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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做你的天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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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要刺激她的,但不知道她哪根神经又交通意外了,居然很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文俊,我第一次发现你讲话不但逻辑性强,意味深远,还这么的幽默十足。”
“幽默?”我激动地抓住张雨的领子暴力地把他拽了过来:“我幽默了?”
张雨无辜地哭丧着脸:“你问我干嘛啊?人和人之间的智商是有差距的。”
然后我冲他笑了:“不好意思了,我比较喜欢采取就近原则。”
文文和美涵终于消失在我的视野了,张雨开车前,我告诉他一个最近才发现的结论----“张雨,我敢肯定你姑奶奶不是地球人。”
张雨突然把手停在变速杆上不动了,良久才缓缓说:“哎,我姑奶奶都死了好几年了,你是不是想让她坐起来跟你对质啊?伤害一个已故的人的名誉,这可不是一般的缺德。”
我听了之后一脸的失望:“你以前的智商都走私给谁了?我说的你姑奶奶跟你姑奶奶有什么关系啊?”
“我姑奶奶跟我姑奶奶没有关系?”从他表情上看就知道张雨自杀的心都有了:“这就是你的破逻辑?”
我不得不简单地把注释陈述一下:“就是文文啊,你不是喊她姑奶奶吗?”
“早不这样叫了。”他瞪了我一眼。
“怎么,贬值了?”
“错,是升了,我现在开始叫她……祖姨妈。”
第五十九章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我带张雨来到了那家酒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择这里,或许我已经离不开这种混匿在白天和黑夜的结界中的丰盛幻觉,也或许,我所追求的仅仅是对与世隔绝而意乱神迷的依赖。
张雨推开门,打量着舞台上染着红红绿绿头发的DJ们,问我怎么突然喜欢上这种地方。
我的笑容有些苦涩和无奈:“可能觉得它象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吧,随时可以接纳我受伤的情感在此栖息疗养。”
这次我没有先去洗手间,因为我找不到理由让我不清醒。
我拉着张雨到吧台要了罐雪碧,顺便问了句你要吗?他很绅士地朝吧台服务生笑了:“一杯加冰威士忌,谢谢。”
“动作挺娴熟的嘛,经常来?”感觉这句话意境不够深邃,便又补充了两个字----鬼混?
我带他找到了ROVI;并且相互做了介绍。
ROVI转过脸对着我笑了:“这次来这又是什么原因啊?不过看样子你心情不错,不像是疗伤的,难道是专程来找我拼雪碧来了?”说着优雅地自调了一杯芝华士:“来,干一杯。”
“好啊,敢不敢CHEERS?”张雨兴奋地叫着。
我不爽地说:“CHEERS你个头啊?你一口气喝一罐雪碧试试。”
他无辜地看了我一眼:“不能怪我啊,谁叫你跑酒吧来喝雪碧啊?”
他们的酒在斑斓的灯光下喝得只剩寂寞的空杯。
ROVI挥了挥手,向服务生叫了一瓶红牌威士忌递给张雨。
“你对酒挺专业啊,一看就知道我喝的是什么。不过……”张雨为难地揣摩着面前的酒:“这一瓶下来我恐怕不但不能开车,连走路都是个问题了。”
“你开车来的?”ROVI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你还喝酒,不怕吊销驾照啊?”
张雨不回答,只是不停地颤抖着笑。看着ROVI一脸茫然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帮他解释说:“科学地讲,这小子还没有驾照。”
“厄……”ROVI的表情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他从张雨手里把酒接了过来,随手帮张雨调了一杯放在前面:“我可没拿枪指着你让你喝完啊!”说完很潇洒地笑了。
我突然很羡慕ROVI,想笑就笑,毫无遮掩。然后又想,张雨好象也是这样,阳光明媚。最后我想,或许其他人都是这样吧,想怎么笑就怎么笑,唯独除了我张文俊例外。
ROVI似乎觉察到什么,放下手中的杯子严肃地看着我问:“又怎么了?伤感什么呢?”
