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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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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抓起磨牙霍霍的猫猫,张子文随手丢远,从怀中取了一个瓷瓶丢给衣流沙:“武当秘药,功在内伤外伤,口服即可,过一小时再行大比。”

衣流沙接了瓷瓶,打开瓶盖,倒出一颗黑色蜡丸来,捏碎蜡层,是一颗暗红药丸,药香内敛。衣流沙半点不怀疑,就把药丸吃了,盘膝横剑坐下,默默化开药力,恢复损耗真气,为即将到来的一战,积攒最雄厚的力量。

张子文打量着一身血衣的衣流沙,真的是越看越是欢喜,刚刚杀戮过后的衣流沙,武力要比寻常更强大,百分之一百五十的超常发挥,一小时修养,非但不会损耗衣流沙的杀气杀意,反倒会更添一分凶戾。

静心、静神、静身……张子文也是盘膝坐下,冥想枯坐,等着一小时之后的血战。

猫猫好委屈的蹲在一棵大树上,看着张子文冥想,好生无趣的转着眼眸,见着杨妍妍、缪璐、麦小楼、南方下得山来,就纵身一跃落到缪璐香肩上,吱吱叫着。

“咦?他们两个在干嘛?那不是我们的目标衣流沙。”杨妍妍走了几步,就见到荒原之上,张子文与衣流沙二人,沉默枯坐。

南方看了眼,尤其是那把黑伞,雄浑的道:“队长想要实战修行吧,我们旁边看着就好,我曾见过队长,他早就是血髓之境大圆满,与衣流沙,正是对手。”

“好呀,大个子,你人看起来蛮老实的,没想到心眼这么多,竟然不跟我们说清楚。”杨妍妍瞪圆美眸,她是妙龄女子,也许还比张子文大,哪里想得到张子文竟是强得妖孽。

麦小楼一直沉默,他走的是暗器之道,是杀手之术,不说话是平常。缪璐逗着猫猫玩,小脑袋却是细细想着武当,记起长辈说过的武当内宗,却是恍然:“原来队长是武当内宗的传人,怪不得这般厉害,我们霸下的风组长就是武当内宗的。”

“哼,武当内宗就了不起啊,跟少林寺内宗那帮吃肉喝酒的和尚也好不到哪里去。”杨妍妍大概是被某个花和尚打击过,恨恨不已的嘟囔着,其他三人却也不理会。

一行四人就一旁枯等着,离得好几百米,免得给二人误伤,也没跟霸下汇报情况,同为武者,他们知道一场血髓之境大圆满的比武是何等耀眼之事,只要看了,大都能有所得,可是那等先天之门下的强者,哪里会轻易动手。

静默,一个小时流逝,张子文与衣流沙同时睁眼,气机牵引之下,一起把剑,随之剑光如水。快,快,快到南方四人无一看得清楚,只一团模糊,清越沉闷的剑鸣声,剑气横扫十余米,锐不可当,只见得草木成排倒下,烟尘缭绕。

一声炸响之后,张子文与衣流沙分开,长剑垂地,二人身上衣裳皆破,只是衣流沙本就血衣破烂倒是不大显眼,张子文却是少了左边衣袖,右肩隐有血痕……衣流沙毕竟是一路杀戮过来,气势之强,杀气之盛,非张子文可比,稍逊下风也不足为奇。

“金肌玉骨功,也不过如此,没想到你练到缩阳入骨之境。”张子文柔和的笑,不得不说手中断剑让张子文小成之境稍过一些的太极剑减了几分杀机,只凭剑气,毕竟缺了锋利。剑身是手臂延伸,无有间隙,剑气却是不然,隔了一层,稍有迟钝。

“哼,武当首徒也会猴子偷桃脚,真是无赖。”衣流沙紧握手中剑,很是满意伞剑那邪乎的锋利,愣是割下了张子文的衣袖。若是张子文躲得稍晚些,衣流沙顺手一剑剁下张子文左臂也不奇怪,真杀得兴起了,哪里还有那些顾忌。

二人一时间不再动手,只是狼藉一片的地上风沙渐起,那是张衣二人凝练的剑意,真气随心意,真气、剑意操控飞沙草木,尽为杀人之剑,横扫方圆。

刚刚的短暂拼杀,愣是耗去张子文六成真气,也是如此,衣流沙才会默契停手,两人损耗过大,要修养一段,才可再大砍大杀,将生死抛之脑后。现在的剑意互砍,不过是二人各自揣摩对方真武之妙,从而借此体悟先天的手段。

张子文从未如此暴爽,爽得无话可说,爽得想把衣流沙剁成细沙!

