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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王妃逃王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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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在想什么?”
“想我的位置。”
“白雪不懂。”
“我也不懂啊!”
无奈的摇头,再也不愿多看一眼那美若天仙的人。
穿上神子送我的紫霞衣,话说,他是不是把我忘了?
守望仙都球球瘪着嘴,满眼幽怨的望着仿佛死寂般的朝阳神子。他觉得自己上当了,这里一点不好玩,东西也没人间的美味,吃来吃去就那些味道酸酸甜甜的长得奇奇怪怪的果子。好想那个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了(我什么时候长得男不男女不女了,是你自己笨好不好,人家东方家的人一看见我就知道我是女的),还是他最好不仅带给他买好多好东西吃还带他到处玩。
主人好奇怪,每天都摆张苦瓜脸给我看,难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吗?好想那个家伙,因为主人只有见到他才会有别的表情。
(EG 圆球你想知道他为什么对着你没有别的表情吗
非常想
因为我魅力比你大
那怎样才能有你那么大的魅力呢
很简单 像我一样男不男女不女就可以了
……JS)
正文 送簪
幽幽的叹口气,不是我老调重谈,自从遇到了东方济民那个灾星,我真是大伤小伤浑身是伤。有时我都怀疑是不是老天见我以前活得太安逸了,所以要他来这么整我。
中毒事件大家都避口不言,我就木木的吃了个哑巴亏。想来就气,树欲静而风不止。
“白雪我们今天去逛庙会。”
“啊!”白雪呆呆的望着我,仿佛没听清我说什么。
我扬扬秀眉:“你不是说让我带你出去玩吗,今天随了你的心愿,怎么又不乐意了?”
宇文娴静阴郁的盯着白雪的脸,白雪暗叹,王爷也真是,每次惹得王妃不高兴,自己就要跟着担惊受怕。
“怎么会不乐意,我去加件衣服。”
“怕是去通风报信,让东方济民阻止我出府吧!”我不阴不阳的出声拆穿。
白雪哭笑不得,王妃今天看来火气不小自己还是中立吧,两边不得罪。
“王妃您要出府谁敢阻拦,要是怀疑白雪对你的真诚,那我不加衣服了,咱们现在就出门吧。”
见白雪态度坚决的站在我这边,我也不好意思把一腔无名火冲她发泄了,耸耸肩,抓起一件红梅傲雪夹心袄塞到她怀里。
“穿上吧,等下着凉了,别说我心狠。”
白雪看着手里的衣服,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她灿烂一笑追上王妃的脚步。
很好没人拦我,我拉着白雪趾高气扬的跨出王府大门。
白雪少见王妃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捂着嘴偷偷的笑。
到了庙会,王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她像是一只飞出牢笼的鸟,自由的飞翔。白雪看着看着,鼻子不由一酸,想到王妃不喜她掉眼泪,硬是将泪水逼了回去。
我穿梭在沸鼎的人群中,感觉人终于活过来了,王府太沉闷,沉闷得让人忘记了什么是人过的日子。
我在一个摊贩前驻足,瞧着一只白雪簪子移不开眼。
“白雪你看这个漂亮吗?”我兴高采烈的拿起那簪子像献宝一样呈在白雪的面前。
白雪第一次见到这种雪白的白雪簪子,不惊感叹王妃真有眼光。簪子的做工很精细就像真的雪花,看得出做这簪子的人一定很用心。
“很漂亮!”
听到白雪这么说,我心里更是打定主意要买下它。
“老板这个多少钱?”
“看夫人这么喜欢,算您便宜一点就一两银子吧!”
“这么贵,你当我们是冤大头呢!”白雪一听要一两银子,气愤的指责道。
“姑娘您这说的,我做的事小本生意,一两已经很便宜了。”
白雪还欲与他争辩,我笑着拦住她。
“白雪,这位大哥也不容易,算了,一两就一两吧。”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交与那个小贩。
白雪心中有气,但王妃都不和他计较了,自己要再强出头,王妃面子上也过不去。
“来,我帮你戴上。”我笑盈盈的说道。
“王妃!这怎么可以。”白雪惊讶的推脱。
“傻瓜,这簪子就像专为你制作的,不 送你 送谁,谁又能配得上。”我 边笑边帮她插进云髻里。
“夫人说得正是!”