被他一说,我竟然真的有些伤感起来。我想起那些清澈纯净的记忆,以及和美涵一起时的温馨惬意。
然而我无论什么时候都无法摆脱许凌风的那些话-----“你根本配不上美涵,”“给不了她幸福,就放手成全她的幸福,不要借爱之名去给她羁绊。”也正是这些话,让我和美涵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勇气大胆地爱下去。我只知道,我没有张雨那样优越的家庭背景。
我猛地吸了一口雪碧,有点咸,应该不可能是泪。是汗吧,我虚伪地告诉我自己。“本来以为爱可以不顾一切,然而真正的爱了之后我才发现,那个想法其实是多么愚蠢。爱她,就有责任给她幸福,没有幸福的爱,只能说是变相的伤害。我可以因为我的自私而去伤害一个明明深爱的人吗?”我的目光突然变得无助,像是在恳求,恳求帮助,恳求回答。
这时候舞台上有人唱起了阿木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张雨和ROVI似乎都被一种莫名的哀伤压抑着,抬不起头,也说不出话。
动听的伴奏忧伤地席卷了一串串音符,生动传递着一个动人的爱情。
“如果爱情变成了牵绊,我愿为你选择回到孤单,缠绵如果变成了锁链,抛开诺言……”
我静静地聆听,仿佛找到了迷失了的答案。
ROVI拍了拍我的肩膀:“感情的事,再好的兄弟也拿不了主意,你自己好好考虑吧,认定之后不要后悔,不管怎样,我都会祝你幸福。”
张雨也把手搭了上来:“我也一样,支持你的决定。”
我无力地听着歌,深情地在心里清唱,仿佛一不小心,我变成了里面的主角。
“为了你,失去你,狠心扮演伤害你,为了你,离开你,永远不分地离去……”
接下来我连续灌了五六听雪碧,而且忘了是我陪他们还是他们陪我。等肚子终于疼得无法忍受的时候,我决定起身去趟洗手间。
镜子上不知被谁甩了无数粒水滴,凹凸不平地反射出我难过的表情。
好多凌乱的画面便在此刻一幕接一幕地翻滚而来,美好而且清晰。我摇摇头,努力不让那些片段出现,然而它却仿佛有股魔力般不可抗拒。那遮在眼镜后的明眸、被我气得哭笑不得的脸、那本被她狠狠砸来的书、那副被我反复擦了又擦的眼镜……一切影像退回到相识以前。
我努力捧起一把水往脸上泼去,于是记忆被冰凉的水瞬间冻结。我像是在逃避着什么,水龙头都忘记了关便匆匆离去。
张雨那瓶红牌已经喝了大半,我拉起酒精作用下目光恍惚的张雨不发一言。
ROVI站起来,一口饮尽杯里的酒:“无论你决定的是什么,都不要忘了带上我送的祝福。”
我回过头,感激地笑了:“会的,谢谢。”
学校离酒吧并不太远,所以转眼间已经到了门口。我跳下车,头也不回地跑了进去。学校的礼堂建在地下,也是个相当奢华的建筑。当然,这还是张雨的老爸为了给儿子“赎罪”而捐赠的。由于只有大型的活动才在这里举行,平时又几乎没什么阳光可以射入,所以这里无疑变成了俊男靓女们谈情说爱的伊甸园。
其实这条路也不是太长,但是我踌躇着却不敢前行。是什么让我生出了许多的依恋?或许走完这条路,我就要对美涵说再见了,真的就这样放手吗?我甘心吗?那曾经信誓旦旦许下的承诺就这样海市蜃楼般无声地消失了吗?
