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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前男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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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并不理会她语气里的嘲讽,含笑的目光越过她,集中在被她打开放到沙发上的婚纱,“喜欢吗?”
“很好看。”她实话实说,“可惜你送错了对象。”
脸上的笑容隐去,段无邪目光盯着她,语气却淡淡的,“爱爱,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肯消气?”
消气?她哪来那么多气好消啊。
或许刚开始她确实有许多怨气的,但时间都过了那么久,在职场上又拼出了一小片天地,眼界也开阔了不少,不再是以前只局限于“段某人的女朋友”的身份而固步自封。
她已经过了选男人必须要选有钱的、长得帅的年纪,那一场不平等爱情所带来的压抑和泪水经历一次就够了,她不想再傻的冒着浪费青春浪费感情的凶险去赌他“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个机率实在太少了,在香港生活了那么多年,那里是二奶们的天堂,却是妻子们的地狱,随着妻子自杀率日益上升也未能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这不得不说明,生活在那个以情人多寡代表身份象征的环境里的段无邪,是决不可能局限于她一个女人的。
她没有必要为了过上奢华日子就把自己当成睁眼瞎,她的面子,她的骄傲同样无法做到。
“无邪,我们都已分手了。根本不存在什么消气不消气的。”
“爱爱,别再赌气好不好?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可以和从前一亲戚过得开开心心的。”
玉爱爱大皱眉头,冷冷地望着他,今天他完全变了个样,变的自信而从容,好像她是他的囊中物似的。
怎么,以为有她老妈撑腰就可以无所顾忌?
“我不是在赌气。无邪,我们的价值观不同,如果强行在一起,我们都不会幸福的。”
“还在记恨当初的事?别这样嘛,男人都会犯错误的,我以后改正就是了。”
玉爱爱摇头,不是改正不改正的问题,而是他直到现在都还不认为自己有错,只是觉得因为她仍是计较所以不得不承认错误,实际上的他,仍是不觉得他有何错。
算了,所谓牛牵到北京仍是牛,她对他真的已不抱任何希望了。虽然对他失望透顶,但仍是感谢他还能费这么大的周折愿来吃她这颗回头草,对他这样的花花公子来说,也算是难得了,面子也算是挣回来了,她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你走吧,我还有其他的事,恕不奉陪了。”她对他下逐客令。
段无邪定定地盯她,眸子里数道异样情绪,忽然笑了起来,“看样子,你是真的下定决心离开我了。”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他笑起来的模样好恐怖。一种不良预感充斥心头。
她逼近一步,“可是,你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吗?”他握住她的手腕,朝面前一带,轻而易举地把她箍制在自己怀中,对上她惊慌的眸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爱爱,你成功勾起了我沉睡许久的征服欲了。”
玉爱爱大惊失色,从来没见过如此疯狂的人,可惜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实在起不了作用,不消几下,玉爱爱便被他剥了大半衣服,另外再被他抽出的皮带缚住双腕,按倒在逼仄的沙发上。
肌肤安全暴露在空气中,他一向玩世不恭的眸子变得深沉,总是带笑的唇角也变得冷厉,他眯着眼看着她脖子、胸前淡淡的红痕,轻轻地来回抚摸…她浑身紧张,身子崩得老紧,生怕他一用力就会拧碎她的脖子…
段无邪眼里确实是闪过杀气的,但他很快就忍了下来,轻轻摩挲着她脖子处的痕迹,对上她惊慌恐惧的眼眸,轻轻地笑:“怪不得总是那么严厉的拒绝我,原来是另结新欢了。”
“不,我没有…”他轻柔的笑容更令她惊慌不安。
“金炎堂对吧?他的手脚倒蛮快的。”大掌来到她饱满圆润的胸脯上,来回揉搓,玉爱爱尖叫,使劲挣扎着,“不要这样对我,放开我。”
可惜他只需腾出一只手和半条腿就可以把她制服到动弹不得,龙门的功夫确实是武术中的精华,虽然他学的不用心,但对付玉爱爱倒是足够了。
似乎疯狂的爱抚,肌肤赤裸的摩挲,欲望贯穿进他的身体里,她清楚地看到他那俱阳物瞬间涨大,直呈紫红色,昂首逼进她的腿间…
不知是惊惧还是悲忿,两行清泪划下脸庞,玉爱爱冷冷瞪着他,“段无邪,别做让我痛恨你的事来。”
四年的感情,总也是甜蜜居多,请不要破坏她对他心中仅存的美好。
空气似乎凝结了,段无邪先是神色一僵,然后缓缓抬眸,望着她清亮的泪水和隐忍的哀求,忽然颓废地垂下肩,紧揽着她的腰,近乎窒息的拥抱仿佛在发泄某种痛楚…
“对不起。”耳边听到一句低哑的声音,她微微怔住,他一直都是骄傲的,居然向她道歉?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向你保证。爱爱,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第六十五章
当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这样的感情应该能牢固吧,所谓失而复得嘛。
可是,男人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如果,他轻易得到了自己,是否又会像以前那样轻慢自己?
