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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秘书-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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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酒对于陆渐红来说,只不过是漱漱口而已,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安加森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至于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在庚长福这件事上,安加森的处理无可厚非,但是庚长福跟丁华平在一起既然没有喝酒,那么他又是怎么醉酒驾车的呢?这一点很让人疑惑,不过庚长福是个有行为能力的人,饭局结束后,有他自己的私人空间,这属于私人隐秘,不予探究也是正常的。
陆渐红想了一阵子,打算去庚华国家去看一看,来了,就要把事情办好,上对高福海有个交待,下对庚华国也有个交待。
有了决定,眼皮子有点发重,前晚中了催情水,在赵瑾的身上使了牛劲,这两天都有很重的心理负担,所以觉并没有睡好,现在躺在床上,不由有点昏昏欲睡了。
睡之前,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安加森,要他安排一个熟悉庚华国家的人,三点半到山水人家大酒店来,陪他一起上门去探望一下。
安排了这些,陆渐红放下电话,便睡下了。没半个小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陆渐红很不情愿地坐了起来,问道:“谁啊?”
门外不吭声,不过敲门的声音却没有停,陆渐红诧异地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看样子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打扮得很清新,道:“请问是陆秘书长吗?”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你是谁?”
女孩微微笑了笑,腮边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道:“我是来看看陆秘书长有没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地方。”
陆渐红扫了一眼那女孩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一片耀眼的白出来,有点晃眼,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你走吧。”
这个女孩来得很突兀,陆渐红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不过那女孩似乎很坚定的样子,道:“陆秘书长,您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
陆渐红心里有些好笑,你就是坏人又能怎么样?不过此时他也觉得有些怪异,这个陌生的女孩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看样子还有主动献身的意思,这是怎么回事?陆渐红决定弄清楚,便道:“那就不要站在门口了,进来吧。”
关上门,陆渐红让女孩坐下,正色道:“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为什么来这里,是谁叫你来的。”
女孩似乎有些拘谨的样子,道:“陆秘书长,您干嘛这么严肃?”
“别扯话题了,我问你的问题你必须回答。”陆渐红的神色有些严厉起来。
女孩没想到陆渐红忽然间会变成这样,哆嗦了一下,才道:“我姓那,叫那梅。”
陆渐红不说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那梅忽然问了一个让陆渐红很突兀的问题:“陆秘书长,我可以相信您吗?”
陆渐红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潜在内容不一般,便坐正了身子,道:“为什么这么问?”
那梅这时做了一个很突然的举动,猛地将陆渐红扑倒在了床上,陆渐红猝不及防,居然被扑了个正着,情急这下,双手用力一推,也不管是不是正按在那双峰之上。那梅被这一推,仰面摔倒在另一张床上。
“你这是干什么?”陆渐红怒气冲冲,几乎忍不住要爆粗口了。
那梅缓缓坐了起来,理了理微乱的头发,嘴角带着一种凄苦的笑,道:“只有把我的人交给你,我才会相信你。”
陆渐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以平静刚才心中的愤怒,道:“说吧,什么事。”
那梅盯着陆渐红半晌,目中忽然落下泪来,道:“陆秘书长,庚长福死得冤啊!”
陆渐红的心猛地一跳,这女人居然跟庚长福有关,难道庚长福的死并不是意外?
陆渐红举起手来,作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走到门前,开了门,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这才回到房间来,道:“你跟庚长福是什么关系?”
那梅有些失神地说:“我是他的情人。”
这个答案倒是很出乎陆渐红的预料,据庚华国所说,庚长福是个不善言辞生性木讷的人,这种人居然在外面也有情人?
第0570章意外情况
那梅忽然笑了,说:“想不到吧?”
陆渐红这个时候倒是不想说话了,他自己在外面不是也有女人吗,而且还不止一个,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去不屑别人呢?
“你继续说吧。”
那梅见陆渐红的目光里没有任何轻视的神色,心里微微好过了一些,道:“庚长福是被人害死的。”
陆渐红看着那梅一脸义愤的神色,自己倒是平静了下来,道:“为什么这么说?”
这时那梅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道:“庚长福的妻子前几年得了子宫肌瘤,子宫被切除后,对那方面就没有什么兴趣了,所以……”
陆渐红摆了摆手,道:“你是怎么跟庚长福好上的,我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爱好,你直接说重点就可以了。”
那梅这才说出了心中的疑虑:“他是水利局任财务科长,那一阵子很忙,有一次听他说正在搞什么争取资金的项目,我对这个不懂,也就没多问。可是出事前几天,他整个人都像变了一个人,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我以为是他老婆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劝他,我不要名份。可是他告诉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我追问之后,他说那个争取资金的项目已经通过了,钱也下来了,可是并没有用在项目上。钱都被领导分了。他担心上级会下来检查。长福是个很老实的人,胆子很小,心里藏不住事。出事前一天晚上,他忧心忡忡地告诉我,说局长看他不顺眼,我追问为什么,他又不说,只是唉声叹气。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就出了这样的事。”
对于争取资金的事,陆渐红是清楚的,现在有不少地方,有专门的一个机构,专业从事争取资金的工作,尤其是国家和省市对县乡一级,无论是中小企业还是一些特色高效农业方面,资金扶持的力度很大,这都是一笔不小的资金。据说,有的乡镇一年下来争取来的资金能有几百万元,至于这些资金是否专款专用,那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水利局这么搞不足为奇。当然仅仅因为一句局长看他不顺眼,就判断庚长福是被人害死的,那未免过于武断了,虽然他的死很有蹊跷。
陆渐红皱了一下眉头道:“既然有这样的怀疑,为什么不报警?”
