱敛去,脸上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笑容,那样的笑容已经深入骨髓,变成了属于他的保护色。

“安月之求见。”

清风单膝跪在地上,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让他进来吧。”

一袭绛紫色锦袍的安月之缓缓的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书房的门,站在离北堂德润不远的地方,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你今天来不只是为了站在不远处看我这么简单吧?”

北堂德润的声音清朗动听,像和煦的春风,此时却好像又染上了一丝阴霾,遮住了温暖的阳光。

“当然不是。”

安月之俊美邪魅的脸上浮动着冰冷嗜血的笑容,眼睛里的杀气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吗?”

“这是你要的东西。”

安月之将一叠卷宗放在桌子上,随意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手指笃笃的敲击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源源不断的杀气蔓延开来,就连室内的温度都降低了许多。

北堂德润拿过卷宗打开来看,深邃的眸子深处飞快的敛聚起冰冷的寒霜,脸色一片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嗜血般的仇恨蔓延开来,那手背上的青筋暴涨,差点要冲破了血管。

碧落散,云梦花液,父亲沉睡的模样,母亲撞死在棺木上满头的血······

梦靥般的画面再一次在他的眼前浮现着,逼得要他差点要发疯了,原以为一切早就远去了,谁知道还是那么清晰,清晰到每一次想起来,都让他痛彻心扉。

“果然是他。”

清平王,安凌逸,害死父亲最直接的罪魁祸首,是如今权势滔天的清平王,踏着他父母的尸骨扶摇直上。

冷冰冰的声音透着阴狠嗜血的杀意,和那张俊美而又丰神俊朗的脸那么的不相符。

安凌逸,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打算怎么办?”

安月之脸色很冷,声音清幽幽的,没有一丝暖意在里面,似乎那个人不是给了他生命的父亲一样。

“我要让他跌落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要让他血溅断头台,用他的头颅祭拜我的父母。”

北堂德润的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那声音冷幽幽的,像从地狱间飘过来一样,渗透人心,那飘忽的语气,让人惊恐得想要发疯。

“随你高兴,我只要清平王之位。”

安月之眼皮眨都不眨一下,淡淡的说道。

“那是你父亲,你一点都没有动恻隐之心吗?”

北堂德润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温润的眼神不再,锐利的视线落在安月之的瞳孔深处,想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是又怎么样?我和我娘被活埋的时候,他在哪里?那个女人活着的时候,他何时将我和我娘当成他的家人过了?若不是那么多年来他都没有生下儿子,我现在怎么可能是清平王府”尊贵“的世子爷呢?真是可笑。”

安月之嘴角的嘲讽越加的明显,心僵硬的冷成一片,似乎在说着被人的故事。

在亲眼看见看见自己的娘被清平王的王妃硬生生的活埋直至断气,在自己被泥土掩埋几乎要断气的那一刻,父亲在他的心里已经彻底的除去了。

即使那个人后来不得已将他认祖归宗,小心翼翼的讨好他,想要补偿他五岁之前承受的痛苦和磨难,可是娘亲临死之前痛苦的挣扎,还有那绝望的眼神,每每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都将他惊出一身冷汗。

最疼他的那个人早就被那帮被全力**熏心的衣冠禽兽们害死了,他已经心如死灰,除了报仇,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了。

“谢谢你,我会遵守我的承诺。”

北堂德润扬了扬手中的清平王的罪证,笑得异常冰冷。

“这是回报你当年将我从坟墓之中挖出来的报酬,没什么好谢的,我等待你的承诺兑现的那一天。”

安月之平静的说道,目光毫无焦距的透过半开的窗户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走了。”

半晌之后,他收回自己的视线,机械的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对了,安凌逸已经花重金去寻找洛沐阳为她修补残败的身躯了,你自己想好应对之策。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会在乎你对她的那些凌辱,只要朱砂痣还在,她就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走到门口的时候,安月之忽然又转过头来,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她要是喜欢,随她好了,我既然能毁了她一次,也能让她痛不欲生第二次。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的提醒。”

北堂德润冷冷的嗤笑一声,声音里透着几分满不在乎。

安月之不再说什么,退出了书房,轻轻的带上了房门,施展轻功转眼之间从湖面上飞过,越过敬亲王府的高墙,转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悄无声息。

北堂德润捏着那些详细的记录父亲被害经过的卷宗,嗜血的仇恨在心里沸腾着,几乎要冲破身体而出。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一刀将安凌逸给了结了。

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才硬生生的将满腔的仇恨给咽了回去。

时机不到,他还要忍。

“来人啊。”

暗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飞快的闪身进了书房,跪在北堂德润的面前,“主子。”

“尽快将国库里面的银子挪走,转移到醉城去,动静小些,不要让人轻易的察觉了。”

“属下遵命。”

暗卫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飞快的闪身,转眼就消失在书房中。

北堂德润紧抿着唇,脸色冷若冰霜,眼神嗜血冰冷,像来自地狱的修罗。

落花轩内,静悄悄的,只有风儿吹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北堂德润坐在书桌前,幽深的眸子晦暗不明,怔怔地坐了一个上午,就连穆流苏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

推开书房门的穆流苏,看到北堂德润苍白的脸色,心紧紧的揪成一团,快步走到他的面前,颤抖的手伸向俊美如同谪仙男人的额头,试探着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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