毕竟是她主动提出分手的,他的男性自尊心可能受到损害,并且她现在还未掉价,反而还有“增值”的空间…先前的王劲严,后来的金炎堂,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总有人追吧,他是否因为她还能受异性欢迎,所以才想重新追求她?
怔怔地望着段无邪深情的脸,这个她曾经爱过、恨过又怨过的男人,她真的能再原谅他重新与他开始么?
他终于向她道歉了,可却是那样的不真实,他终于知错了,但是,男人根深蒂固的劣质思想,他真的能改正么?
矛盾重重的玉爱爱脑袋开始乱了,而一量脑袋乱了,想不到解决方法时,她就会当驼鸟。
“我现在心好乱,请给我一点时间好么?”她真的是六神无主了,他的道歉与改过自新的发誓击碎了永远不想再理会他的坚持。
女人就是那样,总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本来还恨得咬牙切齿可一旦男人后悔了、道歉了、露可怜了…又会心软地原谅他,也不想想当初她原谅了他一回又一回,他却是变本加厉报答她。
在理智上,她也知道姓段的肯定是老马不死旧性在,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可取的,可在感情上,总是无法狠下心肠拒绝。
一方面鄙视自己的同时,另一方面又狠不下心肠拒绝,这就是所谓的矛盾心理吧。
段无邪也并未勉强她,一直陪着她,无论她怎么赶就是赶不走,最后她也没法子了,索性把他当成空气。
可他这个空气存在感太强了,总是时不时影响她的感观与神经。
并且,他的理由非常充分…她老妈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在这里,坚持在陪着她,保护她。
见鬼去了,她在这里住了大半年时间了,也并未发生任何事呀。
可惜段无邪听懂了称砣铁了心,她把嘴皮子都磨破了,都无法让他滚离自己的视线。
所以,当金炎堂打来电话以命令式的语气要她下楼,她想到昨晚到今早在他家发生的事,有种被愚弄和欺骗的感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可这姓金的也太脸皮厚了,居然死皮懒脸地说:“玉爱爱,你偷了我的心,还睡了我,害我身心都蒙受了巨大损失,你总该给个交待才是。”
玉爱爱气得差点想冲下楼去把他暴打一顿,太太太无耻,太太太不要脸了,哪有这样的无耻男人,如果按照平时,她肯定不会理会他的,但现在非常时刻,段无邪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基于“求生本能”,她躲进卫生间,以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好,只要你能把段无邪请出我的住处,我就下来见你。”
玉爱爱对金炎堂并未抱太多期望,只是一时无聊泄怒而已,把自己的条件说出后,也并未放在心上。
但,她料错了,段无邪在接了个电话后,真的离开了。
段无邪的主动离开,玉爱爱心里是大大松了口气的。此刻的她,对姓段的是恨也不是,爱也不是,想要与他走到一起,又一千一万个不愿加不放心再回踌躇更加犹豫,可一旦他真的又远离自己后,心头又会有失落的感觉,她姑且把这种感觉称之为女人的虚荣心理加矛盾心理。
可是,段无邪的主动离开,并未给她带来任何轻松,因为,在姓段的离开后不到五分钟,金炎堂又登场了。
她堵住已显陈旧的门,叫嚣着,“我不会出去的,你死弛这条心吧。”
