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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不苦爱情不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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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澜依然眺望着窗外,摇着头。“能有什么故事?小说都结局了,就等着编辑校对后出版了。还能有什么故事?”
艾米蹙起了眉头。她有点儿不高兴于文澜最近忽然表现出来的警慎态度。哪怕是面对她这个铁杆姐妹,都不再那么掏心置腹了。艾米有点儿失落感。伸着懒腰,缓步走到窗前,故意挡着了文澜的视野,望着楼下散步的病人们,问:“你跟祁亮现在都伤成这样了,看来你们的节目得延期开播了啊。不过,倒也挺巧的,好像老天爷知道你要用手打字似的,特别恩惠只断了你的腿而没有伤着你的胳膊和手。看来,老天爷还是挺优待你的。”
“这也算优待?那我可受不起。这可是一条腿呢!”文澜瞅了一眼那条被裹着笨重的石膏的断腿,哼了一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连老天爷都奉承上了。我看哪,你比我更合适当主持人。”
艾米转过脸来,失笑地看了她一眼。“得了吧。你就少寒碜我了。人家祁亮可是粉黛三千全不顾偏偏只挑了你来做搭档的。就凭我这样的,他更看不在眼里了。”
文澜被艾米说的有些微微地一怔,然后捋回思绪。“什么粉黛三千啊?他也不过就是想靠我这文化气质来渲染一下他的所谓文化类节目。他那也是有目的的。”文澜双手撑着挪了挪。很吃力。于是,她向艾米求助。“哎,能不能帮个忙?”
“你想做什么?”
文澜指了指窗外的阳光,说:“我想出去走走。”
艾米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你这样,怎么走?”
“那儿不是有轮椅吗?你就帮我坐轮椅上不就可以代步了吗?再说了,也就断的一条腿。我就是拄根拐杖也能走两步的啊。又没残废了,是不是?你看那外面的阳光,多好啊!不出去晒晒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多可惜呢!”
艾米一撅嘴,走过来,将轮椅拉了过来停在床边,帮着文澜慢慢地从床上挪下来坐到轮椅上。艾米擦了一头的汗,喘着气,说:“你得减减肥了。多重啊!我这力气能挪得动你还真是奇迹了。”
文澜笑着瞪了她一眼。“胡说。我有那么重吗?我这怎么着也算是标准身材呢!正好。不用增也不用减。不过,让你费了这么大劲,倒是得好好谢谢你啊。得,等我出院了,我请你吃大餐!”
艾米敏感地瞄了她一眼。“又是大餐?得了吧。我没那个指望。说不定到时候又把我落了单你自个儿和谁约了去了。”
文澜的脸上黯了一阵。不太明显,但还是被艾米收进眼里。文澜伸手转动车轮,要往病房外移动。艾米抢了两步上来,手握上后面的把手,帮她从后面推着。文澜淡淡地笑了起来,由着艾米推着她出了病房,进了电梯,直下到一楼,出了大楼的门,来到草坪上。艾米松开手,轮椅停在草坪上,艾米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文澜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艾米则在一旁凝望着她。
阳光下,闭着眼睛,却能看到睫毛间隙落进眼里的星星般地亮光。那种光有一种魔力般地,就像是一个一个的精灵在自己的睫毛间跳着舞。那种舞,又似乎是对她灵魂的一种召唤。那种召唤,又似乎是时隔久远的时光后重新燃起的一种希望。
文澜的心里在不安地荡漾着。荡漾着,渐渐地开始起了波澜,更似乎要汹涌澎湃起来。
文澜猛地睁开眼睛。她适时的抑止了心里的波澜与不安。她不能让自己陷进平白无故地恐慌里。可是,由于睁眼过快,明晃晃的阳光灼得她的眼睛一阵刺痛。在眨了眨眼睛之后,她感觉到有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这令她的心里又是一阵不安。
“怎么了?”艾米从旁轻轻地问。
文澜摇着头,伸手抹去眼泪。“没什么。阳光太刺眼了。猛一睁开眼睛还真不适应。可能是平时对着电脑的时间太长了,眼睛有些职业病了吧。”
“哦。是嘛。那你以后可得注意保护眼睛了。眼睛可是心灵的窗户呢。”
阳光下,文澜眯着一双眼睛,望着艾米的脸。“你最近真的挺会说话呢!是不是受我影响真的也想当作家了所以恶补过文学了?最近听你说话真的很不一般呢!”
