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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恶男:撞到恶魔学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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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我白过去一枚白眼,那明明就是一碗刷锅水好不好,甩了甩头,再次望了望他手中的汤,嘿嘿笑两声,十分勉强地问,“难道——不是?”

那是什么表情?蓝希彦黑脸了!阴沉的眸子配上一脸镇定的样子不会是寻思着怎么掐死我吧?还是再小退一点以策安全好了。

“你说这是——刷锅水?”他阴沉地吸着气,脸上的表情已经咬牙彻齿了。

我打了个冷战,看来,我得打算好逃跑的路线才行,呃——从这直接往门口冲,出去应该非常快,正好一路畅通,没有阻碍物。不过——看了看桌上的保温盒子——我决定下次等部长气消了以后再来拿周助泽学长的盒子好了。

反正,周助泽学长一副好好人的样子,应该不会生气啦,我安慰自己。

“当我没说啦。”我嘿嘿地笑两声,想唬弄过去,希望他不要生气才好,否则我以后在渊海学园的日子还有见天日的时候吗?他可是渊海学园的第二把交椅,财务部长。并据传闻还是重楼集团的内定接班人,人中之龙,渊海学园的资优生呢。我不要命了才去惹这个被同学们称之为‘恶魔王子’的蓝希彦哩。

之前那些不算啦,那是他自己要来招惹我的,自然,小女子我只好见招拆招,顺便不小心发挥下我反骨的性格罢了。

我退,我再退——

“麻烦你形容下刷锅水。”他笑得好奸诈。

我缩在角落惊恐地看他,是他自己要求我说的哦,被刺伤了可不能怪我,吊起心,我十分谨慎地说,“那个,看起来汤浓得跟刷锅水,里面有乱七八糟的飘浮物,并配上几片没煮熟的菠菜叶子,就是——

欢迎光临恶魔窟

”我看了他一眼,吞吞口水。

“就是什么?”他狰狞笑着问。

霍,我死死地抓着沙发,这人很恶劣也,明明是他自己要我说的啊,我都还没说话咧,就排一张臭脸给我看。我说的是实话,实话也,我是说实话的好孩子,呜,老师有教过不能说谎啦。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明明是实话实说,为什么这个蓝希彦蓝大部长还摆一张阎王脸给我看啊,真是戳死他的心都了。

哼,我就是霍出去了!那明明就是刷锅水,还不让人说了?大大地赏他一记瞪眼,理直气也壮地把头仰到天上去,哼道,“那本来就是一窝刷锅水,我才不要喝下去,然后抱着马桶桃园结义,肝胆相照哩!”

麻烦请想想好不好,我脑壳又没坏,那碗看起来恶心得半死的东西是人喝的吗?那简直就是——我用手扇了扇一些气味到鼻孔下,很不给面子地皱起眉——这种味道,猪也不见得会喝。

“喝下它会抱着马桶桃园结义,肝胆相照?”他抚着下巴思考,然后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无奈地翻着白眼,拜托,真是败给他了,难道这家伙从来没有见过猪肝煮出来的汤是什么样的吗?

“当然。”我大声地说道,指了指桌上的保温盒子,“如果不信,你可以参照周助学长给我的汤看看。”

最好羞愧死你!然后挖个地洞钻下去不要再出来了,哼!

他眸光一闪,听话地放下手中恶心的汤,把桌上的保温盒打开,看了半晌后,终于抖着脸上的肌肉转向我,说道,“周助泽给你的?”

我敢保证他磨牙了,不是睡觉的时候磨牙的那种磨牙哦,是咬牙彻齿般地磨牙,就是表情恨恨地那种,好像还带了些隐忍的恼怒。哇咧,我不会不小心说了害到周助学长的话了吧?

为什么蓝大部长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处理’周助泽学长一样?

