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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做你的天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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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早习惯了她的眼神攻势,于是我平静地解释说:“这样有点不公平,因为跑车是你喜欢的,而我则比较喜欢摩托车,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骑摩托车去学校。”

我真的没想到文文听了会那么高兴地拍着手大叫:“好啊好啊。”

张雨拉着一张苦瓜脸说:“你们该不会是来瓜分我张某人财产的吧?”

文文歹毒地笑了。

看她那誓不罢休的模样,我终于心软地拍拍张雨后背说:“好吧,我投降。”事实上好人真的不好做啊!难怪曾听人说过一句歪理——上帝是公平的,人品好,下场就一定不好了。

我用嫉妒到想要杀人的目光看着她如何兴奋地跳到车上,然后给了她一个极为不满的姿势。谁知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甜甜地冲我一笑:“看在你忍痛割爱的义气上就让你发泄发泄吧!”

车子总算在文文那堪与超声波相提并论的尖叫声中成功启动。张雨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其实有一种东西叫安全带。”

我凭借从文文那里抄袭的功力狠狠瞪着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需要吗?你以为你开车很快吗?你以为……”

他不需要以为什么了,因为他已经把车速开到了100码。

“哎你疯了?要吃罚单的。”我拼了命地颤抖着坐正身子。

“你以为我开车不快吗?”

凛冽的风声中我隐约听到他这样说。

纵横交错的马路上车辆无数,各自怀揣各自的目的,漠然擦肩。

美涵淡淡地看着一辆辆车飞奔而过,静静等待着红灯转绿。

一辆摩托车突然停在了她的身边,车上许凌风惊喜地叫:“美涵?好巧啊!哎?你没有坐车?”

美涵抬起头,淡淡地回应:“哦,是你啊!我没有坐车的习惯,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走路,这样可以想很多事情。”

“可是你今天好象要迟到了哎。”许凌风其实说的没错,时间的确不早了。美涵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总是感觉闷闷不乐的,所以出门比平时晚了很多。

“要不然我载你一程好了,反正顺路。”

美涵犹豫了一下委婉地回绝了他:“还是不要了,我没事。”

“来吧!”许凌风固执地伸出了手。

灯已转绿,许凌风就这样坚持着,不肯妥协,也无法拒绝。美涵终于点了点头:“好吧。”

风微微划过,夹杂着许凌风身上的香草气息。美涵单纯的思维瞬间溃不成军。近在咫尺的许凌风有着帅气的外表,冷俊的轮廓,加上独特的气质和淡淡的体香,实在无法让一个女生不去怦然心动。

“扶好哦。”许凌风温柔地提醒,同时将美涵的手拉向自己腰间。

路口已经远远甩在身后了,然而美涵的思维却定格在被许凌风拉住自己手的那一瞬间。她不停在心里质问自己:“为什么我会紧张啊?难道我真的为他心动了?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可是,用什么理由解释我的躁动不安呢?”

她的呼吸慌乱而且紧促。许凌风静静感受着她的喘息微微扬起了嘴角。这是他预料中的结果,从小到大,所有接触过他的女生里,美涵已经算是镇定的了。

说到镇定,其实文文在这方面的造诣也非同小可(当然,见到帅哥的时候除外)。就像车速已经达到100码、我的尖叫已经达到70分贝的现在,她居然能若无其事似的不知从哪弄了袋薯片出来。

“日子过得不赖啊!还有别的东西吗?”

原本我只是想借助讽刺她的快感来抵消车速带来的恐惧(这原理跟关公下棋刮骨疗伤、阿飞看A片取子弹其实是一个道理),谁知她竟真的搬了一大堆零食出来,真是天大的打击啊!

“说吧,你想吃点什么?有薯片、薯条、薯干、薯……”

我连忙打断问:“有鼠药吗?”

