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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做你的天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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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一定正等着你去安抚吧!”
我舒了口气,然后问:“那你呢?”
“我?一夜没睡觉哎,我当然要回家好好补补眠咯。我可不想让可恶的黑眼圈破坏我玉树临风的形象。”说话时张雨极其自恋地正了正衣领。
“玉树临风?可是一向对帅哥那么敏感的蒋文文看样子对你没有感觉啊!”我非常诚实地讲出了令他肝脏俱裂的事实。
诚实和残忍,其实也只有一线之隔。
他瞪了我一眼,“要不是你还肩负着对美涵那么多的第一次负责的使命,我真想一脚让你移民到西天。”
我笑了,然后郑重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他不齿地转身离去,“靠,早知道你这么啰嗦,本少爷才懒得过来呢。”
他的背影真的很酷,我不由地联想到美涵,同样是背影,美涵的却脆弱地楚楚可怜。
我起身,对着河水整了整衣服,准备向学校的方向启程。
时间还早,学校门口却已经堵了好多卖早点的小贩。我买了杯热乎乎的豆浆捧在手里,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事实上一点都不冷。
所以我也有着和其他人一样的疑惑:抖什么呢?
但身体就是在抖,这或许比赵匡胤的死亡真相还要令人费解。
一个人陪那些小贩们无聊了一会之后,学生逐渐多了起来。大军当前,越发让我看清了自己的身高劣势。
第十七章 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美涵出现的时候人群已散。
是要上课的时候了。
她低着头,应该还不知道我在等她。憔悴的身影,憔悴的步子,一点点憔悴着我的心。
“美涵,对不起。昨天是我太冲动了。你知道吗?当你说再也不会原谅我的时候我真的好恨我自己。我好担心,好害怕。我在想如果你真的从此不理我了,我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美涵,真的对不起,请不要生我气好吗?我好在乎你。真的好在乎你。”
这是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反复构思修改的致歉辞。
美涵缓缓走近了,脚步缓慢地谱写着忧伤的音符。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叫她的名字。
“美涵,对不起。”
有着同我的构思一样的台词,但这却不是我说的。
我和美涵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许凌风面带歉意地走了过来。
“美涵,对不起,昨天我和文文只顾着开玩笑,都没怎么理你,回家想想总觉得不好意思。你昨天什么时候走的啊?”
美涵表情淡淡地咧了下嘴,“没事啊,你们开心就好,我本来就不太爱讲话啊,不用道歉啦。对了,你在这等很久了吗?”
许凌风点了点头:“恩,因为我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了,想早点把这些话说出来。”
“谢谢,让我有一点感动呢。走吧,快上课了。”
“美涵,美涵……”
正准备一起回校的两个人同时一怔,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
许凌风笑着抱怨说:“这个疯丫头,整天大呼小叫的,真拿他没办法。”
文文一脸紧张的样子冲了过来,“美涵,不好了啦。你又……”霍然督到许凌风,文文脸上的紧张突然间消失不见,转而问:“咦,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啊,糟了,你们不会真的开始交往了吧?”
“什么啊?又开始瞎说了。”美涵瞪了文文一眼。这个死丫头,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见帅哥,天大的事都能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刚刚她想要说的话没必要追问,问了也是徒劳。
“真的开始交往?什么意思,难道有绯闻说我和美涵正在交往吗?”许凌风对文字的理解能力果然比我强上好多。
美涵的注意也开始集中起来,“那你刚刚所说的不好了,也跟这个绯闻有关咯?”
“恩。恩。”文文只能拼命地点头。
“怎么回事?”美涵和许凌风同时问。
文文有些急了,“哎呀,都怪我啦,原本我是想说许凌风这么帅的白马王子请我吃饭,这么大条的新闻不公布出来好可惜哦。于是我就发了篇‘大帅哥邀大美女西餐约会,大鸡翅加大汉堡浪漫逼人”的稿子给文艺社,谁想在肯德基的时候有人早看到了咱们,于是就误把我说的大美女当成了美涵……”
“什么?”没等美涵开口,许凌风却先着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写?我是无所谓,可美涵……”
“我没事。”美涵淡漠地打断许凌风的关切,准备回学校。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嘛,谁叫美涵比我漂亮了那么一点点啊!”文文嘟哝着小嘴用手比了个“极小”的姿势。透过捏着的手的缝隙,文文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我,兴奋地大叫:“张文俊?你在这里站着干嘛?不是快上课了吗?”
美涵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你真的无所谓?”我看着她。
她却转过了头:“跟你无关吧?”
“这个世界真的很难懂哎,该在意的人装作无所谓,而真正无所谓的人却又装出一脸紧张的样子。虚伪很好玩吗?”我语气生硬地质问。
她依旧冷冷地背对着我:“我再重复一遍,与你无关。”
“好,我明白了。”我哽咽了一下口水。
就在我转身的一刻她突然问:“你站在那里又是为了偷听吗?”
“反正我不是专程来向你虚伪地道歉的。”我没有虚伪地道歉,但却虚伪地撒了谎。
“那你听到什么了吗?”