对不起啦,亲们!这么晚才来更新。昨晚这边地震了 ,闹得我 一晚没敢睡,白天补了 一天眠。呵呵,还 好 是 小震。
正文 道谢
“傻瓜,这簪子就像专为你制作的,不 送你 送谁,谁又能配得上。”我 边笑边帮她插进云髻里。
“夫人说得正是!”
我侧过脸,看见一位极为飘逸的男子,大冬天的 他一身白衣白得枪眼,更无语的是他的 手中还摇着把扇子,登徒浪子不 都是这副扮相么,也不怕把自己冷死。
“白雪我们走!”
“是,夫人!”白雪也看不惯男子那副浮夸之气,想来还是自家王爷最潇洒英俊了。
“夫人留步!”白衣男子用扇子挡住我的去路。
我冷笑,出了门还 真是麻烦,难道我想好心情一下就那么困难。
白雪警告似的瞪着白衣男子,挺身挡住他那意义明显的目光。
收到两位美女两记不善的眼神,男子哑然失笑,看样子自己被人当成登徒子了。
“还不让开!”白雪恼怒的挥着手。
“如果我不让呢?”
本欲转身离开,但白雪的话让白衣男子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礼貌的 向宇文娴静施礼。
“在下绝无冒犯夫人之心,只是见夫人甚是喜爱我设计的白雪玉簪,故而上前道谢。”
“这是你设计的?”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难道我不像吗?”白衣男子微笑着轻扬嘴角。
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时忘了作出反应。他的 笑有别于我见过的任何笑,真挚明亮又带着几分自负。
“大胆,你像不像与我家夫人何干,还不快闪开。”
“夫人,为何不说话?”男子直接将白雪化为空气。
我回过神,这人不会是把我当成知己了,摇头轻笑。
“夫人为何这副神情,是 取笑在下吗?”男子微微不悦。
“公子多虑了,谢既已道完,不知还有何赐教?”
唉,当古人好累啊,当有教养的贵夫人更累,还得端着点。
“我这有支新做的簪子,不知夫人可喜欢?”说着他将一只血色的簪子呈在我面前。
我诧异的看着血簪,又看看白衣男子。
“夫人!”白雪上前,提醒的 叫了声我。
我给了她个让她放心的微笑,然后接过血簪,这簪子色泽鲜艳,堪比天边的朝霞,形状如流星雨,让人眼前一亮。
“真漂亮,血色的流星雨还真是让人惊艳。”
“夫人夸奖了。”男子衣袂翻飞,眼中含着自负得意。
“我说的是实话。”将簪子递还给他。
见我把簪子还给他,他没有用手来接,只是对我轻轻一笑。
“这支簪子送给夫人了。”
我眉头微拢,萍水相逢就增人心爱之物,更唱的是哪出?
“大胆,我家夫人岂会随意接受陌生男子的东西。”白雪越看白衣男子越不顺眼,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谦谦君子哪有这般无礼的。
男子微微一怔,继而笑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夫人见谅。”
我耐着性子,点点头。真是麻烦,这样罗哩罗嗦到何时才能纠缠完。
“公子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君子不夺人所爱,这簪您还是拿回去吧。”
白衣男子也不勉强,欣然收回自己的血簪。
“夫人,因果循环咱们后会有期。”男子作了一揖,转身隐于人海中。
“怪人!”白雪不满道。
“确实是个怪人!”说完,我转身看着一脸痴呆的小贩“他常给你送货吗?”
“回夫人,小的并不认识他。”
“哦?那白雪簪子就不是他制作的咯?”