“神经病。”她瞪了我一眼,回过头继续吃她的薯片。

“许凌风怎么带着美涵啊?”正忙着眼观六路的张雨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一声尖叫绝对比100码的时速更加惊心动魄。

我和文文同时叫了句:“谁?”

张雨整张脸都趴了过来问我:“你看那个是不是美涵跟许凌风啊?”

“哪个……”我突然把重点放在了对车的好奇上:“等一下,你这车是全自动的吗?”

“当然不是啊!”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名司机。

我和文文同时惊叫了起来:“那你怎么有时间回头?……”

刹车声尖锐地在耳边炸响,打断了我跟文文所有来不及表达的意见。

我们都看见张雨疯狂地转着方向盘,然后车身飞速地转到了另外一个方向,一个有着楼梯向下延伸的小巷……我还看到有车辆在原来的地方积聚成堆,然后时间沉淀了所有的噪杂……我们的车剧烈地颠簸到楼梯的最底端,猛然撞在墙上……

第三十七章 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晃晃头,感觉脑中仿佛有一个大铅块。

我好象看见了美涵和许凌风。

美涵焦急地从许凌风的车上跳了下来。她跑到我们身边抱着我问你有没有怎么样。痛不痛。

我呵呵地傻笑着:“老天爷可真幽默,临死前还给我准备个丰盛而逼真的幻觉大餐。

然后我的眼前一阵黑暗。

张雨勉强按住方向盘弹出的气囊趴了起来,眼前黏黏地血红一片。他的头好痛,如同撕裂了一般。

他轻轻把揽在怀里的文文松开,温柔地问:“你没事吧?”

文文紧紧地把他抱住,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一直摇头,拼命地摇头。头发打在张雨脸上,轻轻地沾染了丝许殷红的血。

张雨释怀地裂开苍白的嘴唇微微笑了:“那就好。”

文文终于心疼地哭了,她说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你本来不用流血的,都是为了保护我,是我不好,我不好。”

张雨有气无力地拍着文文的头说:“傻丫头,怎么会跟你有关呢?我是司机啊,出了事,我当然要流点血装装样子啊。真的,我只是在……只是在装样子而已。”

“那你答应我装够了一定会陪我说话,一直说话。你不可以不理我知道吗?我好喜欢你家的秋千,你要陪我一起荡秋千呢!好不好?好不好?”

张雨轻轻地笑了:“好……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不理你,永远……秋千……”

美涵听到了文文痛苦的哭号。认识她这么久,文文第一次在美涵面前哭,而且还这么的狼狈。

美涵走过去轻轻抱住文文的肩,痛苦中给她微不足道的一丝安慰。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看见美涵和文文站在一边开心地笑着。

“你怎么来了?”我抬头看着美涵问:“哎,对了,张雨怎么样了?”

“那这两个问题那个比较重要呢?”

说话的是张雨,这家伙原来一直就站在门外。

看着他头上包了的严严实实的一层砂带我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然而脖子突然一阵的疼痛让我不得已把笑声收敛。

“笑啊?有本事接着笑啊!”张雨没好气地瞪着我说:“你这家伙就是没用,医生说你只不过是头部轻微撞击,颈部肌肉拉伤,昏迷只是因为你身体虚弱。唉,没出息,流那么一点血就能昏倒。想想真的满遗憾的,这么大一场车祸你就算不伤个半身不遂也至少该留个什么后遗症吧?真没劲。”

“你不也就弄了顶白帽子吗?”

他听了一脸怒意:“什么话嘛?医生说我差一点就伤成脑震荡了。要不是我意志坚强早就不记得你这个狐朋狗友了。对了,还有我这手,严重性骨折,一个月都别想舞刀弄枪了,写个字都成问题。”

文文听了紧张地大叫起来:“什么?那你这个月怎么上课啊?”

张雨把受伤的手在文文面前反复地挥了几遍:“看好了,这是左手。”

想象的出,他这个冷幽默逃不掉文文恩狠狠的一阵蹂躏,于是惨叫的同时不忘记提醒说:“哎,我有病哎!”