“暂时没有。”我回答。
“那你一定很失望吧?想听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啊!想知道我为什么无所谓是不是?因为他很帅啊!你不觉得他真的很帅吗?做他女朋友一定很开心也很有面子吧!想想那些女生们看到校刊时惶恐嫉妒的模样你不觉得很好笑吗?这么难得的幸福我干嘛介意啊?你好象忘了,我又儍又贱的。”听得出她说的是气话。
我其实很想解释说我那天是无意的,我也很想说我好后悔好愧疚。
可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或许想说的太多了,所以一时间找不到起点。
“就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来解释吗?说谎不是男人最擅长的吗?怎么了,说腻了吗?”
“借口是说给喜欢的人听的,对你,似乎没有必要。”
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明明想说的话为什么到了嘴边全然变了模样。
“是啊,我好象真的自作多情了,不好意思,张文俊。”
美涵冷冷地叫出我的全名,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学校。
文文为难地左摇右晃,不知道该站在哪边。见美涵离开,她焦急地跟了上去,一边大叫:“怎么了嘛,美涵,等等我。”
我转身,背过学校的方向。
“有些人我一辈子也看不够,而有些人,只一眼就看腻了。帅,不一定胜过一切。”
路过许凌风身边的时候,我冷冷地把这句话留在他的耳边。
我没有去学校,我要找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好好觉悟一下,好好地让自己解开所有的疑团。
为什么上帝这么不公平,明明有诚意的是我,可说出道歉的是他,明明心里不好过的是我,可表现出紧张的是他……虽然我知道,上帝跟我不熟,可是为什么连公平都不可以呢?
美涵,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可是,谁又能听得见呢?
“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第十八章 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连续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对着墙壁发呆,看着镜子傻笑。
这是我这几天唯一记得的事。
当然,我也记得当老师听到我说我请假的理由是‘我喜欢’的时候那莫名惊恐的表情和“悉听尊便”的态度。
无所谓,我连美涵的表情都忽略了,世界上还会有我在乎的东西吗?
脑海里接连不断地浮现出她恨意的表情,还有那几乎置我于死地的句子:
“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我曾经想过用借酒消愁的方式让自己清醒,至少,就算不能清醒也可以让我善意地糊涂一回吧。
可是当我闻到酒精那浓烈的气味的时候,能够想到的却只有呕吐。
不行,嘴是无辜的,胃是无辜的,膀胱更是无辜的,我不能自私的伤害它们。
于是所有跟酒精有关的东西都被我大义凛然地换成了雪碧,就连甜香诱人的酒酿圆子羹也难以幸免。
一个礼拜,对于一具行尸走肉而言真的是太漫长了,我坐在黎明的河边等待黄昏晓的来临,又在寂寞的屋顶等待朝露的苏醒。
记忆这东西真的很可恶,召之即来,挥之却不去。于是我一次次从困倦的梦中惊醒,挥汗如雨。
原来感情真的在失去后才变得刻骨铭心。
我情不自禁地徘徊在古旧的单板小桥,用手轻触,麻麻的痛。
身后仿佛有人驻足,我回头,然后猛然怔住。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物,只是在不一样的时间里,却有着不一样的情节。
她没有叫骂,甚至连一个“喂”字都没有。
时间静默地可笑。
这原本不是一个喜剧吗?怎么两个人突然都没有了言语?不懂手势的沉默,比一个真正的哑巴可怜。
或许我应该自觉地让开吧!无论悲还是喜总会有一个合理的进行。
然后她冷漠地从我的身侧离开,头也不回。
七天之后我重新回到了智大,本以为“七天七世纪”是可信的,原来七天之后我依然是我,集伤心和难过于一身却无力摆脱的我。
听说张雨已经很久没有嚣张过了,表情比死了老婆还要难看。
我静静地在他身边入座,轻轻问他怎么了。
他突然一脸沮丧的模样:“一直以为世界上没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可现在才知道错了。我居然连你们的冷战都对付不了。”
原来,他的难过竟然只因为我。
我勉强让自己笑了:“你干嘛啊?想让我爱上你是不是?我没事啊,有什么大不了的,没认识她之前我不是照样活够了二十年?我跟你说,二十一世纪就一点让我爱的掉渣,那就是没有人会对感情负责。感情就像一卷卫生纸,不够了可以换,不舒服了可以换,甚至看着不爽了都可以换。没什么浪费不浪费。”
他看看我,没有做声。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出了门。
我的目光有意地朝美涵的座位望了又望,每次回应的都只有空气。
我也出了教室,想四处随意逛逛。
出门的时候刚好遇到美涵,跟她一起的,还有那个看起来讨厌至极的许凌风。
“那放学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许凌风的眼睛里熠熠生辉。
美涵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下,转头对许凌风笑了:“好啊,你来接我。”
我觉得自己好象一个突然断了线的风筝,焦急却不知所措地寻找着来时的路。才发现一路上飞得太高,即便能回到原点,也注定找不回牵引的那根线。
许凌风开心地离开了。
我把美涵堵在教室的门口,一脸淡漠:“你是在惩罚我吗?”