艾米听着她的话,笑了起来。“哪儿啊!我不早说过?近墨者黑嘛。你那儿整个一墨水坛子,我这儿不多少也得受点儿熏陶吗?这还要恶补什么呀!现成的教材呢!”
文澜也跟着笑了起来。
还是笑着好啊。搭配着灿烂的阳光,绽开笑脸,这才是人世间最美的图画吧?
文澜心里终于明朗了起来。
远处,祁亮一手吊着一手拎着早餐,疾步奔这边过来了。走到文澜面前,说:“让我好找啊!不是让你在病房里好好休息着的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文澜有些尴尬地瞥了艾米一眼,说:“怎么说呢?我又不是孩子,听什么话啊。这外面这么好的阳光,我也就是想出来晒晒。也没做别的什么事啊。不就断了一条腿吗?也不能成天关禁闭似的待在病房里吧?总得出来走走晃晃,呼吸空气啊。”
祁亮没再说什么,只是在轮椅前坐了下来,席地坐在草坪上,打开袋子,端出粥来,递给文澜一碗,看了看艾米,又递了一碗给艾米,然后又从袋里拿了一个包子出来递给艾米。“一起吃吧!我特地着人买了很多呢。”
文澜望了望自己手里的光粥,问:“我怎么没有包子?”
祁亮自己也端着一碗光粥,说:“我不也是么?凑合着吃吧,包子油腻,不适合病号吃。喏,袋里还有咸蛋,要不要?”
文澜貌似失望地叹了口气。
第五章
啊,找到了。
她终于找到了。做为新手,找到目标还真是不容易。看来她是做不成福尔摩斯的。
骆红隐身上到人间来,在即定的范围内已寻找了许久,终于站在这医院的草坪上,左右环顾之下,寻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文澜身上。而她也同时注意到了文澜身边的那个远比电视机里要帅得多的祁亮。
由于芷玉受了阎帝的劝戒不敢轻易上来人间游荡,至少在刚受过训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敢的。而芷玉又对文澜担忧难放,于是她便主动请缨说要上来帮芷玉看看这个在人间尝着百般滋味的前任“孟婆”的现状。其实,她很乐得上来人间走走的。说实话,以她在生时的性格,若是真的长久地被闷在那样阴森无趣的阴司里,实在是让她受不了,然而她又不愿意再投生,她对生命的畏惧,说穿了,是她对世间的情感大痛大悲之后而绝望了。
所以,如果能时时地上来人间游走游走,便最好了。
更何况,芷玉所要关注的对象,恰是自己在生时的偶像。文澜,年轻的才女,笔下的语句,总能引起女人之间的共鸣。这是她曾经想要引以为榜样并去达成的目标。尽管,她并不是文学系的学生。而她也自知很难有那样的文才。
骆红走近了些,干脆席地而坐,坐在草地上。她看着文澜那只裹着石膏的腿,不自觉地伸手去抚mo。她不知道文澜何以会摔断了腿。而更令她纳闷的是,一旁的祁亮也无巧不巧地吊起了一只胳膊。一左一右。一臂一腿。这样的搭配方式,很耐人寻味啊!
