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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不苦爱情不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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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玉却忽然站起身来,躲开了骆红伸过来的手,背过身去,抬起手腕,用衣袖擦着脸颊上的伤口。其实,她不想让骆红触碰的并非是她脸上的血,她其实是不想让骆红看见她满眶欲出的眼泪。

是的。她终究还是被自己心中的过往所魔惑了。如果不是那根弦断阻了心绪的话,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自己心中的过往所吞蚀掉。然而,此刻的芷玉却犹在想,这根弦无来由地突然间断了,会不会也是出自于天意之手?是在对她做出警示吗?就像阎帝所说的那句话一样?

难道,真的必须要与过往做一个面对面的了结吗?无论是爱,亦无论是恨,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情愫在里面,难道时隔两百年后的重遇,真的只是另一段因,而并非最终的一个果吗?

“姐姐,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很疼吧?”

还是被不窥探到究竟不罢休的骆红给探身目睹到了眼角的眼泪。骆红真的出于关心地伸手抚mo在伤口周边,且轻轻地吹着气在伤口上。“要不要上点药?先消消毒吧?”

芷玉惨淡地失笑着看了她一眼。“傻丫头,你还当自己是个人哪?这点小伤还用消毒?”

骆红见她竟然冲着自己如此惨淡地笑了,先是一怔,而后轻轻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这时候,姐姐还知道寻我开心啊。你就当真对自己这么不在意么?”

芷玉转回过身来,干脆地面对着骆红,只是眼里的泪已被忍了回去,伤口上的血迹已快风干。“没什么在意不在意的。要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又岂会将这么点小伤看在眼里?看看,这不已经快好了吗?”说着,芷玉还拿手指着自己的脸。

骆红定睛认真一看。还真是。那伤口居然如此迅速地在自我癒合着。很快的,从芷玉的脸上便再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骆红暗自称奇的同时,也黯然承认于自己已成为鬼魂的事实。

芷玉打量着骆红犹自黯下去的脸色,张开胳膊来,轻轻地搭在骆红肩上,拍了拍。“怎么样?你不是帮我上去人间看看文澜的情况的吗?她怎么样?总该好过我们吧?”

第七章

“文澜?”骆红耸了耸肩,说:“也不见得好过你啊!”

芷玉微挑了一下眉角,问:“怎么?她又遇上什么事了?不是刚刚渡过一劫了吗?”

“劫?什么劫?”骆红在听到劫这样的字眼之后首先想到的便是文澜那条打着石膏的断腿。

面对骆红旺盛的好奇心,芷玉淡淡地掸着衣袖,往楼下走去。“劫,自是劫。哪个生灵不逢劫呢?即便是你我这般身在阴司,也难免不会遭劫在劫。只是劫劫不相同罢了。”很快移步到奈河边的空地上,芷玉站定了下来,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我现在这样,又何尝不是一种在劫啊!”

骆红在身后望着她寂寥深重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说,这一片空地,要是能种上咖啡豆该多好?”芷玉忽然间话锋一转,举手投足地在空地上规划起咖啡园蓝图,全然不顾身后骆红的惊诧。“可是,该种哪一品种的豆呢?巴西豆?牙买加豆?还是印尼的?或者,要不要干脆全都种上蓝山?”芷玉想了想,又摇摇头。“可是,那么淳正的蓝山若是种在这儿,会不会被这儿的阴冷气息给破坏了口味?”

芷玉又是一声叹息。“种什么都无所谓了。这么阴湿森冷的地方,怎么出得了人间的真味呢!”

“姐姐想上人间?”

笑。淡而无奈的笑。“也许,人间于我,不光是眷恋,更是我的期望吧!”

骆红却忽然间貌似失落地闷哼了一声。“原来姐姐一心想离开这里,想跟文澜一样上去尝回人间滋味啊!”

“人间滋味不好吗?”

