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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外遇-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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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风的手指几乎深陷进了她的喉咙,那五指钢叉一般夺走了楚乔所有的呼吸,她挣扎,她想喊救命,可是全都无济于事。她的眼前一阵阵地发着黑,她想,她就这么死了吗?天呢,谁来救救她!
“老板!”小北的声音骤然传来,已有人影飞快奔过来。
“风哥,不要!”是黄侠的声音。
“风哥,你不能为了她以身试法。风哥!”黄侠奔过来去掰徐长风的大手,“楚乔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可是你掐死她,你自己要做牢的!
徐长风咬牙,眼中泪光迸现,“楚乔不死,难慰我妻所受的苦,难慰我的孩子在天之灵。楚乔,我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解心头之恨!
他的手指像是嵌进了楚乔的喉咙,楚乔已经开始翻白眼儿了。黄侠的大手使劲儿地掰着徐长风的手指,
他的心底起急,楚乔死有余辜,可是不能为了她搭上别人的命。
“风哥,你不能杀了她,你杀了她,你要偿命,可是你就丢下了嫂子一个人,她还病着呢!”黄侠心急地说。
徐长风的心如捣碎了一般,已是痛苦悔恨地开口:“她恨我入骨,我不杀了楚乔,我无脸见她!”
他的眼睛里泪花迸落,他的耳边回响着的,是她痛恨的声音:“是你给楚乔的纵容,她才敢做那一切!”
是呀,是他给她的纵容啊!
阴鸷,杀人的气息,加上男人痛苦悔恨的泪,他的手在发颤。
“楚乔,你去死吧!”他怒喊。
楚乔一张才做过全套SPA的脸,那细嫩的肌肤惨白一片。死吗?
她真的要死了吗?
她痛苦,惊恐不已,眼睛瞪得要突出来了。
“风哥,你快松手,你杀了她,你会死的!嫂子还病着,你不能扔下她一个人!”→文·冇·人·冇·书·冇·屋←
黄侠心头一疼的同时,又是喊了一句。
徐长风的大手不由松了松,黄侠便趁此机会,用力地掰开了徐长风的手,将他扯离一旁。徐长风的眼睛里仍然是杀人的火焰迸现,挣开了黄侠缚着他的大手,却是愤怒而颤抖的声音道:
“好好,我不杀她。但是楚乔,我可以折磨你,你不是让我的妻儿自生自灭吗?我今天也让你尝尝自生自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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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让她自生自灭
徐长风的眼睛里仍然是杀人的火焰迸现,他挣开了黄侠缚着他的大手,却是愤怒之急地道:
“好好,我不杀她。蝤鴵裻晓但是楚乔,我可以折磨你,你不是让我的妻儿自生自灭吗?我今天也让你尝尝自生自灭的滋味。”
他说着却是大步奔到了车子旁,打开后厢,从里面拿出了一条细细的绳子来。
他走到楚乔的身旁,楚乔正倒在地上,大口地呼吸,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激烈的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刚才差一点儿就死了,此刻她惊慌无比。
徐长风阴鸷着面色,凛冽的气息一下子扑袭而来,他将楚乔的手腕捏住,毫不怜惜地用手里的绳子飞快地绕了几圈儿,然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楚乔,我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漩”
他说完就扯着她,将她扯到了悬崖边上。那里有一颗大树,一颗枝杈斜伸了出去,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将那绳子的一端一下子扔到了枝杈上,然后猛地一拽,楚乔的身形登时就飞了起来。直接就挂在了树上。
楚乔惊叫一声,人已经悬了起来。那棵树杈歪在悬崖上,她的身子便是凌空挂在悬崖上方,而绳子的另一端还攥在徐长风的手中,很显然,他只要一松手,她的身子便会坠下去,立时万劫不复。
楚乔一看到脚下的万丈深渊,当时便是魂飞魄散了。“你要干什么,徐长风?悫”
“我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楚乔,这是你罪有应得的!”徐长风的手里扯紧绳子的另一端,眼睁睁地看着楚乔的细长的身形在夜色下,在悬崖上方,摇摆不停。
楚乔惊慌大叫,“救命,黄侠救命,阿齐……爸爸……”
楚乔不知道徐长风要做什么,但她知道,他一定是要让她生不如死的。
此刻,她惊慌大叫,口里谁的名字都喊了出来。她喊黄侠的声音传过来时,黄侠厌恶地皱了皱眉。小北则是哼了一声。
“这里没有你爸爸,也没有你的阿齐,你不用喊了!”