那梅苦笑了一下,道:“我没有证据,再说了,水利局局长很有后台,谁会相信我的话?”
陆渐红淡然道:“既然没有证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那梅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他不喝酒,怎么会醉酒?”
“他怎么都不像个有情人的人,不一样也有了情人?”陆渐红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那梅的脸上顿时显出羞愤的神色来,不过这种神色很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哀伤:“他不会开车,连摩托车都不会骑,又怎么会开车?”
这句话让陆渐红吃了一惊,这绝对是个疑点。不喝酒的人醉是常事,可是连摩托车都不会骑的人,你叫他去开轿车,有可能吗?
“他真的不会开车?”陆渐红要得到一个真实的肯定。
那梅重重地点头:“因为我有车,曾经想教他,可是他坐到车上,连油门跟刹车都分不清,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会开车。”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这么说,庚长福的死因确实有问题。那梅,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见陆渐红有心过问,那梅兴奋地点了点头。
陆渐红忽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那梅微微有些犹豫,陆渐红道:“或者换一种问法,是谁让你来的?”
那梅不敢直视陆渐红咄咄的目光,垂下头吐出了一个名字:“区化平!”
陆渐红心头大震,区化平作为一县之长,他为什么要给一个下属单位职工的情人通风报信?难道他也觉得庚长福的死有蹊跷?如果是这样,他完全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力,下令彻查此事,难道他是有什么顾忌?能够让县长有所顾忌的还能有谁?作为过来人,陆渐红清楚地知道,除了县委书记,没有别人!
忽然之间,他觉得庚长福的死并不是表象上那么简单,同时,他也发现,现在的郦山已经不是以前的郦山了!
郑重提醒那梅不要告诉任何人跟自己有过接触,让那梅出去了。他答应那梅,一定要查清这件事,给她和庚长福一个交待。
那梅泪眼婆娑地说:“我不是为自己,只是不忍心长福的老婆孩子都蒙在鼓里。”
这一刻,陆渐红肃然起敬。
那梅离开后,陆渐红的脑子里就有些乱了。原本觉得很简单的一件事,而且高加森也同意了做好善后工作,没想到忽然之间冒出了一个那梅出来。陆渐红原本就有些怀疑庚长福的死因,结合那梅所提供的情况,陆渐红有一个直觉,庚长福是非正常的正常死亡。
是不是要向高福海汇报一下呢?想了片刻,陆渐红打算还是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什么事情都请示,那还要自己这个副秘书长干什么?
三点半,安加森安排的人到了,是水利局的职工,名叫李仕忠,看上去是个很老实忠厚的中年男子,见到陆渐红有些战战兢兢的,他这么大可从来没有跟这么大的领导亲自接触过。
陆渐红很和蔼,让他消除了一些畏惧感,不过还是很拘谨,一个副厅级的领导给他做驾驶员,很是胆战心惊。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惴然中也不敢多话,除了指明去庚长福家的路,就不吭声了。
庚长福的家在乡下,在县城里租了房子,老婆王彩凤带儿子在这里读书。去了租处,孩子已经上学去了,老婆正在家里给一个电子厂串二极管。
李仕忠提醒道:“嫂子,省里的领导来看你了。”
王彩凤顿时就慌了手脚,手足无措地站起来,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陆渐红便笑道:“嫂子,你坐着,我就是来看看你。”
简单了解了一些家许情况,陆渐红嘱咐她好好生活,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向政府提出来,政府不会坐视不管的。
王彩凤很激动地感谢了,陆渐红又私人拿出了两千块钱交到王彩凤的手上,王彩凤执意不肯收,但在陆渐红的坚持下还是收下了。
李仕忠见陆渐红给了钱,也拿了两百块钱,说:“嫂子,一点小心意,你别推辞了。”
第0571章疑惑
由于有了捐助的前提,陆渐红与李仕忠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上了车,陆渐红散了一根软中华给李仕忠,两人在车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聊着天,通过李仕忠的话,陆渐红对庚长福有了一个大概而全新的认识。
庚长福在木讷的表面下有一颗热诚的心,对同事非常关心,虽然平常话不多,但是敢于直言,所以很受同事们的好评,不过这样的人并不得领导的喜欢,所以好几次在副局长的位置上都被耽搁了下来。
当问到庚长福会不会开车时,李仕忠想了想,摇头说:“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开车,平时上班要么就是骑自行车,或者坐公交,不急的时候都是走过来的。”
陆渐红心里有了数,又随意问了问水利局局长丁华平的为人,李仕忠明显有了些警惕,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不过陆渐红还是从中察觉到,丁华平这个人似乎并不受爱戴。
车开到乡下,在李仕忠的指引下,很快到了庚华国的家里,庚华国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坐在屋头晒太阳,见到陆渐红来,顿时老泪纵横起来。
陆渐红递过去一枝烟,道:“老人家,您老节哀顺变,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就别难过了,日子总得要过下去,是不是?”
