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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再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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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卓寒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拉着黎洛的手,走到与其相对的另一组沙发上坐下。
欧易辰叼着烟,调侃道,“说,你们俩偷偷的找什么乐子去了?让我们一干人望眼欲穿的等着,黄花菜都重新热了几遍了。”
龙卓寒瞟了他一眼,不屑的道,“少来,望眼欲穿?我看你们都乐不思蜀了,哪儿记得还缺人?!”
欧易辰弹了弹烟灰,敛起了刚才戏谑的表情,淡淡的道,“你看我像乐不思蜀的样子吗?”
然后,大家突然沉默了下来,黎洛感觉怪怪的,好像又恢复到先前那种莫名其妙的诡异。
未几,邢云笑出了声,将有些往上卷起的裙边捋平,优雅的朝这边走来。她先又是瞅了黎洛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龙卓寒旁边,身体紧贴着他的,甚至比黎洛跟他的距离都近。
涂着嫣红指甲油的纤指抚上他的脸,轻声道,“龙,虽说咱们天天见面,可是,你最近还真忙呢!咱们好久没有私下聚聚了。”
龙卓寒皱眉,注意到黎洛的身子明显一僵,不悦的喊道,“小云。”
邢云绽出一抹妖娆的笑,芳唇凑到他的耳边,似要咬上他的耳朵,轻轻说了句什么,便见龙卓寒舒展了眉头。
黎洛心里就像一堆小蚂蚁在爬一样,微微有些痛,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耳语的两人身上,可是,眼睛却只是盯着自己的鞋子,忽然间,包厢里的空气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一样,稀薄的让她难以呼吸。她“唰”的站了起来,没有再去看他们俩,扔了一句,“我去趟洗手间。”便往外走。
牌桌上的仇奕往这边瞟了眼,跟其他三个牌友面面相觑了一番,其中一人留心到坐在那里石化的欧易辰,讶然道,“辰子,你的手快变烤鸡爪了。〃
欧易辰这才反应过来,捻熄手中的烟。
*
黎洛关上门,大步往洗手间走去。廊道里的光线有些暗,悬挂着的小壁灯沿着天花板一路伸向远方。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她的眼前有些模糊,胸口也闷闷的。猛的撞上刚从另一间包房出来的男人。
男人手中的墨镜被撞在地上,口中也发出一阵闷哼。
黎洛赶忙低头道歉,弯腰去捡差点不幸被她踩扁的可怜墨镜,却又跟同时弯下腰的男人撞上,“咚”的一声响,紧接着是黎洛“嗷——”的痛叫,她一手拾起眼镜,一手抚着额头,不禁怀疑这人的脑袋是不是青铜做的。
男人长呼一口气,接过自己的东西,惊讶的道,“是你?还真是冒失鬼。你走路都不带眼睛的吗?”
黎洛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睛狠狠的瞅着这个害她头痛到现在的罪魁祸首,道,“你没看见吗?我走路确实没有戴眼镜!”
汪羲突然笑了,再次见到这个有趣的女人,还真是意外,他伸出手,挪开她紧按在脑门上的纤手,仔细查看了下,问道,“很痛吗?”
最初的那阵痛过去了,现在额头只是有些微麻,她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我像你啊,骨头硬皮更厚。”这是第二次在现实中见到这个男人了,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她也看过一些他演的片子,并且对这个不仅有脸蛋更有演技的家伙赞不绝口,可是,却无法生出万分崇拜的那种痴狂。不像佟宁儿,恨不得连厕所都贴满他的照片。
汪羲“嗯”了一声,算是赞同她的看法,接着道,“看来,这次事故得由我负责了。”说着,像哄小孩一样揉揉她额头的那片微红。
两人的举动被追出来的龙卓寒看进眼里,醋意肆掠。
邢云跟他认识好多年了,他们的关系的确很亲密,本来,黎洛跟“她”不熟,考虑到怕她误会,他并不赞成邢云那么做,“她”想让某人吃醋大可找别人配合,可是,当“她”凑在他的耳边道了句,“你不想看看她的反应吗?”他心动了,跟黎洛在一起这些日子,他想知道她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自始至终,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吗?
