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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哥哥不当老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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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父莫母在军队都身居要职,自家人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回面,连女儿结婚都抽不出时间,看前面新娘亲属的座位中,就坐着莫老,再来就是莫静怡和单怀民。

整场婚礼都是照本宣科,新郎长得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官家公子,行为动作很是大气!再细看,眉目间似乎也有道不出来的狐媚劲儿,跟刚刚擦肩而过的男子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便侧过头来问晓言:“莫瑶的婆家姓什么?”

随后,晓言便附在我耳边轻声说:“城南的方家,祖孙三代都是中校级别!你别看新郎长得一脸书生相,早就在部队拿过一等功了。”

“这方家还有其他儿子吗?”

“怎么着,想改嫁啊?您哪,死了这条心,人家四代单传了!”晓言说完还向我投以鄙视的眼神,我瞪了她一眼,揶揄道:“没想到,你比我还心急,早就摸清门路了!”

晓言也不恼,只是对着单宇努着嘴:“你还别说,就我们家那位,对外面的女人来说是新鲜的肉质,对我来说,撑死就算一块腊肉!”

我一听,抿着嘴笑了起来:“真是才女,出口便是损人不利己的话!”

晓言坏坏一笑:“你多损人利己啊,可把老公收的服服帖帖,你看那莫瑶,眼瞅着许文轩没跟你一起来,那脖子,都快伸到你们家了!”

“我可没关他禁闭啊,是他自己不想来的!”

“切,谁信呢!”

“爱信不信。我说李晓言啊,整天瞅着别人家的麻烦事儿,这叫背施无亲,幸灾不仁,俗称幸灾乐祸,是要遭天谴的!”

刚说完,我理所当然的遭了她几记白眼:“真是好赖不懂!活脱脱一阮小七。”

我不置可否,随后问了一句:“阮小七是谁?”

“文盲。阮小七都不知道,水浒传里头的活阎王!”

“我要是活阎王,第一个收了你!”

☆、他许文轩可不是老爷

婚礼是在晚上10点结束的;一帮年轻人连同新郎新娘都想出去续摊;单宇做东;硬拉着不让我走,我本想玩会儿;谁知道;一抬头就看见莫瑶直对着我眼放冷光,怨妇之情洋溢。当下,我便没了兴致。跟一帮人客套的道别:“不是不想去,实在是没时间,跟老公约好十点接孩子的,眼瞅着都过五分钟了,再不回去,家里该着急了!”说完;我还不在意的倪了莫瑶一眼,就像在告知她:别老分不清状况!整天摆出一小妾样儿,许文轩可不是老爷!

路上行人不多,我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就到家了,打开门,许文轩正端坐在沙发上,看见我,抬了下眼皮:“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接孩子吧!”

我换好鞋,歪着身子坐在他旁边,对他眨巴着眼睛:“心里是不是怨我呢,眼睁睁看着莫瑶走进坟墓,都不让你去看最后一眼!”

许文轩大手往我腰上一捞:“怨的很,恨不得削你!”

我“嚯”的站在沙发上,双手叉着腰:“我就知道你对她余情未了,倒是让我抓住你的大尾巴了!”

许文轩看着我抓狂的样子,竟笑出了声:“这莫瑶就像个开关一样,按下去你就变脸,我说我怨你,是怨你不相信我!”

我头一撇,不再看他,下一秒,腰上就被许文轩的大手钳住,他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声音甜甜腻腻:“这辈子的时间,爱你都觉得少,还能分给别人?”

我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嘴里蹦出三个字:“你大爷!”许文轩最近,真是开窍了,经常在嘴巴上抹糖,我是个女人,怎么可能躲得过这些糖衣炮弹?

第二天,许文轩去班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就去了宅子。去的时候,早上整七点钟,涵涵还没去学校,爸爸正抱着他像孙子一样招呼他吃饭,涵涵撅着小嘴就是不动。

我一看,有些生气,便走近孩子:“懂不懂的尊老爱幼啊,怎么这么不听话?!”