“白雪簪子确是他的,只不过是您来之前的前一刻交由小的转卖的。”
我向着他离开的方向,摩肩接踵哪还有他的影子。他是专门为我而来,为什么?
正文 美男名字是
因果循环后会有期?哪来的因,哪来的果,又哪来的循环?虽然我这人好奇心挺重,但是最近对它过敏。
“那个人真讨厌!”白雪愤愤的说。
我笑:“白雪,人家又没得罪你,你干嘛那么大火气。”
“王妃您不知道,我呀一看到他那欠扁的脸就生气。”
“哦,我瞧他那脸也不比你家王爷差啊,难道你看到你家王爷也很生气?”
“王妃,你怎么可以把他那种卑贱的人与王爷相提并论呢?”白雪的声音透着一丝冷然。
我愣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白雪,你听过一句话吗?”
“王妃请讲!”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白雪低眉沉思,我也不打扰她,撒开她的手,埋没在人海中。
比之上几次,今天的庙会实在是热闹非凡,但是我却还是喜欢以前,神子啊,你到底什么时候会再来看我呢?一个人在这里实在无聊之极,明天就是除夕,我又要进皇宫了,真的很讨人厌。
不知不觉就被人群冲到了路的一旁,这个地方我不认识,我的身侧是一个小巷,里面似乎没什么人。
我在好奇心的驱动下(不是过敏吗,咋又好了),进了小巷,脚下的路是青石板铺成的,这里的房屋很密集,并排行走至多只可容纳三个我这样瘦小的人。天子脚下还有这样的地方,还真是稀奇。
小巷的路纵横交错,没一会我就迷路了,巷子里的鸡鸣犬吠清晰可听,我的心渐渐紧张,脚步也谨慎了许多。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没有路了,我的正对面的房子上赫然写着哥酒字。一股香甜的酒味扑鼻而来,我哑然失笑,初闻到香味时,我还以为这里面有常理中的青楼呢,原来是酒楼。
酒香不怕巷子深,怕说的就是这个。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里独门独户万一那是家黑店,我岂不是叫天 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夫人?”
我转身,是刚刚见过的白衣男子,会不会太巧了。
“公子为何出现在此,难道也是被这里的酒香招来的?”
“这是我开的,不知夫人是否肯赏脸,进去喝一杯呢?”
我浅浅一笑:“公子客气了,只是我不胜酒力,且我的丫鬟还在外面等着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开玩笑,他的出现我本就觉得蹊跷,要是他真是坏人,我就插翅难飞了。
白衣男子看出宇文娴静的顾虑,同在大街上一样,他没有为难她。
“夫人,可否请教您的芳名?”
“宇文娴静!”
“原来是宇文小姐,在下洛溪。”
洛溪,真是一个很美的名字,他当之无愧,但这又与我何干?
“我会记住你的,再见!”
“我也会记住您的!”
看着宇文娴静步履急冲的离开,洛溪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眼中一片精光。
正文 目瞪口呆
唉,我可是真是个笨蛋,这乱七八糟的路到底哪条是出去的路?早说了好奇心害人,偏偏老管不住这颗心。
颓败的坐在人家门口的阶梯上,累了,休息一下再寻出路。
“汪汪汪!”
犹如一道霹雳,我咻的一下站起身,一条棕色的大狼狗朝我凶狠的狂吠。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个不留神,狼狗就扑了过来。密密的细珠在我的头额上欢快的叫嚣,这谁家的狗啊,也不管管。
“汪!汪!汪!”狗凶神恶煞的步步逼近。
我的后面就是门,没地退了,要跑的话,胜算小到只有沙粒那么大,难道今天我要葬送狗口了?