所以,当黎洛心不在焉的借口出去时,他心中窃喜不已,想要立马追出去,却被邢云扯住衣角,只好配合的帮“她”把戏的下半场演完,暗暗的为欧易辰掬了把同情泪。
结果,出来后醋意横飞的不是黎洛,而是他自己,那个男人的举动真是碍眼极了。
龙卓寒一把扯住黎洛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写满占有欲的眸子挑衅的看着对面的男人,然后低头对黎洛道,“小心他的铁指让你的伤势更加重三分。走,回去我帮你吹吹就好。”
他孩子气的举动让黎洛好气又好笑,但是一想到刚才他跟邢云的暧昧,就气闷极了,不买账的道,“你还真当你们几个是神仙了,吹吹就好,那么,刚才那个美女是不是把你的耳朵都吹酥了。”
黎洛说完后,才发现自己的话带着浓浓的酸味儿,因为,龙卓寒自得灿烂的笑脸让人很想痛扁。
他拥着她往回走,浅浅的笑道,“没有,我的耳朵只针对特异性的风才会酥。”比如,她的。
两人的打情骂俏让汪羲心里有些怪怪的,黎洛,他上次见过,本以为那抹倩影早已遗忘,今日又见,才发现一直清晰的印在脑海。他摇头笑了笑,算了,佳人已经名花有主,他就不凑这个热闹了。这么想着,也转身走向长廊尽头的电梯。
*
杨芷容在医院观察了好几天,到出院的时候,萧爵才去看她。不过,诊断书上“精神科”那几个字刺痛了她的眼,深怕萧爵因此更排斥她,或者,剥夺她为他生孩子的权利。她厚着脸皮重新蹭到妇产科,忍受着无良医生再一次的嘲讽,打着离院前再做一次检查的名义,将萧爵的视线引到其他地方,亦希望他能重新关注起她的孩子。
幸运的,也极其可悲的,萧爵并没有多问,他开着车将她载回别墅,然后多请了两个保姆,便又离开了。
虽然整天补品不断,她反而更加消瘦了,医生的话回响在脑中,“好好休息,放宽心,不要多想,或者轻易动怒。”说的轻巧,真正做到,哪儿有那么容易。
就在今天上午,她还狠狠的发了一顿脾气。那个无耻的女人,虽然,她并不想这么称呼自己的母亲。可是,在她最受打击差点失去孩子的时候,所谓的母亲不仅没有半句安慰,反而要她向萧爵求情,去救即将被判刑的杨权。呵!救他?做梦吧,她可没有忘记当自己在深渊的边缘时,是谁临门又踢了一脚。
她正愤愤的想着时,新来的小保姆怯怯的走了过来,轻声道,“太太,门口有人找。”
杨芷容厌烦的皱了下眉,不耐道,“不见不见!”那女人脸皮还真厚,怎么?又想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她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小保姆缩缩脖子,去门口回绝。结果,不一会儿又上来了,手攥着自己的小围裙,诺诺的道,“太太,他说了。不见您会后悔的,他有您想要的东西。”
chapter70 孩子没了
杨芷容一听,想到了上次她打的那个电话。然后,立马站起身,从窗户往外看去。顷刻后,她蹙紧了眉,果然,这个该死的白痴,他就不能跟她另外约个地方吗?这么明目张胆的登堂入室。
不过,因为迫切的希望知道自己想要的消息,她还是同意了。
她踱了回来,对还站在那里的小保姆道,“你把他带到会客厅,我稍后就来。”
小保姆点点头出去了。
不一会儿,杨芷容换了一套米白色镶着蕾丝边的连衣裙,缓缓的从盘旋在室内的楼梯走下。刚到楼梯的折角时,楼下发生的一幕让她满面怒容,暗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原来,小保姆正弯着腰将茶水推向茶几,而叼着烟的男人,则趁机在她屁股上揩了一把油,吓得人家小姑娘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跳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敢怒而不敢言,茶水在晃动下溢出不少的水渍。
杨芷容也不敢得罪这人,只好说道,“小瞳,你先去忙,没事儿不要过来。”小保姆迫不及待的立马奔了出去,就算让她过来她也不敢了。
男人将嘴中飘着青烟的半截烟拿下,夹在手中,摇头晃脑的扫视了下这间明亮高雅的客厅,然后冲着渐渐走来的杨芷容,嘿嘿一笑,道,“阿容,你丫混的不错啊。”瞧这装潢,仅是门口那个青花瓷瓶看起来就值不少钱吧。
杨芷容冷着脸,心情复杂的走近这个在道上被称作豹子的家伙,以前杨权做混混时跟的小头目,也是,她的皮条客,就是他,把那个胖色鬼陈大鹏介绍给杨权的,然后,直接导致她被出卖。
她目光斜斜的,没有正眼去愁两眼冒着贪婪光芒的男人,道,“豹哥,我要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
豹子哈哈一笑,声如阵阵闷雷,朗笑道,“急什么?不就是打听两个人吗?这么点破事有什么难度?!”