我应该怯弱了,我担心一切美好的回忆会怂恿着暴风雨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我甚至斥责为什么不在这里大哭一场?难道要等进了礼堂才痛哭失声?那样应该很丢人吧?尤其对于作为男人的我。
'奇'“怎么还不进去啊?舍不得可以什么都不说,偷偷看一眼又不犯法。”真的是神龙见“手”不见尾,张雨竟在我意乱神迷的时候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想和做其实不一定非要统一不可的。”
'书'我释怀地笑了:“下次再敢一语道破我的心事我跟你没完。”
“本来就没完啊。”他总是笑得一脸邪恶。不过在这个人鬼不分的世界,这种邪恶或许也可以给正义代言的吧。
偷偷溜进礼堂后,我们找了个“即隐蔽又可以清楚地探听敌情”的角落。这句话是张雨告诉我的,说这话时他还极度自恋地夸自己讲话多有创意啊!
我低声抱怨说这比当汉奸还丢人的好不好?偷窥哎,狗仔队才做的勾当。
张雨很不屑地横了我一眼:“你讲话就是没水准,那你可以到舞台上甩着屁股耍酷啊,没人拦你。”
看样子甩屁股倒变成流行运动了是吧?我不怀好意地笑:“要是万一不小心放了个屁不就真的要横扫千军了?”
张雨好象没听见,只顾着眨巴着兴奋的眼睛跟我说:“哎你看,文文,是文文。”
我失望地瞅着他:“看你那垂涎三尺的样子,有够失态的。眼睛睁那么大,别说文文了,蚊子都看得到吧。”
“你真白痴啊,”张雨惋惜地瞪着我:“文文是陪美涵排练的,她出来了,不就说明美涵的表演快开始了吗?”
我突然有些理亏了,但面子还是要硬撑下去的,于是我佯装得一脸镇定:“你太鸡婆了吧?开始就开始啊,反正也快要与我无关了。”
张雨叹着气,看得出他的表情煞是难过:“你怎么会舍得……就算分手也得有个理由不是吗?”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怎么离开一个人就需要理由了?”
张雨不再说话,目光呆滞地盯着舞台。
美涵出来了。
是的,我确定美涵走出来了。然而她并不是形只影单地一个人,我看见她的手中正紧紧地牵引着一个人。那个人帅得让男人嫉妒。我认识他,他叫许凌风。
我的世界仿佛回到了公元前,一片混沌,一片狼藉。天和地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而我的血,也喷涌不止地流淌着,逐渐汇聚成浓重血腥的一角。
“吃醋了?”张雨问。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怎么可能啊?她牵着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有病。”
“这个表情你之前用过了好不好?拜托,上次很失败,这次比上次更加的失败,你不适合演戏你知道吗?”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他们两人的对唱。他们或许才真是天生一对吧!我有些自卑地想。他们对唱“非你莫属,为你生死不顾,走断千里路,吃干万般苦,忽略我自己幸福……”的时候,我看见美涵的目光洋溢出甜蜜的幸福。那种幸福,却是我一辈子也无法给与的。
“非你莫属,攻陷我的孤独,眼神的碰触,心就很知足,只想你一个人给我天使的守护。”
“美涵,祝你幸福。”我狼狈抽搐着在心里默默说。
“还不承认吃醋?叫你唱你不唱,现在完了吧?被人捷足先登喽。”看来张雨很喜欢幸灾乐祸带来的虚荣,在一边不停地似笑非笑着。
我失落地准备离开,留下一句:“继续躲在这做你无聊的老鼠吧。”
他对此好象颇为不满的样子,竟然无视众多老师的存在吼了起来:“喂,什么老鼠啊?怎么说我也算是地下党吧?”
文文惊异地转过头尖叫起来:“张雨?你们不是……”
第六十章 我爱的是别人
听到文文补充似的尖叫后,原本正坐在前排观看表演并没有听到张雨低吼的老师们终于不约而同地回过头,目光凌乱地射在了我和张雨的身上。
原来明星也这么有压力的。
我当然也看到了美涵既兴奋又惊异的目光。
然而我漠然地转过脸,不敢再看这张疯狂爱恋着的容颜。
“OH,见鬼。”张雨低声骂了句,然后尴尬地抬起头冲我放电。
“干嘛?”由于灯光都射在了舞台上,所以我很难分辨出他的表情。
于是张雨焦急地叹了口气,便跳到与刚刚的位置相对的地方:“呸,你也配做地下党?看你那身打扮,傻子也知道是手机王国派来的恐怖分子。说,是不是来刺杀我们相机大王的?”