庚华国这才擦去混浊的泪水,陆渐红接着道:“这件事我已经跟安书记说了,会有一个妥善的处理方法,会保证您的儿媳妇和孙子生活上学的。”
“谢谢政府啊。”庚华国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陆渐红摸了摸口袋,向李仕忠道:“这里有没有什么小店,帮我去买包烟。”
李仕忠赶紧从口袋里拿出烟,说:“秘书长,我这孬烟。”
陆渐红笑了笑,道:“我抽不惯别的牌子,你帮我去买一包吧。”
李仕忠只得去了,陆渐红见李仕忠走远了,才道:“听说你儿子跟你住在一起,可以让我进房去看看吗?”
庚华国领着陆渐红进了房间,这是一所很简陋的屋子,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甚至还有点寒酸,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橱子和一台17英寸的彩电以外,基本就没有什么了。
陆渐红看到橱子上摆着一摞子书籍,都是些会计财务类和水利工程方面的书,那些书已经很旧了,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因为翻看的太多,有的书页都卷了起来。
陆渐红随意地拿了一本看上去稍微新一些的书,抽出来一看,是本法律法规,这本书庚长福还没有看完,因为有一页是折叠了起来的。翻到那一页,忽然发现上面有一句话。
这句话只有五个字:我该怎么办?
这五个字写得很重,陆渐红忽然之间仿佛看到一个人皱着眉头重重地在书上写下了这五个字。
随便看了看,陆渐红便走了出来,这时,李仕忠的烟也买回来了,不好意思地说:“陆秘书长,没买到你要的烟。”
陆渐红微微一笑,说:“庚老,我们先回去了,明天会给你一个答复。”
到了县城,将李仕忠放下车,陆渐红慢慢开着车在街头游走,这时,一个久未闪现的人在脑海里浮起,孟佳,这个曾经为报父仇而潜伏在仇人身边的女人。自从那一晚离开郦山后,便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放弃了新郦钢总经理的职务,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快到山水人家的时候,高加森打来了电话,说关于庚华国的具体补偿方案已经出来了,请陆渐红过个目。
这个方案文本自然是高加森送过来,陆渐红在房间里等着,很快,安加森便到了,随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中年人。
经过安加森的介绍,原来这人便是水利局局长丁华平。
丁华平伸出双手,陆渐红轻轻一握,道:“坐吧。”
安加森笑道:“陆秘书长,我跟丁局长碰了一下,决定另外一次性增发五万元的抚恤金。据了解,庚长福的儿子在县一中读书,成绩很好,很有希望考上大学。水利局将承担他所有学杂费和生活费,一直到他大学毕业。您看,这样行不行?”
丁华平跟着笑道:“这是看在陆秘书长的面子上,水利局才作出的让步。”
丁华平这话本来是想拍陆渐红一个马屁,谁料陆渐红脸色一沉,阴森森地道:“看来我的面子还真不小啊。”
丁华平被陆渐红不阴不阳的一句话搞得满头雾水,顿时回过味来,是拍马腿上去了,一个省政府副秘书长的面子是你水利局局长想不给就不给的吗?一念及此,赶紧道歉:“陆秘书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渐红根本没有理他,安加森也觉得丁华平有点没大没小了,在这里还有我这个县委书记呢,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局长随便开口了?
丁华平难堪得很,陆渐红目不斜视,道:“安书记,从这个方案能够看得出,郦山县委县政府还是很关心下属职工的,很好。不过呢,这还需要得到遗属的认可,当然,也不能漫天要价,这样吧,今晚我就不走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庚老家一趟,把事情交待清楚,也免得日后还有什么后遗症。”
安加森笑道:“我还担心陆秘书长要走呢。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们好好喝几杯。”
陆渐红笑道:“老安,喝几杯可以,不过你可不能找外援,咱俩单挑。”
安加森哈哈笑道:“我的老领导,我跟你单挑,那不是男人光腚坐在石头上——以卵击石嘛。”
一句玩笑,安加森便把自己跟陆渐红的关系毫无疑问地彰显在丁华平面前。
丁华平被陆渐红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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