楚乔自然顾不得小北的讽刺的,她已经被吓得心胆都快裂了。她是真的害怕了,她做的那些事,徐长风将她千万万剐都不为过。他爱她时,可以纵容她,可以千般宠爱,可是他不再爱她了,所以,她恐怕不会有活路了。
楚乔的心口猛缩,心神都要飞出来了。
“啊……救命,救命……”
她不停地喊着,没有了娇娇公主的高傲,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容光,只是不顾一切地扯着嗓子,忘了身份,她只知道,只要徐长风的手一松,她就会死。
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黄侠和小北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他们谁也没有过来,只要徐长风手里的绳子不松,楚乔就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他就不会以身试法。
徐长风将绳子的一端在树干上打了个结,却是回身又走到了车子旁。他打开后厢,从里面拿了一瓶洋酒出来。在悬崖边的石头上坐下了。
“小北,黄侠,你们都回去吧,我陪乔乔在这儿坐一会儿。”
徐长风慢悠悠却是寒凉无比地说。
小北便看了看黄侠,黄侠对着小北摆了摆手,两个人分别走向自己的车子,小北低声道:“黄少,老板这是要做什么?”
“你别管了,不出人命就好。”黄侠说。
两辆车子一齐开走了,山崖边上,冷风寂寂,夜色浓浓,只剩下一车,一男,一女。
风声凛冽中,楚乔那水貂的大衣被冷风吹动,发出猎猎风声。
山谷之中,幽寒之色笼罩,楚乔低头瞧了一眼,顿时又是惊叫。
她两只手被绳子绑住,全身的重量都系于那一根细细的绳子。高挑的身形,曾经在夜色下极致妩媚的身形不住地摇荡。而在悬崖边的石头上,那个男人,神色幽冷,正举着那洋酒的瓶子仰着脖子往着口里送酒。
“乔乔。”徐长风冷幽幽开口了,“挂在那里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极了?”
“徐长风,你别说风凉话了,赶紧放我下去!”楚乔气极,又气又怕地喊。
徐长风却只是轻勾唇角,夜色下,那张俊颜越发的迷魅。
“下去?怎么可能!你害我妻子受尽痛苦,害我儿女双双夭折,把你挂在这里而不是千刀万剐,那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楚乔几乎是在哭了,这样的情况下,她一用力说话,身子便在悬崖的上面摇荡。脚下是万丈深渊,而那根细细的绳子能够支撑她的重量有多久?那系在树干上的扣子会不会突然松开?她想象着自己急速下坠,最后骨断筋折,命丧悬崖的样子,不由又是大叫不已。她才三十岁,她有最最高贵的出身,她有年轻漂亮的容貌,她真的不想死呢!
她的两只细细的手臂好像快要断了,绳子似乎是越勒越紧,嵌进了她的肉里一般,好疼啊!