金炎堂也很好说话,果真不再敲门,她打开猫眼一看,人都走远了,心里居然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而还有种愤怒在酝酿。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好像是别人给你礼物时,你看着喜欢,可碍于情面,嘴上说不要,其实心头是巴不得想要的。对方越坚持,你越不愿要,可对方一旦收回了,心里又有种失落的心理。
玉爱爱就是这种心理,她对金炎堂并未有任何想法,但,她是女人,但凡女人都会有虚荣心,觉得被一个男人如此追求,也算是有面子了。
可是,她与金炎堂刚开始的相处模式,真的真的非常糟糕。他就算真的要追求自己,她也不可能马上就答应吧,不然她的面子往哪摆?总要把架子摆足一点,以报复当初他有眼无珠不是吗?
可这家伙也太没诚意了,被她一拒绝就走人了,太不像话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第六十六章
玉爱爱又是气愤又是紧张,只能在屋子里四处转着圈圈,希望能有个好法子让小偷滚蛋。
正在此时,门被打开。
玉爱爱紧张地朝门口望去,这一望,傻眼了。
门口立着位中年男子,一脸不豫地瞪了玉爱爱一眼,嘴里嘀咕着:“现在的女孩子啊,脾气还真是越发增进了。”
而中年男子身边则立着金炎堂,他面上微笑,“让你看笑话了。”
中年男子撇撇唇,扫了他斯文又贵气的打扮,板着脸训道:“你也是,一个大男人,还会被老婆关在门外,也太丢咱们男人的脸了。”
金炎堂陪着笑,“没法子嘛,老婆正在气头上。”
玉爱爱终于明白过来,也气惨了,这家伙太阴损了。怎能这样呢,不但强行闯入她的住处,还破坏她的清誉。
“姓金的,你怎能这样?”她嗔目而视,她天生反应就慢一拍,对于这种忽如其来的变故实在没有反应能力。
打发了锁匠后,金炎堂从容进入屋子,先是四处打量了她的小客厅一眼,然后眸光在她身上打转,瞅着她嗔怒的脸蛋,莞尔一笑,“亲爱的,还在生我的气?”
“你这个无赖,谁准许你进来的?还有,不许叫我亲爱的。”她与他也没有亲密到叫这三个字的地步吧。
金炎堂仍是从容地笑着,像只狡猾的狐狸,“说到无赖,我倒想,你才是真正的无赖吧。”
“我?”玉爱爱怒极反笑。
“难道不是?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能让段无邪离开你这里,你就下来见我。可惜你失言了。”
玉爱爱一时语塞,她本来只想唬开他的嘛,哪想他真的让段无邪离开了。
“你究竟用的什么法子能让他自动离开的?”这一点她相当好奇。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做到了你开出的条件,你是否也要信守诺言陪我下楼?”
玉爱爱懊恼不已,也悔恨不已,早知这姓金的比段无邪还难对付,她就不应该让段无邪离开了。虽然段无邪也难缠,但还能应付,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可这姓金的就不同了,这家伙不但无耻还阴损,并且,不知为何,她在他面前总是直不起背来,总觉在这家伙面前有股无形的压力。每次遇上他准没好事,被他占尽便宜不说,还被倒打一耙,偏还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这天底下有她这样衰的人么?
基于找男人一定要找个自己制得住的原则,玉爱爱虽然心喜于这傲慢自大又爱自以为是的金炎堂也对自己有意思,但在潜意识中,她仍是没有把他列为结婚对象的想法。
试想一下,这姓金的本身条件已经太好了,再加上她在他面前总是讨不了便宜,嫁给他,无疑是羊入虎口,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以后还有出头之日么?