骆红轻蹙着眉撅了撅嘴。她在想像文澜与祁亮是如何地伤成了这样。而她也在好奇,旁边的那个女人为何一双眼睛跟盯贼似的盯着他们俩。
祁亮的一只手显然无法如愿地将早餐送进自己的胃。手上的一碗粥,硬是被笨拙的给打翻了,糊了一片草地。祁亮嘟哝着,往旁边挪了挪,望着已然空空的一次性粥碗,有些闷闷不乐的发呆。坐在轮椅上的文澜看了看他的表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粥递到他面前。祁亮诧异地抬头望着文澜看不出表情的脸,摇头将粥推回到文澜面前。“没关系。你吃吧。我一会儿还可以出去再买点别的东西垫垫肚子。”
文澜将信将疑地瞅了他一眼。“就分着吃点儿吧。反正我这嘴里淡得很,吃什么也没味儿。一会儿你要是出去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再分点给我就行了。”说着话,看了一眼祁亮吊着的那只胳膊,拿勺挖了一勺粥,送到他嘴边。对着艾米和祁亮双双惊呆了似的表情,文澜反倒是很平静很无所谓地说,“不要大惊小怪的。再怎么说,我这两只手还是灵活可靠的,不像你。我不过是尽同事的本份照顾你罢了。”
祁亮暗自欣喜,随即张开了嘴,将勺里的粥一口吞下去。心里真是美滋滋的。
艾米拿着包子在手里,望着文澜一勺接一勺地喂着祁亮,心里更是笃定眼前这个帅气的主持人说不定真能成为妹夫。一高兴,张嘴冲着包子一口咬下去。没想,噎着了。
文澜瞥了她一眼,失笑起来。“不至于吧?你又胡思乱想到什么了这么激动?噎着了也活该!”
艾米捶着胸口,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被噎得一脸通红地喘着气,指着文澜说:“真是最毒妇人心!这话真不错!亏你是我的铁姐们儿呢。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文澜和祁亮被她这一句“有异性没人性”所惊怔住了。
骆红干脆躺了下来,躺在草坪上。仰望着天上明朗的却与她无关的太阳,脸上泛起笑意。原来如此。怪不得会觉得文澜与祁亮之间有种不寻常的连线呢。原来他们是一对儿。不过,她还是感应到文澜的心里有一阵隐隐而过的波澜。这令她有些困惑,不明就里。
躺在草坪上,骆红几乎要舒坦的打起磕睡。
忽然,她的眼角捕捉到一张陌生的却表情复杂而隐忍的脸。骆红猛地翻身站起来,往住院部大楼的三楼的一间病房的窗口凝神望去。那儿正站着一个男人。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人文气质十足却阳光气不够的男人。不过,总的来说,长得倒还是不错的。只可惜,脸色看起来比较忧郁。
然而。她最注意到的是,那个男人的眼神,是落在文澜他们的方向的。
骆红的一对眉皱了起来,视线从那个男人的脸上移回到草坪边上的文澜的身上。那个男人是谁?跟文澜认识吗?如果认识,那又是什么关系?那个祁亮呢?跟文澜又属于哪一种关系?该不会是文澜脚踏两只船吧?想着,骆红甩了甩头。怎么可能?再怎么样自己的偶像也不像是那种玩弄感情的女人啊。可是,这边和那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局呢?
再回望过去的时候,那个窗口,空了。那个忧郁味道的男人不见了。
骆红倒吸了一口气。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不能吧?自己在生的时候眼神可是特别的好。更何况是现在?骆红望着那个空了的窗口,越想越纠结。她转回来看着一脸平静的文澜。撅着嘴。她还真有点替文澜担心。早就听芷玉说过,前任的“孟婆”上来人间尝尽情爱百般滋味,却一直未能寻得真爱,这其中也许有什么是她自己过失,可是绝大部份的原因还是在于天意的惩戒。
骆红忽然想起了芷玉,想起了芷玉当时对天意的斥怒与不满。
天意?到底天意是什么?天意又是来自于哪里?到底有没有天意?或者只不过是因为无法达成而自欺欺人的一种托辞?一种籍口?为什么芷玉口口声声都在说什么天意。这个世界,莫非真的有所谓的天意?
骆红不由得抬起了头,仰望那片晴空,皱着一双眉头。暗想,如果真有天意,那么,是不是说,自己在生与死后的种种都是天意?又为何会是这样的天意?