妈妈咪呀~我咽着口水,该不会是不小心害到周助泽了吧。

“那个—

恶魔吃醋好可怕

—我可以说不是吗?”我好可怜地看着他。

“是还是不是?”他伸过头来,靠到离我只有十公分的地方,问道。ZEi8。Com电子书

“是——”伸出手群魔乱舞,我很没骨气地直接出卖周助泽学长,然后在心里双手合十祈祷:佛主呀,希望你保佑他平安。

“很好。”他点着头再靠近,眯着眼危险地宣布,“你可以不用喝这碗汤了。”

“真的?”我的眼睛立刻化为心型朝他射去,蓝大部长——还是有点人情可以讲的嘛。

且看我跳舞庆祝——go;go;go,ale;ale;ale!当然,这仅止于我的想象。要真跳起来,蓝希彦蓝大部长还不以为我是神经病。

“你确定是周助泽给你的?”他沉默了一会,突然靠近我问了句。

吓,脸突然涨红,我赶紧垂下头继续退后——

第九章

VOL1

砰!啪!砰!啪!砰!砰!

发生惨剧――我明明才小退了一步,居然直接掉下沙发,手还不小心地打到一堆东西,刚才的声音自然是那些被我的纤纤玉手扫描而掉下敲到我头上的东西造成的。

拿下头上的障碍物,我小声并且不好意思地扬起一只头过头道歉:“那个——对不起啦。”

“嗯呃?!”他不以为然地笑笑,眼里闪过算计的光芒。

“这个好像坏掉了。”我陪着笑随手捡起一个摔裂掉的相框递给他,双手合十作拜托状――神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保佑他不要生气,拜托拜托!

“这个相框相当珍贵呢。”他邪邪地笑着,打了个响指,靠近我些才说道,“你恐怕得把高中三年都贡献给我。”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他,然后再看看手中的相框,眼珠差点没掉到地上,这——怎么可能?!一个相框需要我陪上高中三年美好的青春?将手中的相框翻了又翻,看了又看,根本就是普通的相框嘛,该死的天打雷劈的蓝希彦,什么叫做把高中三年贡献

恶魔吃醋好可怕

给他。我才不要高中三年抱着学生会所的地板相亲相爱哩,打扫才不是我要做的事,所以我硬着头皮理直气壮地尖叫:“相框又没镶钻石!”

明明就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破,但年代久远的相框罢了,居然要我赔上三年美妙的高中生活,简直天方夜谈。所以,关于这个三年‘扫地奴隶’的问题,我在心底直接否决掉――这完全不可能。

“这可不是钻石能比拟的珍贵。”他笑得漫不经心说道。

哇咧!我送过去一枚你无药可救的表情,我狐疑地看着他,有人相信才有鬼,明明是一个破得半死的相框,居然比钻石还贵,直接去抢银行得了。这该死的要被雷神劈的蓝希彦,我一手撑地打算站起来,却被相框里的人吸了过去。

咦??相框上的照片――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搔搔头,我单手托起下巴开始回忆。

奇怪?怎么想不起来呢?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张照片?我皱眉凑近照片,怪事,为什么这里面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看起来这么眼熟?好像真的在哪见过?

鼻子红红的男生——和一脸不情愿嘴巴可以挂油瓶的女生,为什么这个画面看起来该死地非常熟悉?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我揉揉鼻子,呃,还是直接问蓝希彦好了,反正照片里的人应该有他才对。

“这个是谁啊?”我忽略掉他的表情,指了指相框中的红鼻子男生,奇怪,真是越看越眼熟。

“嗯呃?”他挑高一边眉毛,露出十足的坏胚表情,危险十足地警告道,“转移话题是无济于事的,贵族千金。”

哇咧!我瞪他一眼,这是什么话?我需要转移话题吗,我会逃避责任吗?好吧,我承认——其实是非常想立刻脚底抹油给他溜掉啦。但是,照片里的人实在是熟悉得令人发毛,所以我决定把逃跑大计缓缓。挪了挪屁股,我单手撑地站起身,绕过蓝希彦坐到沙发上,

当我的奴隶吧

找了个最容易溜掉的坐姿,把桌上的保温盒抱到怀中,才回答道,“怎么可能,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

真是讨厌的臭男生,不要那么洞察先机会死啊。

“哦?这样吗,难道你坐到沙发上抱住保温盒不放,一副百米冲刺的坐姿是你平常惯用的坐姿?”他坐到沙发上跷起脚,十分不客气地指出我的罪状。

“我喜欢,不行吗?”我昂高下巴,骄傲地说,本小姐喜欢这么坐,要你管!