这句话显然比刚刚那句有趣多了,所以文文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大声笑了:“恩,的确。”

张雨实在是无地自容了吧!谁能想到一向最擅长挑别人语病的天才也会突然间说一句低级语病的话啊。他尴尬地看了看我,于是把镜头聚集到我的身上以转移别人的重点:“哎,刚才你问那两个问题到底哪个比较重要啊?”

可恶的家伙,我在心里暗骂,然后轻轻一笑:“都不重要。”

“真的?那你睁开眼睛的第一感觉想到了什么?”

我深思熟虑地想了想,确定不会被张雨继续追根刨底了之后才回答说:“第一感觉嘛,是想问这医院的床单怎么这么白?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衣粉?”

“然后呢?”他最终还是刨根了,不但刨根,甚至是连根拔起:“见到美涵之后。”

我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哪那么多然后啊?然后……我就觉得她的脸跟这么白的床单一对比简直就像是非洲难民。”

美涵突然笑了,开心地骂我:“去死吧你,看来伤得活该。”

我忍不住想笑,可是脖子突然一阵抽搐地疼。

美涵紧张地跑了过来:“怎么了?”

看着她担心的模样我真的还想再笑,于是脖子依旧抽搐地痛并快乐着。我说没事,暂时还死不了。然后转过脸问:“哎,你刚刚不是说伤得活该吗?那么紧张干嘛?”

她支吾了:“谁……谁紧张了?你死了才好呢!”

张雨笑着拉起文文想要离开,用背影对着我们说:“你们慢慢研究紧张跟活该的关系吧?反正住院费已经预交了一个月,这个月啊你都别指望离开了。”

“什么?”我惊叫着站起来:“一个月?那不是闷死了?谁交的?你爸?”

他摇摇头:“他还没必要出现在这里吧。”顿了顿他缓缓补充:“是管家魏伯。”

我突然有一点伤感,我说你们的关系不能永远这样下去吧?亲情的硬化可比肝硬化难受多了。

他咧了咧嘴,尽管自然度稍微偏低,但勉强算是微笑吧:“所以我才偷偷从病房跑出来啊!你跟我说了那么多的大道理,我总得给你个面子回去看看吧。”

我笑了,然后说:“我陪你去吧。与其在这里呆一个月我宁愿再坐一趟你的死亡飞车,至少那样死得痛快一点。哎对了,你到底有没有驾照啊?”

张雨苦笑了一下:“理论上是没有。”

我终于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了。我说:“那以后我就住你家不走了,以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他笑了:“好啊!乐意之至。”

蒋文文厚着脸皮凑了过来:“哎,那我也要。反正你家那么大,闲着也是闲着嘛!”

张雨正准备开口就被我一个箭步拦了下来:“不行,我可是用了一辈子的感情来交换的,你有什么可以交换的吗?”

“厄……”文文小心地支吾了一下:“那,我可不可以论天算啊?”

我忍不住又要笑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总是有那么多惊人的决定。

张雨拍了拍文文的脑袋,一脸温柔的笑:“傻丫头,无论怎么算我都不会拒绝啊!谁叫你是天下无敌的蒋文文呢?”

“真的啊?可是我还有好多条件没有补充呢。”文文遗憾地撅着小嘴。

在美涵和文文的极力掩护下,我和张雨总算逃脱了他爸特地请来的私人护理的视线。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时候,我转身问美涵:“你今天不用上课?”

“不用了,我让许凌风帮我请了假。”她回答得从容不迫。

然而我却慌了,一听见许凌风这个名字,我心里总会无比地凌乱。我强装镇定地哦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漫不经心:“对了,你怎么坐他的车去学校啊?昨天去哪玩了?”

张雨从前面扭过头说:“怎么样?露馅了吧?知道你迟早要问的。”

“你不说话会死啊?看到你扭头我就恐惧,早上要不是你这个愚蠢的动作我会受伤吗?”

