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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再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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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的解释在黎洛看来却更像掩饰,单薄而无力。
黎洛轻笑了声,随即正色道,“萧总,这是我的私人问题,我想并不在今天的讨论之列。”
他有些懊恼,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只好将今天早上查到的东西简短的陈述了下,“你知道他的身份吗?即使他是美国前两年声名鹊起的华尔街天才,家产庞大难以估计,可是,随手为女伴掷出两亿,你有没有想过他的目的?”
黎洛嗤笑,话中带刺的说道,“萧总的意思是,我一个离了婚的二手女人,不配让一个男人这样对待?!”
萧爵脸色紧了紧,心中有些恼火,微微埋怨黎洛的不识好歹。他,只是关心的问问她而已。对,只是这样,基于多年的认识他也应该这么做。他不断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来说服自己。
“咚咚”两声轻响,门接着被推开,杨芷容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萧爵一瞬间有松了口气的感觉,跟黎洛的僵持氛围并不好受。只是,看到杨芷容托盘上的东西时,稍好的心情又沉了下去。
黎洛也注意到了,暗讽着这个女人的愚蠢,杨芷容的探风和挑衅做的太明显了,她真怀疑‘她’之前是怎么勾搭上萧爵的,还是说,沉迷于感情漩涡的人都会变白痴?!如果这样,她很庆幸自己现在逃出了这摊泥淖。
杨芷容迈着所谓的猫步,故作优雅的将咖啡端到萧爵面前,笑容甜腻,柔声道,“爵,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萧爵有些尴尬,努了努嘴,头往黎洛这边扬了扬,道,“给客人用吧。”因为,杨芷容的托盘中,只有一杯咖啡。而在萧爵所受到的教育中绝没有主人独饮然后弃客人于不顾的说法。
黎洛本想拿回文件夹就走人的,不过看到杨芷容调色盘一样变化着各种颜色的脸及抽搐的嘴角,轻笑了声,坏心的又重新坐下。
杨芷容脸色黑了又黑,蹬着高跟鞋转身走到黎洛面前,心里不爽升到极点,本打算秀秀恩爱,再无视这个女人,给她点颜色瞧瞧的,谁知,萧爵跟她太没有默契了,现在这算什么?!脑海中突然闪出以前看过的古装剧画面,小妾给大房奉茶?不不不,她才不是什么小妾,过了今天,她就是萧爵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黎洛,也只不过是个下堂妇而已。
她重重的将咖啡放在黎洛面前的桌上,溅出几滴褐色的水花,气鼓鼓的说道,“我再去泡一杯。”接着,扭腰摆臀的走了出去。
门刚关上,黎洛就站了起来,走到萧爵面前取回文件夹,心情突然变得很愉快,清澈灵动的双眸中闪过一抹顽皮,说道,“咖啡我就不喝了。萧总,我先下去了。”
而萧爵,望着黎洛的背影,良久才回过神,她刚才那丝调皮的笑意,让他想到了她过去偶尔使出的小恶作剧,熟悉,而令人……心悸。
出来时,杨芷容正使气的把零食扫到一边,绞着手咬着牙。
黎洛侧身而过时,抿唇轻笑,稍稍低头道了句,“杨小姐,请先学好中国的待客礼仪,再来从事秘书这一职吧。”接着,脚步轻快的穿过走廊,走向电梯。
身后传来的是,某三儿抓狂摔东西的声音。
*
下班后,打蔫儿的人们即刻精神焕发了起来,三五成群的涌向电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喂,待会儿去哪儿消遣啊?”
“能去哪儿消遣。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吗?未来的老板娘请柬都亲自发到咱手上了,还能扔出去不成?!”
“哎呀,我真给忘了。唉,你说咱得包多少礼金啊?可怜我这个月的荷包就要前胸贴后背了。”
明明快走两步就能进去,可是,黎洛故意放慢步子,让渐渐闭合的电梯门隐去大家兴奋的讨论声。
重新按了向下键,她静静的站着,对着冰冷的金属大门发呆。是啊,今天可是个特殊的日子呢,她也给忘了。不过,奇怪的是杨芷容今天上午怎么会在公司?那种女人,一下午的打扮能来得及?!