骆红不语。

芷玉的神色却又是一黯。“可惜呀,即便是想做一个凡人,也得看造化呢!说来,我那前任,倒是修得这么一个好造化,有我来替了她。”说着,芷玉想及那两百年前自己未雨绸缪定下的三世之约,不免又在心中暗自欣慰。

骆红自是不明白芷玉今天的情绪何以会如此起伏多变,只是在身后皱着眉头,望着她。那一身如火的红衣。那一头如瀑的长发。骆红自觉还是无法明白眼前这个在职“孟婆”心里的情结。骆红更无法想象芷玉在这醧忘台当职的两百年,这么漫长的岁月是如何渡过来的。只是隐约能够感应得出来,芷玉心里长年积累起来的深重的寂寞。

两人在奈河边相对沉默了许久。

“文澜今天没有什么异常吧?”还是芷玉打破了这样的沉默,一开口,便又问回了文澜的情况。由于趁着夜里文澜熟睡以梦为媒将文澜唤下来,唤到这醧忘台前来,与之道破天机说穿轮回种种,芷玉心里还是不免有所后来的忌惮的。她怕文澜的心绪会为因而受扰,更怕文澜会因为自己泄漏了天机而翻覆在前尘里。

不过看来,貌似只是她多虑多忧了。从骆红口中得知文澜并无异样。除了那条断腿。文澜的腿摔断了,这是夜里她便已然发现的,对她而言也就不算得是异常了。只是,骆红在顿了顿之后,又忽然想起来似的继续说到了文澜与祁亮之间的不寻常关系以及骆红难得细心地注意到的那个阴郁的男人的脸,这样的细节,多多少少还是令芷玉嗅出了一种不安的味道。

芷玉伸出手来,又一次违例掐指为文澜卜了一卦。

骆红见她还会这一手,倒没有过大的意外之喜。只是追问:“怎么样?文澜又会有麻烦了?”

芷玉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脸上看不出忧喜。“没想到,到了这一世,依然是情劫,却能够劫中生缘。真是奇怪啊!”

骆红楞是没能听得明白。再细细追问。芷玉却只是闭口不再说了。

芷玉转回身来,抬头望了望醧忘台那城楼上搁着的断了弦的古琴,淡淡且冗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又如何能够劫中求生呢?”

既然听不明白,骆红也便不再去深究,倒是乐得拨开话题,尽量让氛围明朗一些,情绪上也好舒坦一些。于是,骆红忽然问道:“姐姐,想喝咖啡了吗?要不要我回去人间帮你买一杯回来?极品蓝山?或者爱尔兰?”撅了撅嘴,想了想又说,“如果我得到的资料不错的话,你应该是喜欢爱尔兰的吧?是不是?”

芷玉被她这四两拨千斤拨的先是一楞,然后,淡然地失笑起来。

“笑什么啊,姐?我说错了?”

“没有错。只是,我很受宠若惊啊,你为了跟着我,竟然还打听来我的资料?是不是还想做个备份存个档?”

“原来姐姐对现代的高科技也并不是一窍不通啊。还这么幽默。妹妹真是小看你了呢。”

芷玉婉尔地牵扯了一下嘴角,平静地笑着。“我不是也经常上去人间游走吗?久而久之,我也便与人为伍了,岂会不知道今日之事呢?我又不是个糟老婆子,不谙世事的。”

“哦。那姐姐倒是说说,你倒是喜欢极品蓝山呢?还是爱尔兰?”

“其实都无所谓。我之所以会喜欢咖啡,也全是因为文澜对咖啡的特别衷爱。”芷玉的脸上露出一种淡淡的惘然之色。“最初,文澜是喜欢爱尔兰的,所以我也便喜欢爱尔兰。可是现在,她已经改喝Espresso了。至于极品蓝山嘛,其实也就是一种凡人的小资情结罢了。真的,没所谓特别的喜欢,只要是咖啡就好!不过,我还是偏爱于现磨现煮的单品咖啡。”

骆红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姐姐对文澜这么爱屋及乌啊。这要是在人间里,你这样的话,肯定会被误以为有断背情结呢。”

芷玉一怔。“什么?”

骆红蛮不在乎地一耸肩。“断背情结喽。怎么,姐姐没听过这样的词汇?”

芷玉揉着脑门子,有些不太乐意地说:“听说过。似乎不是什么褒意啊!”

骆红暗自里抿嘴偷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你跟文澜的感情很铁杆!”

