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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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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对孙季青笑说:“你去玩,不用陪我们,我歇一会儿。”孙季青给她搬了把椅子过来,“有事叫我。”
“真痛快!”辛意田仰头把饮料一气喝完。
何真笑说:“叫你出来玩是对的吧?人生多么美好,何必为了一个男人魂断神伤!对了,刚才你手机响了好久。”说着把包递给她。
辛意田拿出手机一看,两个未接来电都是谢得。她跟何真示意出去一下,来到外面的走廊上。刚要回电话,谢得又打了过来。
“什么事?这么急?”她问。
“你在哪儿?”谢得从美国考察回来,一下飞机便得知王宜室怀了魏先孩子一事,立马给她打电话。这种事向来传得很快。
“哦,在——”她听着教室里传出来的音乐声,“在同学会上。”
“同学会?哪儿?”
她吐了吐舌头,“上大,别人的,我来凑热闹。”
他立即说:“我去找你。”
“哎——”辛意田喊住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谢得挂断电话,调转车头往上大的方向开来。
辛意田拿起包,对何真说:“我要走了,你呢,走不走?”
“我就住上大,回去也没事,陆少峰在加班。舞会完了我还要帮着清点东西呢。你怎么回去?孙季青有车,我让他送你。”不等辛意田阻止,她招手喊来孙季青。
孙季青闻言拿起外套,动作迅速地走出教室。辛意田只好跟出来,边走边说:“学长,你不用送我,有朋友会来接。”
孙季青愣了一下,随即说:“那我送你到校门口。”
两人还没走到校门口,谢得的车子已经开了进来。他按了一声喇叭,车子在路旁缓缓停下。辛意田停下来对孙季青表示谢意,“学长,谢谢你,今晚很开心。”孙季青看了眼她,又看了眼路旁停着的黑色宾利,里面的人因为车窗挡住的缘故,看不清楚。他拿出手机把辛意田的手机号输进去,然后挥手跟她告别。
辛意田打开副驾驶座车门坐进去。谢得眼睛盯着前方,脱口而出:“孙季青!”她转过头来看他,问:“你认识他?”
谢得用一种喜怒难辨的眼神看她。辛意田被他看的毛发倒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你怎么了?没有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吧?”
“去!”谢得恼怒地挥开她的手,用力踩下油门。
她叫起来:“喂,大半夜的,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的精油呢?你不是说让人给我送过来的吗……”
谢得不理她,车子径直开进上大附近的一个小区,在一栋低层建筑物前停下。辛意田没有下车,警惕地看着他,问:“这是什么地方?”
车门大开,谢得站在那里看她,一手拿着车钥匙在空中抛上抛下,施施然说:“你不是要拿精油吗?下不下随你。”
辛意田不怎么相信地斜视他,“你没有骗我?”
他从后车厢拿出一件很大的行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辛意田进退两难,她总不能在车里坐一夜吧?只得尾随他上楼,进门的时候,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是谢得大学期间的“寝室”,装修中规中矩,里面家电俱全,但是全都半新不旧。辛意田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摸了摸餐桌,手指上一层薄灰,甩了甩头发问:“你的蜗居?多久没打扫了?”
她的发梢不经意间扫到谢得脸上,又麻又痒,刺激的他突然爆发了。他一把把她按到墙上用力吻她,像头凶猛的野兽。
辛意田挣扎着偏过头去,他的舌头从她脸上滑过,软滑湿漉的令她想起小狗舔吻她的脚脖子。谢得把她双手反剪放在背后,一只手禁锢住,另一只手空出来解她胸前的衣扣。辛意田在力气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皱眉恳求:“你不要这么粗鲁,我会痛——,我身体不舒服,我不想要!”