衣流沙是万里挑一的陪练之人,战力上稍稍比张子文强上半成,可太极剑之妙,却让张子文不会落败,与衣流沙争斗之,真气应用之妙,真气横扫八方,实在是大爽。

传承自人画魔宫的金肌玉骨功,其实源头是少林寺的洗髓经与易筋经。是数百年之前,一修行易筋经、洗髓经的少林寺大和尚,某年下山斩妖除魔,却给一魔门妖女勾了魂,丢了纯阳身,入了魔道之后,与人画魔宫镇宫绝艺糅合,成就金肌玉骨功。

别看衣流沙剑术极出色,其实不过是微末,他的真武是金肌玉骨功,非剑。就如张子文修行太极拳、太极剑,真武是太极拳,非是太极剑。两个主修非剑的血髓之境大圆满武者,拿剑互砍,本来就很是有趣。

远处一退再退的缪璐四人,根本就看不懂二人的真武,只是给那凌厉凶煞的剑意一逼再逼,愣是退出去四五百米远,猫猫乖宝宝的窝缪璐香怀中,眯着眼睛看好戏。

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九三节 拳打卧牛之地

过得十三分钟,张子文又提剑上前,挥洒之间,太极剑气横扫,霸道无双。衣流沙也不惯着武当首徒,隐约占了上风,剑气肃杀,一路凶戾。

等到二人再现身,张子文手中断剑依旧,身上却是多了好几处伤口,血染衣裳,额前青丝都断了一缕。衣流沙也没好到哪里去,太极剑堪称武当镇宗之术,主杀戮之剑,剑气震荡之间,太极剑意就顺着手中剑震动肺腑,引动内伤,吐了好几口血。

“弃剑,让我试试金肌玉骨功之妙。”张子文同学是占了先手的,他说不打那衣流沙就得停手,他说怎么打,衣流沙就得顺从,堪称是极品陪练,若非衣流沙倒霉需要霸下援手,哪怕是重金相许,也不会给张子文当陪练的。

张子文随手把断剑插到一旁,手掌握拳,弓腰,杀气不再,只余大海一般的深邃。衣流沙见了张子文的架势,心下就是一跳,却没把手中剑也给丢了,提剑就冲了上去,剑气清涟如光,割草断树若等闲,杀气深重。

衣流沙是人画魔宫最出色的几个弟子之一,听过师门长辈念叨过,世间第一狗皮膏药拳就是武当内宗的太极拳,简直让交手之人恨不得自己抹脖子去死。

从前衣流沙一直没明白这是为何,他在各国也见识过一些修行太极拳的炎黄武者,可给衣流沙的感觉一直不怎么样。太极拳虽然难缠,可也是能随手破之,不算狗皮膏药。

可是,这一刻衣流沙跟张子文的太极拳一对上,就深切的明白了人画魔宫的师门长辈为什么会那般无可奈何了。弃剑出拳的张子文,竟是比动剑之时恐怖得多,完全不是一人。可惜的是麦小楼四人却是无缘得见,张子文跟衣流沙打着打着就进了荒林深处。

太极拳,张子文修行到宗师之境,跟小师叔与掌门师傅太极拳的大宗师之境,相距也不算过远,已能展现出太极拳超级狗皮膏药的恐怖之处。

缠、绕、引、卸、虚、实,一动无有不动,一静无有不静。

衣流沙快要发疯了,宝剑空利却落到虚处,真气再强却给卸开,蛮力举鼎却被借力打力。衣流沙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玩偶,怎么打怎么杀,都打不实张子文,时不时的还会被自己的劲力伤到自身。

太极拳是控场技,杀伤力随时间变得恐怖,碰到玩太极拳的,唯有以力破之,或是远遁之。衣流沙心下一狠,举剑就是横扫,张子文踏禹步,走九宫八卦,画圆,游鱼一般就贴着剑身上前,肩膀一撞,衣流沙就给撞飞出去。

张子文不慌不忙的一伸手,抓着飞在半空的衣流沙,从脚到腰到手一扭,衣流沙就像是一条死鱼,被张子文扔下地上,又是一步走,肩膀横撞,衣流沙又飞出去。

某人不忙着追,太极拳本来就不是追人杀的,衣流沙落到地上,又吐了一口血来,很耍赖的把剑插地,不打了!