她不屑地回复我彻骨的冰冷:“惩罚?没那种程度吧?”
“怎么没有?你知道我有多么伤心多么难受吗?”我厉声质问。
“你伤心难过跟我有什么……”
“我喜欢你。”我咆哮着截过她的话。
“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在意你身边的每一个异性,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在意你看别人的眼神,我喜欢你,所以才一时冲动口不择言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我喜欢你,所以才因为吃醋嫉妒把原本想说的抱歉憋在心里……”我不在乎周围惊异的目光,严肃地问:“我喜欢你,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也不想看出来。”
怔怔地站了好久之后,她冷漠地留下了这句话。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我听不到任何声响。一切的一切都沉淀了,最后化成一滩令人撕心裂肺的暗红的血……
每一丝的流动,都刻骨铭心。
我轻轻笑了,那么的绝望。我颓然地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一个人盯着空白的墙角发呆。然后再笑,凄惨渲染着四周。
第十九章 能救你;我愿意
老师在前面唾沫横飞的时候,我已经安静许久了。不是为了纪律,只因为所有力气已经在笑声中枯竭。
张雨这小子早练就一张处变不惊的脸,即便在这种情况他依旧能酣然入睡。
老师意犹未尽地督了黑板一眼,难得温柔地问了句:“谁能帮我把黑板擦一下?”
一张陌生的面孔霍地把正准备起身的余飞扬按了下去,硬生生地用结实的胸肌压住余飞扬的脑袋威胁说:“你给我乖乖地坐好,否则我让你尝尝男人的奶什么味道。”
说完之后,他嚣张地挺着他那令女生自叹不如的胸脯上了讲台。
“别让我知道打完篮球你连澡都没洗。”余飞扬在心里模仿着他的语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拿纸巾擦了擦嘴……这家伙,真的没有洗澡。
已经是第二次被人用胸部欺负了。早在上课前,余飞扬就已经发现了这个身高不亚于姚明体重不输给陆永相貌却不及赵传的家伙了。他以为班长兼学生会的身份足以用来质问这家伙来我们班的目的,没想到嘴巴还没有完全张开,便被他那貌似“一望无际”的“乳房”给挤在课本中间。
“你丫给我老实点,别让我知道你看得到我。”
可笑,就你那身材,看不到你的绝对是个瞎子。
威胁完之后大块头居然温柔地挑衅问:“你想不想吃奶啊?”
余飞扬直到现在还记得那种欲吐不能的痛苦。看来这种经历没有个十年九载是淡忘不掉吧。
抬头再看这家伙的时候,他正专心地擦着黑板。那优雅的动作让人完全想象不出他竟然是体育系里曾经四次扣坏球篮的“超人”方浩杰。
“呼——嘘——”
张雨的鼾声果然是抑扬顿挫生灵活现,只可惜这里不是徘徊在疯与癫的边缘上的艺术系,所以暂时还没人会站在艺术的审美角度上为其鼓掌。
“呼——嘘——”
鼾声秩序井然地拍着亢长的队伍纠缠在耳朵深处,同一时间,讲台上的大块头却尧有兴致地跟着鼾声的节奏晃动起惊人的肥臀。
鼾声如雷,笔灰似雨。
粉笔灰落在头发上,肩膀上,胸脯上……比比皆是。
“好美,好美啊!”张雨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叫着。
本来我打算永远做一个呆子的,安静地出神,安静地思考,同时,也顺便安静地难过。可惜跟张雨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就必须随时准备着为他回头。
我想如果牛顿他老人家还在世的话,应该会再写一条“张雨引力”作为他的第N条定律吧!
“哎,他怎么了?梦到美女了?”
“肯定的,肯定的。”
“快别看了,看到口水就完蛋了。”
“没想到平日里那么嚣张的家伙居然也做春梦。”
大家议论纷纷,笑声不断。
“好美的画面啊,做首诗来臭美一下吧!”张雨陶醉地舔了舔舌头,口齿不清地吟了起来:“呼噜声起雪纷飞,雪中站着老乌龟,乌龟小眼核桃嘴,扁扁鼻梁八字眉,好美好美。”不知道是不是太沉醉了,这小子居然摇头晃脑地站了起来:“呼噜声退雪成堆,醒来不见老乌龟,再看积雪不是雪,竟是遍地粉笔灰,惭愧惭愧。”
“哈哈。”
同学们的笑声被他引入高潮。
“美?原来他心目中的美就是那样啊,什么核桃嘴八字眉,哈哈,品味独特啊。”
“还粉笔灰,哈哈,粉……”
笑声噶然而止,大家似乎同一时间觉察到了丝毫的不对。
“粉笔灰?”这似乎成了问题里至关重要的部分。
大家思想上已经达成了共识,一致把视线投在了怒气冲天的老师身上。
没错,这小眼,核桃嘴,扁鼻梁,八字眉,完全都是老师的真实写照嘛。
“嚣张的家伙,我要你现在就向老师道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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