谢得置若罔闻,动作熟练的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她突然失重,有点头晕眼花,生气地坐起来,“地上脏——,还有,我说了我不要——”谢得根本不予理会,直到发现她并没有动情的迹象,这才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颅。他表情有些困惑,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走到墙角把行李箱放平,拉开拉链,从一堆的衣服里面翻出一个木匣。
“啊,我的精油——”辛意田叫道,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见谢得从盒子里拿出一瓶精油,打开盖子朝她走过来,这才知道他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明白他想做什么,她脸色大变,扑过去把精油抢下来,“不要,这精油很贵的——”
谢得一脸郁闷地看着她,过了会儿说:“那好,换别的油。”
辛意田拼命摇头,惨白着一张脸说:“我不要——”
谢得用力瞪她,吸气说:“你人道点好不好?”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谢得把木盒翻过来,里面的精油全部滚出来,骨碌碌在地上打转。他拿起其中一瓶,看了一眼,问:“茉莉花的,可以吗?”
辛意田泫然欲泣地看着他。他不为所动,低头把精油挤在手心里。他动作如此坚定,使得辛意田明白今晚没有逃脱的可能,认命地叹了口气,从他手中把精油抽走。她半跪在他双腿间,抬头看了他一眼。谢得喜出望外,脸上表情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她手指轻轻解开他裤子扣子,缓缓拉下拉链。
辛意田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捡了件他的衣服穿上,走去浴室刷牙洗脸。谢得光着上半身跟在后面,给她拿牙刷毛巾。他斜倚在门上,从镜子里看她,竖起大拇指勾了勾,表示无声的赞叹!辛意田从镜子里看到,低头没有反应,快速擦了把脸,推开挡路的他走出来。
谢得见她表现的如此淡定,顿时明白自己不是第一个折服在她“高超技艺”下的人。想到这里,他心里颇不是滋味,闷闷不乐地说:“你还回北京吗?”辛意田弯腰把地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反问:“为什么不回?我还要工作呢。”谢得上前抱住她,阻止她穿衣服的动作,喃喃低语:“留下来,不要走。”
辛意田整个人被他有力地圈在怀里,试了试挣不动,干脆放弃,没好气说:“舒服完了,你还想怎样?”
他在她耳边吹气,挑逗说:“再帮我一次。”
“你——,贪得无厌!”辛意田气得大骂。她哪里拗得过精力旺盛的谢得,被迫又做了一次。她被折腾的手唇酸软,哪还有力气回去,快速冲了个澡上床睡觉。谢得在她另一侧躺下,把玩着她的头发说:“上次就很好,这次为什么不行?”辛意田板着脸不理他。
他突然爬起来,双眸亮晶晶地看着她说:“要不,我们再试试?”
辛意田捂住头痛苦地呻吟,“你饶了我吧!”
“虽然很刺激,可是我不想每次都这样。”谢得扳过她的身体,试图解她睡衣的扣子。她穿他的衬衫入睡,这让他更加蠢蠢欲动。
辛意田甩开他的手,闷声说:“反正有时候行,有时候不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想了想说:“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他的手滑进她衣服里,一路往下。
“滚——”辛意田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说了我不要!你能不能克制一点?你再不住手——,去外面沙发上睡。”