“白衣兄,再来。”张子文柔和的笑,太极的圆润如一尽在其身。太极始于无极,分两仪,由两仪分三才,由三才显四象,演变八卦,张子文的太极拳深得其妙处。

“不打了,不打了,我投降。”衣流沙苦笑着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右手看似无意的放到剑柄上。张子文这个人,虽然行走天下过,但心性比较纯粹,脑子里没太多黑暗面。见得衣流沙承让了,张子文也没多想,他实在是很欣赏衣流沙的,痛快淋漓的打了一场。

张子文走了几步,来到衣流沙身前,温润如玉的伸出手来,要去拉坐地上的衣流沙一把……衣流沙笑的守序善良,左手递给张子文,随着张子文的拉拽起身,随之右手拔剑,很随手的就一剑刺进了张子文右胸,幽蓝剑尖从右背出,鲜血滴落。

“这一剑,算是我对你援手赶走九国真武的报酬。”衣流沙半点杀气也无的说着,他刺张子文那一剑之时,心中无杀气,手中无杀气,只是一动念,就刺了一剑,仅此而已。

“还真被你骗过去了。”张子文深吸了一口气,右胸有些痛楚,哪怕衣流沙刺了他一剑,张子文也很难对这人起杀心,好像衣流沙这一剑就跟没刺一样。

张子文的武者本能是恐怖的,若是衣流沙那一剑起了一点杀气,他都能惊觉过来,可衣流沙就像是朋友之间握个手一样,很随意的就刺了一剑,张子文躲无可躲。

但这也是衣流沙没刺左胸,若是那一剑刺向左胸想要张子文性命,张子文哪里会无知无觉。衣流沙不愧是人画魔宫的真传弟子,深知武者本能,取其漏处,生生给了张子文一剑。

衣流沙极有男子魅力的笑,右手就把刺穿张子文右胸的利剑拔了出来,随手就将利剑插在地上。张子文闷哼一声,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受这般重的外伤,很痛,但忍了。郁闷的是,张子文还没法对毫无防备的衣流沙报复下毒手。

从怀中掏出一个朱红瓷瓶,衣流沙打开瓶塞,倒出白色药末,伸手去撕张子文上衣,张子文没躲,就看着衣流沙很是粗鲁的涂了药粉上去,那潺潺流淌的鲜血就此凝固止血。

“好了,子文兄,你可别瞪我,这一剑不是我刺你的,是你家风无痕师叔要我做的,连哄骗你的手段也是他老人家手把手教的,算是我卖身霸下的代价之一。”衣流沙笑得光明磊落的,却是让张子文有气都没出发,怪得谁来,还不是他自己大意了。

张子文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被衣流沙生生刺了一剑,幕后黑手还是招惹不起的小师叔,但也让张子文对一些东西更多了了解,吃亏是福啊,就只好认账了。

衣流沙很亲近的搀扶起张子文,张子文冷哼了声,甩开这个魔人,运转着真气,截断了右胸右背上的伤口经脉,自己咬牙跟衣流沙一起朝荒林之外走去。

张子文走一脚痛一下,心情很是不爽。衣流沙这混球还很废话,大概是脱离了人画魔宫与九国真武的追杀,很是轻松:“子文兄,往后咱俩就同是霸下的人了,要互相帮助哈。”

【某男是温室长大的花朵,缺失了风霜雨雪,师门长辈干些破事,也不足为奇,反正死不了就好,武者不受伤那还是武者啊?!】

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九四节 人踪灭剑

哪怕是被衣流沙刺了一剑,受了不轻的伤,张子文也是公私分明,通过银手套上的信号源与西京霸下总部的安宝宝联系,通报了衣流沙的事件,此事也就了结……之前的无线军用联络器,打斗之中毁去,但张子文身上带着个备用的简化版。

走出荒林,张子文就见到南方、麦小楼、杨妍妍、缪璐,猫猫吱吱叫着,窝在缪璐香怀中蹭了蹭,小鼠眼瞧了张子文一眼,就一道白影划过,猫猫落到张子文肩上来,好亲昵地拿毛绒绒身子蹭着张子文,吱吱叫声有些急切。