第六章
芷玉独坐在醧忘台的城楼上,一身红衣尚未换去,只是脸上却没有了那层诡而艳丽的笑容。此刻的她,一无表情,淡如止水。一双眼睛,静静地望着幽幽地令无数往生人魂望而生畏却又无限期许的轮回大道。
身前,桌上,是一把斑驳的古琴。
收回眼神的时候,芷玉伸手往那旧却未见锈迹的琴弦上抚mo上去。心里不禁微微一悸。有多久了?这一把古琴,自从自己下到阴司以来便一直尘封未曾再弹触过。两百年了?或者更长的岁月?这么长久的岁月里,她一直将这把琴收藏在当年那西湖西畔的自己的瑰丽如园的坟墓里。可是,今天,为何竟这般地想念这琴,想弹这琴?竟差谴了小鬼卒去自己的墓里将它取了回来。
如果,现今她是人的话,她或可以给自己找一个藉口:“鬼使神差”。然而,现在,她并不是人,从人的立场来说,她自己本身便已是神鬼一族了,便就无法解释这忽然之间的对这古琴的心血来潮了。然而,隐约中,她还是会怕这样的心血来潮,正是出于自己的担心。她怕自己还是对两百年前的种种放不下。
食指轻轻弹拨中间一根弦的时候,芷玉忽然怔了一怔,因为她忽然间想起了阎帝对她说的那句话:“有因无果,只怕日后难免还会有所纠葛。”只那一句话,短短十数字,可是,听在耳里,回想在脑里,芷玉却总觉得嚼得出另样的意味来。然,阎帝却是轻描淡写这么一句便收了话,再不肯说明说白。无端端地费得她这般地猜想,此前此后种种,到底是怎样的因,又到底会是怎样的果。又到底会如何的纠葛。
芷玉将手轻按在琴弦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身后一道风。芷玉随即张开了眼睛,定回了心神来,抚mo着琴,头也不回便问:“回来啦。人间这一趟,你倒是去的挺快啊!”
身后一道风似的近前来的,正是刚从人间回来的骆红。骆红见芷玉头也不回便知得是自己,却也并不份外吃惊,站在芷玉的身旁,瞥了一眼芷玉正在抚mo着的那把古琴,说:“嗯。反正我也不是人了,现在的人间,在我眼里看来,真的太不是以前那一般模样了。与其看着那么灿烂的阳光却晒不到自己的身上,倒还不如回来陪陪你呢。”
“哦?”芷玉倒是对骆红的话表现出一丝意外之色。瞧了一眼骆红的眼睛,芷玉淡淡地看不出笑意地笑了一笑,说,“没想到,死后与生前,你倒是有所差别啊!”
“差别?”
“成熟了!”
骆红略有赞同地点点头,脸上溢出丝许笑意。似乎将芷玉的这句话当作了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可。
芷玉简短地扫视过她的脸,双手抚琴,凭着记忆里的某首曲调,弹奏了起来。十指纤纤自若,衣袖轻沾前尘。随着曲子忧婉而出,芷玉的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由不得自己的,琴声,还是将她的思绪带回了两百年前。琴声里,也犹似有一把匕首,无形胜似有形的,急欲扎向她的心里。越是往下弹,芷玉发觉越是难控自己的双手。
骆红皱起了眉头。芷玉的表情看起来很是痛苦,且不仅如此,骆红竟还看见芷玉的周身无端端地被一种不知是什么的气体所包围。虽然不知是什么,但骆红却感觉到不妙。所以,她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是该打断芷玉的这首曲子,还是听琴不语做个君子。
就在骆红思量之下两难的时候,惊蓦间,“叭”的一声,其最外围的一根高音弦,应声而断。随着这根弦的断掉,芷玉的口中蓦地“呀”了一声。骆红吃了一惊,望向芷玉的脸。因为那根高音弦突然绷断之力,芷玉的脸颊上硬是被断弦划下一道鲜鲜的口子。缓缓地,有一滴血从那道口子里圆润地溢了出来,且渐渐下坠,直至滴落到那把古琴上。
骆红的嘴里也不禁轻轻地“呀”了一声。她以人间的习惯伸手往裤兜里去掏,想要掏出纸巾来,可是,手触及到屁股后面的时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已不再是生人了,也便不该再有生人时的习惯了。于是,骆红轻轻抬手打算用手帮芷玉擦去脸上的血迹。“疼吧?姐姐今天是怎么了?”
芷玉却忽然站起身来,躲开了骆红伸过来的手,背过身去,抬起手腕,用衣袖擦着脸颊上的伤口。其实,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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