“好吧。”谢得见她动怒,纵然不满足,也只能算了。辛意田在他怀里朦朦胧胧睡去。他突然在她耳边说:“我讨厌那个姓孙的。”
完全是个任性的小孩。
'正文 第25章'
第十三章(上)
谢得对辛意田跟孙季青交往一事至今耿耿于怀。那时候的他还处于动物凶猛、野性难驯的年纪,天性中的懵懂、残忍尚没有完全褪去。现在的他看似讲文明、懂礼貌,做起事情来运筹帷幄、深思熟虑,其实只不过换了个更有效的方式征服世界,骨子里的占有欲一点都没有变。他清楚地记得当年的自己对孙季青不仅仅只是讨厌,甚至怀着一种浓烈的杀心,并且胆大妄为的将之付诸于行动。
辛意田从秋天开始当谢得的家教,到了来年春天,两人关系已经很亲密了。那年谢得十六岁,正上高二,父亲一年到头忙的不见人影,母亲长年累月在外地疗养。孤独、敏感的他独占这种亲密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可是常常事与愿违。辛意田有自己的朋友圈,大学生活忙碌而充实,除了每个星期来谢家给他补两次课,她从不主动联系他。
每次都是谢得打电话到她寝室,大部分时候是以“题目不会做”为借口,进而缠着她说话。她脾气很好,总是耐心地听着,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一个星期六,她来给他上课。他一眼就发现了她脖子上紫红色的吻痕,装作不经意地问是什么。她以为他不懂,骗他说是虫子咬的,低头把外套领子拉高竖起来。
通过电话里她室友的透露,他知道她交了男朋友,对方是她学长,名字叫孙季青。其实他并不介意她交男朋友,只要他不妨碍他跟辛意继续亲密就行。一天上午,他打电话给辛意田,说要去上大找她。辛意田正要去实验室,问他在哪儿。他说在外面的公用电话亭。
“你又逃课?学校也不管?”辛意田对他就读的上临市十九中的管理制度彻底无语。怕他一个人在外面惹事生非,只好说:“那你来吧。不过先讲好了,我要做毕业设计,没时间陪你玩。”
她把他带到实验室去。跟她共用一个实验室的同学没有来,里面只有她跟他两个人。谢得好奇地摆弄试验台上的仪器和药品,用他学到的化学知识往试管里添加各种颜色的溶剂,玩的十分起劲。辛意田忙着称量、加热、蒸馏、搅拌,得到产品后还要过滤、烘干、称重,时常不记得接下来的步骤,急得手忙脚乱。所以后来她去法国没有继续学化学,而是转专业读了商科。
辛意田闻到空气中散发出一股臭鸡蛋的气味,赶紧把通风箱打开,在他头上用力敲了一下,“你在干什么?硫化氢有毒知不知道?我都快熏死了!”她把他轰出实验室,“尽捣乱。还不快回去上课!”
他央求道:“吃完中饭再走,好不好?”
午饭是在食堂吃的。他看着人头攒动的大学食堂颇觉新鲜有趣,而孙季青的突然到来破坏了他原本的好心情。辛意田介绍他是家教的学生。孙季青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戏谑地说:“来,小朋友,请你吃糖。”谢得感觉受到极大的侮辱,闷不做声瞪着他。
辛意田为了不让孙季青尴尬,把棒棒糖拿过去,“他不爱吃糖,给我吧。你吃什么?一起去?”她扔下谢得,起身跟孙季青去窗口排队买饭打菜。两人端着托盘回来,她嘴里含着刚才他给的棒棒糖,不知孙季青说了什么,她笑得差点把盘里的饭菜打翻。
因为跟孙季青还处于深入了解的阶段,所以吃饭的时候,她没有怎么理会谢得,而是不断跟身边的人交谈。食堂里声音嘈杂,她每次说话不得不凑近孙季青,落在对面的谢得眼里,只觉两人神态极为亲密。他家世优越,头脑聪明,人也长得好,父母又溺爱,在人前从未受过这样的冷落。就在那一刻,他明白了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
吃完饭,孙季青说他下午没课,“二教后面有一个新建的花园角,有桌子椅子可以看书写作业,你来不来?”辛意田想了想点头,“正好我要写实验报告。”孙季青回寝室拿书包,让她先去等他。
辛意田背着书包往二教走去,赶身边的谢得走,“你还不回学校?”
“我妨碍了你们约会,是不是?”他看着她似笑非笑说。
她有些恼羞成怒,“胡说!你成天逃课,不怕老师罚你吗?”