电梯再次开启,她抬脚进去。心里还是有丝不舒服,不过,更多的是平静。也好,就由一场订婚宴的开启,彻底结束另一场失败的婚姻吧。
只是,这次她不再是主角,当然,更不会主动凑上去当成就人家美好姻缘的配角。
黎洛拖着散漫的步伐,慢吞吞的走在人潮的最后。出了一楼大厅,傍晚的骄阳依旧灿烂,在广场前的人造瀑布上面折射出耀眼的金光。
她伸手挡了挡刺入眼中的光线,拾阶而下。
没走几步,一辆熟悉的火红色跑车倏地驶到她面前,车里的男人痞痞的吹了个响亮的狼哨,“妞儿,上车,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黎洛抬头冲着橙黄色的天空翻了个白眼,然后拉开车门,略带鄙视的斜看着龙卓寒。这男人,年龄一大把了,没一个正经!
chapter44 不情愿的宴会
跑车在立交桥上流畅的行驶着,黎洛打开车窗,让轻风拂在自己脸上,发丝飞扬。她侧头看了眼身旁正漫不经心开着车的男人,无可否认,萧爵的话影响到她了,让她再次回到那个问题,他,为什么对她有着莫名的兴趣?
她的打量让龙卓寒薄唇勾出一抹轻笑,“怎么?是不是发现我很迷人?”
黎洛“切”了一声,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自恋。她索性直接盯着他看,心中的纠结写在脸上,转而一想,有疑惑问出来才是最直接的解决办法,于是,缓缓的道,“你以前是不是见过我?”
龙卓寒挑眉,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调侃道,“丫头,不要告诉我你正发烧导致瞬间失忆了,咱们距离上次见面不到12小时。”
黎洛挥开他的手,皱眉道,“我是认真的。”
他叹了口气,狭长凤眸中的消遣笑意淡了几分,她又在往龟壳中退缩吗?还是,嫌那个壳不够坚硬,想在他们之间筑起一道高墙?
伸手变戏法一样摸出一只珍珠耳环,才发觉无论更换过多少次衣服,属于她的这个东西却一直贴身携带,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耳环的一角,送到她的眼前,“认识吗?”
黎洛接过,是佟宁儿送她的耳环,遗失在她最不想记起的那天。原来,那天她冒失撞掉的是他的东西;原来,他见证了她难堪的全部,自始至终。是同情?还是好玩?看一个女人在失败的婚姻中痛苦纠结,他的乐趣?她眉头越皱越深,心像瞬间上冻一样冷硬。
龙卓寒一个急拐弯,跑车停在种满银杏的辅路上,似是知道她正钻着牛角尖,于是,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她的眼坚定的道,“洛,请不要看轻我,更不要看轻了你自己。”
黎洛笑,看轻又如何呢?一个花花公子和一个冷血冰女的无聊游戏,没有心,她还有什么东西是输不起的?旋即眨掉眼中的迷茫,眸中恢复清明。
如果一个人喜欢钻牛角尖,劝说是没有效果的,只有等哪天她撞上南墙才会回头。龙卓寒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能做的只是保护她别头破血流。重新发动车,不一会儿,停在一家造型设计沙龙的门前。
黎洛瞅瞅招牌,有些纳闷,她一直以为他们是要去吃饭,扬了扬眉,问道,“这是要干吗?”