杨芷容赶紧急切的小声道,“你声音小点!”跟他在这里会面本就不妥,他难道还想把她私底下的小动作都泄露出去吗?
豹子眼睛滴溜一转,看杨芷容这幅紧张的样子,心中重新掂量了下这份资料的价值。他蹭到她面前,一口烟直直的喷到她的颊上,如她所愿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那个新来的小助理,很好打听,飞扬人事部总监的侄女,刚从美国回来,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另一个人,可就花了我一大番功夫了,你要怎么谢我?”
杨芷容被烟呛的咳嗽了几声,人也退开了些,拿出准备好的钻石项链,递到男人的面前,绷着脸道,“我这里没有现金,这条链子市价少说也有二三十万,你拿去吧。”
豹子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闪闪发光的美钻,一把抢了过去,揣进兜后,痞痞的笑道,“市价虽说二三十万,可是,二手货,出手就没那么容易了,还得打很多折扣。你不额外给我加点甜头?”意思很明显。她刚才放走了那个小妞,那就用她自己来替补吧。
男人眼中的不怀好意,让杨芷容心一惊,打算夺走他手上的文件,好赶紧让他滚蛋。她拽住牛皮信封的一边,然而,他手用力一顿,又给扯了回去。
豹子哼笑了声,好几年前他就对杨权这个妹子上心,只是,那会儿得留着处女身卖个好价钱,现在,不用顾忌这么多了,她都不知道被转手几次了。色欲之心一起,他头也不回的把信封往后一扔,在杨芷容正准备从他侧面奔过去捡时,一把搂住她的腰,动作勇猛的将她按在沙发上。
杨芷容横眉竖眼的怒道,“你想干什么!我是孕妇!”
男人露着黄牙的嘴巴朝她雪白的脖子上亲去,不顾杨芷容的挣扎,大手带着很大力道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兴奋的道,“老子就喜欢搞孕妇。”
杨芷容喝道,“混蛋,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谁知,对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直接撩开她的裙摆,手也往她的小腹探去,轻飘飘的道,“你叫啊!想让人知道你的小动作的话,就尽管叫吧!”
杨芷容急出眼泪来,用尽力气,终于猛的将一只手挣开。她的胳膊在沙发上无方向的滑动,忽然,触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罐,对了,似乎是上次喝饮料时落在沙发上的,一直被靠枕挡着。
她抵挡住男人的撩拨,喘了几口气后,不动声色的抽出那个罐子,照着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就是一锤。
“啊!”易拉罐并不锋利,但还是让豹子头上吃痛,他挤了挤本就不大的眼睛,发狠的道,“靠!你这个贱人!”说着,将还没熄灭的烟头拾起,往杨芷容胸前雪白的高耸上一按,火星炙烧皮肤的声音“呲呲”作响,立即现出一个红黑的圆点。
杨芷容发出凄厉的叫声,手脚发了狂一样猛力踢打着,哭的声嘶力竭,“呜呜,王八蛋,我要告你强奸!”