“这个不用你管。”
花园角还未最后完工,植物和花草已经铺上了,只差假山和路灯还没有弄好。辛意田选了张路边的桌子坐下,拿出书和笔摆好,让谢得照看一下东西,跑去二教上厕所。
路边是一排新种植的冬青丛,镶嵌在草坪里的路灯线头□在外面,旁边插了个“有电危险”的木牌。谢得见状,想了一下,拣了两根枯树枝分两次把红蓝两根电线拉出来,从冬青丛底下穿过,缠在木椅的腿上,然后把喝的矿泉水倒在椅子上。
辛意田回来,他跟她说他要回学校,实则躲在不远处的假山后面等着看好戏。过了会儿,孙季青快步跑来,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一屁股在对面坐下。
辛意田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孙季青整个人从座位上弹起来,咚的一声重重撞在地上。
她连忙跑过去扶他,见他额头流血了,吓得尖叫一声。
“小心,有电!”孙季青回头看着座位说。
她蹲下来仔细察看,发现了椅子腿上的电线,气得直说:“谁这么缺德?不知道会闹出人命吗?”孙季青捂着额头站起来,看了眼湿漉漉的椅子说:“木头是绝缘体,倒不要紧,不知道谁不小心把水洒在上面,弄的整张椅子都带了电。不要用手摸——”
辛意田听他这么说,立即把画图用的铅笔折成两段,小心翼翼把电线拿下来。看着他的额头说:“你没事吧?刚才幸亏流血了,电都被导入了地下。”
孙季青惨白着一张脸说:“幸亏我福大命大,回头要去庙里烧一炷香。”
“走吧,我送你去医务室包扎一下。”两人收拾书包走了。
谢得慢腾腾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坐在辛意田刚才坐的位子上。他非但没有内疚,心里想的是:刚才的矿泉水要是换成盐水,说不定可以要他的命。盐水能电离出电解质,具有极强的导电性。
他差点成为一个杀人犯,可是那时候他丝毫不觉得害怕。
他脑海里酝酿了许多杀人不见血的法子准备用来对付孙季青,所幸辛意田很快跟他分手了。孙季青因此逃过一劫。
但是让他真正失控的不是这些事,而是他发现了辛意田的秘密。
辛意田在当他家教不久后指着楼上左手边的房间问:“这个房间是谁的?怎么老是关着?”
谢得警告她:“你不要随便进去——,那是我哥哥的房间。”后来他主动告诉她,“我哥哥几年前因为救人淹死了。里面的东西都是他的遗物。我爸妈大概是怕睹物思人,从来不进去。”
当他得知辛意田的中学是在上临二中上的,说了一句:“那跟我哥哥是同一个学校哦。”因为谢厚早已去世,他没有往其他方面多想。
直到有一天,他去翻哥哥书架上留下来的参考书,发现了夹在里面的初中毕业照。他是先看到照片背面辛意田的名字,对着名字才找到站在后排不起眼的她。那时候她留着短头发,低着头没有看镜头,跟现在的样子相差很大。他猛然惊觉,原来辛意田跟哥哥是同班同学,而她从来没有提起过。
他把哥哥的相册拿出来,仔细翻了一遍,每张集体合影的照片里都有她,春游,元旦晚会,班级照……,一直到高中。所以她跟哥哥一直是同班同学?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谢厚的弟弟?
他本想告诉她自己发现的这个巧合,但是潜意识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阻止他一直没有说。
他开始观察她,发现她有时候会看着自己走神,等回过神来再跟他讲解习题时,非常的耐心、温柔,无论他怎么冲撞她,她都不会生气,顶多无奈地说一句:“坏脾气的小孩!”她如此无限度的包容他,年少叛逆的他再不耐烦,折腾到最后还是会乖乖听她的话。
一次他去沈家找她,见到了同一张初中毕业照,夹在放在她床头的《安徒生童话》书里。不同的是,哥哥的头像被人用红笔画了一个心形的圈,在一群人当中十分醒目。她大学都要毕业了,却如此用心地珍藏着初中毕业照,让它每晚陪伴着她入睡——,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渐渐成形:她因为喜欢哥哥,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么好。他甚至想到,她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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