“铁杆?”

“是的。铁杆!”

芷玉想起了常常围在文澜身边的那个铁杆姐妹艾米。芷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第八章

打发了一轮消息灵通如蝇而至的记者之后,闻讯赶来的叶瑶关上了病房的房门,略显疲态地往沙发椅上坐了下来,摘下眼镜,揉着眉头,说:“没想到,我不过出去渡了个假,你就出了这么多乱子。”祁亮闷不作声,只是眼带笑意地瞥了一眼有些没弄清楚状况因而表情有些呆怔的文澜。

文澜确实有些没弄清楚状况。首先,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戴了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俨然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的女人是从哪里一眨眼之间冒出来的,其次,她更不明白这个女人何以会与祁亮说话这么随便显然很是熟络完全不用在乎身份似的。隐约的,文澜觉察到自己心里起了些变化,泛酸的变化。

这个姓叶名瑶的女人,跟祁亮是什么关系?

文澜这边在打量着她,而沙发椅上坐着的叶瑶却也在打反窥着文澜。当文澜注意到叶瑶的眼光的时候,不自在地撇开了眼神,望向了窗外。艾米怎么搞的?去个洗手间需要这么久?

叶瑶重新戴上了眼镜,一双眼睛也借着镜片而愈发的闪闪其光。没有问祁亮,她直接开口问了文澜:“你就是祁亮坚持要起用的所谓新锐才女?叫文澜是吧?”

文澜的耳朵被神经一抽,因而一颤。文澜缓缓转回过头来,表情平淡,心里却有些不太乐意,回答:“是,我是文澜。不过,什么新锐,什么才女,都是别人抬举的一个空架子罢了。我只是我。”

叶瑶有一边的眉毛攸地往上一挑。“你的搭档,真的很不一般啊!”这一句话,虽是看着文澜,却是说与祁亮听的。

祁亮坐在叶瑶旁边的另一只沙发椅上,用完好的那一只手托着腮帮子,带着笑意,一耸肩,说:“那是当然。她可是我亲自挑的。我的眼光,可是不容置疑的。”

“是吗?”

文澜坐在床边,却实是坐不住的。可是,奈何那条断腿,她又没法离开。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好像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一般的在评头论足,心里真不是滋味。但是,文澜也是有着倔强性子的,于是,她开始开门见山的回问道:“那么,你是谁?你跟祁亮又是什么关系?”

这句反客为主的问话,一出口,便惹来了祁亮与叶瑶双双投注过来的那种“惊为天人”的眼神。尤其是祁亮,听见文澜这一句问话,那脸上的表情真是惊愕又惊喜的无法形容。然而,祁亮还是收敛住了心情,只将眼神飘向叶瑶,他打算再往下看看,说不定还能出什么好戏。

叶瑶收到了祁亮的眼神后,轻轻地清了清嗓子,对文澜说:“我是祁亮的私人助理。祁亮在外在内的一切事务,都由我全权打理。可以这么说,我就等同于祁亮的贤内助。”

奇)贤内助!

书)文澜的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网)贤内助?

祁亮脸上带着的笑意因错愕而僵了一下。

病房里,忽然之间,弥漫起一种僵寂的意味来。祁亮更是用眼神狠狠地瞪着叶瑶,像是在怨责她的口不择言。幸好,艾米在这个时候恰适时宜地打开洗手间的门出来了。

谢天谢地。艾米终于收工出来了。文澜望着艾米走到自己这边来,心里暗幸自己终于不是孤军奋战了。

艾米揉了揉终于舒服了的小腹,慢慢走到床边来,坐在文澜旁边,伸手搂着文澜的肩,目光挑衅地回望着也来打量自己的叶瑶。“不过就是拿人薪水,与人办事的小小助理罢了,说穿了,不过是个保姆级的人物。贤内助?”艾米夸张地哼着笑了一声。“叶小姐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也不琢磨琢磨,贤内助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忽然,艾米又夸张地“啊”了一声,似乎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叶瑶,说:“要是换个理解方式的话,那么岂不是说你一直对祁亮芳心暗许,一直窥视着‘贤内助’这个位置?”