“当然可以。”他笑着,出奇不备地扯住我的后衣领,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喂!”我挣扎了好一会,终于投降,承认败在生理悬殊上,男生就这点好处,哼,力气比较大。“你到底想怎样啦?”

“很简单。”他把双手挂到沙发背上,耸了耸肩,说得跟吃饭一样简单,“以后三年,你得随传随到。”

我咬牙――有没有搞错?!什么叫以后三年,得随传随到,他以为我是蓝家二十四小时贴身保姆还是保镖?真想一拳把他揍到——太平洋里去!这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猪!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我又不是嫌命太长,随便骂渊海学园的部长为猪,不被折磨到骨肉分离才有鬼哩,蓝大部长阴沉的事迹也不是第一天在渊海学园流传了。

“学长。”我嘿嘿地干笑两声,把保温盒放到下巴作拜托状,“只是一个相框,不用这么认真吧。”他要是敢坚持这要我与学会生的地板相亲相爱三年,我立刻脚底抹油,能溜多远溜多远,大不了从此避开他,当作不认识好了。

可是,为什么这个念头想起来该死地令我心情十分不舒畅?好像还有沮丧的胃酸在翻滚?该不会是——我有被虐狂吧?

“呃。”他摸住下巴磨梭着,半晌后终于作了决定,对我宣布道:“我觉得。”

“觉得怎样?”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并替他说了接下来话,“是不是算了?”

我就知道,

做我的奴隶吧

外面的传言是以讹传讹嘛,人家蓝大部长明明就很好说话的啊,硬要把人家说成是‘恶魔王子’,真是一点见识也没有。

“照原订计划,未来三年,你必须随传随到。”他说十分轻松,一副不以为然的坏胚样,“不然地话——”

我在心里大翻白眼,这人还真是有脸说!简直拿刀把他戳成蜂窝!不就是一个破相框吗,需要赔上我三年的美好青春,需要吗?需要吗?

根本没必要好不好,大不了再买一个,精品店里琳琅满目到处是精致漂亮的相框,装什么死脑筋啊,又不是喜欢的女生送的。

“那——改成一个月?”我着赔笑讲价。

“别忘了。”他伸出食指摇摇,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已经负债一个月,加上在学生会所嗑瓜子的恶行,我已经自动将你的‘刑期’追加到一年。所以说,三年随传随到,已经是打过折扣的价码了。”

我气结地看着他,真是——该被雷劈的臭男生!计较这么多不怕噎死啊,我无力地垮下肩,决定还是走为上策,求人不如求己,不与他一般见识,浪费时间和口舌。

“那——”我十分‘真诚’地对他笑笑,暗自调整好姿势,丢下一句话后拔腿就跑,“你慢慢作白日梦吧!”

VOL2

可恶!不是这个!我直接将它扔到旁边,趴到箱子里去接着找另一张。

这张?不是,丢掉。

这张?也不是,丢掉!

奇怪,蓝希彦寝室里那个相框里的相片明明非常眼熟,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是该死的,为什么找不到?

可恶,又不是,继续丢!

我把咬在嘴里左边的原子笔换到右边继续咬,吹了吹垂下来的留海,狠狠地抓了抓头发,气急败坏地在箱子里乱抓。怎么可能找不到,我对那张相片非常眼熟,肯定是在同学录的合照里或曾经拍过的相薄里——但是,为什么会找不到?

可恶!可恶!可恶!

“纱纱。”爷爷的声音像幽灵一

做我的奴隶吧

一样出现在身后。

“爷爷。”我皱着眉头抓狂地大叫着转身,狠狠地送他一记白眼,“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活这么大岁数了,这点道理还不懂啊?我尽早会被吓到染上心脏病!