“没事,不过小伤。”张子文摸着猫猫的小脑袋,轻声安抚着。衣流沙落后几步,隐约躲着猫猫,他可是深知这只黄金鼠的恐怖之处,咬上一口,剧毒药石无医,转瞬即死。

“队长,你怎么受伤了?”杨妍妍背上的琴盒早就打开,素手中握着一杆组合起来的梨花枪,枪尖雪白,三角血槽,堪称凶器。杨妍妍一句话,南方、麦小楼、缪璐都枪械兵刃尽出,对着衣流沙这人,就等着张子文一声令下,搞死那丫的。

“没事,白衣兄已经投降了,等下就会跟你们回西京去。”张子文温和的说着,步行之间,不见痛楚,可是张子文左胸口真的是痛啊,一呼一吸火辣辣的痛楚。多亏张子文十九年修武如一,心性坚逾钢铁,等闲痛楚不会形于色。

“军方的直升飞机已经过来,再有二十分钟可到。”张子文很有队长的气势,三言两语就把关键处说个清楚,再一指衣流沙,“白衣兄不会妄逃,不用防他。”

之前衣流沙那一剑,真的让张子文细品到了一些生死之间大恐怖,有那么一刻,他就想反手倾力杀了衣流沙……人毕竟不比禽兽,能有所自制,张子文那当口没下毒手,没寻仇,就说明他漠视衣流沙刺的这一剑。

这笔债,张子文是不会忘记的,君子胸怀坦荡,他看衣流沙不顺眼,那就是不顺眼。

张子文身上带伤,不想多动,就盘膝坐下,闭目枯坐,猫猫守护左右,衣流沙躲得远远的,跑去跟南方坐一块。麦小楼是个很容易让人忘记他的家伙,不说话,不动作,隐匿如变色蜥蜴。杨妍妍、缪璐二女,却很有上前关心张子文伤势的心思。

衣流沙不要太明白异兽的喜怒无常,尤其是猫猫这种黄金鼠,打小跟着张子文长大,眼睛里除了张子文,其他都不是人,一怒可杀。人画魔宫也有异兽,衣流沙亦是敬而远之,那玩意就是不定时炸弹,伤人是寻常事,杀人也不足为奇。

远空一声声闷响,是来接人的直升飞机,张子文睁眼起身,脸色很白,胸前后背大半血染,其他倒也是寻常,呼吸沉稳:“飞机来人,收拾一下,这就走了。”

一行六人一鼠稍稍整顿一二,也就抓着直升飞机上落下来的绳梯上了机舱……张子文同学是最后一个上机的,临走的时候,他愣是装傻,那把黑伞跟伞剑抛之荒野……上了直升飞机,张子文看了眼茫茫荒野,胸口痛楚源源不断,心下一恼,愣是丢了颗手榴弹下去。

轰然爆响声中,火光如烟花,没谁敢质问张子文干坏事,直升飞机飞向远处……

抵达临安市军区已然是礼拜三凌晨三点多些,张子文带着南方、麦小楼、杨妍妍、缪璐、猫猫,押送着人画魔宫的叛徒衣流沙回到临安国安分局,随后交接了一应手续。

李局长竟然在岗,真是让张子文觉得很是奇怪,卸下身上不属寻常大学生的物件,跟南方、麦小楼、杨妍妍、缪璐告别,让国安局的妹子处理包扎下伤口,张子文就要离开,其他事不用他费心,衣流沙也不会跑。

“张同学,您稍等一下。”李局长却出乎意料的开口留人,张子文很奇怪的看了一眼,也不多问就跟着李局长一路走,到得一处暗室,关门。

“那把黑伞还合用吗?”李局长先是询问了特工工具的事情,张子文很随意的找个借口搪塞了,那把黑伞就是被张子文很记仇的丢到荒郊野外去的,他才懒得想起。

“您的长辈,还有一物是跟黑伞一块送来的,但是说了要在任务之后才能给您。”李局长和和气气的说话,蛮胖的身子走到墙壁前,开了几个暗扣,墙壁挪开,是一个银色密码手提箱,输了密码,手提箱就开了。

李局长神色肃穆的从全金属手提箱中取出一物,很认真的递给张子文,张子文大喜,连被衣流沙刺了一剑的事也抛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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