她忍着泪意,可是忍不住了,终于是哭了。
“徐长风,你倒底想怎么样啊!”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徐长风冷幽幽又讽刺无比地开口:“处心积虑地算计别人,伤害别人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他又是喝了一口酒,声音缓缓凉凉地道:
“楚乔,我们怎么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跟过我那么多年,最最美好的年龄都跟了我。所以我忍让你的任性和刁蛮,我只希望你有一天能够发现自己的错,悔过自心。去寻找全新的幸福。可是你却是做做越离谱,越做越狠毒,你让人放狼狗去咬白惠,你让人在高架路上撞我,你害白惠难产,差点儿丧命,害死了我一双骨肉。白惠说的没错,这都是我给你的纵容。现在,我已经没有脸见她。楚乔,你不是让她们母子自生自灭吗?那么,你就挂在那儿吧,你最好祈祷那绳子别断了,不然,粉身碎骨也是你的命。
徐长风边说边是站了起来,酒瓶里的酒喝去了大半,他大手一挥,那个瓶子被狠狠地向着楚乔的方向砸了过去。楚乔惊叫之间,那瓶子已然从她的脸颊边上飞了过去,狠狠地砸在了那棵大树上。
砰的一声,酒瓶碎裂,酒液四溅而去。楚乔吓得心胆都裂了。哇哇大哭,全没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样。而徐长风却已是走向了他的车子,黑色的车子在夜色中飞驰而去了。
此时,黑夜茫茫,四野寂静,只有呼呼的风声,阵阵传来。山野之间灌木扶疏,脚下的悬崖如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楚乔的神经,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崩溃了。她真的不想死呀!
老天,谁来救救她,她不要呆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手腕子好疼啊,快要断了,真的要断了。
她不胖,甚至算是瘦,可是那副身体再轻,挂在细细的绳子上,挂久了,也会疼痛不已。细细的尼龙绳已经嵌进了她的肉里,胳膊处撕心裂肺的疼。而脚下那万劫不复的深渊更是张着血盆大口一般,似乎随时都会将她一口吞下去,她忽然间大哭不已:
“爸爸,阿齐,潇潇,救救我……”
楚乔的声音在四野间回荡,听起来恐怖而悲惨。这个时候,她想起他的弟弟来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多么恶毒地陷害过他。
徐长风已经走了,可是黄侠没有走。他是看着徐长风的车子离开之后,他才将车子从一条茬路上开回来的。楚乔死了不算什么,纵然真的掉下去,万劫不复也是罪有应得。可是他不能眼看着徐长风因此而担上故意杀人的罪名,而且楚乔的爸爸,必竟还是大军区的首长,他的女儿若是真死了,那徐家也就跟着万劫不复了。
黄侠从敞开的车窗里听到楚乔一声一声的惨叫,他的理智让他掏出手机拨打了靳齐的电话,“阿齐,快来救你的女神吧……”
他简单地说了楚乔被吊挂的地址,便开着车子离开了。
徐长风喝了很多酒,可是脑子却是分外的清醒,她说是他给楚乔的纵容,才会害了她和他们的孩子,说的是多么的正确呀!
可不就是他给的纵容吗?
如果从当初楚乔让人放狼狗咬她的时候,他便给她以警告,而不是听之任之,那么,她或许不会有害他妻儿的机会。或许不会到了得寸进尺一步步变本加厉地谋害他妻儿的地步。
他没有回医院,他是觉得真的没脸见她。他将车子停在路边上,一个人靠着座椅,看着外面夜色沉沉,而后深深地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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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他的小糖糖
他在车子里坐了好久,在午夜的街头。蝤鴵裻晓车子没有打火,车子里面比外面似乎还要冷得透骨。他只任着那冰冷的感觉侵入骨髓,却是浑身都麻木了一般。
寂静的病房里,白惠站在窗子前,看着外面惨淡的月光,她想,也许,该是让他知道的时候了。
徐长风在早晨的时候推开了白惠病房的门,清晨六点钟,走廊里很安静,白惠似乎还在睡着,神色安然,却苍白。
他放轻了脚步在门口处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而她的长睫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却是睁开了眼睛。
她说:“长风。漩”