“哈哈!”男人一声长笑,似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讽刺道,“好啊,老子等着!”说着,倏地撕裂她的底裤,然后一举进入她的身体,狠狠的来回运动着。
杨芷容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充满了悲戚与绝望,泪水也干涸,几珠残泪斜斜的挂在眼角,然后,再也承受不住重量瞬间滚下。她无力的闭上眼,忍着下体的疼痛,和男人肆虐的律动。
听到偏厅里传来的凄惨叫声,小保姆摄手摄脚的沿着墙脚走了过来,然后同样变成不会动弹的木偶,为眼前的一幕震惊。然而,想到刚才那个男人对她的调戏,后怕不已,焦急却没胆上前。她捂着嘴巴,被吓得嘤嘤低泣,躲在门后面瑟瑟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满足了兽欲,低吼一声,释放着自己的炙热。然后,爬在女人身上喘息了会儿,起身拉上拉链,临走前,他又居高临下的扫了杨芷容一眼,眸中尽是嘲讽。
小保姆见男人向门口走来,突然回过神,吓得立马噤声,停止了呜咽。待大门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后,她才浑身打颤的跑到杨芷容跟前,哽咽道,“太太!”
杨芷容依旧瘫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轻颤的睫毛表示着她对外界还有感应。
“对了,报警!”小保姆突然跳了起来,绝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恶人,说着,往外厅的电话机那边跑去。
“回来!”沙发上的女人突然睁开眼,寒冷犀利的眸光射向小保姆单薄的背影。
闻言后,小保姆停下步子,泪水涟涟的哭道,“太太!”
杨芷容半眯着眼,虚弱却坚定的道,“不许报警。听着,不许报警!”如果事情闹大了,她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小保姆吃惊的看着“她”,最初不明白这个女主人是怎么想的,后来转而一思索,了解了几分,这种事情,对于女人的名誉的确损害很大。
眼见杨芷容想坐起,她赶忙上前扶住“她”,大大的眼睛在不小心瞅到杨芷容身上的淤青,还有胸前骇人的炽伤时,忍不住半闭着挪开视线,身体也不住颤抖。突然,杨芷容像被鬼附身一样,力气极大的掐住她的脖子,阴森森的道,“不许告诉任何人,今天的一切,你就当没看见。否则,我杀了你!”
小保姆憋红了脸,忙不迭的点头。无论如何杨芷容之前对那个男人抛出的话,也算救了她,让她免遭色狼狼手的荼毒。她还是很感激的,也有些小愧疚,单纯的感到,因为救自己,杨芷容才被欺负的。
得到承诺,杨芷容这才松开嵌着她脖子的手,起身往浴室走去。
身后,小保姆不住的咳着,极力吸取好不容易获得的新鲜空气,圆圆的眼睛更是瞪的比牛眼还大,今天经历的这些,比她生命中所有的一切都要惊险,令人害怕。
*
杨芷容打开花洒,努力冲刷着身上这些肮脏的印记,此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如果萧爵发现了该怎么办?突然,她猛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爬坐在浴缸边缘痛哭流涕,喷头里不断洒出滚滚热流,落在地上,再溅到她的脚上。胸前那个耻辱的烫痕发出阵阵刺痛,直接疼入她的心里。
然后,一股异样的热流顺着大腿根滑下,滴滴落在地上,淡淡的嫣红随着积累的水迹晕开,触目惊心的映入杨芷容的眼中。她的眼珠似要突出来一样,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片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的水迹,凄厉的尖叫再次响彻整个楼层。
小保姆奔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女人光着身子直接滑落在地上,目光呆滞,神经兮兮的用手去拦截那些血流,似乎这样就可以保住那个正在流逝的生命。
因为之前受到的接连刺激,小保姆这次没有傻站在那儿,赶紧就着浴室墙壁上悬挂的分机,要拨号。
杨芷容木讷的抬头,声音平平的不再有丝毫起伏,说道,“随便叫辆车过来吧,不用打120了。”那呜呜的警笛不知道会引来多少多事的人。
女主人的想法总是让人难以理解,但小保姆还是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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