“对不起啦。”爷爷笑着赔罪,然后瞪大眼睛看怪物似地看着我,“纱纱,你跟我们家保姆打架了吗?”

什么?!我拧眉看着爷爷,这又是哪里飞来的天外飞仙?什么叫我和保姆打架?我和刘妈的相处明明好得不能再好了,另外,我哪里像会打架的人了,我明明就是一个淑女好不好。

什么破爷爷嘛。我瞟他一眼,转过身继续与箱子里的照片奋斗。

“在找什么呢?”爷爷飘到我身边。

“爷爷!”我抓狂了!“没事不要学人走路用飘的啦。”吨位那么大,走路还无声无息,会吓死人也。

“可是爷爷最近在练太级。”爷爷好可怜地看着我。

“有什么关系?”我看着爷爷,最近他是太忙了吗,怎么说话老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纱纱你变笨了。”爷爷轻叩我的头一下,坐到床边俯视我。

“爷爷!”我警告地看着他,什么叫我变笨了,明明是他自己更年期末期,说话颠三倒四,根本没人听得懂好不好。

“因为练太极后身体轻盈许多嘛。”爷爷一副你好笨的表情。

“拜托,爷爷,练轻功才能飞檐走壁。”我无力地把头垂到胸前三秒然后再抬起来,用手指了指爷爷的肚皮,开始作详细的解释,“爷爷,以你这种身材,就是练了水上飘,恐怕还是没法轻盈,因为就中国武术而言,其目的是为了健身,其次你所说的轻盈的体态,只有武侠小说里才有!另外,以爷爷你的身材,就是练了水上飘,也会被水淹死,因为――你太重了!”为了证实话的真实性,我再次伸出手指戳他的肚子提醒他事实不容雄辩!

这叫大势已去!

“你在嫌我胖吗?”爷爷夸张地掩面而泣。

从小就开始的孽缘啊

我怀疑他是假装,因为每次一到说不过我的时候,他就来这招,

“爷爷,我在找东西,不要吵我啦。”真是讨厌的‘大肚子苍蝇’。

“找什么?”爷爷关心地问道。

“相片。”我头也不抬,继续翻箱倒柜。

唉,又不是,扔掉!

“是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的合照吗?”爷爷试探性地问。

“你怎么知道?”我尖叫着看他,立刻狗腿地趴到爷爷的大腿上,把口中的笔一个投篮进了箱子,双手撑着下把等待答案。

“你桌上不是有?”爷爷指了指我书桌上的相框。

咦,我站起来冲过去拿起来细细观察——果然是一模一样?

VOL3

记忆之匣子呼啦啦地打开……

顶峰小镇的阳光向来温暖怡人,万里的蔚蓝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微风轻轻拂过绿油油的稻田,在田间小径里蜿蜒延伸――

揉着手中的泥土,我觉得人生再也没有比在乡间小道上呼吸新鲜空气要来得幸福的事了。

自我介绍下,我,凤雾纱,六岁,因为爸爸妈妈的理想是当农夫,所以在顶峰小镇出生,目前就读于顶峰小学一年级,成绩优良,在人生的第一个学期拿到了三好学生奖状,成功地赢得无上的荣耀,所以爸爸妈妈允许我在暑期作业完成良好的情况下,尽情地享受美好的暑期生活。

今天,是暑期的第一天,我现在的状态是,摆脱了在书桌前像趴着的哀怨小狗一样拼命地赶暑期作业,自由地在我喜欢的大自然里享受我美好的童年。感谢上天派给我一对活宝又开明的爸爸妈妈,令我不像其他苦命的学生一般,成天趴在书桌前完成一堆又一堆的课余作业!

那完全不是小学生承受的范围,再聪明的孩子在不适当的教育方法下,都将完全变成吞噬课本的机器,我们需要的不是生产线般印模具的学习,我们需要的是有弹性并且有趣的学习方式,不断地加重练习,只会让我们更加厌恶学习这两

从小是恶魔

个字。

真是感谢佛主!

“喂,小泥人,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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