金炎堂并不理会玉爱爱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现在只想做的事就是把她拐出去。至于怎么拐,对他来说还会是难事么?
玉爱爱被他以“守信”为由,不得不答应陪他下楼。
在临走前,她问,“陪你下楼做什么?”
他揽过她的腰,在她粉颊上亲了记,“约会!”
第六十七章
玉爱爱觉得她像只可怜的小红帽,而金炎堂则是霸道的大野狼,在他面前,她这个小红帽只能乖乖听话,不然就只能被收拾——就像她刚才死活不愿上他的车,就被他压在车厢上狼吻了许久,害得她心跳加速、脸红似血、还被路人免费观赏。
在心里咒骂姓金的不知无数回了,也瞪过他千百次,可他却若无其事地带她来这间看上去布置不错的西餐厅用餐。
也不知这家伙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凑巧而已,一进入餐厅,她就感觉头皮快麻掉了。
第一个让她麻头皮的是与她在工作上短兵相接过的朱叶,她坐的位置刚才抬头就可以瞧见从门口进来的她。双方都愣了下,但朱叶在看了她身畔的金炎堂后,却不怀好意地笑了。
玉爱爱知道她的想法,她身为德莉莱饭店的客服总监,却与饭店竞争对手香格里拉的总经理走到一起,任谁见到,都会认为他们之间有猫腻,说不定,在居心叵测的人心中,她还是卖主求荣的卧底间谍呢。
金炎堂不知道玉爱爱的想法,兀自带着她坐到早已订下的餐桌,玉爱爱被朱味不怀好意的目光弄得头皮发麻、心慌意乱的,只想早早离开这里想到对策,可金炎堂却在她耳边低声威胁,“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坐下来用餐,二是让我吻你。”
玉爱爱心头火起,怒目而视,这该死的家伙,咋这么无耻无无赖呢?
可他却促狭一笑,牵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她忿忿不平地坐下来后,又接收到朱叶皮笑肉不笑的目光,狠狠瞪她一眼,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如果真被朱叶以此为借口攻击她,她也认为。她会找这姓金的罪魁祸首算总帐。
有了这层想法后,玉爱爱静下心来,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向侍者点了一大堆贵死的菜,在金炎堂越发扩大的笑容下,她在心里骂道:“你不是很有钱么?本姑娘今天吃死你,吃垮你,吃穷你,看你还拽不。”
玉爱爱认为,资本家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家伙,让他们吞肉容易,吐骨头却难,她就偏要让他破费,让他知难而退,她玉爱爱虽然好欺负,但也要付出昂贵的代价滴。
玉爱爱打的主意就是,你金大少最痛恨的不就是拜金女么?那本姑娘就拜给你看,看你还不乖乖滚到一边去等下吃完饭还不放人,她就打守主意拖他血拼去,曼哈、紫型城等大型高档购物场所她还没去过呢。虽然深圳奢侈品牌并未发展出规模,但刻意败家还不容易么?
可玉爱爱不知道的是,她这点儿小聪明看在金炎堂眼里,甭提有多爱了,觉得她没心机,不做作,陪她玩这点儿小游戏倒也是乐趣横生。
点好了餐后,一时等的无聊,便无意识地转转眼珠子,观察一下餐厅里的其他客人。ZEi8。Com电子书
这一看不打紧,除了朱叶外,她又看到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人物。
不是一位,还是两位呢!
位于左侧方离自己桌子只有三桌远的距离,坐着四个人,三个女的,一个男的,其中,便有四只眼睛盯着自己.而眼睛的主人,便是她本来已准备列入结婚对像却把自己蹬掉的王劲严,及他那威严且强热的姑姑王巧瑜。
餐厅里六只眼睛赫然相望,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惊愕,玉爱爱在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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