说完之后又神经兮兮地跳回对面:“冤枉啊大人,我是照相机大王派出去的卧底。”说着转过身翘起了屁股:“不信你看,我屁股上那个很像痔疮的东西就是摄像头啊!会拍照的。”
看着老师们全笑得前仰后合,张雨趁机拉着一脸茫然的我走了过去,嘴上还不打自招地解释说:“我们不是来偷窥的,我们是想演小品的。不过文俊比较腼腆,所以我只好一个人演两个角色了。呵呵。”然后偷偷把嘴凑到了我的耳边:“你怎么一个屁也不放啊?”
我轻笑:“屁不是被你那个痔疮似的摄像头给憋回去了吗?”
张雨似乎没觉得我的话有什么好笑之处,反而对着班上那个以前怎么看都看不顺眼的伟大导师笑了起来:“哎呀老师,您也在啊?以前是我不对,整天气得您死去活来,对不起啊。不过自从我买了这顶痛改前非帽之后,我才恍然大悟,老师对我如此煞费苦心、用心良苦、苦心孤诣、处心积虑……还有一大堆说不完的形容词,而我却总是让老师很没面子。所以我今天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趁同学们都不在而老师们都在的机会给您道歉。希望您能够原谅。”
早在老师没笑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我笑着帮张雨捶了捶背:“绞尽脑汁说了一大堆成语很累吧?”
没想到老师倒颇为感动,甚至关心地看着张雨那顶所谓的“痛改前非帽”问起了伤势。张雨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老师放心好了,我命大,死不了。”
“还是那么顽皮。”
我突然不能理解了,就这么一笑,从前的所有恩怨就简单地用顽皮给形容了?这个世界,真的太复杂了。
“你们刚才那个节目挺有意思,我们决定采纳了,赶快准备道具排练一下吧。”老师和蔼地坐了回去。
张雨突然傻眼了,好象不小心引火自焚似的:“厄……不是,老师,我刚才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演了,因为……哦,对了,这家伙有惧众心理,一上台尿裤子的心都有了,演不了。”
他说的“这家伙”自然是我。委屈啊,居然被他这样侮辱。不过为了大局着想,我无奈地低下了头。
“哎呀,这个好说。”隔壁坐着的一位老师朝许凌风招了招手,然后向我们介绍说:“凌风向来多才多艺,你跟他一起演,我保证能评奖。”
张雨突然笑了,然后惺惺作态地称赞着:“哦,大豺子啊,好衰哦。长的跟人似的。哎对了,咱们好象在哪里见过面吧?”
我假意地上前打抱不平:“张雨,你讲话太诚实了吧?人家本来就是人啊,谁说同性恋就不是人了?”
张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是说要保守秘密的吗?你干嘛把人家是同性恋的事公布出来啊?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同性恋怎么办?同性恋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曝光呢?下次不可以告诉大家他是同性恋知道吗?这样以来身为同性恋的人家还怎么在智大勾引同性的同学啊?你真是失败,老是把同性恋这个事实挂在嘴边!”真是个天才啊,每一句“同性恋”都被他刻意地提高了音量。
许凌风终于怒吼了一声:“你们在讲什么?”
张雨一脸虔诚地向他道歉:“哎呀不好意思,他真的不是故意说漏嘴的,别生气啊。”
老师们兴许彻底地被我们的演技征服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盯着许凌风看。发现许凌风转过来的视线后,或是拨拨头发,或是扶扶眼镜,举止间暗示了惶恐。
“你们慢慢玩吧。”许凌风怒不可竭地把话筒甩在地上。
我听见音箱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张雨跑过去捡起话筒,对着吹了两下之后大声地挑衅:“喂,不演那个长着痔疮的卧底手机了吗?”声音通过话筒的过滤有些粗犷,却依旧清晰地在空气里激起阵阵涟漪……
回家的路上,我和张雨兴奋地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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