爸爸见我训孩子便忙着打圆场:“孩子嘛,多少有点起床气!”

我叹了口气,定定的看着爸爸说:“爸,这孩子可是个不经惯的主儿!再惯出个李刚可不得了!”随后看向孩子,压低声音吼道:“自己拿勺子吃!”

涵涵听我吼他,便红着脸回我:“妈妈是红太郎,涵涵不要理妈妈了!”

我一听,心里自觉的念出一句三字经,这小子,真是反了天了,我瞪了他一眼:“不理我正好!我还不想理你呢,真是不听话!”

谁知道小子今天犯撅,见我这么说了,当下就鼓着腮帮子,恨恨的从爸爸身上下来,气呼呼的背起书包说:“爷爷送我上学去,我不想理妈妈!”

爸爸现在对许懿涵可是马首是瞻,一听命令,立刻屁颠屁颠的实行了,徒留下我,坐在客厅里生着闷气!

坐了一会儿,张妈买完菜回来了,我叫她的时候,面色不算好,她便放下手里的菜篮调侃我:“这一大早的,跟哪儿打仗呢,一身的火药味儿!”

我怏怏的走到她跟前,苦着脸跟张妈念叨:“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先前他不吃饭,我就说了他两句,他竟然跟我回嘴!”

张妈听完,倒是开怀大笑起来:“你们小时候哪个不这样?这父母啊就是前世欠了孩子的,这辈子来还。不过,我看涵涵就挺听话的,嘟着嘴还不都是你们,说好昨天晚上来接他,人家可是等到12点,你们都没来!怪的着孩子今天发点小脾气?”

我听了,心里很是羞愧,只得对着张妈讪讪的笑:“我这不是第一次当妈嘛?没有经验!”

张妈听后,宠溺的敲了我一记额头:“今天中午吃佛跳墙吧?”我歪着脸靠在她肩上,脸上笑开了花:“行啊!”

心里想着:明天星期六,喊上许文轩一起去游乐园,当给涵涵赔礼。

新时代的父母,就是要懂得,孩子也是有人权的!做父母可不能端着架子,倚老卖老!

所幸星期六风和日丽。

三月里,虽然气温有所回升,但是出门不套件臃肿的棉袄还是冷的直哆嗦!

许文轩把车从车库里一开出来,我就抱着孩子一咕噜钻到车里。见状,许文轩宠溺的搓着涵涵的脑袋,看着我说:“步行街上新开了一家茶餐厅,早点不错!我们先去吃个早饭!”

我一想也对,吃个早饭,身子多少会暖和点。

餐厅的老板是香港人,操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听口气,许文轩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说到底,我不算贤妻良母,睡得比赚钱的老公早,起的比他晚,许文轩好久没在家里吃早饭了!

正想着,老板拿着儿童椅过来了:“许先生,今天想吃点什么?”

(文!)许文轩笑了笑:“给我老婆,让她点!”

(人!)老板忙拿过菜单递给我,嘴里念叨着:“许先生这么疼许太太,许太太真是好福气!也难怪,许太太这么年轻漂亮!”

(书1)我被他说的晕晕乎乎的,笑了笑,就点好了餐。

(屋!)合上菜单的时候,我们遇到了添堵的人——莫瑶,她穿着贴身的家居服,头发挽的高高的,素面朝天的她显得年轻多了。

看到我们,她便朝我们走了过来,我身边的涵涵一看到她,便唯唯诺诺的往我身边靠,也难怪,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可不就是女巫婆吗?

想着,我的火就有些旺,搂着孩子指桑骂槐道:“涵涵不怕,这位阿姨可不是什么虐待小孩的巫婆!”

莫瑶听罢,脸色多少有些异常,不过她很快就调节过来了,看着我们说:“我就住在前面的小区。今天才知道这边开了茶餐厅,口碑不错,正想来尝尝,就碰到你们了,真是巧啊!”

我正想搭话,许文轩就回话了:“是挺巧的,我和宁宁正商量着,什么时候请你吃顿饭,一表,上次你送涵涵烟花的谢意!”