龙卓寒拔下车钥匙,步下车,回头道,“打扮下,咱们待会儿去参加一场宴会。”
宴会?那场订婚宴?黎洛脸上冷冷的,她才不想犯贱的去参加前夫的订婚宴,无论是漠然睥睨还是去假意祝福,都非她所愿。
龙卓寒打开黎洛那侧的车门,她却将头扭到另一边,无视着他伸出来的大掌,轻哼了声,冷冷的道,“不用麻烦了,我是不会去的。”
又等了几秒,龙卓寒见黎洛一点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于是,将车门又敞开了点,弯下腰双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接着,旋腿踢上车门。
“啊!”黎洛惊呼出声,捶打着他的后背,叫道,“混蛋,你放开我,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龙卓寒不痛不痒,不顾众人的目光,抱着她往店里走,直到将她放在造型师阿亮的椅子上,才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龙少,东西都准备好了,应该会很快。”阿亮对坐在另一边的伟岸男子点头,又看了眼椅子上貌似一脸不配合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如雪的肌肤,海藻般的长发,清灵而又魅惑的明眸,纯且妖艳,这个女人浑身充满了一种矛盾美。
黎洛恢复自由,从椅子上站起,她没兴趣在这里任人搓圆捏扁的摆弄。
龙卓寒也起身踱回她身边,将她重新按下,看着镜中的女子,眸中满是笑意,像哄正闹着要糖吃的小孩似的口吻,道,“洛,乖,咱们一会儿就去吃饭。”
瞟到造型师呆愣了一下,黎洛满头黑线,瞪了龙卓寒一眼,他当她是低龄儿呢。想到这边外人比较多,这个男人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她只好顺从的任由助理带她去试衣间。
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黎洛有些不自在,不是没有穿过这种晚礼服,只是,这件,似乎太妖娆了点,镂空的背部露出一大片雪肤,如果不是有及腰的长发遮着,她真不好意思出来。
龙卓寒也怔了下,他知道她适合穿黑色,却没想到,该死的如此惊艳,仿若夜的天使一样,勾魂摄魄。
造型师从怔仲中回过神,为能打造出更美的作品而有些兴奋,忙道,“黎小姐,请这边坐。”
黎洛提着裙摆走回原来的座位,只想这种折磨快些结束。
阿亮将她的一头长发拢起,“黎小姐的颈项纤柔颀长,非常美,头发挽起会——”
他还没说完,黎洛一把扯下自己的头发,动作幅度大到甩下的发丝将右半边脸完全遮住。
阿亮的手愣愣的停在空中,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这个小姐的反应如此激烈。
龙卓寒却是知道的,她脸上的伤痕不容显露,一如她心中的伤疤,也绝不让人碰触。其实,她习惯用漠视伪装着坚强,而这种坚强,脆弱的让人心疼。然而,长久的防线也绝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卸下的,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双颊灿然的朝着天空微笑,他可以继续等。于是,薄唇亲启,“她这样披发就很好。”
造型师只好作罢,眼中却是掩不住的遗憾。
*
而此时的凯悦饭店的休息室,杨芷容穿着白色的小礼服在萧爵面前转着圈,脸上堆满了幸福与喜悦。
萧爵赞赏的吻了她一下,握着手机的手却有些微湿,眉上有一抹轻愁,不知道老爸有没有搞定老妈,至少上一个电话,老妈的语气依然坚决。
杨芷容拉了拉萧爵的手,知道他现在心烦的事情,心中诅咒着那个老太婆,哼,不来更好,省的又给她脸色。不过,表情却全然不是这样,她温婉的说,“爵,我知道我很多地方做的还不够好,让妈误会了。但是,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的,不让你为难。”
萧爵为她的善解人意而愈加内疚,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杨芷容又是一笑,倚在了他的怀中。
浓情蜜意没来得及升华,门被人突然从外面推开,两人分开了些,萧爵眉头紧蹙,看着这个闯进来的男人,杨芷容则从小鸟依人变成了大鹏展翅,恶狠狠的盯着来人,语气不善的道,“你来干什么?!”
chapter45 这是什么状况?
男人穿着半新不旧的西装,原本高大的身材在他卑恭的欠身下显得矮瘦而猥琐,此时他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热切的说,“阿容,你今天真漂亮。”
杨芷容闭了闭眼,恨不得这个男人可以立马消失,她冷冷的道,“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男人呵呵一笑,没往心里去,或者说,不打算往心里去。
“阿容,怎么跟你哥说话的!”一道女声加了进来,人未到,声先闻。是一个50来岁中年妇女,穿着花花绿绿的大摆裙,抖着肥肥的身子拉开门口的男人,挤了进来。本来斥责杨芷容的严厉表情在见到她旁边站着的男子后,换做满脸喜色,比老鸨见到有钱的嫖客还要高兴。嚷道,“哎呦,这就是萧爵吧,呵呵,你可以叫我一声妈妈。”
萧爵眉梢轻扬,这是什么状况?芷容的家人?从前怎么没有听她说过?