文澜微张着嘴,凝视着夸张的犹有恶作剧倾向的艾米。她不得不承认她这个铁杆姐妹真是够铁杆的。只是,她生怕艾米这样的直来直往会迁怒到祁亮。如果祁亮跟叶瑶真的有什么关系的话。

然而,出乎文澜所意料的是,祁亮不仅没有被迁怒到,反而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叶瑶的脸上也没有发现愠怒之色,只是有些尴尬,却也面露出笑意来。

艾米收回指着叶瑶的手指,抚mo着自己的嘴唇,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望着祁亮与叶瑶,然后,又望向文澜。文澜也与她面面相窥,不知状况。“是不是有什么细节,是我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没有听到的?”

文澜摊开双手,摇摇头。

“或者,我刚才有说了什么笑话吗?”

文澜还是摊开双手,摇摇头。还笑话呢。没惹怒人家就算不错了。那也能算笑话?只是真的不明白眼前这两个人是怎么了。艾米那样刻薄的话,他们居然不怒反笑了。那个叫叶瑶的女人,脑袋里应该没有毛病吧?

“好了。好了。别再跟她们打什么哑谜了。你就不能跟她们直说你是我的什么人啊?非得把气氛弄得这么僵干什么?我们的关系,有这么见不得光吗?”祁亮笑着,捂着搁在扶手上搁得有些疼的胳膊,对叶瑶说。

文澜心里明显地咯噔了一下。他们的关系?他们两个真的有什么关系?文澜的脸色,渐渐地黯了下去。

叶瑶瞧了一眼脸色黯了下去的文澜,眨了眨精明中又稍显调皮的眼睛,笑着说:“我也不过是看你那么坚持选择她当搭档所以对她很好奇嘛。怎么,怕我吓着你的宝贝?”

祁亮笑着瞪了叶瑶一眼。“别胡说啊!”

“哎,有什么关系,你们直说好不好?既然见得光,干嘛还这么遮遮掩掩的?”艾米沉不住气地又一次挑衅起来。她真是替文澜气不过,愤愤不平呢!

祁亮指了指狡黠一笑的叶瑶,终于正式向她们介绍道:“她是我的表妹,一方面是我的私人助理,另一方面,也是家里人派在我身边留意我一举一动的奸细。”

“表妹?”文澜与艾米同时吃惊地回呼了起来。

第九章

是表妹。

那个精干而又高调的女人竟然是他表妹!

文澜怎么想都后笑得出来。笑自己刚才居然对祁亮的表妹暗自闹了一场情绪。即使是现在,回到了隔壁自己的病房里来,坐轮椅上,对着窗外的半遮阳光的树冠,想来,还是会失笑起来。

艾米双手叉抱在胸前,倚墙站在旁边望着文澜又一次失笑起来,蹙了蹙眉头,说:“你爱上他了。”

文澜一怔,笑容也几乎僵住。文澜用一种迷惘的眼神转过来回望着艾米。“你说什么?”

“我说,你爱上祁亮了。”艾米双手从胸前脱放下来,撑在轮椅的扶手上,俯着身子,直视着文澜的眼睛,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文澜心里一阵怪怪的涌动。“当然不是。怎么会?”可是嘴上,她却仍是这么说推托着。

其实,也许并不是她自欺欺人,也许只是她自己也并没有能够看清楚自己的感情变迁吧。艾米在心里帮她这样子想着,就像是在帮她跟自己打了圆场一样。然而,艾米却几乎能够断定,文澜与祁亮之间那种相互的磁场。就在几分钟前,在祁亮的病房里,听到那个叫叶瑶的女人自称是祁亮的贤内助而祁亮没有及时说穿真相的时候,当她坐在文澜身边搂着文澜的肩向叶瑶挑衅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了文澜的失落。而当最后真相大白,她更感受到了文澜全身心的顷刻间的放松。

就凭这样的感应,她真的可以断定,她的这个铁杆姐妹这次真的爱上了。“算了,承不承认都好,全在你自己心里亮着。我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

文澜倒是没听见她的后话。因为文澜已经陷入了惘然不知得失的沉思里。

骆红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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