许文轩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正经的厉害,看上去有些威严,连我都有些不寒而栗,何况做了亏心事儿的莫瑶,她只得不自然的笑着说:“那倒不必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我听后皮下肉不笑的回她:“莫瑶,你身体不好,以后这些小事能不做就不要做,好好在家休息休息!”

莫瑶被我支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抬头瞄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许文轩,随后故作平静的回说:“我去排队了,待会儿人就多了!”

虽然嘴上逞了快,但是想着涵涵平白无故被人虐待了,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所以上了车,我闷不做声了好一会儿。许文轩不时回头讨好:“还气着呢?”

“废话。我儿子可是被掐了,我只不过说了她两句,她又没受疼!”

“没看到人家的脸色啊,这不跟打到巴掌一样吗?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何况我们两家那么多年的交情呢,爸爸虽然退休了,这处里的事儿他到底没放干净,莫老爷子暗地里没少交代底下的人!”

我听了,回头倪了许文轩一眼:“真是识大体,是个孝顺儿子!敢情,为了你们家,怕是连我都能卖了吧?”

许文轩微微叹了口气,并没有回我的话,我知道许文轩的想法,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不就是自私的想着,自个身上的那点人情!早些年,许文轩还在部队的时候,曾误闯过地雷区,莫伯伯为了救他,活生生的废了一只手!

这么想着,我心里愈发堵得慌,便看了一眼怀中昏昏欲睡的孩子,压着声音问:“要是人家让你离婚呢?”

许文轩顿了顿,扯着嘴角,一脸的不正经:“不知道。”

我立马翻了几记白眼:现在真是长本事了,要不怎么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许文轩算是把我的心,存到了他的保险柜了,吃得死死的!

我剜了他好几眼,还是忍不住想咒骂,还没张唇,许文轩就把嘴凑了过来,作势要吻我,我自然还在烦躁,就挣扎的拦下了,他便笑着看着我:“不说,是怕你觉得我窝囊,不敢与莫家对抗,说了,你却越发多想起来,男人真是难做!”

我扭着头,别以为使个美男计,我就上当,现在这招可没用!于是我依旧愤恨的说:“开不开车啊!”

许文轩听罢,乖乖的打开车钥匙,细声细语的跟我说:“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可不要再生闷气了!”

汽车行驶的途中,涵涵早就睡着了,我一只手小心的托着他,余出来的一只手就撑在车窗处,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街道。忽然觉得自己跟许文轩的婚姻生活其实就像一根甘蔗,梢部甜一些,根部淡一些,起初,我们都从中间吃起,许文轩向梢部吃,我向根部吃。现在好不容易都向梢部吃了,中间却平白无故冒出很多锋利的嘴,拼命的咬着撕扯着,使得中间连着的皮肉越发稀薄!

其实我心里也恐慌,恐慌的是:他迟早会被报恩蒙蔽了双眼,从而任人拆散我们的家,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即使莫瑶嫁做人妇,他对许文轩还是余情未了,说句难听的话,现在的结婚证书能顶个什么用,不过一张纸而已,多少男人在外面彩旗飘飘?又有多少女人从围城里出墙招摇?

可是又一方面觉得许文轩应该不会那么“愚忠”,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乎我,在乎这个家!

纠结中,我们总算到了游乐场,可能是人气多了,我渐渐不再那么郁结,我轻轻的弄醒怀里的涵涵,涵涵立马揉着眼睛坐起身子:“妈妈,到了!”

我和许文轩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是啊,我们到了!”本来就是出来玩的,我何必为那些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儿郁闷呢,那样,自己不成林黛玉嘛!迟早体力不支,早早的去见马克思!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啊,收藏,吼吼!奴家再不敢不日更神马的了!!