美涵看见我的表情似乎颇为得意,故意把目光转向窗外平静地说:“昨天我们去海滩玩,玩得太晚不想回家了,刚好他家就他一个人住,就跟他回家了。”

“什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那他有没有受到伤害啊?”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文文白痴地把我的焦虑打乱,激动的样子好象随时准备冲上来把美涵给掐死。

美涵一脸失望的样子瞪着她:“你这个大花痴,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受到伤害啊?我是女生哎。”

张雨的表情比文文还要激动:“哎,蒋文文,我警告你,你现在的身份是我张雨的女朋友,你不准给我戴绿帽子知道吗?头顶这个白的已经够我受的了。”

听着话题越扯越远,我不耐烦地吼了起来:“你们没事捣什么乱嘛?让美涵接着说啊。”

美涵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干嘛这么着急啊?”

“我……哪有?”我连忙把表情收敛起来,再次表现出淡定的姿态:“我这样子看起来着急吗?我刚刚纯粹是随口一问吧?没听出来我说得有多么漫不经心吗?”

“哦,看你说得这么轻松,显然没有撒谎咯?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解释了吧?”美涵朝文文眨了眨眼睛之后偷偷笑了。

这种笑是发自内心的甜美。仔细回想一下,竟觉得这种记忆已经很远了。就好像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明明走过看过,却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模样。我在想一辈子能看到这样的微笑已经够了。然而时间与记忆摩擦的火花比对面闪过的车灯还要炫目,不知道哪一个明天的明天它便会在一个叫做遗忘的轨道上灰飞烟灭了吧?

第三十八章 你真的跟他过夜?

“哎,想什么呢?”文文的手不停地在我面前晃了又晃:“还不下车?”

我推开她的手:“去去去。”

同样的大门同样的风景,却有着跟昨天不一样的气氛。我突然发现,这样的大豪宅里,有人的时候会比没人时更加死寂。

正在忙碌的人匆忙抬头的举动让我终于感觉自己还在活人的世界。然而仅此一瞬之后,他们便再度茫然地沉溺到工作之中,修草的修草,浇花的浇花……一个看似平易近人的老先生看了看我们,露出昙花一现的礼貌的笑,接着便摇着头叹着气默默走了。

张雨犹豫了一下,终于喊了声:“魏伯!”

那个人突然惊在原地,激动地转过头,表情抽搐。

张雨微笑着点头:“我爸呢?”

那个被称作魏伯的老人的眼神一瞬间活跃起来:“啊,你爸?哈哈,对,你爸!你爸在花园休息呢!你这次住院你爸是想去又不敢去,现在你爸的心情还暴躁着呢,你看,所有人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啊。”

听着魏伯刻意强调的这么多的“你爸”,张雨好象有点尴尬了,于是说了句“我知道了,谢谢。”便径自朝花园里走去。

我愣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张雨在巨大的“长江八号”下面停了下来,抬起头对着上面说:“你以为每天躲在这个里面就可以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我们谁都没有能力挽回已经发生的事实,但是我们还可以改变没有发生的事情啊!为什么不主动找我谈一谈呢?即便每次只有三言两语就会不欢而散,相信多试几次的话结局也会有所好转吧。”

张雨的爸爸——一个看起来强装硬朗的中年人从上面跑了出来,满脸的惶惑和喜悦,却遮不住无形的心里折磨而留下的沧桑倦容,“孩子,是你在说话吗?是跟我说话吗?”

张雨的眼睛有些湿润起来:“是的,爸爸,不孝的孩子在跟你说话。”

他父亲满眼热泪地哽咽着,突然,他狂笑了几声后朝前面正在埋头工作的人大声叫着:“都停一下,大家都停一下,快过来看啊,我儿子他回来了,我儿子他回来了。他居然叫我爸爸,哈哈,我儿子居然叫我爸爸啦。”

魏伯激动地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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