杨芷容尴尬的红了脸,她真想撇清跟这两人的关系,他们无不提醒了她悲惨的过去。尤其是那个女人刚才的语气,“妈妈”,“妈妈桑”还差不多,别说萧爵了,就是她自己都懒得叫。
“伯母,之前没有去拜见您是我的不对,您先坐着休息休息,我跟芷容的订婚宴马上就开始了。”萧爵客气的道。虽然这一切来得很突然,他头痛的事情又加了一笔,可是,这个女人毕竟是芷容的母亲,即使无论从外表还是气质看,她们并不像。
说着,让人领着杨母和她哥哥杨权去了外面的会客厅。
杨芷容的眉头打结,咬牙决定吐出事实,否则待会儿外面那俩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毁了她期待已久的订婚宴就得不偿失了。
她扯扯萧爵的衣角,诺诺的喊道,“爵,其实……”
萧爵拍拍她的手,似乎知道她要说些什么,只是,现在并没有时间,“没事,咱们以后再聊。”
“不,不,我现在就要说。”杨芷容语气急切,不想预留一丝意外的隐忧。她一脸悲戚,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缓缓道来,“刚才进来的是我的哥哥和母亲。我父亲早些年好赌,欠了一屁股债死在外面。而我哥哥也不成器,终日游手好闲,但是母亲却极其溺爱,即使家里清贫萧瑟,也舍不得责骂他一句,任他挥霍。所以,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当模特,赚钱去填那个无底洞,直到有一天他被关进监狱才解脱。我知道,我的家庭绝不光彩,与你有着云泥之别,可是,请相信我对你的心,也许轻贱,却绝对真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倒过来说也是一样。她红着眼眶看着萧爵,也许之前那些作为或多或少含着演戏作秀的成分,可是,不知不觉爱上他这一点绝对真实,这个男人让她体验到当公主的感觉,不再是任人欺凌的丑小鸭。得到这一切的手法并不光明,也因此,她害怕失去,整日如履薄冰一样不安。
萧爵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心中多了几分心疼和不舍,为着她的遭遇。
杨芷容泪眼迷蒙中带着笑意,为能成功在他这里备案而高兴。
*
重新坐在车中,黎洛寒着脸看向窗外,夜色中的摩天高楼及万家灯火在眼前飞逝,不断被抛向身后。时光在这一秒似乎也在倒流,飞奔回九年前让她的心流泪流血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她也是和母亲坐在车中,默默不语,忐忑无比,迎接当时无法预知,而后来痛彻心扉的结局。
凯悦饭店,是巧合吗?飞扬没有自己的饭店可以举办他们的订婚宴?为什么要挑那里?虽然那也是C城顶尖的饭店,可是,她九年不曾踏足,即使坐车从那里路过,身体也会止不住的发冷轻颤,脑海中翻滚的是那天路口母亲被抛起的单薄身子,是那一地的妖艳诡异血色。
而今天,又是何其相像,只不过,母亲是被蒙在鼓里的去捉奸,而她,是不是该庆幸现在已经和那对男女没有关系了?轻轻闭上双眼,从不相信鬼神的她,第一次埋怨命运的不公。
龙卓寒将车停在依旧金碧辉煌的饭店门口,侧头看了看仍旧合着眼仿佛失了所有力气的黎洛。
泊车小弟见两人将车停在正门口,久久不下车,敲了敲车窗微微提醒。
龙卓寒走下车,跟对方点了点头,示意他多等一会儿。接着,走到黎洛那边打开车门,“洛,下来让他去停车好不好。”
黎洛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动不动。龙卓寒叹了口气,只好将她像之前那样抱出。只是,这次她停止了任何挣扎,恍若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龙卓寒在她额上印上一吻,不禁怀疑强迫她过来是不是错了。过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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