☆、这辈子只能赖上你了

晌午;太阳越发的温暖;再加上玩的有些疯了;我索性脱了外套,并肩跟许文轩走在河堤;看着涵涵在眼前活蹦乱跳。

许文轩忽然用手掌包住我的手;压着声音说:“宁宁,你这一生气,我也跟着难受!就我这个‘残花败柳’,哪里还有人惦记着,这辈子只能赖上你了!”

听完,我便回头看着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许文轩看了我一眼,不置可否,我便对他娓娓道来:“一个小弟子打坐之时;总觉得有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他常常被惊吓得无法入定,于是他便将这事告诉了禅师。老禅师递给他一支笔,说:“下次这只蜘蛛再出现时,你把它出现的位置画下来,这样才可以知道它从何而来,才能想办法驱逐。”当这名弟子再次打坐时,蜘蛛又出现了,他标下蜘蛛的位置,急匆匆的找到禅师。老禅师指着弟子画的圈,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它从何而来?”弟子低头一看,只见这个圈正画在自己的心口位置。”

顿了一下,我的语气慢而缓:“悟得出其中的禅意吗?”

许文轩并没有回答我,我便微微一笑,心里了解,许文轩哪能对佛道感兴趣?

继而又说道:“五色蜘蛛,不在别处,只是源于自己内心的妄念,因而由心而生。凡事走心,不一定是个好事!”

许文轩像是没听懂我的故事似的,顾左右而言他:“前面有个画像的师傅,去画张全家福吧!”

我在心里“切”了好几声:装吧,你就装吧!可是,我还是拉着孩子跟上了他,等我们牵着孩子走到跟前的时候,才发现画像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那眉眼处的媚气让我觉得很是熟悉,隔了一会儿才想起,上次去莫瑶的婚礼自己曾遇到过这个男人!那时的他可是开着保时捷Carrera GT,现在却在街头“卖艺”?这落差未免太大了吧!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许文轩已经温和的问着价钱,那男人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只是垂着头冷冷的回:“不画,很忙!”

我顺着他的话,看了眼四周,顶多两三个人等着,外面太阳刚刚开始下沉,不可能没有时间画!

我刚要炸毛,许文轩就过来牵着我的手:“艺术家多少有些傲气!不画就不画吧!”

等我气鼓鼓的坐上车,我才跟许文轩说:“我见过那个画像的,在莫瑶的婚礼上,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许文轩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这个人不像是莫家的亲戚,他们家的亲戚,我大多认得,可是看他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方家的人啊!”说罢,许文轩笑了笑:“管他是谁,先去吃晚饭吧!我们涵涵该饿了!”

许文轩嘴上虽然说不管,但是从他皱着的眉头上看,他也是满腹疑虑,刚刚那个男人的语气明显是不友善的,在这之前,我们彼此甚至连照面都不曾打过,这气,别说许文轩了,就连我也觉得受的冤枉!亏我还觉得他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呢!搞不好他那辆车,就是靠着自己那张脸,从哪个富婆那儿卖过来的!这么想着,我心里爽多了,自己真是越发的有阿Q精神了!

日子行云流水,我越发懂得了一个道理:一念心清净,处处莲花开。许文轩要是真犯了什么错了,我就让他卷着铺盖走人!挺简单的一事儿,何必让自己徒增皱纹呢!

心若清净,凡事简单。眼瞅着自己就快变成豆腐渣了,年前我就在商业街的美容院里给自己从头到脚来了个全套保养,刷了许文轩十几万!

可是一直没有时间去,现在一得空,送完孩子,我把车一掉头就过去了,路上,我听着杨千嬅的女人三十,觉得真是字字珠玑:女人三十,告别天使,我还想跟年华比赛,看别人很明白,问自己太少,渴望有个人能祟拜,也有一页空白···

到美容院的时候,不算太早,店里稀稀拉拉的多得是豪门阔太太,我换上店里的裙子,软软的,有淡淡的香味。躺下没多久,店员就开始做起了按摩,才按完背,门就被推开了,昏昏欲睡中,我心想:这不是VIP的包厢吗?怎么还会有人过来!抬眼一看,竟看到了元姐。

看元姐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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