急促的拍打着身后的那扇门,祈祷着主人能及时放我进去。门依然纹丝不动的紧闭着,狼狗突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疯了似的朝我扑来。
我惊恐的朝一旁闪开,那狗一头撞到了门上,然后倒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那条头破血流的狗,不知该为为自己庆幸还是为它悲哀。
深深吐了口气,不敢再停留,万一它的老公/老婆来找我拼命,我岂不是死定了,人不可能总这么好运,快闪!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要向哪跑,没有力气了,我撑着腰,大口喘气,寒气刺痛了我的咽喉。
冷冽的风也割得我的脸生疼,但我一点也不寒冷,反而热的大汗淋漓。
哭笑不得,为毛我每次出门都没好事呢。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她戒备的打量了我一圈,慢悠悠的问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大嫂您好,我想请问去庙会的路怎么走?”
“夫人是迷路了吧?”
“嗯!”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您朝这条路直走就可以走出去了。”
“谢谢,谢谢!”我感激的对她鞠了一躬。
“夫人客气了!”说完她也鞠了一躬,然后关上了红漆大门。
天助我也,没想到乱跑,也能跑对。挥袖将脸上的汗珠擦干,重振精神,大步向前。
她没骗我,很快我又见到了人潮涌动的大街,小贩的叫卖声此刻真像天籁。回头,真不敢相信,后面的巷子太安静太安静了。
拖着疲惫的身心,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个轿夫,我交代了一下目的地,瘫坐在位子上,再也不想动一步了。
白雪低头思量着王妃的话,越咀嚼越觉得有道理,待佩服得五体投地时,哪还有自家王妃的影子。王妃丢了,白雪脑子轰的一声,蒙了。
朝阳街是京城最大的市集,白雪来回找了好几遍,就是没瞧见王妃那抹紫色的身影,她急的眼泪直掉。
回到王府,我坐在大门的台阶上,家丁都用见鬼的眼神瞪着我。有那么稀奇吗,不久是在这歇歇。
朝着一个拥有一张大众脸的家丁招招手,他很识趣的蹲跪在我面前。
“奴才参见王妃!”
“免啦!”
“谢王妃!”说完他一点不犹豫的站起身。
我仰着头,脖子老不乐意了。
“喂,你也别站了,坐下,我有事要你帮忙。”
家丁犹豫了一下,依旧蹲跪在我面前。
我也不难为他,谁让咱摊上了这么哥阶级分明的时代呢。
“白雪会来了吗?”
“回王妃,没有!”
“哦,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贺兰山。”
我点点头:“贺兰山,我想请你帮我走一趟,到朝阳街去把白雪找回来,好吗?”
贺兰山惊诧的望着我,我不自然的捋捋头发,不就请他帮个忙,至于用那么惊讶吗,还是说我这个王妃地位衰弱到连让人帮个忙都不行?
心里嘀咕一阵,头一扬:“贺兰山你到底要不要帮忙,痛快的给句话,别用那种活见鬼的眼神盯着我,我又不是妖怪。”真是悲催啊,我竟沦落到欺负底层阶级的人了。
“王妃恕罪,奴才这就去。”说完,遗留烟的不见了,神速啊!
正文 无心之人
再来皇宫已没有上次的稀奇劲了,但上官蓉儿与紫鸳是第一次来,她们对皇宫金碧辉煌的富贵和百花齐放的美景惊叹不已。
东方济民一身黑色长袍高贵神秘,王者风范尽显。恍然想起另外两位王爷,听闻双胞胎是有心灵感应的,不知三胞胎是不是也是如此。真想他们能穿同样的衣服,让上官蓉儿和紫鸢认错夫君。
“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东方济民低声问道。
我笑着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会笑得那么奸诈?”东方济民满脸不信。
“真的没什么,就是想你今天怎么这么帅,我都快被你迷倒了。”我狗腿的巴结道,自己都鄙视自己。
东方济民两片薄唇动了动,但还是没有出言揭穿我。
“王爷和姐姐背着我们讲什么悄悄话,我们能分享一下吗?”
“蓉姐姐您都说是悄悄话了,又怎可讲与旁人听。”紫鸢温柔的笑道。
上官蓉儿被紫鸢噎得一脸委屈,满腹幽怨的望着东方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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