她的声音很轻,是那种身子虚弱而带出来的轻弱。
徐长风忙走到了她的近前,“白惠?”他走过来,轻扶了她的肩,让她坐起来。
她的心跳好像有些跟不上呼吸,气促地坐了起来,他伸臂揽住了她的肩,将她揽在了他的怀里。他看着眼前这张苍白的脸,他想起了昨天在咖啡厅的时候,那时,她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心脏就出了问题?他难以相信,真的难以想象疝。
“你想说什么?”他的心情没来由地紧张。
白惠的头枕着他的臂膀,面色如冷月洁白,沉沉地叹息了一声,“长风,有件事情,我应该告诉你了。”
她说话的时候,又是轻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小豆豆,没有死,他在林家,他就是小晨晨。”
她的话一出口,徐长风登时便是呆若木鸡。
“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搂着她的手臂不由收紧,俊颜上,有肌肉在抽。心脏在那一刻恍似也停止了跳动。
白惠又是幽幽一声叹息,“我生产的时候,楚乔跟我说,你要把孩子们都交给她扶养,我怎么会允许呢?小糖糖,一出生就死了。我只剩下了病弱的小豆豆。我叫楚潇潇帮忙,在医院的太平间找了个死婴尸体,冒充小豆豆,而小豆豆……”
她有些气虚的样子,说话间竟是累得厉害,又继续道:“让王嫂送去了D城林家,我养父母那里……”
徐长风的脑中豁然清明了。为什么他的妻子那么喜爱小晨晨,小晨晨生病的时候,她心疼的掉眼泪,却只说同是孤儿,所以感同身受,原来是如此。
如若在昨天之前,他不知道楚乔在他的妻子生产时暗中做手脚的事,他或许会暴怒,会怪她欺骗他,可是此时此刻,知道了楚乔一切的罪恶行径,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羞愧,羞愧得要死。他没有脸见她,他在街头冻了一宿。可是她说,小豆豆还活着,在林家平安幸福的成长着,有林家夫妇的关心疼爱,幸福的成长,她做的没有错啊!
他将她虚弱的身子更紧地拢在了怀中,“我知道了,白惠……”
他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的儿子还活着,尽管他生活在别人的家里,将来甚至有可能管别的人叫爸爸,可是他还是高兴,高兴的同时,又是深深地愧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或许就是他自己。是他自己的优柔寡断,藕断丝连,无形中给予楚乔的纵容害惨了他的妻子和儿女。
他有愧呀!他的心如被无数只手撕扯着,那么地疼。
“不要怪潇潇了,他是好人,他像哥哥一样,如果没有他,我或许已经死了。”白惠在他的怀里轻轻吐出一句话来。
徐长风额上的青筋跳动着,绷出来,“我明白了。”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说。
楚潇潇虽是楚乔的弟弟,却是善良的,是他的嫉妒心在作祟,是以,一直都在记恨楚潇潇。
他合了合眼睛,痛苦和悔恨让他的眼睛里又有泪滴下来。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轻叩,接着就有人走了进来,一男一女,中年的容貌,怀里还抱着一个胖呼呼的小男孩儿。
白惠在徐长风的怀里,本来闭着眼睛,可是此刻陡然睁开了,待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时,两只美丽的眼睛里登时就泛出了亮亮的光。
“妈妈,爸爸。”
“玲玲,你看我们把谁带来了?”惜然抱着小晨晨走了过来,小家伙好像又长个儿了,虎头虎脑的,当真是可爱。
“晨晨……”白惠喊了一声,不由颤颤伸出了双臂。那是一种母性的本能,却逃不过同是母亲的惜然的眼睛。
惜然将怀里的小人儿送了过去,“来,让妈妈抱抱。”
惜然的一句话让白惠一下子就惊呆了。
徐长风的深眸一直就停留在儿子的脸上。这就是他的儿子,他以为早已死掉的儿子,他长得这么好,这么可爱,这么健康。他的心颤动不已,唇角有些哆嗦,一双眼睛直直地盯视着那个胖胖的小家伙。
而此刻,惜然的一句妈妈也让他登时一阵惊诧。
白惠的眼睛里吃惊不已,嘴里颤颤出声,“妈妈……”
惜然柔和的一笑道:“玲玲啊,别愣着了,快抱抱你儿子吧!”
“妈妈……”白惠的手伸着,却是轻颤不已,心里念道:妈妈,你们全都知道了是吗?
惜然笑道:“你以为能瞒得了妈妈吗?都是做母亲的人,你看小晨晨眼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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